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母子(1 / 2)
新婚母子
新婚母子
新婚母子
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约莫38岁左右,充满成熟女人的丰盈韵味,一身高贵时髦的装扮,加上一头亮丽大卷的长发,她绝对是个让人紧张的美丽女人。但我却只有一大堆的不明所以……
我顶着优异的数学头恼暗自思量,爸爸今年46,妈妈44,而我却有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将近38岁的姐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个高中生,今年上学期结束后即将放暑假,现在的课业进度正紧锣密鼓的准备期末考。
隔壁放牛班的阿扬总不停的做着放暑假的白日梦,我可就没这等闲情,a段班的学业压力,可不容许我稍有松懈,再加上连续二届模范生的盛名之累,让这个夏天似乎更加炎热起来。
折腾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结束了最后一堂考试,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球,不知道应该说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还是该说总算是熬过这一关,倚着二楼阳台,此刻的心情有如放晴的天空般清澈。
啊……那朵云真像一支冰棒。
对了,我应该去买支冰棒犒赏自己一下的,这次考试好歹我也尽力了。
呵呵……这次倒像一只兔子……不对,是狗。
望着白云变幻莫测的身影,我不由得——期盼起暑假的到来,心里盘算起来竟没任何好的计划……唉……我真的只会读书,从小到大始终保持着优等生的形象,爸妈也希望我成绩名列前茅,虽然家里就我一个独子,但我却没有理所当然的被视为珍宝。
也许是因为父母皆服务于教职,碍于书香门第的枷锁,我也自然必需背负这样的包袱吧!
其实我倒挺羡慕阿扬的。
说曹操到人就到……
阿瑞,你这么快就交卷啦!真不愧是本校优良模范生耶。阿扬捧着一贯乐天的笑脸走向这边。
我也才刚走出来。
呃……干嘛无精打采的?
阿扬似乎发觉我脸上的疲惫,于是话锋一转:
怎么样?暑假怎么计划呀?
……
阿扬夸张的摆起错愕的表情:
不会吧?你该不会想呆在家里k一个暑假的书,然后认命的做完暑假作业吧?
那有什么不好?
天哪!你是不是读书读到烧坏了,来……来……阿扬伯伯给你看看。
他边说边将手贴住我的额头。
嗯……奇怪了,也没烧……
我不以为然的挥开他的手。
神精啊你。
他再度堆起乐天派的招牌笑脸,这却让我闪过一个念头。
喂,亏你笑的这么好看,你知不知道学科三科不及格暑假要来学校补修再参加补考?
嘻嘻……这招一定吓到他了,瞧他一脸泛青。
啊……真的?完蛋了……唉……你怎么不早说……这下……唉……搞不好不只三科了……死定了死定了……
他突然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脸很夸张的表情,我幸灾乐祸的一旁笑开。
噹……噹……噹……
下课钟响,我也无意继续恶作剧,丢下原地哭丧脸的阿扬,走回教室背起书包,我知道我得——认真想想怎样过个不同的暑假。
天当真有不测风云。
刚刚万里晴空,现在却下起倾盆大雨,我是街上快步奔跑的一群人之中最倒霉的一个,那该死的坑洞让我几乎湿透的制服一块乾的地方都不留,更该杀千刀的是碾过它的轿车,一时之间我不知该继续快跑逃离斗大的雨珠,还是乾脆淋个痛快。
最后,我躲到骑楼底下,潇洒的检视自己的狼狈。
唉……这样回去一定被妈骂死了。
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妈妈虽从不体罚,但权威的教育方式挺让人受不了的。
但是……万一被邻近的同学看到我现在这个样,那我模范生的形象不就毁了?
这更令人无法忍受,我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自身上滴下的雨珠很快弄湿了脚下的地板,眼看天慢慢黑,折腾一会儿雨终于比较小了,我找块纸板顶在头上慢条斯理的走回家。这是个好办法,至少我可以在遇到熟识的人时遮住脸,纸板使雨不会直接滴到身上,按照现在的步伐起码还有十分钟才会到家,这样衣服会乾些不致于被骂的很惨。
正当我为自己的模范生头脑感到得意的同时,很快的越过最后一个巷口,家就在不远的地方,门前一辆高级轿车吸引了我的注意。
咦!那不是稍早溅得我一身的轿车吗?
我打量着那辆陌生的黑色轿车,直到它在够近的距离……
没错,就是这辆可恶的车。
我不禁庆幸冤家路窄,终于让我逮到了……
难道……它的主人在我家?
我顺手丢掉纸板,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前,透过门窗依稀的可以看到人影耸动,我太不确定于是轻轻的打开大门,我得弄清楚来者何人,万一是爸妈的贵宾可不能失礼。
在自己家里活像个小偷,这让我有些啼笑皆非,还好鞋柜旁爸爸的盆栽足以让我躲起来不被发现,好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背影。
是个女人……
这是个陌生的背影,爸妈的朋友甚少在家里走动亲戚更不用说了,我怀疑的盯着鞋柜旁的一双枣红色高根鞋,这更让我确定这位娇客是个不曾来过家里拜访的人。
她和爸妈在说些什么?
我似乎不该感到好奇,爸妈的朋友还不都一些老师、教授的,谈的话题还不是绕着学校转。面对这样似曾相识又司空见惯的情景,刚才一骨脑儿的好奇全都烟消云散了,我泄气缓缓地脱下湿透的球鞋,当我走进客厅听到他们最后一句的谈话:
好吧!锺先生、锺太太,我保证我暂时不说,但你们是不是就能答应我方才提出的建议……
我的出现瞬即打断他们,爸、妈脸上出现不寻常的僵硬,这个陌生的女人也惊觉异样随即转过头看向这边……
爸、妈我回来了。
爸妈顿了一会儿才恍惚的回过神来:阿……阿瑞,你回来啦!
我心虚的点点头,心里已经准备好挨骂,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停在这个女人身上。她看起来出乎意料的眼熟,脸上泛着难以形容的光采,寂寞里带着温柔的神情,不禁让我打心里撼动。
阿……阿瑞啊,你先上楼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待会儿妈再跟你介绍客人,快……快去。
妈的声音里透露出罕见的紧张,随即回头向那个女人说:
妳……妳放心,就照妳说的吧!
还好有客人在才逃过一劫,我不敢迟疑地奔向二楼房间,回眸一瞥那女人似乎给妈一个会心的眼神,不过那不重要,我得赶紧换下这身又湿又脏的制服,趁妈还没改变心意以前。
一会儿妈妈在楼下嚷着:阿瑞,衣服换好没有,快下楼来~~
待我下楼客厅的气氛显然已经有所改变。
妈,有什么事吗?
孩子过来这里,妈给您介绍一个重要的贵宾。
彷佛有什么事不为人所知,妈妈显得格外慎重,随后她拉着我来到这个陌生人的跟前,两人交换一个让我不太懂的眼神。
阿瑞,我的孩子……
妈在我面前蹲下扶着我的双肩,略微颤抖的音调让我不由得有点紧张:
今天对我们家来说是个特别的一天……
妈把视线转移到陌生女人的身上接着说:来,快见见你的姐姐。
姐姐……?
太突然了……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喉咙像是塞住了,我没办法发出声音。正当我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爸爸也开口了:
阿瑞,听你妈的话快叫姐姐呀。
姐姐……什么姐姐?这个女人吗?
客厅的空气因为我的反应再度凝重起来……良久,我只能呆滞的望着这个我该称呼姐姐的陌生女人……我的眼神里一定充满狐疑及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姐姐微微弯着腰,一脸神秘又美丽的笑靥对着我说:
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新婚母子
这一定是个恶作剧。
阿瑞,快叫姐姐。妈妈严肃的口吻让这样的想法破灭。
姐……姐……我几乎发不出这两个字的音调,活像是吐出来的一样。但姐姐看起来是这么温柔的笑着,我不禁产生另一种想法……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姐姐也不坏,最起码她看起来比妈妈好相处多了。
阿瑞乖,姐姐这次忘了给你见面礼,下回再补偿你哦?
没……没关系。
我看见她眼眶里滚动着泪珠,这让我心里产生莫大的悸动。我可以确定在小时候她一定就见过我,只是为什么会离开这么久……
妈妈,姐姐她……
这次是妈妈让我吓一跳,她遮掩发红的双眼接着很快的拭去眼泪:妈妈是太高兴了,所以……
这个疑问恐怕得沉淀一阵子了……
再度见到她是这件事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
我不知道该不该感到高兴,毕竟除了姐姐这个称谓之外,我对她并不熟悉。
这天一大早,那辆高级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妈妈叫醒我:阿瑞,快起床,姐姐在楼下等你了呢!
尽管我们是陌生的姐弟,但我仍飞快的穿起衣服走出房间,我不能解释为何心情竟是如此兴奋和雀跃着。
在客厅,妈妈正和她不知在说什么,但姐姐今天看起来刻意梳装打扮过,一样长而卷的头发,一身枣红色细花滚边的连身洋装,衬上修长均匀的双腿,她简直是美极了。
嗨!阿瑞,这是补给你的。姐姐脸上挂着招牌笑容,四方形的精美包装从她手上递过来。你要现在拆开它吗?
呃……不……不用了,晚点……
好吧!
我不能不承认,她让我紧张。
妈妈靠过来抚摸我的头:阿瑞,好好的跟姐姐出去玩,妈妈先替你把礼物拿到房间。
出去玩?太好了,难得妈妈肯让我星期天出去玩,有个姐姐真是棒极了!
好了,阿瑞我们出发吧!
那么……妈妈,我出去了。
好好的玩,自己小心。
我不得不为暑假的到来感到幸福。一路上,刚——我们显得沉默,姐姐不时别过头来看我,当四目相交时她就微微的笑起来。
我无聊的在车内四处端详,车里内装甚是高级豪华,自她身上飘过来的幽香充满整个空间,让我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我偷偷的看着这个冒出来的姐姐,即使是坐在驾驶座仍然显得气质高雅,弯弯的细眉,坚挺小巧的鼻子加上润红的口红唇色,她像任何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女让我惊艳。而我也像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注意到她侧面起伏的曲线,胸部隆起完美引人的弧度,往下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大腿……
阿瑞,你想去哪玩呢?
她突然打破沉默,我惊吓的收回不礼貌的视线。
呃……我不知道。
嗯……那么,你去过儿童乐园吗?
儿童乐园?拜托,那是小孩子去的。
没有。
好极了!
目标敲定,她大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驶向公路尽头,我——懊脑起来。
虽然是儿童乐园,不过由于新鲜,一切都还可以接受。
倒是姐姐显然不曾来过这种场所,云宵飞车让她脸色苍白,但她仍兴致不减的陪我玩碰碰车、海盗船……
阿……阿瑞,还想玩什么?
姐姐,妳不舒服吗?
没关系,不用担心我。
她可真是舍命陪君子,看得出姐姐有些疲态。
你饿了吗?不如我们去麦当劳好吗?
嗯!点完餐,我久久不见姐姐的踪影,我想她大概是去化妆室吐了吧!
一会儿她自化妆室走出来。
姐姐,真对不起,让妳陪我玩害妳……
她笑着说:傻瓜,姐姐是自愿的,我也没怪你呀!
我咬一口汉堡,她警觉的拭去我嘴边的碎渣:那么大个人了,吃东西还像小孩子一样。
我腼腼的摸摸脑袋,她笑开了。她灿烂的笑靥像吸盘深深吸住我,无法转移视线。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接着笑意从她脸上慢慢消失,正当我发觉自己的失态,她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说:阿瑞,你会不会觉得姐姐让你害怕?
不……不会。
真的?
当然。
她垂下眼皮看着手中的饮料,若有所思。
姐姐,妳也姓锺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她望着我有些措手不急:呃……我……怎……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老是叫姐姐似乎不够亲切而已。
原来是这样。她好像喘了一口气:那……你可以叫我雪姐姐。
嗯,雪姐姐。
好,阿瑞,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雪姐姐吗?
这个问题使我不自觉的看向她胸部一眼。
喜欢。
她再度笑了,嘴唇撑起性感的形状。
阿瑞,你有要好的女朋友吗?
没有,妈妈不准我现在交女朋友。
真的?那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啰?
这我倒不清楚,交女朋友可不是a段班应有的福利。
我也不知道。
骗人!瞧你长得端端正正、斯斯文文的……
真的啦!
她戏谑般的眼神让我全身绷紧。
好吧!那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呢?
嗯……头发长长、皮肤白白的那一种。
她似乎不能意会我的话,接着坐直上身拨拨那头乌黑的长发:像雪姐姐这样的?
我又注意到她隆起的胸部,身体某部份产生要命的反应。
呃……
怎么?雪姐姐不够漂亮吗?
不是,很漂亮。
我说的斩金截铁,她轻拍我的头。
小鬼头,人小鬼大。
我尴尬的笑着,她也跟着笑起来。其实,单独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喜欢跟她说话,这点却不是在妈妈身上可以找到的亲近感。
在麦当劳我们有个愉快的下午,这使我们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傍晚悄悄的来临,我想今天的节目也该接近尾声了,想到这让我有些许的失落感。
阿瑞,接下来想去哪?
咦?
我……
她大概猜中我的心思,搭着我的肩膀说:放心,我已经替你跟妈妈请了二天假,我们可以尽情的去玩玩。
真的?
嗯!
我太幸运了!
想到还有一天的时光,我的精神整个都来了。
那……我想去pub!可以吗?
话一说出口我马上就后悔,一定会被雪姐姐教训一顿。
好哇!
太好了!我几乎是感动得想要扑向她。
pub这种场所对我来说,不,应该说是对一个模范生来说是一种禁忌,平时只有听阿扬提起过,反正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早就想去见识见识,这何嚐不是一种冒险刺激的嚐试。
雪姐姐牵着我走进一家灯光昏暗的pub,现场演奏的音乐和男女交谈的吵杂声使我一时无法适应,我们在店内的一个角落坐下,她点了一杯天使之吻却只准我喝柳橙汁。
现场有个小舞池,场中的热恋男女二、三对贴的紧紧,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鬨,这跟雪姐姐的气质真是天壤之别,不知她会不会后悔?
她的反应倒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餟一口天使之吻望着我两片嘴唇蠕动起来,我听不到她说什么:什么?大声点。
她提高音调又说了几个字。
啊?什么?我听不到。
她察觉这里是个吵杂的环境,索性坐到我旁边来:阿瑞,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第一次。
喜欢这里吗?
还好。
她点点头,然后自顾自的看看四周,接着焦点定在一个方向,我想她也发现舞池中的情景了吧!
但她却没有很快的收回视线,我好奇的往舞池方向看去,一切情景没什么变化,最后我终于注意到舞池旁昏暗的坐位上,一个男人身上跨坐一个女人,令我惊讶的是那女人的短裙被拉到腰际之间。
我注视一会,突然惊觉身旁坐着雪姐姐,瞬即转过头不敢再看下去,这同时我下半身的化学反应更让我坐立难安。
细微的灯光映在雪姐姐的脸上,她也有些尴尬。
雪姐姐,妳结婚了吗?我必须打破僵局。
当然啦!结过一次。随即一抹不以为然很快地从她脸上消逝。
那现在呢?
什么?大声一点。
我是说妳现在呢?
我听不到。
她往这边靠的更近把耳朵凑过来,手臂相互贴着,淡淡幽香飘进我的鼻子。
我是说妳现在呢?
唉!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儿子。
雪姐姐的儿子多大了?
她表情顿时僵硬,抿抿嘴:跟阿瑞一样年纪了。
停顿一会儿,我不知我该不该继续解开我心中的疑问,她俯向耳际问我:
阿瑞,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
这时她领口乍现的春光让我愣住。
几岁?
白皙浑圆的两个乳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里所产生挤压的乳沟,半露出的质感清晰的映入眼帘,这是我头一次这么近看一个女人的身体,罪恶感随即的打断我瞬间属于男人的欲望。
呃……十八岁。
喔!今年高二啰?
是……是啊!
新婚母子
这么大了……高中二年级……
雪姐姐回复坐姿的同时我顿时怅然若失,一方面我担心她发觉我闪烁不定的眼神,一方面又为裤裆里的反应感到苦脑,脑海里更是涟漪不断,对一个发育中的男孩子来说,我自知不具备充份的胆量继续这样的行为,我现在只能低着头喝柳橙汁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偷偷瞄她一眼……还好没出纰漏……
但我现在满脑只有雪姐姐胸衣里包裹住的两团肉,这冲击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重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姐弟……
没错,我们是姐弟,刚才纯粹是一个意外。这么一想心里舒泰多了。
这时舞池那头哄乱起来,我们不约而同把头别过去。
一个女的甩了方才抱住她的男人一巴掌,男人起先愣住接着一副急欲解释的模样,旁边几个人正在起鬨。
阿瑞,他们在做什么?
呃……我也不清楚……好像那男的吃人家豆腐吧……
这样啊……现在很多男人都一个样。
男人?好险我现在只是男孩子。
雪姐姐,我去厕所,马上回来。
喔,好。
捧着澎胀的下腹,我急忙奔向厕所,我想是柳橙汁喝多了。拉下拉链对准便斗,望着白皙的墙面我警惕自己千万不要变成男人。
待我从厕所解脱,发现我的座位上坐了一个男人……
咦?这不是刚刚出糗的那个男人?
他和雪姐姐在说什么?好哇!这个男人真不要脸,我才离开一下子……
我悄悄地靠近他的背后。
妳真是个美女呀!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
离我远点,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别这么无情嘛!我看妳一个人无聊过来陪妳,好歹也请我喝杯饮料吧!
在可视的距离我瞪着这个男人的背,心里涌起莫名的愤怒,我该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揍他的……慢着…我可是模范生耶,再说我没有打架纪录一定不是对手,怎么办?
放开你的手,我可不是一个人来,你放尊重点!
那男人右手搭在雪姐姐的肩上……不行!你这家伙……
真的吗?那妳跟谁来的呀?
那男人另一手挑衅的拂过雪姐姐的胸前,我再也管不了许多的冲向前去。
我跟我的儿子,当心他对你不客气!
儿子?他有点错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当然我也是。
你干什么?
他猛一回头发现我紧握双拳站在身后。接着一脸兴趣缺缺的说:原来小姐已经当妈妈了,真想不到儿子还这么大了,挺会保养的嘛!
他回过头来双手一摊:放心,我从小对妈妈都很感冒的,好了!好孩子妈妈还给你吧!
他识趣的离开,让我一时的冲动成功的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回到现实我真的不知道刚刚哪来的勇气?如果他不走那情况可就难以想像了。
雪姐姐,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妳还好吧?
她似乎惊魂未甫,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僵硬的点点头。
这里太乱了,我们还是走吧!
嗯。
我好意上前搀扶雪姐姐,也许过于仓促竟将手落在她的细腰上,柔软的肤触像电击深入掌心,我承受她身体依靠过来的重量强作镇定。
也许是酒精作祟,雪姐姐虚软无力的脚步蹒跚,我们离开pub往停车场走去。好不容易来到宾士轿车前,雪姐姐翻开黑色皮包寻找锁匙,皮包里的物品却掉了一地,接着她终于崩溃似的瘫痪坐在地上细细的啜泣起来……
这样的突发情况,让我顿时失去了主张:雪姐姐,妳……妳不要哭嘛……呃……我……
她低着头呜咽,发丝掩住她的脸,我猜她可能被那男人吓到了。
糟糕……我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这是我第一次面临女人哭泣身为男人的窘境,和她在一起我的无能为力竟被凸显的如此强烈,现在的我只能蹲在雪姐姐面前,任尴尬而无声的空气迷漫在我们之间……
好一会儿,我真想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至少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雪姐姐……对不起,我真不像男人,我没能保护妳……我……妳在生我的气吗?
她渐渐缓和抬起头来:阿瑞,我没怪你……
天啊!她连哭都那么美丽动人……
只是……我怕你会笑雪姐姐……
没……没这回事,我不会笑妳的。
真的?
当然啦!
她眼眶含着泪珠凝视着我,好像有什么话哽在心里,我竟也莫名的一阵心酸想哭:雪姐姐……我真的不会笑妳……妳不要难过了……
她感动的将我拉向怀里紧紧地拥着,柔软的胸部贴着脸颊我,一时记不得刚刚为什么哭。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会的,雪姐姐只是长久一个人生活觉得寂寞,刚才你挺身保护我,让我一时感到很温暖,所以……
原来如此……
难怪妳刚刚对那男的说我是妳儿子,害我吓一跳,一定是我太像雪姐姐的儿子了,对不对?
她突然一怔:对……对呀!
那妳儿子呢?
他……他去……他去了国外唸书。
难怪……
我渐渐了解一些事,原来雪姐姐的儿子在国外留学,这就比我强多了,但不知是哪所高中:那……
阿……阿瑞,雪姐姐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我想回家梳洗一下,顺便请你来我家参观参观,好不好?
好哇!
雪姐姐应该是个女强人,她家除了豪华气派更是我家的好几倍大,大门前有一座喷水池,还可以远眺城市夜景。轿车停在车库后我跟着她拾级而上,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毫不矫饰的在我眼前左右扭动,正当我心猿意马之际已经来到二楼门前,我才突然发现一楼是车库,大厅在二楼,这里的陈设简直是渡假别墅。
这里似乎只有雪姐姐一个人住,没看到其他人。她拎着皮包站在另一个阶梯口对我说:
阿瑞你随便看看,我先上楼换个衣服马上下来陪你。
喔!好。
她优雅的走上楼去,高根鞋咯、咯、咯的声音在挑高的客厅里回响。
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怪不得她说寂寞了……
细看屋内的摆设,可见雪姐姐的品味的确高雅,四周除了挂满画在壁橱里还有几张框起来的相片。
这些生活照里的人应该是雪姐姐的朋友吧!
有一张泛黄相片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个拿着玩具的小孩天真的笑靥。
这是雪姐姐的儿子吧?
嘟……嘟……嘟……电话响一会儿,答录机哔一声。
小雪,妳在家吗?我是庆祥,等不到妳的电话我就先打个电话过来看妳在不在,上回跟妳提起的事妳考虑的怎么样?我是真心的……如果妳想好了给我个答覆,喔!对了!明天我在家办的舞会千万别忘了,丽淑和永钦那几个朋友也好久不见,明天顺便大家聚聚,记得喔!
应该是雪姐姐的朋友。
糟了,逛着逛着居然有点尿急,我左顾右盼情急之下打定主意奔上三楼,一时诺大的空间要找一间厕所还真难,我又怕惊动到雪姐姐难为情,蹑手蹑脚的走进一间看似卧室的房间。
这里应该有卫浴设备吧!
门侧有一扇门应该就是了,我推门而入却是一条便道直通另一间房间。
完了完了!快……快尿出来了……啊……雪……
刚走进房间,没想到雪姐姐正裸着身体站在更衣镜前比试一件洋装……
啊!阿……阿瑞……
她急忙用洋装遮住胸前丰满乳房投射过来的清晰影像,慌乱间双乳颤动了一下……
她也许刚离开浴室所以来不及想到会有我这个冒失鬼闯进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出现,我的体内不仅膀胱澎胀,背脊更有一股热流直窜,我们竟在这窘迫的当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姐姐看起来乾净无暇,她的皮肤是这么的白皙,即使是背部的线条仍是充满了吸引力,臀部丰腴鲜美如同乍现的坚挺乳房恰到好处,对我这高二生而言两股间延伸而下的细沟交集处才是令人亢奋的祸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只是在找厕所……对不起……
她满脸通红的指了指方向……我飞也似的躲进厕所逃离房间,因为我——难以呼吸。
该死!真该死!完蛋了!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办?
我一边舒解一边懊恼,待会怎么有脸出去……但脑海却浮现雪姐姐诱人的胴体,乳房上粉红的乳晕像是完美的句点,细细的腰转承下半身硕大的臀肉曲线,使自然高耸的臀部之间将双腿分配的如此均匀刚好……
由于阴茎充血澎胀尿液更难排解,登时痛苦异常:唔……啊……
扣……扣……
阿……阿瑞,你在里面还好吧?
呃……还……还好。
你……你不要自责,雪姐姐没有责怪你,好了就出来吧?
呃……是……
现在硬挺的肉棒才使我惭愧,我真希望我会自责。
当我走出厕所,雪姐姐并没有换上那件洋装,反而一身白色背心短裤坐在床沿,并轻拍身边的床示意我过去。
她让我内心绞紧,这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万一她把这事告诉妈妈我不完蛋才怪。
雪姐姐卷起长发露出秀气的颈项,她将手搭着我的肩膀说:阿瑞,你觉得雪姐姐怎么样?
呃……什……什么……
别怕,告诉我你觉得雪姐姐好不好?
雪姐姐……嗯……长……长得漂亮人也很好。
她表情舒坦自然的望着我接着问:那跟妈妈比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当然是雪姐姐!
没骗我?
真的!
她开心的笑起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那雪姐姐当你妈妈好不好?
啊!这……
不喜欢吗?
姐姐如果变妈妈?我不知道耶。
她面色凝重停了一会儿又说:好,那我问你,要怎样才像妈妈?
这是个机会!我突然有个想法闪过脑际:我只记得,妈妈小时候会帮我洗澡,抱着我睡……
这样啊……雪姐姐表情认真的想想:那好,阿瑞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这可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
嗯!叫做儿子国王的游戏。
儿子国王?
对,从现在起你当儿子我当妈妈,你说什么妈妈都要实现儿子的愿望。
这不是只有当儿子的才有利。
不全然是,条件就是你要叫我妈妈,然后一天只能有三个愿望,而且必须当天说出三个喔!
这样……那怎么判定输赢?
如果我不实现儿子的愿望或是你不肯叫我妈妈就算游戏结束啦!
我想,雪姐姐只是把我当作儿子的缩影吧!这样能一解她的思子之情倒也无妨。
好吧!
不许黄牛呦!
嗯,那从什么时候——?
现在。看来她很认真。
那你今天有三个愿望。
突然之间要想出三个愿望还真不简单,但为了试探雪姐姐我随意说:我希望喝杯水。
不对不对,说出愿望前要先叫妈妈。
好,妈妈我要喝杯水。
雪姐姐表情乍时很怪异,很像第一次见面的眼神,我只能形容那是感动。然后她果真从房里的小冰箱倒一杯水给我。
第二个呢?
嗯……妈妈……我……这真令人难以启齿。
没关系,尽量说。
妈妈,我……我要妳抱我睡……
好,洗完澡妈妈就抱你睡,先说第三个吧!
雪姐姐一定很想念儿子。
第三个……她的眼里充满渴望,还有一点迫不及待。
妈妈,妳可以帮我洗澡吗?
新婚母子
我想我一定显得难堪,要不脸上怎么烫得厉害。
雪姐姐倒是泰然自若:傻孩子,这么大人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澡……
不……不行也没关系,我乱说的……
好吧!我答应你。
我一时怔住,这一小步可是我的一大步,我是不是听错了。
妳答应了吗?
嗯。
我呆若木鸡望着她丰满的胸部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绷紧的神经让我忘了应该窃喜的。
阿瑞你先进去,妈妈一会儿就来。
我点点头,离开床沿站立起来感到有些目眩……我一定太兴奋了,如果现在表现过份异常一切就泡汤了。
走进浴室点开灯,枣红色的磁砖布满四璧,我想雪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个颜色。
我缓缓地脱去上衣望着镜中的人影……
真幸运……真是太幸运了……
上星期我还在苦恼接下来的暑假该怎么安排,现在我竟可以完全不必在乎作业……也好,暂时把模范生这件事忘了吧!反正爸妈不会知道这些事的,何况我现在是雪姐姐的儿子。
想到这我不禁兴奋起来:呀喝……!
阿瑞,你在里面还好吧?
糟了!太大声了……
呃……还好……
先放热水,开关往左边就可以了,等我一下。
哦!
打开水龙头水劈哩啪啦的窜下,我望着诺大的浴缸热气冉冉扬起……这一切彷佛就像梦幻……待会儿雪姐姐会脱衣服吗?不知她的胸部是什么样子?不……不……她应该不会脱衣服的,哪有妈妈帮儿子洗澡脱衣服的……但是我毕竟不是她的亲身儿子,我只不过是替身而已……
可是……她居然答应帮我洗澡……那我不是全被看光了?
还是……她喜欢我?
这时门开了。
阿瑞,热水放好了吗?
我心虚的猛然回头……
啊……
雪姐姐包裹着一身白色浴袍,下半身一双美腿看起来粉嫩白皙……脸上脂粉未施,她刚刚一定是在卸妆。
好……好了。
那你还不脱衣服?
现在吗?
当然啦!难道你要我帮你吗?
她浅浅的笑着,我可有点不知所措,她就这样盯着我脱下仅剩的裤子?
我背着她硬着头皮强作镇定的逐一脱下长裤、袜子,然后是内裤……
衣服放到架子上就可以了。
这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这下我当真是光溜溜了。
嗯,水温刚刚好,阿瑞来……咦?干嘛呆在那里?转过身来,我帮你抹沐浴乳啊!
自然点就好……放轻松点……这没什么……
我努力的说服自己,缓缓地转过身的同时,我心里清楚这并不简单,特别是待会她将看到的景像……
蛮壮的嘛!雪姐姐望着我僵硬的身体,先是肩膀、胸膛、腹部……
接着,我看到她脸上出现不寻常的表情,我知道她的焦点一定放在让我难堪的部位……然后那种惊讶、不可思议的表情很快的从她脸上消失……
呃……阿瑞把那瓶沐浴乳给我,对,绿色那瓶……
她倒了一点沐浴乳在掌心,双手互揉然后从我的肩膀——涂抹。
雪姐姐的手轻柔的在身上游移,这让我感到舒服极了,当她靠过来一阵淡香扑鼻,由于身高相差无几,我几乎是直视着她的脸庞……
她大概注意到来自我视线的压迫感,不得不将重心转移到腹部。这样一来我低下头就看见她浴袍里清晰的乳沟,立体而真实的映入眼帘……
不妙……我的那里——苏醒……更糟的是她竟然蹲了下去……
完了……又是那种表情……
我和她都不约而同的望着我耸立的生殖器,我不确定它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但我感到那里快要爆开似的,粗大狰狞的模样……真是丢脸……
随着我剧增的窘迫时间似乎是停止了,雪姐姐盯着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继续动作,我心里可不好受……
好了,冲水吧!
像是对我的特赦一般,我赶紧拿起莲蓬头……并偷偷的看她一眼……她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复杂……
雪姐姐,这浴缸怎么那么大呀?
这真是个愚蠢的话题。
啊……喔,那是按摩浴缸啦……
接着雪姐姐在我身后沉默数秒……
阿瑞……
什……什么?
我就知道那是个很笨的问题!
你忘了要叫我妈妈啰!
啊!对……对,对不起!我忘了。
她终于笑了。
你小时候妈妈有像我这样帮你擦沐浴精吗?
嗯,很小的时候。
妈妈对你好吗?
这个嘛……不知该怎么说,我觉得有些嫉妒雪姐姐的儿子,我真希望她是我妈妈。
阿……阿瑞,我可以抱你吗?
这……可……可以啊!
雪姐姐双手自身后环着我,我感觉她的脸靠在背后,还有她柔软的乳房……
你长这么大了……
就在雪姐姐当我是她儿子的同时,我也闭起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她双乳贴紧的温暖和压力,底下的阴茎涨得我难以忍受。
我的好孩子……妈妈好想你……
不知不觉莲蓬头自手里垂了下去,双手更不听使唤地往背后伸去,然后手掌贴住雪姐姐细柔饱满的臀部……
她把我抱的更紧,双手抚着我宽厚的胸膛……这样我更有勇气在她浑圆酥软的双臀施以更大的压力……
至少……还好,我像她的儿子……如果她并不是喜欢我的话……这样也可以……
妈妈……
我发现我喜欢上雪姐姐……这一切来得是这么的自然……
阿瑞……好孩子……再叫我一次……
妈妈……
我转过身来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有,索性顺势地一把抱住她娇弱的身驱。
她深深地靠在我的胸前,细细的啜泣着,趁人之危虽然卑鄙,但我也管不了许多,我刻意将身体贴牢她胸前的双乳,跨下的肉棒适巧在她两腿根部之间,轻微颤抖的双手则悄悄侵略柔软双股的美肉,然后我决定撩起她覆盖臀部部位的浴袍,我摒住呼吸……
阿瑞……呜……呜……
手很顺利的贴住她光滑的臀部,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她里面竟是真空状态。一股淫靡色欲直冲脑门,我现在只想着:或许还可以更深入这件事……
我从未如此大胆轻薄……好几次我觉得几乎快晕过去。尤其是跨下坚硬的肉棒,现在稍微抖动一定会碰触到雪姐姐的那里吧!
那里?!对了!她里面没有衣物……
我缓缓地在她臀部施力让她靠过来,然后腰际稍许上提,肉棒随即砥触到那令人溶化的地方……只是那么一瞬间,雪姐姐停止了哭泣推开了我……
完了……
我知道……这回死定了!
新婚母子
斗大的浴间迷漫着沸腾的热气,雪姐姐脸颊渗着水珠睁着大眼脸色倏白。
阿……阿瑞……你……你刚才……是……是不是……
我……我……
我突然惊觉如果道歉就如同认错,那更表示刚才一切都是预谋,这样像对不起的字眼是危险的。
脑袋像是绞拧打结,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混乱,前胸贴后背的肠枯思竭让我感到空前的慌乱,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说词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圆谎的意图。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瞄着犯罪的动机……
当然,那无疑是一种宣判前的蒐证,雪姐姐绝不会理解跨下仍坚挺异常的肉棒,对她来说,那里是亵渎行为的铁证。
我不仅破坏雪姐姐思念儿子的憧憬梦幻,更让方才丧失理智的举止成了现在后悔莫及的祸因,我想她一定会把我赶回家,接着把这件事告诉爸妈,然后我就从模范生变成一个问题儿童……
接着想下去,我不得万分后悔,渐渐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惧……
你自个儿洗吧!这里有点闷,我先出去。
雪姐姐迳自转身出去,原本预料会被狠狠的教训一番,但现在并不是按着剧本进展,我不禁疑心……
难道她出去打电话给爸妈……
我轻轻地将浴室门打开些许往房里张望,雪姐姐坐在床畔双手揪着浴袍胸襟若有所思。
幸好……
如果我赶紧出去跟她说好话,像不是故意……之类的,应该会获得宽恕的吧!
主意拿定我匆匆的穿起衣物,走出浴间前稍稍深呼吸保持镇定。来到雪姐姐面前只要说:刚才都是意外。就没问题了。
但出口却完全不同:雪姐姐,妳不舒服吗?
她缓缓地抬起头眼光深远的看我,然后摇晃着头:我没事。
雪姐姐眼皮垂下,露出细长弯曲的睫毛,由上望下她脸上的轮廓让我怦然心动,身体里有股男人的天性想紧紧拥抱她。
是不是我做错什么惹妳生气了?接下来我应该说这样的台词吗?
阿瑞……
什么事?
算了,没什么……我去洗澡。
她的背影,让我有一种奇怪的失落感。望着窗外稀疏的光点伴随着摇曳的榕树,夜晚对座落市郊的豪华别墅显得更加静谧,我再度想起雪姐姐和我的姐弟关系,不禁自问这样可靠吗?
她真的是我的亲姐姐吗?
我的目光游移在这卧室的四周,或许这里会有答案,可能隐藏在化妆枱、衣柜、床头柜或书架……
就在这当头,书架上层堆满的纸盒吸引我的注意。
我回头望向浴室,然后搬来化妆台下的椅子,上面只有几个看起来像高根鞋的纸盒,正当我大感失望之际,却发现上层整齐的书籍中有本枣红色封皮的书,如果往雪姐姐喜欢枣红色这方面联想,这应该是重要的东西。
抽出这本书,封面封底是鳄鱼真皮包覆显得相当精致,厚重的程度看起来像一本日记……
太好了,这里面一定有许多秘密,或许有我想要的答案。
我兴奋的马上想一窥究竟,书侧面的锁让我梦想落空。
怎么会这样……啧!钥匙会放在那里?化妆枱还是衣柜里?
没时间了,雪姐姐快要出来了,功亏一篑我很快的物归原处,然后坐在电视前。
她头上裹着浴巾适巧的走出浴间,我继续假装盯着电视萤幕。然后她拿着吹风机在化妆枱前吹发……不久又停下来:
吵到你了吗?
不会。
声音再度响起……隐约可以听到她哼着歌,似乎热澡为她带来了好心情。
阿瑞,你有去过同学或朋友家参加舞会吗?
呃……没有。
她停止动作回过头来:真的?爸妈不准吗?
倒不是啦!只是没这种机会。
她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浅浅的笑着:喔,我差点忘记阿瑞可是个品学兼优的模范生呢!该不会也没有女朋友吧?
被戳穿是一件很不幸的事,现在的升学压力是每个学生免不了的包袱,如果愿意承受就会像我只能生活在书堆中,每天期许因成绩而被赞美,人的价值建立在一些数字上,这或许是像我这种人唯一能感受遭受肯定之处,但我亦非全然不向往其他同学多采多姿的学校生活。这想法,总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侵蚀着我,唉……如果不是模范生我又能做什么?真悲哀……
阿瑞,你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
雪姐姐捧着刚吹乾的长发在身旁坐下,一阵淡雅的沐浴精香味扑鼻窜进。
没女朋友也没关系,告诉我你喜欢那一型的女孩子?
我差点要说出雪姐姐。
别害羞,男孩子都懂得怎样欣赏女孩子的呀!
我……我……我说了妳不能生气哦!
嗯,我不生气。
我咽一咽口水:我喜欢像雪姐姐这样的女孩子。
雪姐姐有些错愕:像我有什么好,年纪一大把的。
不会呀,妳这么有气质长得又漂亮,有这样的女朋友一定为被同学嫉妒死的。
你真的这么认为?
是啊!
雪姐姐宽慰的笑了一笑,她非旦不生气反而显得妩媚动人,我一定逗得她很开心,如果能一扫先前的阴霾倒也不失个好方法。
小鬼嘴那么甜,雪姐姐被你这么一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妳答应做我女朋友啰?
她诡诘的转了转眼珠:好,我答应你等你长大我就做你女朋友。
那现在呢?
现在可以做妈咪啊!
我忘了儿子国王的约定,但我隐隐的抱着期待,会有这么一天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跟我去参加朋友的舞会,现在妈咪要抱儿子睡觉了。
第二个愿望……
经过一天的游荡这晚我睡得很沉,雪姐姐隔着睡衣丝薄的肤触,彷佛催眠效果般让我难以招架,这一晚什么意外都没有……
第二天雪姐姐带我逛百货公司,目的当然是为了晚上的约会为我添新装。
折腾一天她依然兴致不减,我从来没穿得像个大人般体面,这些剪裁合身所费不赀的衣着,让我不禁怀着歉意:
雪姐姐,让妳破费了。
傻瓜,就当我送给儿子的见面礼啊!
雪姐姐妳一定赚不少钱吧?真不知妳是从事那一方面的工作?这些东西可不便宜耶。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律师啦!
她帮我扣完西装外套最后一颗钮扣:好了!这套西装阿瑞穿起来真帅,你可以去照照镜子顺便整理一下头发,我上楼换衣服。
雪姐姐踏着轻盈的步伐奔向房间,我则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盛装的模样。
不久她出现在楼梯间优雅的走下来。
怎么样,好看吗?
雪姐姐一袭黑色低胸连身洋装,裙摆像个绽放的喇叭花稍稍外张,平时的长发盘旋在头上露出皙白的颈项显得高贵艳丽,我也注意到原本就美丽娟秀的脸上更加妩媚的妆扮,尤其是枣红的朱唇以及双峰挤压出立体清晰的乳沟,性感而诱人……她实在太美了!
不好看吗?
不……不是……雪姐姐你好美……
嘻,这都是为了你喔!
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这般美艳的女人只有我能占有……不管是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她随手拎起皮包,像情人般挽着我的手走向车库。目的地是一处腹地广大的……我想应该是渡假俱乐部吧!
车驶进大门,两旁修剪整齐的树木在窗外拂过,到达停车场,随即走出一位服务生代客停车。雪姐姐挽起我的手穿过一处游泳池,前方现代式的建筑灯火通明,可以看到里头人影窜动。
这就是大人的舞会吗?
走进玄关有一个西装毕挺的男人眼睛一亮向我们这边走来:雪儿,妳终于来了,啧啧……还是这么美丽动人。
kevin好久不见,我来晚了。
别客气了,妳来了庆祥不知会有多高兴呢?他正在客厅招呼宾客,永钦和丽淑也到了,快过去吧!
随后我们一同走进人群,雪姐姐的美貌意料中吸引了不少人注目,我像跟班寸步不敢稍离,一直走到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前,雪姐姐停下脚步。
喔……雪儿,妳来了。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眼前这个男人倒是英俊挺拔,之前就看到许多女人围绕着他,我想昨晚那通电话应该是他打来的。
哪儿的话,快别这么说,我没想到妳竟肯赏光……呵呵……
啊!这不是雪儿吗?
真的是耶!
人群里窜出一男一女。
原来永钦、丽淑你们在这啊!真是好久不见。
这么久不见风采依旧,我们的大美女一出现,整个舞会的女人都相形失色了,庆祥难怪你总对雪儿念念不忘啊!哈哈!
叫永钦的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长相,虚伪的恭维雪姐姐的德性,分明是垂涎雪姐姐的美色,他身旁的女人虽貌不惊人但装扮也算得体,她冷眼看着永钦讹谀谄媚却也没说些什么,那个叫庆祥的高大男人反而露出了不相称的忸怩表情。
那里,你言重了。
咦!这位小朋友是……
丽淑注意到在雪姐姐身后的我,小朋友的称呼,让我打心底里憎恶这个女人。
雪姐姐将我轻轻拉近身边:这是我弟弟,阿瑞。
奇怪?没听妳说起有个年龄这么小的弟弟呀!
是啊!什么时候……
每个人都表现的意外惊讶,顿时我成了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那种滋味让我感到全身都不自然起来。
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跟你们说。
庆祥有意的帮雪姐姐解围:好吧!这里吵咱们到外头再聊。
一行人走向庭院,那里有几张露天餐桌,大人们一坐定尽说些我没兴趣的话题,我只一味的收拾桌上的美食。
后来我才知道庆祥这个英俊的男人是个房地产钜子,这里像是俱乐部的地方是他的豪宅,至于永钦和丽淑是同家企业的股东,那么雪姐姐就是受他们委托的律师及法律顾问,据说庆祥和雪姐姐之间关系暧昧,永钦夫妇言词之间似乎极尽撮合之能事。
这枱面上枱面下的世界完全不是我所能介入的,有时我望着雪姐姐跟他们交谈的同时几乎像忘了我坐在身边,而他们也从不谈论关于我的话题。庆祥有时还会有意无意的触摸雪姐姐的手,雪姐姐也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收回手,永钦只会绕着雪姐姐的妆扮品头论足,丽淑则时而透露出诡异的眼神……
一会儿我悄悄地离席,我需要换点新鲜的空气,这诺大的环境还真叫我不知该往那走,不知不觉来到刚刚经过的泳池。
望着水面摇晃的月影,我竟有一丝哀凄涌上……还是回去做我的模范生吧!这里不是我的世界,突然想起阿扬乐天派的笑脸……
喔喔……啊啊……
这是什么声音?该不会是……鬼,心脏瞬地纠紧,急忙低头四处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
嘘……安静点……会被别人听到……
讨厌……你这样弄人家……
晦暗的夜色我觉得自己活像小偷,在泳池旁的停车场我发现人影骚动,很难看清楚是谁,但我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声音。
喔喔喔……好舒服……嗯嗯……
用力啊哥哥……嗯嗯……好痒……
隐隐地看到一对男女站立着,女的倚着墙男的高高抬起她的左脚,臀部激烈的颤动。
夜晚这淫荡的呻吟声不经意的也刺激到我原始的本能,裤裆逐渐的澎涨使我更加难以把持。
快……快……用力填满我……呜……快一点……等一下我老……老公会找我……
管……他……妳那个死鬼……说不定也在……爽……
原来是偷情,这样我更想看清楚这女的样子,于是蹑手蹑脚一边靠近一边小心翼翼,但是脚底踩到乾叶发出声响,一瞬间血液逆流背脊发寒。
有……有人来了……快穿起衣服……
男的发现不寻常,首先发难,女的放下腿拉扯着裙子,两人匆匆忙忙的各自离去。
我暗咒一声:该死!
好戏结束,我怅然若失想到雪姐姐一定在着急的在找我了,只好带着满腔欲火寻途回去。
刚刚的露天餐桌旁早已不见雪姐姐的踪影,庆祥也离席了,只剩永钦和丽淑伙同另一对男女,我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
丽淑看到我:小朋友,你姐姐跟庆祥叔叔去别的地方了,我想你不如先回去吧!
雪姐姐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唉呀!大人的事你不懂啦!不然你在这等她。
丽淑一副不相干的无关紧要,我心里竟横生醋意,雪姐姐的眼里只有那个男人,我在这干嘛!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无可奈何,然后心里产生--或许雪姐姐喝醉了……的想法,如果这样那个男人会不会欺负她?!
不行,我得找到她!
新婚母子
暗夜里我穿梭在不知名的庭院,双腿不停的快步移动,也许缺乏运动一会儿竟感到窒息,我停下来弯着腰大气的喘着,脑海只听见自己快节奏的心跳声,雪姐姐到底在哪里?脑际闪过雪姐姐哭泣救命的画面,心一凝拔腿继续搜查,我不能停下来,或许她现在正需要我,但是……她在哪?
对了!说不定在屋内某处像是书房、卧室的地方……
念头一闪我再度回到屋里,看见阶梯便蜿蜒拾级而上,该往那个方向一点主意也没有,左边吧!这是我仅有的直觉。
拐了几个弯,我不得不承认这地方超乎想像的大,每扇门都有可能,我逐一的推开搜索直到我——要放弃,终于发现在尽头那扇门透出微微的灯光,我放轻脚步轻轻地贴住门板。
雪儿,难道妳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意?
庆祥你也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没办法接受任何男人的。
果然在这没错……但事情好像没想像中严重,我稍稍宽了心。但是如果只是谈事为什么要这么隐密?
我知道那件事对妳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也已经十几年了,妳还忘不了吗?雪儿,这不值得的。
你不会了解一个女人一夕间被迫失去丈夫和孩子的那种感觉的。
雪儿,妳醒醒吧!难道妳这样就能挽回那一切吗?
至少……我可以让我儿子回到我的身边。
儿子?妳说什么?什么儿子?
两人对话的声浪时而高亢时而低落,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帮雪姐姐解围,至少她不喜欢那个高大英俊的房地产钜子,但是有关雪姐姐儿子的秘密却引起我高度的兴趣。
房间内鸦雀无声,话锋至此似乎胶着起来。
难道……难道是刚刚那个少年……这……雪儿告诉我……是他吗?
雪姐姐并未答覆……刚刚那个少年是说我吗?啧!她该不会告诉他儿子国王的事了吧?难怪雪姐姐没应声。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不!我有权知道,告诉我!
那男的急得大吼,雪姐姐亦不甘示弱:
你想知道什么?我不该夺回自己的儿子吗?是的,没错!他就是当年我产下三周后就分开的亲生儿子!这回答你满意了吗?
锺汉胜和妳仅有的儿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当年他生意失败之后接着就和妳离婚……然后就连同那个婴儿一同消失……
爸爸……和……雪姐姐……?
我并不想报复,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十八年了……这几年好不容易让我打听到他们父子的消息,当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总算老天有眼……很快的我们就会相认的,虽然现在告诉他不好但是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
但是这跟我们之间……
不要再说了,庆祥你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现在我只想全心全意的对待阿瑞,你知道他对我有多么重要……
房里几声短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雪姐姐打开门的刹那,我还意识混沌的站在那里……
阿……阿瑞……你……
雪姐姐像是吓坏了,两只手掩着嘴腮,不知怎么突然之间我说不出一个字,胸口一阵闷热……感觉身体里有一部份丧失了反应。我们面对着彼此,她眼里泛着泪光而我只想逃离这里,终于我费好大的劲转身将她的身影远远地抛在身后,她并没有呼喊我,只是呆滞在门口任我逐渐消失在转角处……
我不知道前方是何处只是不停的狂奔,当我停下脚步时四周晦暗像要将我吞没……该死!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啊……好痛……
左脚小腿一阵抽痛使我坐倒在路旁,但我的心更痛……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恍惚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雪姐姐的情景:她瞳孔里绽放着光芒,嘴角蕴含着笑意说: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我以为那只是大人间心照不宣的恶作剧,或者只是小孩子不该懂的秘密,那只是——,而该死的我万万也想不到会就这么的喜欢她……
原来都是早计划好的,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不禁混乱……那家里的妈妈呢?继母?不!她虽然对我要求严苛,但那是一种期望,她和爸爸如此恩爱家里也只有我一个小孩……
我应该相信谁?真相显得模糊……
难道雪姐姐她真的是……不……我不要……我要她只是雪姐姐就好,这样我才可以继续喜欢她,这种喜欢像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我逐渐的想用心使她也喜欢我的……
突然前方一片光亮,转身一看远方一对光点急速的接近。
车子近在咫尺之前停住,雪姐姐打开车门慌忙的奔向我:阿瑞……终于找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出于自然的伸向脸颊但我拒绝了她。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回去?原来的家还是她豪华的别墅?我哪都不想去。
妳走,不要管我!
阿……阿瑞,不要这样,先上车再说……
我并没有正视她,但我知道她充满悔意的眼里框着泪珠。在回她住所的路上我们始终保持沉默,我想她此刻心里跟我一样复杂……或许在她大人的心思里正在踌躇该如何向我公布真相吧!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不要告诉我也没关系。再次的走进属于她的豪宅,我扔下她独自的奔向二楼,身后响起急促的高跟鞋声:
阿……阿瑞等我一下……
当她走进卧室时我正脱去身上不相称的西装,然后忿恨的甩在地上。
你……你不喜欢这样的衣服吗?
衣服?比较像我应该穿的衣服……在衣柜。
阿瑞你做什么?
今晚是最后一晚,看不出我在收拾该属于我的东西吗?
她急忙上前来阻止我正忙着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阿瑞……听我说……
我近乎无情的甩开她的手,像恶魔般的逼近她:妳想说什么?又是那一套什么我是你姐姐的话来拐我吗?
她哭着全身发抖的样子,让我更加愤怒的揪紧她双手吼着:为什么?为什么?妳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好痛……你抓痛我了阿瑞……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曾经一度我以为她是久未逢面的姐姐,但我又禁不住贪婪那份喜欢她的感觉,我又何尝不是这么矛盾的希望了解真相?但现在我却只想跟她在一起,像别人一样互相有点喜欢的男女关系,如果今晚不去那什么该死的舞会,或许我还能继续沉迷在那种奇妙的心情里……
我不要!!!那都不是真的!
终于,一直沉淀在心里对现实的不满、被欺骗的忿恨爆炸开来,我狠狠的把她推向床接着扑过去。
阿瑞……阿瑞你……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只想为自己挽回些什么。
不……不可以这样……阿瑞……!!
我扯下她礼服上的肩带并挣开她掩紧的双手,随即将上身的衣物拉到腰间,她胸前丰满浑圆的双乳应声蹦跳出来……
不要……阿瑞快住手……不要……阿瑞……
她哭喊着,我似铁石心肠般视若无睹,然后很快的解开了她胸前唯一的束缚……当我注视着她浅淡圆润的乳头,脑袋一阵哄……哄的声响,我双手粗鲁的紧握住她柔软的乳房不断揉捏的同时,更俯身张口含着左胸的乳蕾,她使力的推开我的进犯,但终究抵挡不了男人与生俱来的蛮力,双手却撑在我的双肩成胶着状。
她不停的嘶喊着:放开我……啊……不要啊……阿瑞……你住手……放开我……
越是不允许越是挑起我叛逆的冲动,我腾出右手拉起裙摆探近她两腿间……
不要这样……阿瑞……你冷静点……阿瑞……
我鲁莽的抚摸她跨间隆起的地带,在我仅有的认识那里应该是女人神秘诱人的部位,于是想也不想作势褪下阻隔在上的丝质内裤,她奋力的拉住裤缘怎么也不肯放手。这样的拉扯之间丝质内裤瞬间被撕裂,黝黑艳丽的耻毛立时乍现,心中愤怒与色欲交加,我顾不得欣赏随即拉下拉链掏出早已坚硬异常的阴茎,慌乱之间她亦不小心的碰触到雄伟的男性象徵,她似乎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由得更加扭动反抗。
阿瑞……不行啊……不可以……求求你停手……
不要!我喜欢妳!我真的喜欢妳!如果妳不是雪姐姐我就不能爱妳了!
她停止推挤愣了一下。
等她察觉我已经蓄势待发惊慌的呐喊:啊!阿瑞!!不要!千万不行!求求你……我……
她未说完,我腰际一沉、臀部往前一推,坚硬的肉棒已吃力的插进乾涩的肉蕊里,她躬起腰瞪大眼看着某处,嘴里喃喃着:
我……是……你……妈……妈…………
我丧心病狂似的运动着下半身,粗鲁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男女交媾的糜情淫乐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我只想占有……我生硬狂乱的进出她的身体,两手不停地搓揉一对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因剧烈的撞击而颤动着,不久,我在她的身体深处笔直的射进我生平第一次的男精……
事后,我伏在她胸前不断哮喘着,隐约听到她仍念念有辞:
我……是……你……妈……妈……
待我稍稍恢复精神,挣扎着离开她的身体时,却猛然发觉她眼角渗出两行清泪……
新婚母子
暑假在我尚不知觉的时候结束了,穿起学校制服竟感到说不上的别扭,一再不安的端看镜中的自己,总是觉得缺了什么。也许是多了什么吧……或许我……可能是成熟点了。
行进在往学校的路上,脑海里不禁回溯起成熟是怎么——的……一切都从雪姐姐出现的那天起了变化……
一个多月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自从那个晚上之后。
这样想着,渐渐使我浑身不自在,高二就摆脱处男的枷锁,只要是男生都会因为身体的经历而感到莫名奇妙的骄傲吧!但是如果对象换成也许是亲生母亲的她……我竟有些说不上的罪恶感。经过这些日子以来,慢慢的了解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乱伦这世俗的枷锁带来的沉重包袱……
但我不怎么确定,她从来也不曾承认过……
不!我明明听到她和那个男人说的……
脑海随即浮起她妩媚的身影……还有脸庞那清晰的泪痕……
事实上,我可能真的强奸了自己亲生的母亲……当我进入她柔软身体狭隘的入口时,她看起来的确痛苦万分,那不是痛的反应,也不是我能理解的。如果雪姐姐真是我亲生的妈妈,我就成了拖她下地狱的恶魔,但是……好痛苦……我真的无法停止用爱恋异性的方式想起她……
正当我内心矛盾交加,一辆黑色轿车很快的在身旁停下。
雪姐姐!?
轿车驾驶降下车窗,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大卷的长发宛如瀑布般沿着颈项、肩头飞泻而下,耳边垂着圆形宽大的耳环,脸上浓艳装扮线条分明的唇型,再搭配上白色洋装,这装扮看上去是有钱的贵妇,我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阿瑞,上学去呀!要不要搭便车?
这女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一脸愕然的打量眼前这陌生的女人。
我是伯母啊!你以前常来我家玩的,不记得了吗?
常去她家玩?我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片段记忆,但我就是对眼前穿着性感的贵妇人没半点印象,于是我摇了摇头。
她笑了起来:呵呵,真的不记得了?
妳……妳是……
阿瑞!轿车另一扇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小刚学长?你怎么在这……这车上?
说你只会读书一点也没错,你竟连我妈都认不出来!
伯母?这……是……是伯母?!
我再次望着驾驶座上的女人……这么一说倒真的有点像……但是……差太多了……
小刚学长是我同个社团高三的学长,我的确时常去他家玩,他们家是个大家族,跟我家恰好成了强烈对比,也许就是羡慕他家热闹的气氛,所以我经常去他家走动,每次到他家玩妈妈都以为我是去温习功课。
虽然我和小刚个性不同但一方面我们也挺相处的来,他总会告诉我许多他们家的秘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他放荡不羁的堂哥,这人似乎是他们家族的问题人物,不管长辈或是晚辈对他都很头痛。
不过,他妈妈很漂亮说起话来又温柔,这点也跟妈妈的严肃大异其趣,为此小刚学长还曾一度是我钦羡的对象,后来他家搬到市郊之后一直没连络,小刚学长也好久没来学校,听某位曾拜访他家的老师说好像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伯母,一时之间我差点认不出来,但是短时间不见,她的转变简直判若两人……这太奇怪了!
阿瑞我们是不是吓着你了?
呃……呃……没……没有……伯母,对不起我一时没认出妳来。
伯母掩着朱唇笑着微微抖动双肩,那种笑意里蕴含着中年女人独特的成熟韵味,她的嘴角勾起清晰向上的线条隐隐散发着妖艳气息,我忘神的盯着她胸前随着笑意而颤动的饱满乳房,待我回过神刚好与她四目相交,我一定太明显了:
对不起!
傻瓜,别站在那儿猛说对不起,赶快上车上学快迟到了。
我尴尬的傻笑随即缩进车内,伯母有意无意看了一眼照后镜里的我,隔壁的小刚也露出一个奇怪的鬼脸,轿车才缓缓地起动驶向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