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白浊喂食,胁迫骑乘,被入珠的C(1 / 1)
慕迟被带回了它们的大本营,他像只落入笼中的鸟雀,失去自由,得到了囚禁者自认为很好的照顾。 “呜……唔唔……”慕迟被捏着,肉棒在他嘴里肆意地抽插顶撞,手指稍微用力,口腔里的软肉就会摩擦过壮大的柱身。 这是每天必须做的事情,由它们来给他喂食。 慕迟已经很会对待口里的阴茎了,主动的吞吐能使它们高兴,更快地将东西喂给他。 直到营养液被他吞下,他才能稍微休息下。 慕迟手撑着地,轻微急促的喘息着,他身上有种情欲带来的疲倦感,像是燃烧到最后一截的残香,浓郁的香味能将人淹没。 本来以为能靠顺从找到逃跑的机会,却只迎来了越来越过分的对待,就连死亡都没可能。 慕迟唇瓣保持着使用过度的红润。 今天给他喂食的仿真人容貌精致带着温柔感,慕迟记得它是前不久推出的产品,具有陪伴、保护的功能,一般是用来看护小孩子的。 它眉眼弯弯地哄他,“再吃一点好吗?” 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如果不是它要慕迟含住性器,把里面的营养液吸出来就更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我身边,我不需要,”慕迟使劲擦去唇上沾染的白浆,唇肉被擦得娇艳欲滴。 他感到厌烦,可以一次灌入却非要这样玩弄他。 他不明白正是因为他的态度,才会被这样糟糕的对待——剥夺掉他的自由,占有他的一切,直到他习惯依赖上他的丈夫们。 手腕被握住了,慕迟抬眼看它,对方像是忍耐着什么,“你还需要进食,”另一只手触碰他的小腹,“这里,没有鼓起来。” 它语气不再是柔和的询问,变成强硬的通知。 慕迟颤了下,大脑回忆起那种窒息感,红润的唇瓣抿着,拒绝凑到他面前的性器。 容貌精致的仿真人并没勉强,“不愿意吗?换个地方也可以。” “你自己选好不好?小迟。” 它确实是温柔的,换成其他性格的仿真人,慕迟的肉穴早就被肏出水声,整个人除了呜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它循循善诱:“选后面那个的话,小迟要自己坐上来。” 慕迟还是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等久了,就帮小迟选了。” 慕迟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只不过那时的他面对的是一个,现在却是一群叛乱的仿真人。 而且没有得救的可能,不会有人救他的。 慕迟跪爬过去,手搭在对方臂弯上,借着力把身体挪了上去。 他就是那种精致的,初雪般的漂亮,很少停歇的性交把他清冷的眉眼染上难掩的欲色,淡淡的粉意晕染在脸上。 这样摄人心魄的美人抓住了它,不,它掌控了他,让他为自己一句话苦心竭力。 仿真人维持不住温柔的假面,它就很想让面前人高兴,但这种高兴一定要是关于它的,一定不能把注意留给其他东西。 房间的温度略高,让慕迟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雪色的肌肤泛着粉,触碰像是暖玉般细腻。 漂亮的人类攀在它身上,那张脸带着春意,他的手在抖,软腻的肌肤贴着它,甜美的情欲正在从他的一举一动中透露出来。 他动作有种不自觉的亲昵和依赖,与眼里自以为隐藏了的厌恶形成鲜明对比。 可情绪是能被改变的,对药物上瘾的身体也会影响到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担心药物会断掉,仿真人精致的脸上是满足的笑意,只要它们还有一个没被摧毁,青年就逃不脱时时刻刻上涨的欲望。 它的渴求并没有因为慕迟的主动褪去,反倒是燃烧起更深刻的肉欲。 “我要为你神魂颠倒了,小迟,”它亲吻上慕迟红润的唇瓣,绵软雪白的手臂微微颤着,但依旧攀附住了它。 肉穴接触肉棒很简单,阴茎青筋盘旋、狰狞地翘着,小穴被肏到熟软多汁。湿漉漉地往下淌着水液。 只是在接触到偌大的龟头时,甬道里的软肉谄媚地嗦动肉棒,肠道深处泛起难以忍耐的痒意,慕迟差点把肉棒全根吃入了。 指尖因用力发白。 慕迟缓了口气,黑发黏着雪白潮热的肌肤,他神色迷离,眼睑晕着要哭出来的粉。 好似被暴雨打乱的鸢尾,凌乱不堪的美,怎么揉碎都没有关系。 “小迟要自己动。” 很残酷的话语,逼着青年认清,他只有讨好它——之前被随意销毁卖掉的产品,才能获得喘息的时间。 何况慕迟的身体每天维持在一个极低的体力水准,他动不了几下,就会被快感弄到坐在鸡巴上,让粗壮的肉棒贯入深处,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接受奸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低低地“嗯”了声,乌黑的眼瞳失去焦距,像是隔着模模糊糊的水雾看人。 让人想要凌虐的美貌,而在可以随时测控他身体状况,不让他出不可挽回的问题下,这种糟糕念头不由推到巅峰。 湿软的肉穴包裹着阴茎,仿真人说不动,这根长粗的阴茎就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无论肠道怎么吸吮它。 肉腔弥漫着难以忍耐的痒意,穴肉对着肉棒一嗦一嗦的,是有快感,但这种快感比不上平时,还增加了更多的渴望。 小穴收缩着,淫乱得像是不能没有鸡巴。 纤白的手指使劲攀附着身体,仿真人都好似能感觉到那种指甲划过带来的痒意。 慕迟听话地动,软肉绞着的肉棒研磨着穴壁,甘甜的快感让细瘦的腰身扭出好看的弧度,雪白的肌肤在水液的滋润下显得越发细腻,挺翘的臀瓣含着粗壮肉棒,一点点将肉棒吃了下去。 习惯了激烈快意的身体无法高潮,快感停留在半途升不上去。 慕迟从被救出来那刻起,就讨厌自己失去理智,沉迷于欲望中的样子。 他不想被别人掌控,占有。 然而在鸡巴几乎没离开过小穴的现在,他逐渐的回到一碰就发情的状态里,而且是更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控制不住小穴咬着阴茎求欢,内心和身体完全是割裂的,就算他极力控制自己停下。 他的样子落入仿真人眼里。 小迟强迫自己清醒的样子也很好看,但它更想看到小迟堕落下去,一直到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它给了慕迟一点快感,很微小,阴茎就是主动顶了下,可慕迟坚持瞬间分崩离析, 慕迟趴在仿真人身上发抖,睫毛沾染晶莹的泪水,“帮帮我,帮帮我,我、不是你的妻子吗?”他骨血都要被满足不了的情欲烤干。 达不到高潮,红着眼眶的美人哪里像这场暴乱的元凶,分明是被圈养起来,见不得天日,只能被按在身下疼爱的金丝雀。 “小迟不高兴是因为做的不够多,”面前人像好老师般教导慕迟,“直接坐下来不好吗?把鸡巴全吃下去,我就让小迟感到快乐,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痒意太过浓烈变成灼烧般的感觉在穴里肆虐,慕迟控制不住自己的啜泣,手指扣紧了它的肩膀。 他无助地看着面前人。 对方对他勾起笑,却吝啬到不愿给他一丝一毫缓解。 越是这样,慕迟越能回忆起肉棒顶撞的快感,是一种梦幻的迷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情不自禁地听从指令。 不再紧绷的身体下沉,肉棒顶入穴里,挺翘饱满的臀瓣处看不见肉棒的踪影,被小穴完完全全的吃下去了。 穴壁被健壮的肉棒狠狠摩擦过,软肉的水意都被刮走了大半,折磨人的快感瞬间升到顶峰。 慕迟细弱地叫了声,后面高潮时前面也跟着射了精,他没有力气地趴着,乌黑的发黏着他雪白的脸,像漂亮昂贵的性爱娃娃。 他知道高潮不是结束。 黑发被抚摸整理,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他听到他的“丈夫”说:“小迟是个很乖的妻子呢,应该得到老公的奖励。” 肉棒在穴腔里动了起来,不急不缓的,看似给足了慕迟适应时间,但强烈的、像是有滚珠在穴肉上打转的感觉袭击了慕迟。 “呜……”慕迟吐出含着哭腔的啜泣,他当然没有预料,他口交和骑乘都没有体验到这种感觉,怎么会提起防备呢。 他还是在不自觉中把对方当成人了。 珠子像是藏在肉根的皮肉下,随着阴茎的顶撞的力道,研磨肉壁,将褶皱藏着的淫水白浊全部磨出来,期间伴随着能让人发疯的快感。 它又像是单独分出来,是被一颗颗地塞入小穴的,现在正由鸡巴碾着,奸淫着小穴到汁水淋漓了还不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无论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受罪的都是慕迟,穴里酸麻和剧烈的快感交织,他分不清,身体却一次次地被推上高潮。 穴肉被操到熟透了的软嫩,肉壁被肉根碾压时会微微陷下去,淫水像是凿开的河流,水液把肉穴弄得滑腻腻,更容易接受肏弄的样子。 青年被弄到指尖都像是抬不起了,他眼眸失焦,乖巧顺从,让人想亲就亲,舌头都要被吮烂了也没有丝毫不愿。 不会有人对他升起防备的,在这样的性事下,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仿真人还在思考,它需要用点电增加情趣吗?它真的很想看见妻子失禁,然后凭着把营养液都排光的借口,再给妻子喂食。 它思绪突然停止,整个人僵硬住了。 慕迟嫌恶地从仿真人身上下来,强烈的快感逼得他不住喘息,淫水淌了一地,如果不是对方没射精,这里会糟糕得不成样子。 这些年出的仿真人都是由慕迟把关、点头才流入市场的,他清楚每个仿真人的弱点,只是平时看顾他的人有六七个,还是轮换的,他不能下手。 他没打算逃跑,他知道逃不掉,他要进行之前的自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