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改造,尿道C管,多人弄/无法逃脱的的囚(完)(1 / 1)
没死成,被救回来了。 看着给他治疗的仿真人,慕迟面上没有表情,手却攥紧了床单。 “你们准备怎么对我?”慕迟声音轻缓,很难听出他的情绪。 医疗他的仿真人看着他,有些难过的说:“你做错了事,需要接受惩罚。” “接下来的日子,你不能再有一点自由了。” “按住他——”这句话是对其他仿真人说的,接着补了句,“别让他咬自己的舌头,会很痛的。” 慕迟被束缚在病床上,它们的手比医疗绑带好用多了,牢牢的,像是和病床融合了一样。 “我倒希望我疯了,”慕迟自嘲道,他不是喜欢做无畏抵抗的人。 于是他提议道:“不如把我前额叶切了,这样你们就会拥有很乖的妻子了。” 对方伤心地回绝他,“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这样对待你?” 嫣红的唇瓣被两根手指挤开,插入温软的口腔,对方没有搅动,似乎只是单纯阻止牙齿的落下,它们可以用器具的,却一定要用身体来接触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对待还不如他提议的。 冰冷的灯光下,青年神情平静,好像嘴被插入的人不是自己。 但他前两天还不是这样的,稍微过分了点就会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人,像是梨花那样的柔软。 妻子一直在骗它们,这真的太过分了,身为仿真人的它们都生出酸楚的难过。 这一切会好起来的。 被拉开的长腿挡不住任何想要挡住的地方,许多的视线落在慕迟身上,无时无刻地看着他,一秒都没有移开。 慕迟呼吸沉重了些,他厌恶和旁人接触,哪怕被抓到囚禁,他都尽量想办法只和一个仿真人做。 这样的情形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烤。 几道视线有着不能忽略的存在感,在他肌肤上攀爬,像是似有似无的触摸,抚弄各处的皮肤。 慕迟长睫加快了颤动的频率。 接下来会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时,他的性器被握住了。 立即诞生的快意勾起慕迟不堪的回忆, 他手指曲了曲。 随即有温热覆盖上来,扣住了他的手,让他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纤长的东西触碰上阴茎,陌生的异物感,慕迟才感受了一瞬,这东西就强行戳入铃口,尿道被强行分开,里面娇嫩软肉传出带着冷意的痛麻。 敏感的器官让这点疼痛如此的不能忍受,慕迟身体震颤了下,本能试图挣脱,反抗无声无息消失在牢不可破的禁锢里,不能移动分毫。 只能任由自己的阴茎被别人开拓。 青年微蹙着眉,嫣红的唇瓣没办法闭合,涎水顺着插入的手指淌出,他显然在痛楚里忘记吞咽了。 带给他痛意的是插入阴茎的软管,铃口像成为了另一处穴口,被一点点开发着。 难以见人的狼狈让他的镇静出现裂缝,像是被强行撬开的蚌类,露出湿软诱人的内里。 对他而言,痛苦还在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管正在进入尿道,艳红的软肉贴在透明的管面,每一秒都是饱胀的刺激。 微凉的水液从软管里涌出,火辣辣的感觉平息了点,软肉被冲开也让管子的进入变得容易。 慕迟小脸苍白,汗水打湿了发丝。 强烈的尿意充斥着小腹,水液和软管的进入让他有种随时会失禁的感觉。 但他知道自己排不出任何液体的,哪怕是一点。 被旁人禁锢的手脚起了麻酥酥的痒,其他人抚弄着他,像是好心的安慰,又像是狎昵的调情。 嘴里的手指倒是规规矩矩,放在口腔里不动了,可它的存在就是一种刺激,唇舌越发湿热,不断分泌的涎水让人难以及时吞下,最终还是淌过脸颊。 慕迟恶心却逃避不了,好像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迫自己接受。 也许这也是它们所想的。 当软管到达仿真人满意的深度,它们的小妻子已经陷入恍惚中了,这不仅让它担心接下来的环节妻子该如何承受。 要知道,插入软管只是怕妻子会受不了刺激,一直喷水失禁,惩罚在其中倒是只占一点比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施行改造的仿真人注视需要被惩罚的妻子。 从哪里开始好呢? 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它甚至不想把视线从妻子身上移开,视线的落点在妻子的小腹上。 那处绵软平坦,只是在靠下面的部位,雪白的皮肉微微鼓起,看得人想把手盖上去,好好感受那软乎乎的弧度。 慕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酸软的难受感遍布全身,小腹哪里最强,好似动作稍微大点,软管就会在膀胱里面肆虐,把他搞哭。 “什么时候能结束?”慕迟看着按住他右手的仿真人,“请快点,还有别摸我,我要吐出来了,”含着手指让他声音柔和模糊,但加上礼貌性的话语也改变不了他本质是强硬讽刺的。 仿真人对小妻子总是带点小心翼翼,妻子是那么纤细柔弱,像是离开温室就会死的花, 可妻子对它们始终都是厌恶不接受的,找到机会就会表露出抗拒,难得的温柔都是为了欺骗它们。 它不去看妻子的眼睛,低低的说:“你总是让我们伤心。”但想想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它继续说道:“不会痛的。”用这句话含糊带过了慕迟问什么时候结束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仿真人安慰的话,慕迟眼里盛满了嘲讽,他回应对方第一句话,“我很抱歉,但我一直在恶心,这是没办法的事,”话语说得真诚,戳人心肺。 “唔!”慕迟停止了说话,因为其他人像是听不下去了,手指搅动他的嘴,湿淋淋地伸入温热的深处。 雪白的小腹收了下,管面摩擦过娇嫩的软肉,膀胱里的液体像是在翻滚,慕迟睫毛抖得厉害,小脸被潮热覆盖。 酸软夹着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流窜,慕迟这个时候却想起高潮的快感。 好像只要得到了这种快感,就什么都能忍受。 甬道里的软肉相互磨蹭,焦渴和淫水一起分沁,穴口被湿液浸得湿透。 慕迟咽喉挤压着外来的异物,对方手段熟稔,窒息的程度刚刚好,维持在不会昏迷,但也不能分出心神想其他事情的程度。 慕迟思绪混乱,他管不住腰身的晃动,软管刺激阴茎生出麻痒,尿液找不到能出来的地方,性器像是要坏掉了。 他好似被打入了“快感能拯救一切”的思想钢印,他有多难受,情欲就有多强。 艳红的穴肉被水液浸得滑腻腻,甬道推出黏糊的汁水,蜿蜒在被拉开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微的呻吟溢出唇瓣,慕迟舌尖被玩得红艳艳的,湿润甜腻的水液粘着手指,他不自觉变得柔顺,乖乖吮动指根,就像是平常接受喂食。 青年一直在被注视,无论是挣扎着抗拒,还是身体经不住快感的诱惑都落入旁人眼中。 那些视线像是要钻入穴腔,慕迟清醒了一些,他难堪地闭上眼,制止自己不要继续叫。 看不见让他连最后的知情权都丧失掉了。 雪白的小脸泛着热乎乎的粉意,长睫颤颤巍巍的,冰冷亮度高的灯光与周围灼热,像是要把他分食的视线笼罩着他。 诡谲的场景却因青年的容貌添了别的意味,好似供人取乐,随意品尝的漂亮玩物。 被涎水打湿的手指磨过口腔里的悬雍垂,奇怪的麻意从小舌头般的软肉上传开,战栗地流过四肢。 慕迟睁开了眼眸,他长睫沾染着水意,一根根垂落,晶莹的泪珠折射出细小的微光,乌黑的瞳孔带着些茫然。 可怜极了。 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占据身体,被束缚的阴茎无法缓解这股快意,于是全由后穴代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甬道痉挛着,汁液一股股挤出肉穴。 慕迟的大脑被发热影响了,他恍惚地张着嘴巴,涎水淌过红润的唇角。 窒息感似乎变得轻了些。 滚热的口腔传来一点凉意,驱散了手指的存在感,慕迟抿了下嘴,潜意识觉得自己像是忘了什么。 “唔!” 慕迟的嘴巴被阴茎插入,没什么温度的性器在滚热的口腔显出冷意。 原来窒息感减轻不是幻觉,手指在那个时候已经抽出,只是残留下来的感觉太强烈。 龟头顶上口腔垂下的艳红软肉,慕迟睁大眼睛,有什么液体接着这样的撞击穿过软肉弥散开。 灼热如点燃的干草,从火星到燃烧只需一瞬。 “是什么?”慕迟这样问,眼眸浮现的却不是疑惑而是下意识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得到解答,嘴里的阴茎却猛然一撞,好像这样就能打断他的思绪,不再思考任何问题。 可掌管公司并且参与过研究的慕迟知道 ——它们在改造他。 倒霉得不能再倒霉了,慕迟骂的机会都没有,每次肉棒的皮肉磨过他口腔,烧灼感就会比上一次更强一点。 张开的唇瓣挡不住涎水的流出,胸膛淌过一道道湿润的水液,奶尖红浆果似的泛着水意。 自己会在这群东西手上疯掉的。 热烫的感觉席卷了颤抖的艳红软肉,舌尖红洇洇地搭在唇瓣上,悬雍垂的痒意像是能把大脑融化。 嘴巴还在挨肏,慕迟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想叫都叫不出来。 后穴的高潮来得急切快速,穴腔在没有肏入的情况下到达干性高潮,还是两次。 大腿软腻的腿肉抖颤,水印一道接着一道,往往前一股水液还没淌到半途,后面就追上来融合覆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骨节粗大的手指插入慕迟的肉穴,强行将小穴分开,抽搐的穴道让淫水一团团地落下。 慕迟含着鸡巴呜咽,口腔变得奇怪,光是声带震动,就能激起甜美的快意, 悬雍垂像是成了前列腺那样随便碰碰就会高潮的敏感部位。 粗壮的阴茎在他嘴里进出,那种极其酥麻的快感能让慕迟忽视龟头挤开咽喉的难受,乌黑的眼眸飘着雾蒙蒙的迷离感。 舒服得快要坏掉了,慕迟雪白的脸庞被暮云似的绯红爬上,他乌黑的眼眸覆盖着澄澈的泪膜,像是被强行揉开,在手上搓到糜烂的花,留下一手的香艳汁水。 “嗯……呃啊……”慕迟无意识地叫着,他不明白那些仿真人怎么一下变得亢奋, 嘴里粗壮的阴茎动作一大,就带出透明的涎水,淌的到处都是。 手脚都被按得发麻,有湿软的舌尖舔上,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的吃掉。 后穴在此期间纠缠着抽插的手指,穴肉热情舔吮着指面的肌肤。 尿意和射精感一直维持在巅峰状态,没有因为时间减轻、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小腹不再平坦,绵软的弧度从下到上的微微鼓起,虽然只是微微的一点。 不同的刺激攻击着感官,慕迟身体快要化开一样的软。而长粗的阴茎顶入,让快感更上一层楼。 肏着慕迟的仿真人容貌带着点少年气,它忍不住问:“老婆舒服吗?你都哭了” 慕迟潮热的脸颊淌过泪水,被弄成这样糟糕的样子,他情绪里也有着僵硬的抗拒感。 每一下龟头都挤开咽喉,被触碰的悬雍垂提供了巨量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慕迟一直试图吞咽,咽喉对龟头一夹一夹的,水液由肉棒磨到软肉上。 就更狼狈了,整个人像是被煮到咕咚冒泡的粥,黏稠滚烫。 “老婆不说话也没关系,我会让老婆舒服的。”它说着,阴茎快准地磨过前列腺,肏入深处的结肠口。 慕迟不由自主地掉眼泪,强烈的性快感像是充斥着每根神经,融入骨血,就让他觉得自己怎么还没有疯掉。 小腹被撑出了轮廓,软管和性器压迫着膀胱,性器空空地抖动着,在黏糊热耳的水声里慢慢变得垂下,像是坏掉了。 这场性事像是没有尽头,结束都是一种奢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