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我很能打(1 / 1)
第171章我很能打 【你向貂蝉承诺会带她摆脱歌伎的身份,为了避免离开太久引起王允的怀疑,你很快回到席间.】 画面一转,徐嘉树便看到荀攸坐在下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水,虽然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扑克脸,可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此时的荀公达已经非常不快。 肯定有事! “发生什么事了?”,徐嘉树凑过去小声与荀攸耳语:“可是适才王司徒说了些什么?” 整合之后,理论上荀攸已经成了王允的临时参谋,但因为荀公达大半辈子营造出的沉默寡言的印象,王拍桌始终不能完全地信任这位荀家子弟的才能——在这个时代,真正拔尖出头的士人,从小名声就已经传遍天下。 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是有理由的。 比如孔融,荀彧之类的顶流人物,能在众人的称道和吹捧之下长大,说明他们的出身和家族内部的地位都是一等一的高,而且本身也有一定的本事。 出身好,所以他们能受到这个时代最好的贵族教育,族内地位高,所以真遇到了什么事情,家族会为了他们不遗余力地摆平——换句话说,就是他们能调动整个家族的资源。 这么多条件砸下去,只要不是个像袁公路那般无可救药之人,大概率都能教出个人中龙凤来。 反过来也成立,名声不显之人或者出身地位不高,或者自己没本事,两者多多少少要沾上一点,而像袁绍这种选择余地很大的主君,便会自然地用名声作为门槛筛选掉一部分士人——或许寒门有人才,但是对于他袁本初来说,没那个沙里淘金的必要。 所以,即便荀攸已经向王允略微展示过自己的本事,可受限于三十多年的低调蛰伏,依旧很难真正的拿到决策权,他的话很难像在小团体里那样得到充分的重视。 “后天貂蝉就会被王司徒送给牛辅”,荀攸神情有些苦涩地答道。 他当然不是为了貂蝉这个陌生人而生气,只是对自己失去了谋主地位的不甘心,尽管当初上门求助于王允时,他就料到了这一天。 荀公达这种惜字如金的性格,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把他深思熟虑的话当一回事,以前有荀爽照顾还不觉得,现在落到王允手下,顿时生出明珠暗投之感。 后天? 听到这个时间,徐嘉树点点头,瞬间明白了王允的打算。 按照腊日的习俗,今天,也就是“小新岁”,是拜访重要人物的日子;第二天要举行“蒸祭”,在家中祭拜神灵;第三天则是与同族兄弟或者儿女亲家往来的日子,若是没有儿女亲家,则谈婚论嫁也可以在这一天进行。 定在后天,无非是王拍桌想要用这种方式让貂蝉这个礼物更加贵重罢了——不管是认做义女还是给牛辅心理暗示,都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可这样一来,留给自己的时间可就不多了。 由于自由模拟没有选项可供参考,徐嘉树需要自己想办法完成对貂蝉的承诺,他学着系统给出选项的方式摆出了几个思路: 按照选项一的尿性,大概率是让自己提着斧头从灞城门一路砍到章城门,中途顺手杀进未央宫中夺了鸟位,与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什么的 “总之就是暴力解决吧”,徐嘉树仔细分析了一下力量对比,“牛辅身边必定守卫森严,我这单枪匹马的,怕不是去送菜” 等等! 徐嘉树脑海中灵光一闪。 换个思路,如果要暴力解决的话,直接调转枪头对王拍桌岂不是更方便——我打不过牛辅的护卫,还能打不过你司徒府这几个虾兵蟹将吗? 实在不行,提前上演一出红拂夜奔也未尝不可啊! 红拂女是司空杨素的歌伎,貂蝉是司徒王允的歌伎,李靖是天下英雄,我徐子茂不才,也有【无双】和【治世能臣】的标签,更何况事发地点还都是长安。 缘,妙不可言。 虽然模拟走向可能会发生很大的偏离,但不管怎么说,这至少可以作为一个保底的思路——谁说模拟就一定要玩成策略战棋了,角色扮演不行吗? 有了这个思路,徐嘉树的底气足了不少。 下一个问题是,有没有更好的方法,能兼顾这次模拟的推演性和收益呢? 换句话说,既要让貂蝉避免成为牛辅侍妾的命运,又不能大幅度地改变原有的走向,毕竟王拍桌肯定不止美人计这一招,这老登虽然刚愎自用了些,但脑子还是有的——至少在获胜之前。 徐嘉树想要把他的底牌都看清。 在他疯狂头脑风暴的时候,一旁的荀公达依旧面无表情地往嘴里灌水,若不是有意去观察,恐怕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气鼓鼓的动作。 “子茂”,荀攸喝得撑了,于是准备回去,看到徐嘉树神游天外的表情,不由地开口问道:“伱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说起来,他此行的目的原本就是帮子茂见到貂蝉,只是被王司徒的态度给气糊涂了,还没来得及问子茂进展如何。 见场景还没有结束,徐嘉树呆呆地盯着荀攸的脸,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有荀公达在此,我还动什么脑子? “公达兄” 他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问题抛给了一肚子水的荀攸。 只有两天时间,大军远在西凉,除非他徐子茂突然学会群体传送,否则操作范围就在这个小小的长安;要把貂蝉从王允的府中带走,最好还要以一个光明正大的方式;最后,还不能影响到扳倒董家,兴复汉室的大局 荀攸听到这些过分的要求,忍不住瞥了子茂一眼。 什么魔鬼甲方 若不是最后他还记得补上一句不能影响大局,荀攸几乎要给他也灌点水,让他清醒清醒了——你以为我荀公达是什么李少君那样的神仙方士,挥挥手就能大变活人不成? 反正是模拟,徐嘉树不再犹豫,把自己的秘密(之一)告诉了荀攸。 “其实”,他顿了顿,“我很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