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得太黑了(1 / 2)
月尾,浮云闲来无事,细数了数自个儿的小金库。
不知不觉中,竟有一万多俩存银。
尤其最近几个月,酒坊的利润节节攀升,加上酒楼和冰铺的分成,每个月差不多也有两千两入手。
算算日子,这两天,赵瑾又该来给她送钱了。
手头上有了这么多银钱,堆着也是堆着,不如拿出来投资,可是,做什么好呢?
浮云琢磨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
这纯粹就是闲的,没事也要找点事儿出来。
自从有了新掌柜和账房,她不知省了多少事。这一来,人就闲了。
反反复复思量了半晌,她最后决定!买庄子!
正巧,心里正想这事儿呢,赵瑾就过来了。
“你这怎么这么热?”
赵瑾抬脚进门,觉得厅内还不如外面凉快。闷热闷热的。
“少东家来啦!”浮云冲他微微欠了欠身,又继续歪坐在凉椅上。
赵瑾也不在意,在旁边坐下,刷的一下撑开纸扇,哗哗哗扇个不停。
不一会儿他的额头就出汗了。
“我说你这儿是冰不够用吗?要不我叫人再多送些来?屋里这也太热了!”他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拭了一下。
“够用了。主要是因为大夫说,我体内阴寒,不易使用。要不你到外院书房去坐会儿,我让人多加两盆冰。”浮云说。
“算了,没事儿。我过会儿就回去了。”赵瑾摇了摇头。
他把装了银票的盒子递给她。
“这是这个月的分红。”
浮云点头接过盒子,然后递给夏云拿着。
“你去厨下看看,中午制的冰盏,取两碗过来,解解凉。”她对着春月说,“我的不要冰过的。”
不多会儿,春月就端着两碗晶莹剔透的吃食过来,放在赵瑾的面前。
“这是我捣鼓的新的吃食,叫凉粉,和凉皮有异曲同工之妙。”浮云解释。
赵瑾端详片刻,取勺尝了一口。
口感滑滑的嫩嫩的,接着一股透心凉沁入心脾。
“这是用绿豆粉做的,你觉得如何?”待他吃完后,浮云问道。
“还有吗?再来一盏!”赵瑾抬头回道。
浮云呵呵笑了两声,示意春月再去取。
连着吃了两碗后,赵瑾觉得很满足,又凉口感又不错,正适合这个季节吃。
“这是下个月的菜方?”他端起凉茶喝了一口。
“哦,如果你觉得行,那就算是吧!”浮云不在意地点点头。
“那行,赶明儿我叫人过来学。”
他吃饱喝足,弹了弹衣衫,起身。
“等一下。我有事儿想请你帮个忙。”浮云忙叫住他。
赵瑾复坐下来,望向她。
“何事?”
“是这样的,我手头上有些闲钱,想买个庄子,府城这边的情况我又不熟,想来想去,不如找你帮忙看看?”
浮云把情况说明,又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
“倒是巧了,赵府最近刚有两个庄子要卖,离城也不远,其中有一个挺符合你的要求,就是价钱——”
“价格好说!”浮云一口打断他。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就是价钱,不要现银,只要乾通柜坊的汇票!”他说。
“哎?那都不是事儿!我的银子早就全都换成乾通汇票啦!”她听后更是兴高采烈。
赵府要卖的庄子在郊外,毗邻天保山,山地有两百多亩,还有百来亩的田。
庄上现有六十多户佃农,先前庄上有个庄头姓孙,后被赵府现任大夫人的人抢了管事之职。
浮云买下庄子后,又把孙庄头提溜出来,仍任管事。
这让之前的那个管事脸色很是难看,虽说他此后又回去赵府当差,只是这个刚买下赵府庄子的东家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又见她是由赵大郎君带过来的人,就有心怠慢,故意推脱,说是一时不慎丢失了户册和账本。
浮云也没有多想,于是就对孙庄头说,这季过后,她要重划分地。
日头也不早了,匆匆交代一番,就回城了。
她主要是去看看,等日后有了空闲,还得去重新规整一下。
今年庄户上的租子,她也没抱多少希望。
其实也是想试验一下,庄上到底有多少沉疴宿疾。
此时田地里青苗繁茂,到下一个播种季节,还有时间。
买田庄花了六千两银子,浮云见还剩下不少,就又买了两个铺子,地段都是极好的。
一个做茶楼,一个仍卖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