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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回、充满变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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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虽然都是社会大军了,但今天在一起还叫我同学吧。我不是莲湖的”。石溪竹笑了,又去了下一家:

“您是这室里的监考老师吧,请问有没有一个叫毕玉婷的考生”?

“没有”。

“那什么你在找谁呢”?李实走来:“在沉香湾村的朱雪娇、初建涛和唐珊珊,他们都在打听你去哪了呢。再说了还有赵月环,你更不能冷了她呀!是她帮你度过了难关”。

“好好,我去”。朱雪娇老远就看见了石溪竹,欢快地喊了一声:

“石溪竹”!大家欢聚一堂,惟独赵月环闷闷不乐。好像在独自思索。石溪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朱雪娇也感觉到了这其中的奥妙,最后还是问了石溪竹一句:“考得怎么样”?

“个人感觉还好,录取名额有限,这么多考生的比例,明年再考就容易多了,多数人都会选择放弃再考”。石溪竹说罢,站在身边的唐珊珊似乎在对石溪竹一人说:

“这回就是考不上,在心里也比以前平衡多了”。朱雪娇面向唐珊珊认真地说道:

“你应该是我们这班同学当中考的最好的了,如果你不能录取,那就全不行了。”

初建涛对朱雪娇弱弱地说:“别听这个那个的,就我们沉香湾中学的毕业生,一个也考不上。你想,就我们中学时的那四年是怎么过来的?更多的就不提喽,你我现已在职怕啥”。朱雪娇还是不乐观:

“我知道我肯定考不上了,差太远了。”

唐珊珊听了初建涛这话,想到自己的妈妈、石溪竹的爸爸都是教师出身,便瞟了初建涛、朱雪娇一眼,眼睛眯缝起来,压低了那尖细的声音:

“石溪竹,我们还有来年,我们书香门第的儿女还怕无才吗”?石溪竹踢开一个小石子轻声叹息道:

“是的,不能言败”。

朱雪娇:“都怪我们的损失太大了”!

唐珊珊“扑哧”笑了,大家都笑了。赵月环也瞅了朱雪娇一眼,嫣然一笑说道:“你们谈吧,我有事先走了”。

石溪竹看看大家,李实冲他说道:“那我们回杏花村的还是一路同行吧,人家唐珊珊、朱雪娇和初建涛是住在沉香湾村的”!

石溪竹深情地向唐珊珊点点头,以示分手,然后又环视了一周,这时过境未迁的沉香湾中学,最后对朱雪娇、初建涛二位说道:

“祝你们二位幸福,再见”!几个人便消失于茫茫人海中。看赵月环与石溪竹并行远去,朱雪娇刚才那欣然的神情即刻消失了,想到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初建涛和朱雪娇在回沉香湾公社的路上,边走边谈:“雪娇,考完了,也死心了吧。还记得那句话吗,条条铁路通广州,你我还愁发展吗!现在同学当中,我们俩是顶级地位!这下一步应该是张罗举行结婚仪式了,以昭示全社了。喂,你怎么不说话呀,我亲密的战友!你在想什么呢”?朱雪娇回话:

“别叫亲密战友了,已经不时兴了”。

初建涛想到:青春择偶标准,无疑有两种选择,前途与真爱。她每每见到石溪竹就神态反常的样子,足见是喜欢石溪竹的美,与我有约是为了前途。在为前程克制了真爱。

想至此,初建涛想刺激她一下,回头见唐珊珊抱着本夹走在后面,他嚷道:

“对啦,差一点我忘了一件事,你先走,我有件事和唐珊珊说”,朱雪娇瞅了他一眼,便即刻加快了脚步独自前行。

待唐珊珊走近,初建涛亲切地问:

“唐珊珊同学现在,我真想能帮助你做点什么,想入团吗”?唐珊珊一笑:

“中学时的热望,十来年过去了,青春时光转瞬即逝,已所剩无几。这些年石溪竹是唯一的搭讪我的同学,我除了坚强只有坚强!”

“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可是很欣慰石溪竹”?

“早知石溪竹优秀,难道你不这么看吗?我们只是物以类聚,中学时也是被视为最低等的,他还比我强点,临毕业经班级和校方反复争议,填了入团表带回杏花村。我想到,我与他任何时候谁也不会嫌弃谁。何况在他身上有无限的潜能,一种向上的力量,没有谁能遏制得住。零落成泥碾作尘,犹有香如故”。

唐珊珊如此评价石溪竹,使初建涛油然生起嫉妒之心:“嗯,我看石溪竹喜欢你的只是高智商。你敢说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吗”?唐珊珊明白他的话意,笑了:

“金无足赤也是金。过去不敢说能把握住”。初建涛笑了:

“其实,我们的脾气很相似,想要的东西,就有个犟劲。那赵月环和石溪竹怎么办”?唐珊珊笑着看了他一眼:

“赵月环为人,你我不及,论她的地位,可以要星星不会得月亮,可她都没要,难道她还会来争一个人吗?她那性格鬼见愁,你不也是追过她吗”。

“噢,你是这样看的”。

杏花村团总支部里,赵月环正在清理共青团资料,完成交接的最后一步,她将当年关于石溪竹的,所谓的证实材料全部摊了出来。在一旁的澹台田问:“这是……”

“当年学校的钱包案,陷害石溪竹的材料,现在已平反了。白主任他们竟隐瞒了这么多年,石溪竹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哦?这些东西你打算?那就消毁了好,没必要交接给下一任了。”

“当然是要给石溪竹一个公平了。”

“对,烧毁它。再留着它还会生什么祸害的,以防夜长梦多。忘记过去,开始新生活。”澹台田暗暗在想,自己还不够聪明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会这么快呢?如果想到会有今天,当时我不应该太热心参加整治石溪竹哇!当然没有当时的看风使舵,讨好白新政,也不会有我的今天。这回我算是得罪了村里不少人,所好者,石家人不坏。当初我虽然激进,为表现给史珍香和白新政看,但暗地里还稍微留了点步,写证实材料时,我实事求是没有给予有枝添叶。我看看,当年其他老师都是谁下手最狠的,现在他们谁出息了。应该还是史珍香和夏文魁吧?这可以知道我应该还溜须什么人了。我是外来户,还不十分了解村里的裙带关系……

石溪竹一进团总支的门,就见摆了一大片整治自己的文稿,澹台田也在场,他明白了是他已一个个阅读过了。

石溪竹向赵月环提出要收留这些证实材料。赵月环告诉他:“留它没什么用了,就都销毁了吧,哈?”石溪竹很不认同,但是他尊重赵月环,又是自己的上级团总支书记,只能服从。想定是澹台田在使坏毁证,让赵月环难心!赵月环是最可爱的人,不能为难她。想到这些,石溪竹只好从火中抢出纸张的一角来,说道:

“留一片做纪念吧。”殊不知,轻率一谦终生遗憾!

高考热潮过后,又一个春天到来了,赵月环接到了一封信。母亲问是谁写来的,她告诉母亲“是托人找到了一门理想的工作,就去上班了”,母亲急了:

“你去参加学习佛学是挺好的,那也得等你父亲外出回来的送你去呀”!

“不用啦,又不很远,咫尺天涯的景区”。母亲找到了儿子:

“赵明明啊,你妹妹要去景区上班了,你父亲不在家,你该过问过问呐”。赵明明将妹妹单独调出来谈了很久。哥哥不乐,妹妹落下一滴泪。事后,赵明明笑着来告诉妈妈:

“妹妹有理想要去专研一项大事业,施恩惠、母仪天下,就叫她去吧”。

“那也得准备行装不是”。

“妈妈您不懂外边的事,妹妹的事就由我帮着周旋吧”。

农历三月末。正置绿草如茵,烟花如潮的季节。那盛开的多色蒲公英花,不时从赵月环的脚下掠过。

“你不想再与石溪竹见上一面吗”?赵月环听哥哥这么一说真的放慢了脚步,回过头来面对哥哥:

“那就麻烦哥哥了,我在这里等他”。

石溪竹正在家里将巨丰葡萄接穗劈接于贝达砧拐子上,埋于沙土中,摧根愈伤。见赵明明匆忙而至,颇为不解:

“赵队长这么闲”?

“嗨”,赵明明将石溪竹拉过来向地上拽了一把,两人蹲下:“月环死心要出家去一个慈恩寺”。

“呀,这怎么可能呢”!

“她已经走出家门了”。

“为什么不拦呢”?

“这种事情不是强硬所能解决的,尤其妹妹是个很有思想的人,文化比我高谁敢班门弄斧,我是实在为难了才找你,我又怎么向父母交代呢,她也有她的难,才……”

一路穿梭古老的杏林,俩人来到西甸园,在开满杏花、桃花的林边找到了赵月环,她正在赏花呢。

赵明明躲在一边观察古杏树。石溪竹一步步向赵月环走近,赵月环一身素白服饰,相映着红花绿叶,那美丽的面夹更富青春姿色。

她也向石溪竹踱来。石溪竹很耐心:

“出家,难道不太可惜了吗!月环,你知道吗,我希望你别走,还有好多的人希望你留下来呀!吴威转业回来了,有汽车驾照”。赵月环听了眯笑摇了摇头。石溪竹激动了:

“难道你就不想见大家了吗”?

“出家又不是下地狱,见到你都代表了啊”,石溪竹又问:

“你是不是在生谁的气呀”?月环摇头:

“我只不过想研究佛教,人各有志,你就不要强求我了好吗”?石溪竹轻声地问:

“月环,你,你讨厌我吗”?赵月环摇头:

“我已经知足了,生活已好转了,我也没有什么牵心的了。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牵挂着毕玉婷,春风一过你该去找她了”。石溪竹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不,月环,人有自知之明,我一直自卑配不上你。那时,我一直认为你只是为了帮我,只是水月镜花。今天的你我了,毕竟算有过婚约,我怎么能看着你就么离去呢?你是很美的,你知道吗,那么多人追求你而望尘莫及!留下来吧”!赵月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其实她也是眼睛湿润了,想了一会儿:

“我全告诉你吧,你还记得中学时我参加过征兵体检吗,我因各方面面貌条件优异被选中,去参加体检我下来了,你该明白了吧?走今天的这一步,是我多年以来想好的。陪你去考大学,那只是怕扫兴了大家,只可惜,那次考试,沉香湾中学一个也没有考上。还是在去马三看望你回来的路上,我遇见了一个老尼姑,再见吧。”

石溪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我不能让你走”赵月环挣脱不得:

“难道好就要生活在一起吗,离开的就都是坏事吗?放手就不是爱了吗?相隔遥远就没有爱了吗?远就是近、近既是远,好坏正斜相对,“谁也劝不了我,再见吧”。石溪竹被揭示得反思自己,手有些松动,见赵月环收手转身走了,便喊道:

“那我们还可以见面吧”?

“看天意,我在最美的地方”。

赵月环走了。她的身影慢慢的隐去于杏花林中,留下了满目多姿的杏、桃花枝俏,一地的花雨。这里只留下了石溪竹。

昨年今日此林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向背何处去,

杏花凋谢泪春风!

……

已是黄昏独自愁。石溪竹无精打采走在街头。那大槐树下的人看见了他,这闲谈棒道的人又有了话题,孙小脚子调高了嗓门:

“且那石溪竹,从小大家就都说他,杏花村是留不住他的,没想到哇,二十年过去了,也和我们一样在这里爬大垅呢,哈哈”。澹台翁接话题:

“死生由命,天机不可泄露,是修行还没到正果呢。”孙小脚子不耐烦了:

“别说那没用的光彩话,什么天机,你儿子没陷害过他呀”……

石溪竹听见了,更是心生悲凉。在这大好春光里,也只是茫然度过,不知还需要多久才能平静心潮!忧伤的夜晚常将他推向沉河边。望明月触景生情更是心乱如麻,他想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借以释放心中的压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望水中央的映月仙鹤岛,思念华道玄爷爷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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