结婚是大事(2 / 2)
浮云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
以前也是这样,吃了药就好了。吐过一阵,待好些了,她向春月摆摆手。
“速去,请大夫!”
浮云说完,又俯下身干呕。
小草吓着呆在床脚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春月赶紧出去找人去找大夫。
莫约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大夫才来。
号过脉,问了症候。
“阳虚内寒,气滞血瘀,寒气凝滞所故,不通则痛,通则不痛。”大夫说。
春月上前道,“还请大夫开方!”
大夫点点头。
“且先开些行气活血温经散寒的药,过后再行调理!切记,忌冷忌燥,少忧思忧虑!”
很快厨上就熬了药送过来。
浮云喝过后,才觉得稍好一点。
夜里隐隐作痛总是无法安眠,直到下半夜实在太困,才沉沉睡过去。
次日早上起来倒是觉得有点儿饿了,厨房熬了红枣粥送过来,吃过后胃里熨帖了许多。
又过了一日,浮云觉得自己终于熬过来了。
身体又有了力气,她让人拿了枕头垫着,坐靠在床上,看了半日账本。
春月做的棉条还算好用,就是容易漏,换的勤又太费了,做起来也费工夫。
幸而她针线手脚快,将将够用。
没有卫生棉,没有安全裤,浮云觉得自己适应挺快的。
她见小草这两日除了刚开始有些慌乱,后来做事还比较稳妥,于是就想留在身边用。
很快小草改了名儿叫春草,又被提了份例。
春月也觉得轻松了很多。
例假过后,浮云仍不敢大意,又找了大夫看过一回。
抓了好些调理的药,连续喝了几个月。
过了些日子,夏云就回来了,随行还有王兴夫妇。
按规矩,夏雨成婚后就不能再管铺子了。
浮云把她的卖身契还了她,又将她调到外院做管事。
王兴仍旧在原来的位置。
热天的时候,浮云又试着用硝石折腾出了冰。
于是又与赵瑾合作,开了一家冰铺。
自叶志升去了松溪书院后,她只好自己管账,每日里花费不少时间整理。
赵瑾知道后,就给她介绍了一个新的账房先生。
他最近很是春风得意,为自己的眼光独到,慧眼识珠庆幸不已。
族里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每个人,都想在他的酒坊里插一脚。
现在他又开了冰铺,放眼整个府城里,谁家的冰能有他的多?
只怕到时候眼红的人更多。
不过那又如何!
只要阿爷还在,谁又能染指半分?即使是偏袒着二弟的父亲,也不能。
可惜他母亲去世的早,所谓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母族却又是一些庸庸无为之人,他早就不再指望别人。
他很早就明白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的道理。
如今只有阿爷还护着他,足矣。
醉香楼的生意经他的手,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如日方升。
阿爷知道他开了酒坊和冰铺,却没有让他把利润向公中上交。
这说明什么?阿爷心中自有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