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3535(1 / 2)
月榕陪着老姜检查房子,里里外外的转了几个圈最后在厨房里停下了。
“诶哟!这墙角上的墙皮怎么毁损的这么严重?诺,你看,墙皮掉了一大块。”老姜皱着眉头指着墙面说到。
“那里啊?哦这个啊,我们住之前就有的啊,你忘了当时我还去找过你的,我说这个墙皮都掉了,想让你重新粉刷一下,你说‘墙皮掉就掉了吧又不影响居住,况且你又不是买房子你操这闲心干嘛?’呵呵,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没有,没有。我没有说过这话。”老姜斩钉截铁的一口回绝到。
“呵呵------你再想想。”
“没有就是没有。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唉!好吧,那你听一下啊!我当时录了音了,你听。”月榕打开了手机。
几秒钟的嗤嗤啦啦之后,手机里传出来月榕的声音,:“姜叔,那墙角的墙皮老往下掉,你看能不能抽时间把它粉刷一下?我们这才搬进去两天啊!”
“墙皮掉就掉了吧又不影响居住,况且你又不是买房子你操这闲心干嘛?”是老姜的声音。
“呵呵想起来了吧!”月榕笑着把手机放进包里。
“嘿嘿遇见高手了哦!哼,好像是吧。”老姜瞪了月榕一眼不情愿的说到,他没有想到月榕这么精细居然留了后手。十多年里,在这里租住过的好几户人家都因为这块墙皮而损失掉了押金。
“呵呵那把我的押金退给我吧,我刚装修了房子等着钱用呢。”
“慌什么?还没检查完呢?”老姜凶巴巴的说到。
“呵呵,这都检查了四五遍了还没有看够?呵呵--”月榕笑到,搬家时她特意把房间检查清扫了一遍,为的就是让老姜找不到任何克扣押金的借口。
“没有。”老姜又到客厅检查了起来。玻璃完整门窗干净墙面地面也都擦的一尘不染。老姜不死心,他又回到了卧室里。
“诶呀呀呀你看你看。这里这里这乱七八糟的贴的是什么啊?这可让别人怎么租住?”老姜指着床头上的几张小贴画说到。
“哪里呀!喔,这个啊!嗯,这个是可以去掉的。”月榕用手去撕床头后面的小贴画。那是儿子贴上去的两张喜羊羊画片,很小的。每个不过一寸大小,又贴在床头后面,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唉呀,不要使劲扣,使劲会把墙皮刮掉的,这种贴画粘的很紧的,根本就清除不干净。”
贴画确实粘的很牢,月榕怎么撕都撕不干净。
“嘿嘿清除不干净吧!嘿嘿嘿唉!这可会影响别人租住的哟!月榕,你说怎么办吧?”老姜得意的笑到。
“那这样吧老姜,我明天想想办法一定把它清除干净。”月榕说到。
“嘿嘿嘿明天?嘿嘿嘿好啊,只要你肯出钱就行。嘿嘿嘿------”
“什么钱啊?”
“租金和误工损失费呀!你想想,你这样会耽误我对外出租吧,我这房子每一天都是要收钱的!还有诶,我一趟趟的陪着你检查房子这误工费也得你出吧!”
“你哼,老姜啊,那你想要多少啊?”
“2000吧!”
“那要是不清除了这两张贴画你准备扣多少钱啊?”
“都是熟人就不给你坐地起价了,还是2000。”
“2000?呵呵,两张小贴画就扣2000块钱?老姜啊,你不怕传出去坏了你的名声往后再没人敢来被你骗啦?”
“嘿嘿嘿中国十几亿人呢,即便是每人只骗一次我这辈子都骗不完哪!嘿嘿嘿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嘿嘿嘿.”老姜厚颜无耻的说到。他是铁了心的要吞掉那2000块钱的押金啊!
“呵呵好,老姜!那2000块钱你就先替我保管几天吧,我们法院见!”月榕冷笑着说到。
“法院见,好啊!在呷边镇还有人能管的了我啊!嘿嘿嘿,好我等着哩!”老姜不屑一顾。
月榕气呼呼的回到家,板着脸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一言不发。老泰接回小宝后正在做饭,见月榕哭丧着脸就问到,:“又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怎么啦?2000块钱押金被扣掉了吗,理由竟是小宝往墙上贴了两张小贴画!哼,姜仁义他就是个地痞无赖大流氓!我要上法院告他去。”月榕怒气冲冲的喊到。
“嗨算了吧!2000块钱不值得闹上法庭。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租住过他家房子的人也都没有要回押金啊。算了,和那种人渣打交道会污染心灵的。那2000就当是扶贫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呵呵,那要不我半夜去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诶,你就不能正经的拿个主意?都这个时候了还讲风凉话?唉.”月榕气到。
“那我支持你起诉他?诶,只怕到时候车船费诉讼费误工费不止2000啊!”
“这算是什么主意啊!唉!”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嗨!真不好伺候啊!”老泰说着又回厨房做饭去了。
月榕懒得搭腔,到底想要老泰怎么样做才满意呢?能解决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吗?比如考公的事;比如房贷的事;再比如押金的事。凡此种种,好像很多很多。
小宝拿着作业跑过来问到,:“妈妈,这道题怎么做呀?”
“一会再说。唉,你没事往墙上乱贴什么啊!”月榕没好气的说到。
小宝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怯生生的又回屋写作业了。
休息了几天六和就回公司上班了,一进大门,六和就觉的工友们眼神异样,走过去总觉的身后有嘀嘀咕咕的议论声。“六和,廖总说你来了就到他办公室一趟。”小尹说到。“哦。”六和磨磨蹭蹭的走到廖文远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吧。”
“什么事啊?”六和站在门口问到。
“坐下再说。”
“哦。”六和拘束的坐到了沙发上。
“好些了吗?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呢?”
“已经不疼了,不影响上班。”
“喔,呵,你看清楚那个人了吧?把具体情况再复述一遍。”
“啊?我?”六和犹豫着该怎样说。听他的口气好像也知道真相了。他怎么会知道呢?在保卫科姗姗不是一口咬定是误会的吗?难道他也和月榕一样是推断出来的?
“姗姗已经告诉我了。说吧,你看清楚了吗?”
“哦,告诉你了啊!嗯没有。他跑的太快了,里面没灯外面又黑我根本就没看清楚,就觉的一个东西撞到我身上把我撞倒了。”六和说到,她想着姗姗已经和领导坦白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嗯,也是,他跑的时候用厂服蒙了头你自然看不清楚。不过可以断定他是车间的工人。”
“真是车间的工人哪!你看监控了?”六和问到,她原以为她和姗姗咬定是误会以后保卫的人就不会再追查了。现在连廖文远都知道了,难道是这两天又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姗姗改变了主意想要追查了?
“嗯,我看了五遍呢。”
“是要立案调查了吗?我可以做目击证人。他还掉落了一个盒子呢,大概是那种装首饰的小盒子吧,我在姗姗的衣服下面找到的。”
“噢?是吗?那个盒子还在你那里吗?”
“没有,姗姗拿回去了。”
“拿走了?哦嗯我知道了。唉,算了,你没事就好,既然她想自己处理就让她自己处理吧,反正马上要调走了。六和啊,我找你来是想让你接替姗姗的工作。”
“接替姗姗?我啊?呵呵呵我可以吗?”六和吃了一惊,心里觉的有些好笑,自己这般无能能接替得了姗姗吗?
“可以!完全可以。呵呵呵你就是再不济也比姗姗光耍嘴皮子要强啊!就这样说定了啊,明天你就上任吧。”廖文远笑到。
“诶!嗯那那我就试一下,要是不行我就还做我原先的工作好了。”
“呵呵呵随便你了。”
六和心里面喜忧参半,她想着月榕素来有主见,就跑到财务想找月榕商量一下看看往后该怎么做工作,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当过领导啊。
月榕不在办公室,房间里只有金箔在做报表。
心有嫌隙自然无话可说。六和扭头想回去,金箔喊到,:“等等六和。”
六和站住了问到,:“什么事?”
金箔走上前来小声问到,:“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六和不解的问到。
“你,你,那个那个那天晚上的事,想开点儿就好了,前两天我还一直想去你家里看你哩!唉!谁知道公司还有这样的人啊!啧啧啧。”
“什么事啊?噢我知道了,呵呵呵别担心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什么事都没有。”六和想起月榕说的话知道金箔肯定也是误信了传言。
“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呵呵呵上次那件事你别放在心上啊,我也是没办法,那时我刚进财务不想树敌,况且邢会计后台硬我也惹不起啊!所以廖总问我时就说了谎。不过事后我一直后悔呢,想找你道歉吧又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遇见了正好我们把话说开就好了,往后我们还是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我一定尽力。呵呵呵。”金箔小声说到。上次税票的事情他是既听见也看见的,但考虑到利害关系他站到了邢会计的一边。事后他也的确很内疚,几次想找六和道歉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六和刚好来了,办公室里面正好没有其他人,偷偷的道个歉让彼此的心里都能好受些。
“呵呵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我们也早已不是朋友了,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跟我道歉。再见。”六和酸涩的说到。一想到金箔在关键时刻袖手旁观六和就很难过,她心里早已没有了怨恨,但也没有了友谊。
假惺惺的维持着这种虚情假意的友谊还有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想浪费时间?还是因为害怕孤独?
六和头也不回的走了,金箔怅然若失的看着六和的背影很久很久。他原以为六和一贯懦弱良善,只要自己道个歉她就会继续和他做朋友的。
晚上十点多,六和爸才微醺着回来。一进门他就对着六和妈骂到,:“你看看你生的这个好女儿,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只字不提?要气死我啊!唉!”
“什么事啊这么生气?”六和妈迷茫的问到。
“什么事!哼!气死我了,这个死丫头在公司被人!唉!要不是老姜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六和爸涨红了脸吼到。他在老姜家里喝酒时老姜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他家六和被人侮辱了,全公司的人都在传呢。
“啊?真的?哇哇哇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六和六和,你怎么越大越糊涂呢?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呢?呜呜呜。”六和妈哭着拍打着六和的房门。
六和已经睡下了,听见外面妈妈的哭喊声以为爸妈又打架了,她赶紧起来打开房门。“妈怎么啦?人家刚睡下!”六和揉着眼睛问到。
“你这个死丫头,唉!谁?是谁啊?谁把你侮辱了?这可怎么办啊?往后可怎么给你介绍对象?呜呜呜。”
“啊呀妈,你听谁瞎说的?没有的事,他们都是瞎传的,你不要相信啊!我除了被撞了个包外一点儿事都没有。唉呀!这谣言飘来散去的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就是一个过路的,打酱油的,怎么一下子变成主角了?唉呀!真是没办法呀!”
“全公司的人都这样说还能有假?连你姜叔叔都知道了啊!呜呜呜才被遂高甩了又出了这档子事,这样一来谁还敢娶你呀?呜呜呜。”
“唉我也是一头雾水呀!随便你们怎么想吧!我要睡觉了。”
“都这样了你还能睡的下?呜呜呜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糊涂虫呢?呜呜呜。”
自从吵过以后鄣廊爸就很少去医院了,鄣廊妈心里抑郁病情一度恶化。鄣廊也颇为后悔,后悔自己当时的一时冲动。
“大哥,大妈病情严重我给爸爸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就过来,到时候你记得给爸爸陪个不是啊!”得康小声对鄣廊说到。
“就是,一定记住呀,毕竟是长辈,你不能说话太冲。你看看,阿姨现在都急成什么样子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长此下去怎么得了?那是你爸爸,你陪个不是又能怎么样呢?”李明洋也劝到。
“唉知道知道我记住了。唉。”鄣廊长吁短叹的抱着头坐在一边。
“廊廊,廊廊--”鄣廊妈虚弱的喊到。她这些天寝食难安,整日里昏昏沉沉头痛胸闷的一吃饭就想吐。“噢妈,我在呢,你想吃点儿什么?”鄣廊见妈妈睁开了眼睛,赶紧走上前去问到。
“廊啊,你不要和你爸爸置气。唉,你不懂啊,当初让你改姓鄣他是逼不得已的,那是他的耻辱啊!唉一想起过去我就头痛啊!”鄣廊妈无奈的说到。
“知道知道,妈,你不要说了,我改还不行吗?唉!你吃饭吧,我改,我现在就去把户籍改过来。”鄣廊说到,妈妈都这样了,他只能妥协。
“真的?你现在就去改?”鄣廊妈眼睛里闪现出了希望。
“唉,当然是真的。诺,你喝了这碗鸡汤我就去。”
“呵呵我喝我喝,我还真有些饿了呢。”鄣廊妈接过鄣廊递过来的鸡汤一饮而尽。
“再喝一点儿吧,阿姨。”李明洋又盛了一小碗。
“呵呵呵好,呵呵呵廊廊,你现在就要去啊!”
“唉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得康明洋姐你们要仔细照顾啊,我一会儿就回来。”鄣廊无可奈何的出了门。
医院是个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的地方。
鄣廊尤其不喜欢医院里的那种气氛,他穿过草坪快步往外走。
“6666?哦!爸爸来了?”鄣廊看见了自家的车停在门诊大楼下面。他看见车里有个戴墨镜的女人坐在里面,他的心里立刻揪了起来。是迟姗姗,确实是迟姗姗,她应该是在车里等爸爸。“居然带着她来看望妈妈,现在就好到难舍难分的境地了吗?”鄣廊压在心里的愤怒又被撩拨了起来,他恼恨的掉头就走。
十月一日是国庆节,也是月榕和老泰的结婚纪念日。早上起来,月榕精心打扮了一番,老泰和小宝也起来了,三人收拾妥当就坐了公交车准备到市里逛逛。
因为是国庆节吗,各大商场都在搞活动,月榕和老泰带着小宝溜溜达达转了半天什么东西也没有买。走到一家珠宝行的门口时小宝停下来说到,:“妈妈,我不想逛街了。”
“为什么啊?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来市里玩吗?”月榕问到。
“唉!我想吃冰激凌吧你说会肚子疼;想要辆遥控汽车吧你说会耽误学习;我们就是一直走走走看看看什么都不买,唉没意思,我饿了我想回家。”小宝像个小大人一般的唠叨到。
“呵呵呵你才这么大点儿的人还抱怨上了,呵呵。”老泰笑到。
“诶呵呵,饿了啊?好,我们最后再到这家珠宝行看一看就去吃饭好吗?你喜欢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月榕苦涩的笑到。
“真的啊?我要吃德克士。”
“好啊!呵呵呵。”月榕笑到。虽然囊中羞涩,但吃个饭还是吃得起的。
珠宝行门口铺了红色的地毯,门口站了两个漂亮的迎宾小姐。里面张灯结彩的搞的喜气洋洋。橱柜里的珠宝或高贵典雅,或美轮美奂,或熠熠生辉,或经典永恒。月榕看的心里痒痒的。
“老泰,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月榕扭着脸小声问到。
“什么日子?国庆节呗!这还能忘了?”老泰声如洪钟的说到,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因为他从来就不会小声说话。
“嚷什么?你就不能小声点儿,唉!国庆节国庆节,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你又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这国庆节就国庆节呗还能是什么日子啊?”
“唉纪念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唉。”
“噢!结婚纪念日啊!呵呵嗨!这天天累的像狗一样,我哪有时间记这个呀!”
“唉!你不是没有时间,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诶,看吧,快看吧,看完了我们好去吃饭。”
“诶,那你看这条项链好看不好看。”月榕问到。其实她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钱买。只是因为太喜欢了才忍不住的想问一下。
“唉呀好看有什么用啊?我们又没有钱买。走吧走吧过过眼瘾就行了。”老泰嚷嚷到,服务员和旁边的顾客听着他夫妻两个的对话都笑了起来。月榕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贫贱夫妻百事哀。月榕心里冷的能结成冰。
六和被强暴的谣言传来传去传的整个呷边镇都知道了。六和妈整日里愁眉不展埋怨六和多管闲事,六和爸则一醉酒就站在院子里把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通通骂上一遍。日子一长,左邻右舍吓的都不敢来串门了。六和心里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明是姗姗的事,怎么把自己给搅合进去了。下午下了班,六和磨磨蹭蹭的不想回家,她给月榕打了电话想约月榕出去吃饭。可是月榕没有接,她只好站在公司门口等。
眼见着公司里稀稀拉拉的不剩几个人了,月榕才匆匆忙忙的走出来。
“月榕,你怎么总是不接我电话啊?”六和问到。她给月榕打过很多电话,可每次月榕不是不接就是说没时间。
“哦,你还没走啊?呵呵我刚才上洗手间了没带手机。”月榕敷衍的笑到。她一直在躲避六和,不想和她再有过多的交往。
“唉,你看看你现在忙的,连见个面都这么难!走吧,我们吃饭去吧,我已经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过饭了。”
“那好吧。”月榕勉为其难的说到。这几天她和老泰正在置气,心里面也不想回家。
“呵呵呵我们去吃小火锅吧!我上班时路过北大街看见那里新开了一家呢,这几天正搞活动有优惠呢。”六和说到。
“呵,你现在都坐在风口浪尖上了居然还惦记着吃?真服了你了。”月榕笑到。公司现在都在传六和的闲话呢,说她对外三缄其口其实是想保护那个强暴她的男人。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能管的住吗?唉!我也郁闷哪,我原本是个帮忙的过路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下子就变成这件事情的主角了?我都解释过好几次了,可是没有人相信我。唉不说了走吧!先吃个火锅补一下好了。”六和说到,她心里也很烦恼,因为这件事爸爸妈妈都变的神神叨叨的了。
“就记得吃,你这种人啊,诶!想和你生气都生不出来了。走吧。”月榕有感而发,她揣测改档案的事是六和无意间透露给姗姗的,所以心里对她一直有嫌怨。
“嗨!呵呵呵生气也得先吃饱啊!快走吧!”
火锅店新开张,进店有礼前一百名顾客还打八折。
“啊呀,你怎么盛这么多?能吃得完吗?”月榕看着满桌子的食物问到。
“能,我们慢慢吃,多吃一点儿。我中午饭还没有吃了。”六和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把丸子和香菇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