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国家特工（1 / 2）
晚上，叶有门又做梦了。
美丽的婆罗塔森林的精灵穿着一件蓝晶晶的裙子，手里拿着五角星魔术棒，拍打着蓝色半透明翅膀，顶着光环，在他头顶飞舞。
“叶有门，问你一个问题。”美女精灵飞到他面前，说道。
叶有门点点头。
“用一句话，说说你身边的女人？”
叶有门一下皱起了眉，问道：“一定要说吗？”
“嗯，测试一下你的心。。。蒋媛媛先开始。”
叶有门想了想，道：“爱过她，很疯狂地爱过她。现在不敢想她，一想她就难受。”
“齐儿呢？”
叶有门叹了一口气，说道：“齐儿是内疚，很强烈的内疚。我很想给她一个亿，让她幸幸福福过日子。”
“陈雪。”
叶有门摇摇头，苦笑道：“十六年的监牢生活，几乎天天想她。每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现在基本都不想了。”
“阿越月呢？”
叶有门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想了想，轻声说道：“她。。。最起码占据了我一半的内心，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他的眼眶一热，哽咽了。
“说下去。”
“我永远忘却不了，她把手伸进那个瓶子里的一刹那，看我的眼神。。。每次想到，就想哭。”
“你的妻子。”
叶有门擦了擦眼角，道：“她是把我照顾得最好的一个女人，没有她，我不清楚现在的我会怎么样。。。爱她、娶她，不后悔。”
“她的美貌呢？难道你对她的美貌不动心？”
叶有门笑了笑，道：“娶她不是因为她的美貌。”
美女精灵笑了，道：“话不能说满啊。。。正如你喜欢张雯雅，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是因为她的**，你的重口味。”
叶有门皱起了眉，道：“你是神仙啊，怎么说话的。”
美女精灵用翅膀拍了一下他的鼻子，道：“难道不是吗？”
叶有门低下头，点点头。
美女精灵掏一张比自己身体大十数倍的彩色照片。
叶有门见照片上的自己，赤裸着上身，双手交叉于胸，默默地望着镜头；在他的身后，站着张雯雅。张雯雅戴着头箍，穿着一件黑色抹胸，赤裸着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后背，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美女精灵道：“你见过这张照片。”
叶有门点点头。
美女精灵道：“这张照片和法国摩尔摩兹私人医院开据的病理诊断书放在一起。在它的背后写着：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完美的句号。。。因为你的坦诚，获得了她的芳心。”
叶有门苦笑着。
美女精灵煽动着蓝色的翅膀，漂亮地转了一个身，说道：“好吧，总结一下，你最爱谁？最喜欢谁？最刻骨铭心的是谁？”
“为什么这样问？”
美女精灵挥动着魔术棒，说道：“有些男人对喜欢和爱分不清，对爱和刻骨铭心也分不清。往往是嘴上说的，心里想的，梦里见的，都不一样。”
“爱、喜欢、刻骨铭心。。。有区别吗？”
“当然！”
“让我总结。。。”叶有门犹豫了一下，道：“我知道感受，但无法表达。”
“知道感受，是吧！”美女精灵叹了一口气，道：“真笨！好了，还是我帮你说吧。。。你对陈雪是喜欢，所以一旦喜欢的东西沾上了其他的东西，你很快就忘了她。。。齐儿是你一生最大的内疚，你从未喜欢过她，也没有爱过她，只是怜悯她，所以你愿意用钱来弥补自己的内疚。。。蒋媛媛，你爱过她，可她伤害了你，这种爱和伤害，让她变得刻骨铭心，对不对？”
叶有门点点头。
美女精灵道：“不过，真正让你刻骨铭心的是阿越月。。。我不想多说，你应该理解，她用牺牲来爱一个人，大爱无疆。”
叶有门点点头。
“好吧，说说张雯雅。。。其实你对她，不是爱，也不是喜欢；你是被她的才华和魅力所吸引，以至于她的陨落，让你产生无比的同情。在医院里的那段，是最能表达你内心情感的；最后，这种同情变成一种责任。”
叶有门点点头。
“戚妮，她最不好说，我总感觉你在还债。。。在她身上，你体现出所有平庸男人的俗气，你喜欢她，喜欢她的年轻美貌，鲜嫩身体；包括你很享受，她对你死心塌地的样子；所以你觉得娶她天经地义，无可非议，是一笔好买卖。”
“这个。。。你说的也太赤裸裸了吧。每个人对爱、喜欢、刻骨铭心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吧，不能一概而论。精灵美女，我也喜欢你啊，见你也很动心，但我对你没感觉啊，也不会娶你。”
美女精灵用翅膀拍了一下他的鼻子，道：“不，你是在敬畏我，而不是对我没感觉。。。那，换一种思路。。。想不想和我做爱？”
“不想，没感觉。”叶有门很爽快地回答。
“你生气了！”美女精灵飞停留在他的鼻子上，用魔术棒敲打他的鼻梁，问道：“假如戚妮那里出现重大问题，你该怎么办？”
“什么叫重大问题？”
“比如她和阿越月一样，被人所困？”
叶有门一下跳了起来。美女精灵煽动着蓝色翅膀，道：“不要激动，其实你内心清楚，戚妮可能被软禁临。你清楚阿越月为什么会被软禁，是你孩子的原因。同样，戚妮也是。”
美女精灵飞到了他的肩膀上，说道：“我也只是怀疑，不能算数，因为我毕竟是你内心的精灵；就像黄衣小和尚是你的贪欲，而白衣小和尚是你的善心一样。我们都是在反射你的思想。好吧，最后我们谈谈陈璐！陈璐是你为自己划下的一道底线。这条底线是建立在陈璐痛苦和悲伤上的，好残忍，是不是？你认为呢？”
叶有门一阵愧疚，叹声道：“是的。”
这时，黄衣小和尚从旁边跳出来，摇旗呐喊：你应该把她G了，她喜欢被你G。
回去！美女精灵怒斥着。黄衣小和尚偃旗息鼓，悄悄地溜走了。
这时，白衣小和尚从旁边跳出来，摇旗呐喊：这是你人生中的大考，你要坚持住。
你也回去！美女精灵淡淡地说着。白衣小和尚嘻嘻一笑，闪了。
美女精灵继续说道：“许多有才华的男人身旁，总有一些女人在追慕，并心甘情愿付出一生，张雯雅就是最好的例子。陈璐和张雯雅一样，属于同一类型。其实这是一种爱，你理解吗！这种爱跟阿越月的爱相比，是同样的感人。阿越月的爱是大爱，是让人敬仰的，但对你来说比较遥远，更多的是一种美好的回忆。陈璐的爱是贴心的，她就在你旁边，随时随地愿为你付出。。。”
“你什么意思？”
美女精灵问道：“你能留一点爱给她吗？”
“我想我能。”
美女精灵怒斥：“不，你没有理解。陈璐需要贴心的爱，不需要你虚伪的底线之爱。这个底线之爱，爱的是你自己。这是一种变态的，残缺的，背负着道德枷锁的爱，悲剧之爱。。。你最终会失去陈璐。”
“我。。。我理解了。”叶有门皱着眉，思索一番，道：“你让我背叛戚妮。。。”
美女精灵厉声问道：“什么叫背叛！你拿什么背叛戚妮。”
叶有门无语。。。
美女精灵冷冷地说道：“用你的纯洁？你的执着？还是你的阿鲁西亚？”
叶有门有点崩溃。。。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要失去陈璐。”美女精灵消失了。
。。。。。。。。。
叶有门感觉很燥热，他慢慢地醒来，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宋饼。
陈璐穿着一件高领红色羊毛衫，坐在床边。红色的羊毛衫让她的脸色显得更加润泽，像待嫁的新娘，楚楚动人。。。可她脸上却无丝毫表情。
陈璐见他醒来，才默默地说道：“满屋子的奢侈品。”
叶有门忽然感觉一丝不安，立即想起美女精灵所说的：这个底线之爱，爱的是你自己。这是一种变态的，残缺的，背负着道德枷锁的爱，悲剧之爱。。。你最终会失去陈璐。
他慌了神，一下从床上翻起，一把抓住陈璐的手，道：“你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
陈璐眼泪哗啦啦地掉落下来，她颤声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差一点答应王成的求婚。”说着，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
美女精灵问：“你们说，叶有门最爱谁？阿越月、蒋媛媛、戚妮、陈璐？”
黄衣小和尚道：陈璐。
白衣小和尚道：陈璐。
我说：“陈璐。”
美女精灵问：“为什么？为什么都是陈璐？”
黄衣小和尚道：刚才，你分析的头头是道嘛！
白衣小和尚道：现在，你不是在明知故问嘛！
我说：“我喜欢陈璐。她胆敢对叶有门说：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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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1日。
解放路窦家浜144弄，45号大院后面的林荫小路尽头，齐儿贸易有限公司。
远远便听到，防空洞里传出悠扬棉柔的二胡声。
老康的二胡，小城故事。
茸城就是一座小城，可小城故事多啊。
叶有门的脚步缓慢下来，一年未见各位可好。他边走边听，二胡的旋律让他的心情变得惆怅起来。他长叹一声，情感溢出，波澜起伏，难以自已，脑子里回想起一张张面孔。你们变了没有，会不会像小路那样，多了那条触目惊心的刀疤。。。他不敢想象下去。
二胡终于停了，把叶有门拉回了现实世界，他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中走到防空洞口。
防空洞！我的老巢，我回来了！叶有门颇有感慨，站在防空洞大门口，双手叉腰，大声喊了一声：“我回来啦。”
声音在防空洞里回荡。。。
第一个冲出来的是小马。他飞一般地扑到叶有门的身上，一个大大的熊抱。小马的力气明显比以前大，叶有门差一点被他撞翻。
紧随其后的是小BJ陈诺、夏西路，他们都很激动，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叶有门冲着他们俩招手，示意过来，俩人才跑近和叶有门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