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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北宫四王 (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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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异道:“信阳侯是当今国舅,官居卫尉。偌大京师,虽说权贵云集,但敢在其头上动土者,能有几人?”

“你竟是说新……?”井然迟疑道,“不太可能吧?那人如何能在寻常酒家现身?那徐四又是谁?”

吕种常年在外征战,不太熟悉阙廷内情,只能疑惑的望着二人。

郑异道:“刘者,皇姓也!东海王刘强乃是长兄,何人居次?除了郭、阴二位皇后所出外,陛下还有一子,其母姓徐。北宫住有四王,年龄最幼者也。”

“你是指太子与沂王?”吕种这才恍然大悟,回味半天,忽又问道:“但太子可是阴后所出,信阳侯又是其亲母舅,而阴枫则是其亲从弟呀!如刘二当真就是太子,岂不是与自家人过不去?”

“这正是太子介入此事的原因。”郑异道。

“却是为何?”吕种急忙问道。

“当初更换皇后,阙廷之内,臣僚争执激烈,阴、郭两家由此嫌隙加剧。好不容易才风平浪静,如今又改立太子,再次一石激起千层浪。陛下圣德钦明,受命中兴,自是可以乾纲独断,稳住朝局,而太子就不同了,本非嫡子,又被郭家所嫉,朝中不服者大有人在,但作为未来的天子,若无牢固的根基与深厚的威望,如何能够坐稳陛下传给的大位,托起振兴大汉的重担?”

“莫非太子竟是有意为之,以示铁面无私?”井然道。

“信阳侯权势熏天,其子不法,太子不惜亲赴街头,旁观坐镇,为百姓主持公道,毫不袒护自己母舅阴家。”郑异道,“正是欲向天下人展示他执政不偏不倚,以上安群臣之心,下顺万民之意。”

“既然陛下更换皇后已经引起那么大的风浪,为何却还要执意改立太子?”吕种问道。

“此事,我与家父也有分歧,”郑异道,“我父遵循古训旧制,主张立长不立幼;而我则以为若着眼大汉未来,陛下所为不失为深谋远虑之举!”

“哦,原来你是赞成改立太子?却是为何,快说说缘由?”井然道。

“陛下虽在破碎山河之中开启中兴之局,一统海内,但至今未能脱离危境。外有强敌环伺,内有隐忧未解。欲将大汉从中兴转入盛世,显然不是一代人之力所能及。故此,未来继承大业储君的秉性与才能就至关重要。”郑异道。

“如此说来,你更看好新太子?”井然问道。

郑异道:“正是。太子刘庄,虽为阴皇后所出之次子,但更为聪明睿智,自幼就能断国事,常为陛下与群臣所惊叹。同时,前皇后郭圣通秉性强势,且出自民风剽悍的河北名门,而外戚干政、王莽篡位,正是汉祚中断的根源,所以,陛下自当览照前世,引为镜诫。”

井然道:“但是,经历这场换后风波,阴、郭两家积怨已深。阴家与陛下皆出自南阳,在阙廷虽有南阳嫡系重臣拥戴,但陛下真正的龙兴之地却是在河北,郭家乃是当地名门望族,也有众多旧部追随。若再强行更换太子,势必将朝局导向复杂莫测,大汉又将何去何从?”

郑异说道:“我以为如无陛下,汉祚难以中继,华夏更无中兴之局。同样道理,在当前局面下,若无坚忍不拔之明主接续陛下大业,不但无法重现盛世,反而中兴之果都难以保全。”

井然道:“话虽如此,但郭圣通皇后并无大错,而太子刘强甚至连小过都没有,却被废黜而改立他人母子,此举如何能令人信服?”

郑异道:“如果把前后两位太子相比,各位以为孰优孰劣?”

吕种道:“此事只能由井先生解答,吕某一介武夫,不通政务。”。

井然道:“两位太子皆具聪睿之姿,通明经义,观览古今。前太子刘强谨慎宽厚,略显懦弱,难免因谦柔畏慎而不求苟进;而现太子刘庄则性敏心通,仁义兼弘,既义勇果毅,又博雅深谋,更能明解朝章。”

“那作为一国之尊,这二者谁更具明君气度,就毋须明言了吧?”郑异不容井然回答,接着又问道:“那前皇后郭圣通与现皇后阴丽华相比,二人若何?”

井然道:“郭皇后坚毅好胜,有主见,喜理政;而阴皇后,则温善柔顺,平素居于深宫修心养性,从不过问政事。”

郑异道:“假若陛下一旦大行,刘强即位,郭后升为太后,而彼时的朝局会如何演变,不难想象吧?”

井然此时已经释然,道:“母壮子弱,外戚复强,那大汉昔日后宫干政之故事,难免又将重演。难怪陛下废后诏书上用及‘吕后、窦后之风’如此耸人听闻之词。”

郑异复道:“假如改立太子势在必行,却又不改立皇后,其势又将若何?”

井然道:“一旦陛下大行,郭家拥有当朝太后、前太子,如再结党树援,阴家的太子即便能历尽艰难即位,恐怕也坐不长久。”

吕种叹道:“朝政如此复杂,果真是暗流汹涌,吕种还是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为上。”说完起身,向郑异深施一礼,道:

“多谢公子指点明路,吕某已决定前往成都,此刻就回去准备。烦请公子将给令尊的手书修好,三日内,我必定来府上领取。先行告辞!”

望着吕种的背影,井然道:“如此悍将,为何一提到伏波将军马援,不是神色立变,就是避而不答?马援可是伏波军的统帅啊!”

郑异道:“马援之案乃是陛下钦定,京师之中无人再敢提及,而吕种则是马援一手提拔,避嫌犹恐不及,岂敢敞开心扉,侃侃而谈?”

“这倒也是。你推荐吕种去成都太守效力,实是一举两得。”井然道,“到了成都,他便敢仗义执言了,定可解去你父不少疑虑。”

“井兄莫非当真以为吕司马能去成都?”郑异问道。

“他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

“井兄岂不闻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料他终究不会去。”郑异道。

“如今在京师他已然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不去成都,又怎么办?我倒认为他必定去。”井然道,“这三日,我每天都到府上坐等吕种,看看这次咱们二人究竟谁能断准此事。”

郑异笑道:“井兄有没有想过,既然阙廷裁撤伏波军,难道就没有人招贤纳士么?”

井然一愣,正思忖他此言何意,却听郑异又道:

“我的府上,井兄可以随时来。不过,信阳侯的府上,井兄也要常去走动了。”

“为什么?”

“既然吕种避而不谈伏波军之事,那信阳侯府上不是还有一位伏波军将士,卫羽么?”郑异笑道。

吕种经过反复思虑后,最终决定投奔成都太守郑兴,以解燃眉之急。

次日一早,他便去找郑异索要手书,正要出门,府中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其人瘦小干枯,其貌不扬,但所通报姓名却把吕种吓一跳。

刘鲤,寿光候,当年赤眉军所拥立的更始帝刘玄之子。

见到吕种的惊讶神情,刘鲤微微一笑,当即道明来意:“鸟兽尽,良弓藏;四海定,伏波散!本侯特意为吕司马解忧而来。”

吕种心下狐疑,道:“侯爷既知吕某之忧,不知如何帮我破解?”

刘鲤道:“难怪吕司马见疑,京师类似本侯者,多如牛毛,自是人微言轻。但是,陛下的骨肉亲子可就不一样了。”

吕种听他话中有话,忙道:“吕某乃是心直口快之人,侯爷不妨明言。”

刘鲤却把话锋一转,道:“此次,阙廷裁撤伏波军的兴风作浪之人,吕司马可知是谁?”

“谁!”吕种抬起头来,睁大眼睛。

“非是旁人,正是那虎贲中郎将、陛下之婿,梁松,伏波将军马援的老友梁统之子。其中原因,不必明说,吕司马便已知晓吧?”

吕种顿时如被针刺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却暗自庆幸:幸亏郑异拒绝自己,未去走梁松的门路。

刘鲤掸了掸衣襟,缓缓道:“凡事皆有正反、阴阳之道,既然有人裁撤伏波军,难道就无人招募良将吗?”

吕种急道:“先生何意,快请说出!”

刘鲤见火候已到,道:“既然京师军中要职,皆为侯门后人所占据,吕司马难道就想不到再仰望一下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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