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母子(2 / 2)
到学校大门前,伯母摇下车窗笑意盈盈的叫住我们:小刚,放学后带阿瑞到我们新家来玩,阿瑞可以吗?要不要我打电话跟妈说?
呃……我想妈会答应的,不用这么麻烦了。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啰!
伯母似乎得到满意的答覆,轿车扬尘而去很快的消失在转角处,回过头来小刚似笑非笑的说着:真叫人嫉妒,看来我妈很喜欢你喔!
什么意思?
哎呀!你不懂啦!我妈从来不会主动邀我的朋友到家里来,你倒是有着明显的特别待遇哩!
干嘛用这种吃醋的口吻说话?你妈只是好意而已……
小刚学长打断我接着说:你真是不了解……阿瑞,你知道我为什么很久没来学校吗?
这我怎么知道……啊!听说是家里有事对吧!
这时恰巧上课钟响起,小刚学长暗藏玄机似的说:今晚你就会知道。
话一说完他飞也似的奔进川堂不时回头对我咧嘴傻笑,这么一来今天我非去他家瞧瞧不可了。与其说搬新家倒不如说是脱离大家族生活的繁杂日子吧!小刚学长现在也跟我一样生活在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的屋檐下,他又没姐姐妹妹的一定也免不了有些寂寞吧!
我这样一边臆测一边随着小刚学长走进二楼公寓式建筑。室内一切摆设是典型的简单家庭,我甚至可以嗅到厨房传来的饭香,不过房子虽重新粉刷过但从屋外磁砖判断,这里应该不是新的社区。
租的……嗯……有可能。
小刚学长仍跟从前一样,书包一丢就迳自走进房间:喂,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晚餐我妈也弄得差不多了,我进房间换衣服去。
但是……为什么急着搬到这来?从前大家族的生活不也很好,起码吃饭时很热闹,是什么原因要租个房子离开那里呢?难道是躲债?
伯母从厨房端来热腾腾的饭菜放到饭桌上:阿瑞,不好意思,久等了,我们可以开饭了。
她仍然穿着早上那套白色洋装,只不过多系了一件围兜,这样的装扮才显得有些主妇的样子,不过,依然掩不住她婀娜多姿的背影。
等我们三人坐定小刚学长举筷就自个儿先吃起来,我不免有些怀疑:
呃……我们不等伯父回来一起开饭吗?
这问题使两人一怔停止了动作,伯母迟疑一会儿小刚学长看她一眼,便说:哎呀!别管我爸咱们先顾好自己的肚子吧!来,开动吧!
是啊!难得阿瑞来家作客,我们怎么可以让你饿肚子呢?没什么菜,别客气。
伯母强挤出的笑颜告诉我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蹊跷,这让@www..我很不安。
我扒一口饭往嘴里塞,不禁感动饭粒香q充满口感,伯母不仅人漂亮手艺更是没话说,我不自觉的往她看去……
有这样的妈妈真好,温柔美丽……小刚学长真幸福。
雪姐姐……妳在哪里?
她现在不知道在作些什么?跟那叫庆祥的男人在一起吗?唉……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结束一顿伤感的晚餐,小刚学长拉着我到他房间里:怎么样?我妈很漂亮吧?他压低音调像小偷一样。
呃……是……是很漂亮。
嘻嘻……谜底快揭晓了!
谜底?……什么谜底?
嘿嘿……没想到你还真笨,从你进我家直到现在,不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吗?
是有说不出的怪,但我却无法具体的形容。
好像是有一点……不过……
他突然打开门到足以探出头的间隙,然后左右张望着随即关起门:喂!阿瑞,我偷偷告诉你……这里是我和妈妈的蜜月小屋。
蜜月小屋?伯父伯母不是结婚很久了?
哎呀!说你笨还真是笨到底了,不管了!不要告诉我妈我跟你说的,要不然她可会气我的。
这……这到底是……
反正我爸是不会来这里的,求他也不会来,就这么简单!
他越说我越糊涂了。
你爸妈离……离婚了是不是?
这回该我轻声细语,这种问题多少有些冒失。
出乎意料,小刚学长摀着嘴强忍着笑意,脸逐渐涨红:白痴……嘻嘻……你这……笨蛋……
怪了!这问题反而让他发笑,我真如坠入五里雾中……咳嗽好不容易使他停住笑,他忍着泪喘着气盯着我看,直到确定我真的不明白才缓缓地说:
阿瑞……你是处男吗?
我愣了一下:干嘛问这个?
他语带玄机的说:这么说我们的模范生还是处男啰?
呃……我……
雪姐姐哭红双眼的表情瞬间闪过眼前,在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经验……
我早就不是了!
真的还假的?你骗我的吧!
我干嘛要骗你,说不是就不是!
小刚学长静静的看着我眼神很深远,那是审判的眼神,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懦弱,为了我不平凡的第一次更加理直气壮的扬起下巴。
不一会儿他妥协了: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眼睛别瞪这么大吓人。
相信了吧!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伯母心情似乎很好吹着口哨走过房门前,小刚学长神情紧张的在嘴唇前竖起食指:嘘……我妈要去洗澡了,刚才的事千万不要让她知道。
他耳朵贴过门板一会儿才回过头冲我吐了吐舌头:总之,如果你想知道有趣又刺激的事,你今晚就睡这……
他打量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接着说:不过你得委曲点打地铺!记得,晚上我会离开一下,有兴趣你可以跟来看看,如果你那么想知道谜底的话……
说完他就走出房间,留下我满脑的疑问及不解。
那么神秘……?到底是什么谜底?不管了,即使会被妈痛骂一顿我也顾不了许多了!
……
是夜,当我正抵不住倦意即将进入梦乡,忽地有人轻摇我的肩膀,我撑起沉重的眼皮,只见小刚学长安静而神秘的笑着:
喂……到了谜底揭晓的时刻了……不过,别这么快跟来,你数到一百……嗯……两百好了,睡着就没戏唱啰!
随后他蹑手蹑脚的步出房门,关门前给了我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望着墙上的时钟……凌晨两点……是什么有趣的事会在这时候发生?
我想绝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也许就要这样偷偷摸摸才显得刺激吧!接下来,我还真的躺着数着数字直到快接近两百……
咦!不对!小刚学长是去哪里?他也没说……糟糕!
我急忙离开被窝悄悄地走出房间,周遭一片漆黑我暗自思量:右边就只是厨房、客厅,傍晚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应该在左边……
主意拿定我迳自在黑暗中摸索,心里紧张得一直噗通、噗通的跳,隐约听到细碎的声音,接着在一扇门前发现昏暗的灯光。
谜底在那里吗?
新婚母子
我扶着墙,往门板靠近,门并没有关紧,透过仅有一点隙缝透射出微弱的光线,我好奇的往房里张望。床头灯散发着昏暗晕黄的灯光,由于瞳孔已经习惯黑暗,我轻易的分辨出床上紊乱的被褥里裹着两个裸裎的身体。
嘻嘻……嗯……嗯……
这声音……?
这可能不太礼貌,也许是伯父深夜回来跟伯母……
这是个饱览伯母成熟性感身体赤裸的好机会啊!
但这也可能是恶作剧的陷阱,那我就太容易上当了……也许不是……这么一想,我竟盼望后者的可能性高一点。
我心虚的左顾右盼,小刚学长该不会从哪个角落蹦出来吧!
嗯……唔……
房里正上演一出好戏,我犹豫着该不该私闯进去……
回头再去找小刚学长吧!只看一下下就好,他们不会发现的。
这就叫色胆包天吧!我瞪大眼就是无法看清楚两人的脸孔和动作,于是我心一横小心翼翼的摸进房里躲在床尾下方,在这里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的声音……甚至看见一切。
我缓缓地仰起头视点刚好在脚的方向,床上两人四只脚相互纠缠,一双腿布满腿毛,另一双腿脚趾上银紫色的指甲油,让我几乎可以确定主人是谁。
伯母的腿好美……
运气太好了,被褥恰好覆盖在大腿上,这个角度或许可以看到伯母两股之间密麻麻的耻毛、丰满的臀部或是……肛门的形状……
呜……硬起来了……
恍惚之间,两人一个较大的动作使弹簧床产生震荡,伯母两脚往后一撑差点碰到我的脸,我赶紧缩回头。
嗯……你越来越行了……
还有更棒的呢!
好险!
喔……讨厌……你捏人家那里……
我再度探起头,伯母的双腿已被分开,伯父的手五指并齐抚着伯母饱满隆起的私处逆时针方向画着圆圈,掩盖在手指下鲜嫩的肉缝散发出湿亮的光泽,茂密的阴毛覆盖住裂缝的顶点,更攀延至阴唇产生皱褶的两旁,伯母亦提起圆臀配合着伯父的挑衅如水蛇般扭动。
看到了……伯母的……应该叫做阴户吧!如果我也能……
这乍现的春光让头一遭初临性爱现场的我几乎昏厥,这短短的距离甚至可以嗅到伯母蜜穴淫靡的气味,使我不得不解开裤裆里坚硬的阴茎。
看……妳已经湿了。伯父似乎将濡湿的手指递给伯母看。
伯母娇嗔的说:讨厌……不要说出来……
床上随即发出吸吮的声音……
伯母吸……吸她自己的那里的……
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我要你吃我……快点……
伯父随即将伯母右腿搭在肩头好让蜜穴大开,而他早已光溜溜的胯下耸立着乌黑丑陋的阳具,在昏暗中很快地顶触在伯母腥骚肥厚的蜜洞外。
我可能错过了前奏,不过重要的是现在即将进行的。
快……进来……
说啊!妳要什么?
给我啊……
给妳什么?伯父故意晃动臀部让龟头在阴唇外游移着。
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给我……你的大……大肉棒……伯母说出淫秽的字眼,我无法将白天的她和此刻床上淫荡的女人连贯。
骚货……下贱的婊子……伯父戏谑略带轻蔑的咒骂着。
对……我最贱……求你用硬棒惩罚我这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夫妻床第之间的交谈竟是如此的淫乱肮脏,我真是开了眼界。
伯父随即熟练的在阳具插进肉穴前不急不徐地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摩擦,也许只是为了让穴肉充满淫液有助于进入,极尽挑逗之能事之后,伯母发出丝一般的音调哀求着:喔喔……不要再揉了……求你……
我也快按耐不住了啊……
伯母虚弱的哀求声尚未结束,粗大的阳具毫无预警猛然地窜进她的身体。
啊啊……啊……
她从喉咙发出销魂诱人的赞叹声,似乎为了解脱即将爆发的淫欲一般,一方面更将双腿紧紧地缠住伯父的身体,任其粗暴的由外长驱直入。
鼓涨的肉棒退出时香菇帽沿翻开伯母成熟肥厚的阴唇,被撑开两旁的穴肉有弹性而紧密的包紧阴茎,瞬间施力再度挺进的同时,皱褶的皮肤产生挤压像是陷进体内。
不消一会儿,交合之处泌出白色细泡的液体,顺着两股之间滑下……通过伯母紧缩的肛门直到濡湿被单。
我忘了看了多久,只知道不知何时我的手穿过伯父胯下正抚着伯母圆滑丰满的双臀……
我愿意为这个好运而死……
喔喔……好深……要死了……要死了……
还好,她并没注意紧贴在臀部的压力,这下我更大胆的着实捏了她一把……
真希望小刚学长不会看到我现在正摸着他妈妈的屁股,要不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啊……啊……用力的填满我……呜……
弹簧床剧烈的震荡,房间里到处充满淫靡的气味,伯母不断娇喘浪叫,两人身体撞击出啪、啪、啪的声响。
我腾出一只手来,好用以抚慰不断澎涨的阴茎,并幻想着插入伯母肉缝的是我。
一会儿,伯父忽地抽出沾满淫液的阳具,在我尚未回过神来,贴在伯母臀部下的那只手竟被牢牢的抓住。
完了!被发现了!
我哭丧着脸淫兴跌到谷底,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时,伯父离开伯母发热的胴体靠过来……
坏家伙!怎么可以摸我妈妈那里!
小……小刚学长!……怎……怎么会是你?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叫我一时瞠目结舌脑袋一片空白。
嘘……他朝床上的伯母看了一眼随即神色紧张轻轻的说:小声点,不要惊动我妈。
可……可是……
这急转直下的剧变,根本是我始料未及的。他……他跟自己的妈妈性交……不!也许这就是谜底……他迷奸了伯母吗?天啊!他的确这么做了,否则伯母怎会轻易跟自己亲生儿子上床……
我看你是吓坏了……他无辜的摇摇头,再次打量床上一丝不挂的妈妈。
喔……喔……好人……快给我……喔……不要停啊……伯母大字瘫在原处仍然失神的梦呓般喃喃自语。
答案揭晓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这是我和妈妈的蜜月小屋的原因。
你……你是说……伯母是自愿的跟你……
如果是……你难道会不跟这样的尤物性交吗?
自己的妈妈?
是啊!如果你也有这么美丽性感的妈妈……如果她也想要你呢?
这太难以理解了,小刚学长认真而自然平常的说着……乱伦的正当性。
你也看到她有多么淫荡了,妖娆丰腴的面貌,姣好的身体……你难道不想试试?
他说她这个字眼时让我有股莫名的兴奋。
这……这……
承认吧!你的手不也这么告诉你了?
我有点窘迫,更找不到一个反驳的藉口。
嘻嘻……打从早上妈妈邀你来我就知道她那里已经痒起来了,现在只不过帮了她一个忙而已。
我动摇了……看着眼前成熟诱人的驱体,肉棒更异常的涨大,一方面我不断的懊恼那仅有该死的道德包袱……
胡……胡说!
相信我,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她是个连自己儿子都上的荡妇,而我只不过是解放她隐藏内心淫乱的欲求罢了!
是啊……我还在坚持什么呢?
好吧!趁我妈妈还未发现,你可以选择离开这个房间,或者……上床去拥抱她罪恶的肉体!
背德败俗的事我已经算是个有前科的人了,我不是同样的强奸了雪姐姐,也许……在证明她是我亲生母亲之后,这样的罪恶感才会消失吧!
我望着小刚学长,渐渐地明白伯母为何判若两人的原因,在跟自己儿子发生性关系之后,她或许也曾矛盾挣扎过……
刹那间,我突然顿悟解铃尚需系铃人的道理,是的,现在只有我能拯救雪姐姐。
可是,我实在无法理解小刚学长耸恿我跟自己妈妈性交的心态……太不可思议了!
喔……给我大肉棒……
突然小刚学长在身后推我一把跌个踉跄扑到伯母胸前。
伯母突感重压悠悠地睁开双眼,我心头一凝别开脸往她肩头藏。
她看到我了!
好儿子……不要停啊……我骚穴里好痒啊……
还好,她以为是小刚学长。
正当我稍稍宽心,伯母的玉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好硬啊……呵呵……坏儿子……让妈妈帮你消消火……
她引着肉棒前端来到阴道口,一切世俗礼范全都烟消云散了。
快……用力啊……快把你的棒子插进来呀……
玩火吗?……下地狱吧!我一咬牙腰际一沉,属于我的阳具尽没在伯母深邃的肉穴里。
终于还是这么做了……
唔……好像更粗大了……有点吃不消……慢慢来……
伯母的体内传来紧密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温暖湿润我粗大的阴茎,她的双手紧紧地自背后抱住我,使我感觉到胸前她柔软乳房的紧迫压力。我不得不——缓缓地抽动,因为如果把持不住就这样射精出来,我很难原谅自己……
嗯……嗯……喔喔……她逐渐呻吟起来,我很满意自己第二次的经验可以有个好的。
不过等她扭起腰,情况就不怎么乐观了,我忘了怎么循序渐进,只是一味的在她蜜穴里使劲狂抽猛送,双手粗暴的将力道回馈在她丰满的豪乳上,此刻的局面完全失去控制。
啊啊……用力干我……啊啊……坏孩子……干妈妈的骚穴……喔喔喔…………会死……妈妈要死了……
伯母发狂的浪叫,越粗俗淫乱的字眼越是刺激潜伏内心的兽性,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我的背部,但那一点也不觉得痛,我发疯的想要占有她,她的乳房、她腥骚的肉穴、她的每一次高潮……
啊……快死了……被干穿了……妈妈那里要溶化了……天……啊啊……
妈妈……我……我要妳的身体……喔喔……我要妳完全属于我……
我已经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原始的本能告诉我,那个酥痲的顶点快要来到了……
嗯嗯嗯……唔……妈妈的身体都……都是你……的……
妈……喔……我……我要射……了……我尽了最后一分气力发出警告。
没关系……射进妈妈的穴里……让妈妈怀孕也……也没关……系……呜呜……妈妈也……也要丢了……喔……
我像猛兽般向前奋力一挺将酌热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进伯母的子宫深处,并发狂的揪住她的身体像要将她撕裂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来时仍然伏在柔软的乳房上,我突然想起压在身底下的女人是谁时,不禁清醒过来。正当我要离开伯母香汗淋漓的娇躯时,屋内灯光乍开,我猛回头看到开关旁脸上有着邪恶笑容的小刚学长,同时感觉身体下的孺动……
她……她要醒过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当我回头时伯母已经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我。
新婚母子
伯母就这样怔住定定的望着我良久,我想她一定愣住了。
妈,刚才让妳欲仙欲死的人就是阿瑞哩!
她恍然发现自己的儿子靠在墙边露出作弄的神色,伯母脸上浮现惊慌及不知所措,随即摀起脸啜泣起来。
我狼狈地逃离她激情过后的身体,心中苦无良策怎么对伯母解释时,小刚学长却是笑开了:放心啦!我妈只是没想到会真的被你奸了,大概在懊恼没好好享受而已。
我根本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小刚学长的反应让我更加尴尬:……伯母……我……
她幽怨的目光停驻在我垂头丧气的阳具上,舌尖缓缓地泯湿嘴唇,似乎在确定什么……
伯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她……她说……说什么?
我是说……你喜欢我的胸部或是……下面这里吗?
天啊!我真想找个洞钻下去,叫我情何以堪回答她的问题……
呃……我……
妈你就饶了他吧!妳看他紧张的。
谁问你,你这坏孩子竟敢设计妈妈跟同学相奸……
她顾虑我在一旁没接下去,叹了口气:阿瑞,你已经知道我和小刚的关系了吧!或许你会觉得我是个淫乱的女人,跟自己儿子产生不伦的性爱,我也知道是不被世俗接受的。所以……我们离开原来的家在这里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只求尽情的享受彼此带来欢愉的性爱……
她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你可能会认为我没尽母亲的本份阻止这样的情况发生吧!说来简单……一旦陷入这种败德的地狱,我已经没有那种力量。或许,我真的是人尽可夫的女人……现在又跟你性交……我真是罪恶的女人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红了起来,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大胆的剖析,岂有令人不为之动容的道理。
伯母……妳恨我吗?
不,我不恨你,虽然我也想像过跟你的裸体……但我还没心里准备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审视她雪白的裸体,有点庆幸还好真的做了……既然她并不排斥的话。
你会告诉别人吗?
呃……不!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腼腼的一笑,我总算放下心中的石头。
离开伯母的闺房,我和小刚学长躺在各自的床上彼此若有所思的不发一语。这阵子发生太多事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整理自己的思绪……
你不后悔?
小刚学长似乎有些讶异,随即语带玄机的说:当然不会。不过,你欠我一次。
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
他的话让我有些不妙的感觉。
我们经历了一个刺激的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心很快沉甸的睡着。
早上刚打电话回家,妈妈仍是一贯严肃的严声厉色:你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是不是交了坏朋友?
没有啦!我昨天遇到小刚学长,伯母邀我到她家玩,然后……
话筒另一端传来妈妈的叹气声:唉……原来是这样,阿瑞你知道爸爸妈妈昨晚都快急死了吗?我们还以为是雪儿跟你在一块哩!
雪姐姐!她怎么了?
没什么啦!她昨天有打电话过来,谁知道你这小孩跑去哪,我看她也挺紧张的。
雪姐姐找我?该死!我居然错过了……真该死!
然后呢?她怎么说?她会再打电话来吗?
我也不知道,她也没说什么……嗯……好像说想见见你……反正,你没事就好。
太可惜了……我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出现了……而我竟错失了这个机会!她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阿瑞!喂……听到了吗?怎么不说话?
呃……我听到了,妈我想……
这时候一双手自身后搂着我的腰,回头一看是伯母……天啊!她好香。
你说什么?
我……我是说……可不可以让我多留在这几天?
知道你在那我是比较放心,好吧!代我向他们问好,记得要上学哦!
嗯,我知道了。
挂上话筒,伯母的手已经搓着我裤裆隆起的地方。
年轻人,一大早就像个好孩子,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啊?
是……是啊!我不想妈妈担心。
谈话间,她扯下拉链掏出逐渐苏醒的肉棒,贪婪的嗅着那里的味道。
嗯……好腥的味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话说完,猛地张口就将肉棒含进嘴里。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女人为我口交的经验……竟是这么的舒服……太美妙了……
唔唔……伯母……啊……
伯母一边吞吐,一双杏眼勾魂的看着我,她喜欢看着我因舒服而扭曲的表情吧!
这女人……如果不是雪姐姐,我一定无法轻易离开她淫乱的身体……
啊……不行了……伯母妳停一停……我快不行了……
她当真停止动作淫邪的一笑:要射了吗?想射进我的嘴里吗?
我忍着阴茎肿涨欲罢不能的痛苦点点头。
好,我会完完全全吞下阿瑞的精液的,不过……不要再叫我伯母,叫我的名字--琼琳。
我又点点头。
她再次将肉棒放进嘴里,在濒临体内热流并射的边缘,我用手将她的头拉近下体并放声大胆的叫着:啊啊……啊……琼……琼琳……啊……
啊……我……我不行了……
她感到山雨欲来,更快速的套弄肉棒……
说时迟那时快,龟头顶端自身体里大量奔放出快感,她紧闭双眼似期待以久的全数接收,嘴角更溢出乳白酌热的精液,那淫荡的骚样让人久久不能自己。
她接着在阴茎周遭舔着,感觉那种滋味相当入口……
阿瑞的好浓啊……小刚都不曾让我感到这样……好像快窒息的感觉。
她继续吸吮手指上残留的液体,我深深为她强烈的淫乱性感所着迷,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要尽其所能的,搓揉她柔软的酥胸甚至不顾一切的进入她,狂暴的和她一起达到高潮。
好了去洗个澡,我去准备早餐,顺便帮我叫醒小刚,待会儿一起送你们去学校。
她在我额头亲吻,随后走进厨房,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午休的时候阿扬对我说。
没什么啦!
这么明显吗?难道我的脸上透露出什么?
对了!早上送你来的是谁啊?她长得好漂亮喔!
是一个学长的妈妈。
真的,有这么美丽的妈妈一定很幸福。
你不要乱讲,人家又没什么!我厌恶不耐的口气一定吓到他了。
阿扬怔怔的看着我: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对……对不起,我睡眠不足火气大,你就当我神精病乱讲一通吧!
喔……到底是……
别说了,一起去餐厅吃饭吧!我饿死了。
我不得不尽快结束谈话,再下去我怕会出纰漏。
我太敏感了,阿扬不会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是我过于神经质了吧!越是想要装作没什么越是让我感到心神不安。伯母早上销魂的表情还萦绕不去,雪姐姐又占据我大部份的心思,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
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学校餐厅,碰巧遇见小刚学长。他远远地笑着,走过来:喂,放学我妈会来接我们,嘻嘻……到时我妈……
他注意到身旁的阿扬没再说下去,只用手肘推推我附在耳旁说:她果然迷上你啰!
我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穿我的心思接着扬起手说:放学后校门口见!
一想到伯母娇艳的床上模样,我就浑身松软发热,不知该期待抑或是觉得幸运……
我环视餐厅里三五成群的学生,不禁扬起嘴角产生若干优越感。
一样是高中生,我算是艳福不浅了吧!
放学钟声一响,我很快的提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冲向校门,正当我心思全飞向伯母之际,却在转角处跟人撞个满怀。
啊……呀……好痛……
顿时眼前一阵星光昏花,我摇摇头定晴一看……
糟糕!是英文老师……
老……老师,对不起!
我很快的趋前扶起跪坐在地板上的她,她看我一眼,接着捡拾一地的试卷:你不是二年a班的阿瑞吗?走廊上还跑这么快,老师差点给你撞成重伤。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我心急如焚的想飞奔到校门口,谁知这么不巧撞到校园里公认最严厉的英文老师……我真是倒楣到家了!
她捧着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一叠试卷,扶着鼻梁上银丝眼镜缓缓地打量着我,眼神严竣不带一点感情。
惨了!她看起来不会这么快放过我,小刚学长跟伯母会不会先回去了?
放学急着去哪?
回……回家。
她看起来在思量,突然像是顿悟什么: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本校优良模范生不是吗?
是……是的。
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宽松下来: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下次别再犯了!嗯……我这有一份试卷是三年级的英文填充题,你拿去试试写好拿给我。
是。我接过她手上的试卷奉为圣旨般小心翼翼的收进书包。
抬起头她已经穿过喧哗的走廊,我望着她背影给了一个鬼脸,随即大步走向校门。
看到校门口停放着熟悉的轿车我才稍稍宽心,伯母降下电动车窗笑意盎然:等你好久了,上车吧!
我拉开车门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阿瑞!
这声音……是……是……我猛然回过头……真的……果然是她--雪姐姐!
新婚母子
她伫立在红砖道上,一身雪白洋装……
雪姐姐……真的是妳……咦!妳……妳的头发?!
雪姐姐依然光鲜艳丽只是神情中显得些许落寞,还有那一头大卷妩媚的长发却已经削短。
我剪掉了,不喜欢吗?
她眼里闪烁着异样的神色,嘴角微微扬起依旧清晰的唇形,不过她今天抹上银粉色的口红,看起来是这么的素净迷人,裙摆下纤细有致的双腿一直延伸到枣红色细带高跟鞋……她美的让人心疼,我真想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我们相互凝视了许久,内心深切激荡的感动久久不能自己,我想她也是这样吧!此时正是无声胜有声。
伯母不知何时已站在身旁,同为女人她不禁打量着雪姐姐,似乎亦被她散发出的美艳姿色所震摄。和雪姐姐比较起来,伯母的美是妖娆中蕴含淫色,雪姐姐则是妩媚中引人无法自拔的终极美形……两人各有千秋,但是雪姐姐自是气质魅力略胜一筹……
这个女人……好美啊!
伯母忘了身在何处般的喃喃自语起来,我想她跟我有相同的感觉吧!同时,雪姐姐也注视着眼前这位陌生女人……
小刚学长在身后用兴奋的口吻低声说:喂……阿瑞这女人是谁啊?真是美的……秀色可餐。
雪姐姐……忘了跟妳介绍,这位是小刚学长、这位是伯母。伯母,她是我的……我的……
我和她的关系是……
你们好,我是阿瑞的姐姐!雪姐姐适时替我解围。
哇塞!阿瑞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姐姐?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是啊!我们一直不知道阿瑞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的姐姐呢!
小刚学长的讶异是可以理解的,但伯母只是微笑却没什么反应,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哪里,妳过奖了。
我们跟阿瑞以前是邻居,小刚跟他又是念同校,所以我顺便接他们放学,刚好要回去……不如,妳不嫌弃的话……
这怎么好意思,还是下次吧!我只是想跟阿瑞说几句话而已……
雪姐姐婉谢了伯母的邀请,但我看得出她面有难色……她想跟我说什么?
伯母、小刚,不如你们先走吧!我和姐姐聊聊晚点再过去,好吗?
伯母点点头,靠近我耳旁轻声交代:好吧!但是别忘记赶快回来,我等你喔!
和雪姐姐打过招呼,两人随即驱车离去,现在只剩下我跟雪姐姐了。
她静静的看着我,让我感到不安:雪姐姐……这阵子妳去哪了?感觉好久不见妳……你还好吗?
她微微领首然后顿一下才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再说好吗?
于是我跟随她的背影离开学校。
转眼间太阳西沉,我们来到附近的公园找一处坐了下来。
这一路上我们始终没有交谈,这让我紧张……她终于要承认是我妈妈的事了吗?还是忘怀不了那一晚的事,现在要教训我一番……有太多的可能,我只能处在被动的立场,但是不管怎样都好,只要能再见到她什么都好。
坐在公园椅上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提起勇气想找个话题,解决空气中令人喘不过气的尴尬:这公园好安静啊!雪姐姐,妳说是吗?
嗯……
我一直不知道原来学校附近有这样的公园……
她仍然低着头似乎在踌躇什么。
学校终于开学了,妳知道吗?我的暑假作业都没做,老师很惊讶我这个模范生居然会荒废课业,现在想起他的表情还真好笑。
看她没反应我接着说:然后我随便撒个谎,他破例再给我一周的时间完成作业,我想他如果知道这两天我动都没动他一定气炸了……
唉……模范生也是人啊!高中都二年级了,很多事都没嚐试过成天与书为伍,说实在的我真羡慕其他同学,像小刚学长这样多好……
忽然,我想起他们母子之间不为人知的关系有点心虚,不得不岔开:
反正,我现在渐渐的想通了,高中剩下的日子不能只是这样浪费掉,如果为了当模范生要牺牲这么多,那可不是我想要的……
然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要结婚了!
我傻住了,她淡淡的说出叫我不敢相信的事,彷佛是死刑的宣告……
不……不是真的吧!妳开玩笑的吧!
不……不是真的吧!妳开玩笑的吧!
是真的。
她说的斩金截铁……我感到身体里有某部位碎了……
妳……妳骗我……雪姐姐妳骗我的,对不对?
她蹙紧双眉的看着我:阿瑞,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我知道你会吓到……但是,你不希望能有个人照顾我吗?
我再也无法压抑住,情绪终于像火山爆发开来,我对她吼着:我啊!我可以照顾妳啊!为什么妳要嫁给那……那个……是那个叫庆祥的男人对不对?他有什么好?
阿瑞,你不要这样……我……
既然都决定好了为什么要告诉我,妳为什么不就这样永远地消失……这算什么?我哽咽起来,眼前逐渐模糊……
她手轻轻地搭我的肩膀,我用力的甩开,她也哽咽起来: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你知道吗?那天晚上的事让我有多痛苦……我曾想过不要再和你见面,但是……我就是忍不住会想起你……毕竟……毕竟你是我……我亲生的儿子!
她终于说了……我仍免不了想要她说的更明白:
妳说……谁是妳亲生儿子?
阿瑞,就是你啊!你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是你亲生的妈妈呀!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厌恶,此刻心情复杂的很……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我盼了很久妳好不容易出现,现在妳成了我妈妈……然后再摇身一变成了人家的老婆……
她激动的使力抱着我呜咽着: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阿瑞……我的孩子……你知道妈妈有多想念你吗?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都惦着你……
她靠在胸前感动的哭泣着,但我心里可就七味杂陈……这样一来,我必须承认雪姐姐不再是雪姐姐了,我不能再像个男人般爱她了。以后,她是我妈妈……妈妈和儿子之间不会有爱情的……
我不要!!我大声吼着猛地挣脱她。
她错愕的望着我,而我却只一心想要爱眼前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不要妳变成我妈妈!我不要!
她泪眼婆娑紧紧抓住我的手:阿瑞!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都怪我……我不该让你用这样的感情在我身上的……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妈妈不会怪你的,好吗?
妳敢说对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吗?我知道这是最后的赌注了,我必须赌赌看。
她显得难堪不安:这……我……
只要妳说妳从来没有像个女人喜欢过我,我会死心的。
我……这……我不能啊……
原来她……我感动的趋前拥紧她。
阿瑞……
此时响起铃铃的声音,是她的行动电话。
该死!好不容易……
她推开我的瞬间,脸上有种难以解释的表情。
庆祥是你啊!没什么……这样……不会的……
是那男人……我突然有种不能失去她的危机感,我趋前自背后抱住她,她并没有逃脱,我更进一步的吻了她白皙的颈项,她柔顺的将头倾一边……
明天吗?恐怕不行……嗯……
她一反常态的不反抗、也不挣扎,于是我大胆地将手移到她丰满的胸前抚摸着,她身体微微一颤空着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但是并未阻止我进犯的动作。
这么急吗?戒指样式你决定就可以了。
覆在她胸前的手掌慢慢地搓揉起来,乳房柔软有弹性的触感使人晕眩,她缓缓地将身体重心移向我。
嗯……我知道……好……好……拜拜!
她结束谈话的同时,我的嘴唇立即贴住她银粉色的樱唇。她起先有些惊讶,随后却安静而温顺的任我将舌头捣入她的口里……
新婚母子
女人特有的温香气息很快的渗入鼻内,我悄悄地半睁开眼,雪姐姐双目轻閤秀气的睫毛弯曲成一线,她沉醉在舌尖交融的当头,我却有说不出的感动。
终于……终于可以像个男人般亲吻她……
随着热吻的进行,雪姐姐矜持一旁的双手也逐渐移到背后形成紧拥,我的手恰好肆无忌惮的托住胸前酥软的乳房,雪白的洋装瞬地在手掌下皱起数道纹路,她的嘴唇乾涩起来,双眉微蹙、舌尖更迟顿的忘记动作,我知道她无法忽略来自胸前搓揉的快感,妩媚的表情使她更加诱人,我也管不了许多,另一只手笨拙而粗鲁的撩起裙摆,当我手掌接触到她圆臀紧张的皮肤时,感觉到那里起了鸡皮疙瘩……
唔……雪姐姐微微一震,鼻息迟缓沉重起来。
裙摆底下一双精雕细琢的美腿立时乍现,她靠紧颈间,我几乎可以看到白色内裤边缘,蕾丝花纹紧紧覆在臀部的样子,还有在我的手掌施压下臀肉起伏的情形……
顺着臀围指尖游移到雪姐姐股间炽热的花园,我从来没想过这么轻易的就来到这里,稍稍迟疑一会儿,仍不顾一切将手指滑近双股间温热的细缝。
啊……好软……好温暖……
我甚至知道她禁不起这样的挑逗而春心荡漾,内裤渗出的湿润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更有恃无恐的慢慢轻抚中间的凹缝,雪姐姐发出从未听过的呻吟声:
喔……嗯……
对我来说那是臣服象徵,只要再加把劲……
忽地,一颗颗斗大的雨珠搅乱我们的春戏。她恍然地离开我的胸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下雨了……
怎么在这么重要的时候……
稍一迟疑,寥寥水滴很快变成倾盆大雨窜下,然后在来不及尴尬的紧急情况下,我们在昏暗的公园里匆忙的奔回车上,两人衣衫湿透显得相当狼狈。
糟糕……会感冒……
雪姐姐发动车子,打开暖气,我却只顾着端看她水珠垂在发梢的侧影,希望能够延续刚才的剧情。等她发现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先是转开交错的视线望着窗外,接着悠悠地说:
阿瑞……不要逼我……刚才……是不对的。
不……妳也想的,雪姐姐。
我不再是雪姐姐了。
不再是雪姐姐了……那么……是妈妈……她只是没说出口。
我突然有股沉重的失落感。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她快结婚了,然后就属于别人的……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改变她,或许该说解开母子的枷锁。
我知道不能爱上自己的妈妈,我知道。但是……我突然异想天开:就一次!就这么一次,我们都忘了之前的关系,好不好?
她惊愕的看着我,不确定我的要求是不是可以成立。
阿瑞……这……
忘了吧!忘了我是你儿子这件事……拜托……
望着她犹豫的眼神我心中呐喊着,时间彷佛就在这里停住一般。
下一秒,她双唇孺动说了些什么雷声盖住她的声音,望着她湿透的洋装,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胸罩上的花纹立体的映入眼帘,我不确定应该不应该便倾身再次将嘴唇覆盖她灼热的双唇,她出乎意料的张嘴迎合,同时将座椅放倒。
雪姐姐……现在妳是雪姐姐……
我错乱的松开腰带掏出阳具,接着将她的裙摆掀到腰上,也忘了怎么扯下她的内裤,当我回复一点意识龟头已顶在雪姐姐的花蕊入口,她温柔的看着我发出细微的声音:
阿瑞……情夫……进到我身体里面吧!
我竟有点忧伤,过了今晚……
腰一沉,彼此的下体结合,阴茎那里传来紧密的包覆感,雪姐姐也喔~的娇吁一声。
这一次,我要全心全意的享受这一刻……
肉棒极缓慢的在她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感到鹅绒般的肉壁摩擦龟头的酥痒,她半张着樱唇,双眼半閤佣懒吃力的看着我,那似痛又痒的神情美的让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不一会儿,她索性闭起眼逃避我灼人的眼神。
喔……阿瑞……喔……喔……
雪姐姐性交时跟伯母呻吟的声音比起来保守而矜持,我的技巧大概还不足以使她完全放开吧!于是我拉下她的胸罩,双乳圆弧坚挺的弹跳出来,随即张口对着乳头吸吮起来。
嗯……嗯……
这里在我还小的时候一定也这么做过,只是我现在目的不在吸乳而是使它勃起。
阿瑞……喔……
雪姐姐乳头极为敏感,反应显得激烈异常,她一会紧揪着我的后脑一会搔乱我的头发,阴户蜜汁更加泛滥。双手扶着雪姐姐的臀部,我忘情的将肉棒挺进,车内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的厉害,现在我是一头野兽,只寻求猎物带给我快感,耳里同时响着雪姐姐销魂的娇喘:
喔喔……喔……阿瑞……我……我快疯了……
我的脸埋在她白皙的颈旁,紧闭着双眼发挥原始的本能,一边失去理智的在她耳旁说:妳的穴舒服吗?
我……我……舒服……好舒服……此刻任何的刺激对雪姐姐来说,都是一种催情作用。
我想……射进去……射到妳里面去……
不……不可以……
我抬起她的圆臀,好让肉棒更深入,她承受不了的呻吟:不……不要……我受不了……
那让我射进去……说出的同时,我更快地进出蜜穴。
射进来吧!她几乎是失去控制,脸上红晕一片。
同时,腹腔一热,我再也忍不住的叫喊出来:啊啊……热烫的精液自马眼全数射进她的子宫。
雪姐姐弓着上半身,皱紧眉头:喔喔喔……
我们同时蹈进乱伦的地狱,却双双声嘶力竭的达到高潮。车内倏地回复了平静,我俯在她的胸前没办法再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清醒过来车外仍一片漆黑。雪姐姐搂着我虚软的身体妩媚的看着我:醒了吗?
我点点头,仍不愿起身的想在她的双乳前温存一会儿。
雪姐姐……妳舒服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嗯……
那就好。
我好久不曾跟一个男人光着身体抱在一块了。
我抬起头看她,她脸上有从没见过的光采……我想,我大概让她感到满足了吧!
她注视着我欲言又止。
雪姐姐,妳想说什么?
她迟疑一会儿,在我额头亲吻:我觉得很幸福……
我也是。
新婚母子
看着她脸上洋溢着动人的光采,我不禁暗自庆幸:幸好真的这么做了。
雨停了……
随着她的目光我望向窗外,刚刚骤然倾下的大雨已经结束,现在这样的光景也要结束的。
明天……妳就不再是雪姐姐了……
她定神的看着我不发一语,我们彼此陷入即将到来的现实残酷中,上天开了一个玩笑,让我为自己的亲生母亲着迷,此时更变成乱伦地狱里的悲剧人物,我已经不敢确定是不是该感到庆幸了……
如果妳还记得儿子国王这约定的话,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我严肃的正视她:那么……妈妈,我要妳永远都是雪姐姐。
她并未感到讶异,眼眶里滚着泪珠好久不说话。
我耐不住急燥的追问:好吗?妳答应我吗?
她垂下眼皮泪水滑过脸颊,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
身为人母想当然尔,理应不会也不该跟儿子产生男女之情,更何况是奸情。她的内心只是被久离的亲情短暂的蒙蔽,一念之间发生了这等不伦的关系……我想她一定有着矛盾和复杂的心情,然而,我却残忍的奢求将这种关系维持下去,这叫她怎么回答?我太自私了。
算了,我不该这么说的……
她猛一抬头捧着我的脸颊:阿瑞,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你的感情让我很感动……
她拭去眼角的泪痕:这么多年来,我身边也出现过不少男人,只不过他们大多贪图我的美色,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给于我想要的安全感……所以,我——厌倦表面的殷勤做作,并试图找到你,我明白只有亲骨肉才能让我信赖……
但是,到这回地妳后悔了。我接着说。
不……不是,一——我只是不确定,后来……那天晚上之后,虽然曾一度让我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再次见到你那一刻——……我只想……只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
这次该我错愕,太意外了!她早就这么想了?那为什么……
可是……可是妳说要跟那男人结婚的。不是吗?
我是说过,不过如果我必须当雪姐姐的话,这件事是不会发生的。
真的?
嗯……
太……太棒了!这是真的吗?雪姐姐愿意继续是雪姐姐……慢着,我在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生我的亲母,她不知道这是乱伦,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吗?
可是……我们毕竟是母子……
你想说……这是乱伦,对吗?
呃……是啊!心中忽然充满了许多问号,这下换我犹豫不决起来。
她收回手吁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如果要永远在一起,以这样的关系生活下去,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有一天当你有了心爱的女孩,我会答应你离开我的。
她语气悲凄的说完显得落寞,我心疼的立即拥紧她:不会的!雪姐姐,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妳的,绝对不会!
她感动的哭了:真的不会?
嗯!
我俩四目相望,我竟也忍不住的流下眼泪,不管是妈妈也好雪姐姐也罢,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我们再度深深的拥吻,贴紧彼此温热一丝不挂的躯体,确实的去感受这一切并不是梦。
天刚泛起鱼肚白,我们即驱车离开公园。虽然昨夜的云雨缠绵让我和雪姐姐疲惫异常,但彼此心中都因为这些转变,心情显得格外的好。
我们先回家梳洗一下,晚点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指的是那男人吧……
昨晚没回去伯母一定很焦急!
没关系,我们待会一起过去。
言谈之间一扫过去的阴霾之后,雪姐姐特有的气质里额外散发出一种自信,似乎有很多事等着我们,但她却不迟疑逃避。
昨天以前……唉!果真人生无常……
为什么叹气?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切好像是一场梦。
她欣慰的笑着:那就永远都不要醒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禁释怀的笑了起来。
不久,豪华的别墅耸立眼前,我在白天里第一次看清它的全貌。
原来是白色的建筑。
车缓缓地停进车库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还有一辆小跑车在里面。
喜欢吗?她注意到我钦羡的眼神。
那天晚上没注意到还有这一辆……
呵呵……等会我们就开它出门。
她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有一种一夕之间变成富家公子的感觉,从前那些遥不可及的事物,现在却垂手可得。
思忖之间,雪姐姐亲蜜地拉着我走进房间:要跟我一起洗吗?
呃……妳先洗。
她笑着轻拍我的头:傻瓜,还害羞。
大概是不习惯吧!我一时还无法面对雪姐姐的裸体。随后她走进浴室我就后悔了:我还不曾好好的看清楚雪姐姐的身体……真笨!
突然灵光一闪:对了!那本日记……
我从书架再次找到这本枣红色的日记本,不过这次雪姐姐忘了上锁,运气太好了!
我颤抖的捧着厚重的日记,深呼吸一口便翻开封皮,封面里页写着短短几行字:
如果从未曾有过就不在乎失去
1981·5·
这本日记是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写的?那么……这里面一定有很多关于雪姐姐跟爸爸如何离异,还有我怎么跟她分开的前因始末……
额头不禁渗出冷汗,我该看下去吗?或许我不该知道……心里虽然这么想,手已经翻开第一页,第一行字映入眼帘:
今天是我的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我简直快窒息了!
新婚母子
我偋住呼吸继续看下去……
他事业失败是不争的事实,我不恨他说我是扫把星,甚至把破产的原因推到我身上,但他居然这么残忍地将我们母子拆散,我甚至仍能感觉到手心里阿瑞残留的体温……
这孩子是这么的可爱,他遗传了我姣好的皮肤,离开我怀抱时挥舞着小巧双手的模样,好比割下我心头肉……
看到这里我已禁不住的鼻酸起来,从这天——我就和雪姐姐分开了……
他不让我见阿瑞,不管我如何哀求他……
庆祥晚上来电话,他是个好人,但是无论他怎么细心安慰,我想这辈子留在心中这道伤痕都无法痊愈……
庆祥希望我尽快回到公司上班,他有很多案件需要处理,现在的我根本无心仕途,脑海里只有阿瑞--我唯一儿子的身影……
今晚在他家窗外看见稚幼的阿瑞,他在哭……他一定在找妈妈……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我被迫离开你不得尽做母亲的责任,不要恨妈妈,等你长大……
天啊……爸爸原来是一个懦夫,事业经营失败竟将责任推到雪姐姐身上,更铁石心肠地让我失去亲生母亲……
从分开那天起,日记里记载着雪姐姐对我百般殷勤的思念,一直到9月5号这天……
听说锺汉胜跟那个女老师结婚了……真想不到……才短短的四个多月,他们早就暗渡陈仓了吧!他倒好,公司虽然结束了却大可重拾教职,而我呢?
妈妈……不,那女人居然是这样取代雪姐姐的……
我急忙翻开下一页,日期已经跳到12月3日:
自那天到现在已经七个月整……庆祥劝我搬离这块伤心地,我却放不下阿瑞……或许他是对的,现在留在这里,只会让我更牵挂不下,为了能再次见到阿瑞,我必须坚强起来,总有一天我们母子会再相聚的……
这样的忍辱负重是她宅心仁厚的一面,换作我……这怎叫人甘心?当我抬起头试着让情绪平复,雪姐姐已经伫立在浴室门前,我们四目相望久久不能言语,在我眼前的女人看起来这般柔弱、善良,回想她所经历的一切不禁使我胸口隐隐作痛,妈妈……我从来不曾这样唤过妳……如果这样能抚平妳所承受的伤痛……妈……
妈妈……
她又惊又喜的来到面前:阿……阿瑞……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妈妈……是的,妳是我的妈妈……
我无法继续因为早已泣不成声,她紧紧地抱着我就怕这一声声会立刻化为乌有似的,这么简单的一句妈妈却让她盼了这么多年……
好孩子……我的阿瑞………我就知道我会等到这一天的。
她哭了,像是喧泄了多年来心中无数的委屈,她激动的颤抖着身躯,彼此之间说不尽的感伤,就让它随着这一刻消散吧!
哭泣使人紧绷的情绪得到舒缓,我爱怜的抚摸她的脸颊,她虽双眼红肿却满足的微笑:
阿瑞,今天是我这几年来最美好的一刻,虽然我们已经超越母子的关系,但却使我对永不分离的心愿感到更加踏实。真奇怪,你既是我的儿子又跟我有了肉体的关系,我以为会觉得肮脏或罪恶,但却相反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大概是我们都因为这种奇妙的关系再度重生吧!
再度重生……没错!我的确再次喜欢活着的感觉了……说的真好。
她的唇在我的嘴上烙印下来,我热烈的回应着她,彼此舌头在纠缠的同时双双卧倒在床上,她压在上头,我则扯下包住她白皙胴体的浴袍。
然后她离开我的嘴唇,坐在我身上,使我讶异的摆出双手捧着丰满乳房的姿态:喜欢我的身体吗?
白嫩的双乳、粉红的乳头,身为一个男人很难抗拒这样的诱惑……
当然。
我猜你想好好的看清楚我裸体的样子,对不对?
一针见血……
我只能点头,她反而有点腼腼: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喜欢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
说着,她拉开裤裆掏出坚硬的阴茎,然后停顿一会儿接着又说:在我之前你跟其他女人有过吗?
到这里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另一个美丽女人的面孔。
我……
傻瓜……就算是妈妈也该知道自己儿子有没有女朋友啊!你说,我不会怪你的。
有过一次……我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说了……糟了!
她只是浅浅地笑,然后弯下身将龟头含进嘴里……
喔喔……
雪姐姐不急不徐的吸允着,这是我作梦都想不到的,她那丰腴的嘴唇轻柔的覆紧阴茎上下滑动,滑溜的舌尖在香菇帽沿游移,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望着她因含弄而变形的脸颊在毛丛里起伏。
她突然看上来,那是一种确认的眼神,我皱紧眉头想要抗拒来自跨间阵阵的酥痲,得以有更长的时光去享受这美妙的感觉,但是太晚了……
唔唔……
我扶着她的头好让我的肉棒更深入……等我松开手,她方才跳离我的身体并随即呕吐起来:咳咳……好腥……咳……
对……对不起,我一时忍不住。
我看到她嘴角仍残留些许浓热的精液,不禁有几分施虐的快感。
好险……差点把我喉咙刺穿了……咳咳……
过一会儿她才起身擦拭,看到我瞬间又挺立的阳具不禁莞尔:这小弟弟真是个壮丁啊!不过,我们得出发了喔!
说完她走到衣柜前拿出两三件洋装:哪件好看?
都好看。
帮我拿个主意嘛!
那……左边那件银灰色的。
她满意的将其他两件放回衣柜,我突然有个想法:我可帮妳挑高腰的内裤或……肉色的丝袜吗?
她顿了一下:你喜欢我穿吗?
嗯!
好吧!那就让你决定我今天穿什么出门啰!
于是我有了不同的乐趣,那就是让妈妈换一个样子。最后,我选了一件淡紫色乳罩及同色高腰蕾丝内裤,搭配银灰色连身短裙,还有肉色全弹性丝袜及半筒黑色靴子……
这些?
嗯,妳快穿起来看看。
她有点踌躇,经不起我的催促走进浴室,折腾一会儿才走出来……
眼前的雪姐姐……不!是妈妈……摇身一变宛然是个俏丽的辣妹,轻薄的连身裙装更清楚的展现她婀娜多姿的身段,裙摆恰如其份的遮掩在膝盖以上却又在股间以下,甚少看她穿靴子的双腿隐约有种视觉上的挑逗,不过还差一点……
嗯……
怎么样?不好看吗?
不是,如果再加上浓妆的话……
我已经可以想像会有一个怎样的艳丽女郎与我一同出门了。
新婚母子
很快地,当妈妈再度出现眼前,我必须推翻原先的想法:
天……太美了……
那超乎想像的美艳女郎的确是我熟悉的--雪姐姐。
她则显得怡然自若:好了好了……给你夸的我都想挖个洞躲起来了呢!
我警觉的发现,对于像雪姐姐这样的美女,恭维奉承的甜言蜜语自然是听多了,这样的赞美让我发自内心的赞叹流于庸俗。
雪姐姐难能可贵的,是在于自然散发的妩媚气质,她一定觉得我肤浅。
我走到她身前挽着细柔的柳腰,并近附她耳旁:对我来说,妳是最美丽的妈妈。
这次她灿烂的笑了:你刚吃糖啦?嘴这么甜不怕我腻死?
这样也不对……
唉……
怎么了?
我颓丧的摇摇头,不禁懊恼……雪姐姐的好怎么是一般年轻少女爱听的轻浮热语可以形容的,我知道那是因为对她的了解太少,而自己青春年少的洗链沉稳不够,若非是亲身儿子想必这样的年青男生不会使她着迷……
那个叫庆祥的男人也许具备我所缺乏的,至少她曾想过,将未来一生托付予他,而我……只不过是个还在书堆中找前途的高中生,想到这一股无名的忿恨油然升起……
你在想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妳怎么会懂,我只不过才认识妳一、两个月,这种感觉让人真不舒服。
没什么……我先下去等妳。
雪姐姐静静的望着我离开的背影,在她心中是不是也觉得儿子也曾经陌生的令人畏却呢?我不想知道……
离开室内令我窒息的空气,不知不觉的来到车库,那辆火红的小跑车瞬间吸引住我。我忍不住抚摸它优美的曲线,在我对汽车有限的认识里,我只知道它身价不菲。
就像你的主人一样,虽然可以占为己有,却让人有着不真实的梦幻感……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清醒的一天。
我自言自语起来,随手打开车门坐进驾驶舱,不仅外表动人里子一样不辱其高段的价位……我注意到钥匙没拔下来,钥匙牌上有几个小字写着:
给我最爱的人--阿瑞
给我的?
难道……原本就没这辆车,是雪姐姐为了我新买的?我应该欣喜的,但意外的发现反而使我有种被看穿的不悦感……
我连驾照都还没考过,给我汽车根本是戏弄我……
逃离驾驶座我狠狠的甩了车门,然后大步往车库外走去,然后……我要走去哪里?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真悲哀……这个陌生的地方居然是我的家。
阿瑞,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自台阶快步走下来,我心里则百味杂陈。
她自头到脚重复的打量着我,就像妈妈对儿子那样焦虑不安却又殷切的关怀自然流露,脑海里又响起若非是亲身儿子……的话来……
因为我是妳亲生的儿子,对不对?
什……什么?她愕然的一头雾水。
所以妳才……我是说妳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是你儿子,是不是?
这……阿瑞……你在说什么?
或者,跟我发生那样的关系只是一种补偿,事实上……儿子终究只能是儿子,妳只是不说出来不想伤害我而已?
她似乎懂了,轻咬着嘴唇眼神透露着哀怨,我一定说出她不愿说的话。
我说过我会是雪姐姐的……不要不相信我好吗?好!这样吧!我们走,我可以证明!
她拉着我坐上小跑车,引擎起动飞快的驶离车库。
再度来到有着渡假俱乐部外观的地方--那叫庆祥的男人一定会讶异我们的到来吧!不知怎地心里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但在雪姐姐面前,这个时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退路。
车刚停妥那高大的身影随即出现踱步走近,一脸轻松欢喜看不出一点惊讶,难道雪姐姐已经先告诉他我们会过来?……还说什么要证明给我看,根本是早安排好的。
雪儿,真高兴见到妳。
雪姐姐刚下车他就迫不急待的展开双臂迎向前去,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很快地下车砰一声把门关上,他才注意到我:原来还有其他客人……
这时才有点懵懂的转头望着雪姐姐:不是其他人,你见过的……我儿子阿瑞。
他更显得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怎……怎么,你们已经……
没错,我们总算是相认了。
雪姐姐说这话时欣慰的看着我,庆祥却像遭逢晴天霹雳般半天搭不上腔。
不请我们进去坐?
呃……怎么会……一起进来吧!
这么高大的男人狼狈模样煞是好笑。庆祥并没有招待我们在客厅,反而来到一间像是主卧室的豪华房间。
雪儿……妳看,这里是为我们准备的,喜欢吗?
我和雪姐姐四目相望,这房里的一切陈设极尽奢华,我想总统套房也不过如此,但这下可就棘手了。
庆祥,我……
先别说,我已经吩咐kevin把我为妳精心订制的戒指拿过来,我想妳一定会喜欢的。
话刚说完,那叫kevin的男人捧着一个锦盒毕恭毕敬的走进来:高先生,戒指给您送过来了。
给我,没你的事了。
庆祥小心翼翼的接过锦盒,随即在雪姐姐眼前打开它,里头竖立一只镶满钻石的戒指,一时晶莹光亮乍现让人睁不开眼。
庆祥……这……这太贵重了……
美钻赠佳人啊!这戒指只能陪衬妳而已。
我不能收。
该来的总是会来,庆祥脸上有着错愕不解:为……为什么?
我今天过来,是为了跟你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他几乎是一字一字说着,可见这骤变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我想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承受被美丽如雪姐姐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庆祥……很抱歉,虽然我们实质上没有许婚约束,但我认为还是要告诉你一声,我想得不够多……如果对你造成伤害我真的很抱歉。
他只是呆立原地一句话也不说,堂堂七尺之躯又身价亿万,想必喜讯早已广为告知流传,此刻应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叫他如何面对这样的情何以堪,雪姐姐却是坚定异常冷静的说着,我不知道该说残酷还是叫我感动。
为什么?……
我不想糟蹋你大好前程,我不适合你的,以你这么好的条件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没这种缘份。
妳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雪姐姐泰然自若的应变:我了解,要麻烦你找过律师了。
庆祥仰起头闭上眼像在整里紊乱的情绪,良久他转过身去:雪儿……妳知道当年锺汉胜会把妳逐出家门真正的原因吗?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细节吗?
新婚母子
你知道些什么?
雪姐姐语气平淡,或许以当事人来说外人怎会比她清楚始末。
哼哼……锺汉胜也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傀儡罢了!他有几根傲骨我怎会不知道!不过,这一切总要有一个导火线……那个祸端……
他转过身来手指着雪姐姐:就是妳!
雪姐姐?怎么回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倒是吸引了雪姐姐的注意。
雪儿……我想妳万万想不到这件事会是个阴谋吧?当年……
他倚着高耸的落地窗望向窗外接着说:
当年锺汉胜经商失败前,他曾经来找过我向我周转,这件事妳大概不知道吧?那时候妳在医院待产正要临盆,可是他就没这么轻松了,四处张罗,四处碰壁……最后来到我这里时可以说是硬着头皮来的。
他离开窗前点燃一根雪茄,雪姐姐不知为何反应异常激动:
你……你不是不抽烟的?
惊讶吗?嘿嘿……这只是冰山一角,妳有太多事被蒙在鼓里了……
淡蓝色烟雾自他嘴里冉冉升起:
他知道妳一直是我的律师,当然也知道我财力雄厚,这是他敢来找我的原因之一,其次是他真的无路可走了……三佰万对我来说不算个数目,我可以看在妳的面子上借……不,送给他也无所谓。后来……我有更好的主意。
……?
钱给他可以,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他马上跟妳离婚!
听到这里,我和雪姐姐不禁恍然大悟。原来……
原来是你!让我痛苦这么多年……完全是你一手主导的!高庆祥你……你不是人!
我上前扶着她,这一切总得有个交代:
妈妈……冷静点,到了这时候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雪姐姐忿恨的怒视眼前曾经是文质彬彬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做?
他狰狞的笑着:哼哼……要怪就怪妳嫁错人吧!锺汉胜并不懂得珍惜妳,我的用意很简单,只要他拿钱走人,并且跟妳离婚,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妳进门……雪儿……妳难道不了解我为了拥有妳,是如何的用心良苦啊!
你……你无耻……卑鄙!
事到如今……随妳怎么说,这么多年来我不仅把妳当作工作上的伙伴,我更想要妳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但是……不管我怎么做总是被妳忽略,这一次我以为美梦成真……雪儿……妳太令我伤心了!
你这个卑劣的小人,是你一手造成了妈妈的不幸,居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不是老天有眼,妈妈还差点嫁给你这个混蛋!
小鬼……我还没怪你坏了我的好事,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
他话还没说完,一不留神脸上结实的挨了我一拳,整个人跌跌撞撞地摔倒地上,双手摀住脸颊痛苦难当。
雪姐姐冲上前拦住我:阿瑞,不要打人!我们走吧!
什……什么?就这样放过他?
她表情倏地黯淡:还能怎么样呢?我不想你受伤……快带我离开这里,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妳看他那副虚伪的嘴脸,妳真甘心……
不……在遇到你之前我想过报复,但是现在……我却拥有了朝思暮想的幸福,我不想因为疏忽再次失去。
朝思暮想的幸福……
是啊!最惨痛的不也过去了……现在这区区一拳,岂能安慰她曾经所受的种种?
这一刻我渐渐懂了……女人可以为了她所挚爱的牺牲一切,包括自己……我是何等的幸运,能有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女人为我嚐尽人情冷暖,而自始如一的不曾改变……妈妈和女人的角色,是这样不相干却又融合的如此完美,我却只能为她挥拳泄恨,真是幼稚。
于是,我扶着妈妈离开这令人恶心的地方,心里却满是自责与愧疚。
在松林小道间,火红的跑车像飞快的子弹奔驰,我不在乎开了多快,只想用最快的方式带妈妈远离这一切。
你会笑我太傻吗?不知过了多久,她看着前方开口问我。
怎么会?
还是后悔不该来这一趟?
我慢慢地把车停在路旁:在离开那一刹那妳已经证明了妳想证明的,我一点都不怀疑,真的。
她眼里柔情万千,金黄的夕阳披覆在她脸上。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感动了她,在我心底同时产生了相同的共鸣--感到幸福。
我们都没有多说什么,彼此深深的贴紧对方的嘴唇,在口腔里寻找热暖的舌头,然后纠缠、厮磨,像似吞噬般激荡回肠,直到喘不过气来。
当我们分开她脸上泛着红晕笑着,我也笑:
有时我会忘了妳母亲的角色,有时当妳是雪姐姐……老实说,即使我很困惑,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但是我终于懂了……原来是我不够成熟去面对发生的事情,内心过度的挣扎让我负担不了,现在那些都不重要,我终于了解该怎么去爱一个女人了。
她停住笑怔怔的看着我,那是一种感到被了解的表情:
听你这么说,我也好像解开了乱伦沉重的枷锁……如果我们会相爱,用什么方式都可以,即使是最糟的……不过……
她投入我的怀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雪姐姐,妈妈使我感到压力和束缚。
我低头注视她长而弯曲的睫毛,心头一热:
好,我保证妳是我的雪姐姐,永远都是!
昏黄的夕阳洒满一地,我缓缓地将车子驶回道路,带着心爱的女人朝向属于我们的未来前进。
《新婚母子》完/dd
切记手藏本书首发域名:www.bige7.com。笔趣阁手机版阅读:m.bige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