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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着强烈的,却又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承受那种剧烈的运动,而既能令他达到,同时又不必他付出太多的体能。那家媒体由此断定,其实克林顿即使是在性享受方面,也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对此种论调,我实在是无法置评,因为克林顿始终未能与我完成一次,并且也始终没有为此给予一个说法,的确令我有些下解。但是,我又并不承认他是为了保存体力那种说法,我认为克林顿十分健康,他那频繁的政治活动,以及强烈的冲动,都十分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地相信,如果他要进行的话,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下会弱於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之所以一直称他为坏小子而不称他为坏老头,道理也与此有一定关系。你从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种永不枯竭的生命力。

但我与克林顿的性接触,每次都是由接吻始由终,这却也是事实。至於为什麽会这样,我没法给予一个准确的回答。如果有一天,克林顿离职後要写回忆录的话,我倒是很希望他在回忆录中有一段关於我的文字,并且就此事给我一个能令人相信的解释同上次一样,他在即将射精前阻止了我。

此时,我多少有点相信了他那所谓还没有建立足够信任的说法,所以也就没有为此事坚持,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我也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帮我满足我自己的的,我能够亲近他,这已经非常好,我不敢再作别的奢望。

我们的这次接触,时间比第一次要短得多,停止了之後。

我们非常随便而且简单地谈了几句,他说他非常喜欢我的微笑和活力,正是由於这一点,他才会被我深深地吸引。他说能与我在一起,让他感到自己仍然非常的年轻。

我说∶“你本来就非常年轻。”

“你这样看吗?”他问。

“不是我这样看,而是你的告诉我的。”我说。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我是来为他送比萨饼的,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别人可能会有一些猜测,那对於我们将来的交往,不会有任何好处。

克林顿告诉我,他通常都会在周未有空,而且那时候,周围的人也不是太多,见面会少一些麻烦,他希望那时候我来看他。

但实际上在此之後,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再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我想,这里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已经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到了新行政楼,却旧楼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没有充份的借口走到新行政楼去,更加上他後来向我陈述的理由,他将我给他的电话弄丢了。

而我那时候到了一个新职位,不太可能经常地跑出去,更没有理由去旧楼,心中虽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见克林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样吧。他可以让某些官员去见他,但绝对没有理由公开召见像我这样一位新手。如果我还在旧楼的时候,他与我之间的见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为距离太近的话,那麽,我到了新楼之後,就完全的没有那种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後一天,我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务办公室也并不是太忙,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闲着。我想,我应该趁这机会去见一见克林顿,不管他是否召唤,我也一样要去见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实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过一个月不去见他的话,说不定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堆文件,抱在怀中,然後离开了新楼,向旧楼走去,我记得那天在西翼的椭圆形办公室外面执勤的是一个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对我应该有印像。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当我告诉他,我要给总统送些文件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过去了。

克林顿在办公室里面可能听到了我与山迪说话,於是,他趁我走过时便喊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并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莱温斯基,而是“基图”,这可真是离题千里。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如果再过一个月的话,说不准他连世上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他会忘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确实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实也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称为“亲爱的”、“宝贝”或者是“小甜心”。

我并没有立即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他的私人餐厅。

我估计,克林顿可能刚刚吃过午餐,那时,白宫厨师白恩尼。耐斯还在那里忙着,我於是停下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问我,这样对我是否会有影响。我说,不会,最近,我也曾吸过一支雪茄,觉得味道很不错。耐斯於是说,如果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给一支总统的雪茄给我。我开玩笑的说,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

最初,这的确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玩笑似乎有点太过色情了一些。不过,好在耐斯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一句话,还可能有别的理解。

没过多久,克林顿走了进来。他与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後迅速地将耐斯给打发了。我印象中克林顿似乎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送一件什麽东西给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帕内特,耐斯当然是立即就走开了。於是,我和克林顿一起向他的书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兴。”他说。

我於是告诉他有关雪茄的问题,当然也包括那句“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的话。克林顿似乎也没有听出这句话还有另一种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递给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而不是基图。他说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补充说,他找不到我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曾试着从其他地方找到,比如电话簿上,但结果却告诉他那根本不可能。

这件事令我有那麽一点点不快,他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一个曾经两次与他的女人,并且在那之前不久,他还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谁,难道真的他从来都不曾记住过我?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我,他与我交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玩一种,像七十年代的美国人那样,对某一个人感觉不错,立即就带她去开旅馆。结束之後,两人各自分开,甚至连对方姓什麽或者是长得什麽样都不记得了?

这一段时间来,我为他魂牵梦绕,有好几次在做梦的时候,我都和他在梦中,可事实上,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实际上并没有一点点份量,真是这样的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高兴,便主动地吻我,并且向我解释说,他当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并不希望别人认定他与我非常熟悉,所以才会故意叫错我的名字,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至少有关我的电话号码问题,那其实是完全的两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记不得我的电话号码,并不等於他记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个圣者的名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容易记忆了,如果他连这样一个名字都无法记住的话,那麽他就应该考虑从美国总统的位置上退下了。

说完之後,他又用自己的唇紧紧地顶住我的唇,将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去我的里面,搅起我的浑身的兴奋。

因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无法证实他所说的话是否事实,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与前两次基本一样,可以说连程序都是完全相同的,我们走进他的书房之後便开始接吻,然後,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开始抚摸和亲吻。第二步则是我再次为他,像前两次一样,正当他面临射精的时候,他制止了我。

事後,斯塔尔在对我进行询问的时候,一再地问到克林顿是否射精以及他为什麽不让我搞完,对此,我无法给予回答,因为他曾经回答过一次,之後,我虽然也曾问到过,但他并没有给予正面的问答。後来,实际上我证实了他的说法,因为他并非一直都不让我将事情搞完,有两次,我的确是让地达到了。

实际上,我现在为那两次感到非常的後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坚持的话,後来有许多的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内可以一直坚持自己的一贯说法,他也因此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并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国总统的宝座,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任美国总统。但现在,我实在是无法肯定他的结局会是什麽样的,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困境,就像我给自己所带来的困境一样。如果当初没有那条沾有他精液的裙子,事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呢?会不会也像琼斯案一样,最後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结局,我会非常的乐於接受。

另一方面,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本人,应该都认识到那种接触的不适合,尤其是克林顿,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许多。

我知道,克林顿当时还有两件大麻烦事没有最後解决,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色州州长任上时,後来被称为“白水投资案”的涉嫌舞弊问题,当时,作为州长夫人的希拉里参与了那项投资。後来,经过共和党的一番调查,发现这一件投资案是打击克林顿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问题得到证实的话,那麽,“白水案件”就会成为与导致共和党丢掉总统位置的“水门事件”同等重要的一个事件,克林顿除了引咎辞职外,大概不会再有任何路可走。後来,有关“白水案件”越闹越大,不得不交到了检察官斯塔尔的手上,成了一种联邦大案。

事实上,在长达四十多个月耗资巨大的调查中,斯塔尔的确证实了一些在“白水投资案”有负有重要责任的人涉嫌舞弊,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之中的许多人投进了监狱。然而,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克林顿及希拉里,但令他万分遗憾的是,他始终未能抓到克林顿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将克林顿及其民主党政府赶下台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尔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後来,我曾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他的性格留有极为深刻的印象,我想,无论是谁,最好是与这家伙离得远一点,否则,他一定会在那家伙手中吃大亏。

克林顿是否会彻底栽在斯塔尔的手上,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太清楚,而且也还没有最後盖棺定论,但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克林顿就算不死在他的手里,蜕一层皮那是毫无疑问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就在於国会那些在同一个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腰酸背疼心灵和眼睛都变得麻木起来的官僚门是否意识到的存在,对於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了。

当然,这样就扯得太远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白水案件”。

前面说过,斯塔尔是一个固执而且坚韧的家伙,他在“白水案件”中并没有捞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於是将目光转到了其他方面,接二连三闹出了一大堆让克林顿应接不暇的麻烦,如“旅行门案件”,“档案门案件”,“葆拉。琼斯案件”等等。直到他终於通过琼斯案挖出一个“莱温斯基与克林顿性丑闻案”时,他似乎才稍稍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绝对於紧紧地卡住了克林顿的脖子,单等国会一声令下,他便会猛地加大力气,那时,克林顿就死定了。

这里所说的第二桩案件,实际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琼斯性骚扰案”。

琼斯曾经是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的低级职员,在l991年5月8日,被抽调到於阿肯色州埃克塞斯尔旅馆召开的“州长管理能力讨论会”上负责登记的工作。据琼斯向法庭陈述,当天下午两时半前後,那时任阿肯色州长的克林顿让他的警卫丹尼。弗格森到登记处找到她,递给她一张写有克林顿休息号码的纸条,对她说∶“州长想见一下你。”

弗格森将琼斯引到楼上一个房间的门口,然後就离开了。琼斯自己敲门进入房间,然後便发生了後来引起整个美国争论不休的所谓性骚扰案。据琼斯陈述,克林顿当时曾经以语言桃逗她,然後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大腿向上面的“神秘处”滑动,接着抱住了琼斯、吻了她的脖颈。琼斯她挣脱了,跑到另一只沙发上。

但是,克林顿又跟到了这只沙发上,紧靠着她,问她是否结婚以及其他一些问题,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展示已经勃起的,要琼斯“吻它”。琼斯陈述她当时十分惊恐,当即站起来,表示她不是那种女孩子,然後告辞离去。

事隔三年後的1994年5月6日,据上述事件三年差两天,琼斯向阿肯色州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诉克林顿,要求克林顿为此赔偿七十万美元,并公开道歉。

琼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三个月後,克林顿的律师也向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提出申诉,请求法院∶第一,暂不受理琼斯的诉讼,等克林顿离开白宫,卸去总统职务以後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後暂不审理,等克林顿结束了总统任期後再进行;第三,或者取消这个案子。

克林顿的律师以及一些宪政学家的理由是∶第一,根据美国宪法,联邦法院应该避免美国总统为诉讼出庭,这是总统的行政特权;第二,作为一国总统,克林顿公务太多,无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样会严重地影响国事,损害国家利益;第三,如果开这个先例,以後会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顿,因为总统必须出庭,媒体就会追踪报道,指控者会因此出大名。这会导致很多女人用这种手段把总统“拖”到法庭上,来使自己一夜成名。

当年年底,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苏珊。韦伯。莱特做出裁决,否决了克林顿律师提出的“取消这个案子”的请求,但同时也拒绝了琼斯律师提出的马上审理的请求,而是决定受理此案,但推迟至克林顿从白宫卸任後再审理。

原被告双方都不满意这个裁决,因此上诉到圣路易斯“美国联邦第八上诉巡回法庭”。

据有关消息表明,上诉巡回法庭将於最近做出裁决。

琼斯一案到底是否属实,我并不想讨论。但从我对克林顿的了解来看,我想,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顿的“爱好”。但至於这件案子到底是否构成性骚扰,似的确有着诸多值得商榷之处。

前面我已经谈到过,首先就是琼斯对克林顿的邀请以及企图是否有所了解,因为在前面已经谈过,此处不再重复。其次,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之久,琼斯为什麽会在三年之後提出这一问题?三年前,那时候,克林顿的有关性丑闻问题可是十分的热闹过一阵,那时如果打官司的话,是否更适合一些?

三年之後才提出这一问题,不能不令人考虑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顿的任期将满,关於他是否能够连任问题,盯着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这方面捞一票。

说实在话,在竞选最为紧张的时候,又因为有两件大案追其後,如果再闹出一桩什麽性丑闻案的话,那麽,他的总统运是真的到头了。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都有点欲罢不能。

正因为有这些原因,我虽然很想多跟他接触,但又不能不克制自己,尽可能地少给他惹些事端出来。我认为,如果我对他还有那麽一点感情的话,这就是我应该为他做的。

隔了一周之後的礼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里与朋友在网上聊天,显示有电话插入。一般情况下,这种电话我通常都是不接听的,但当时不知为什麽,我就是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克林顿打来的,我似乎觉得,他应该在这几天给我打电话,或者想办法约见我。

果然没有猜错,电话真是他打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上次因为他忘记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所产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烟消云散。

他能够主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也同时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向前进了一步。

“大帅哥,你在干什麽?”我问。

“我正准备去办公室。”他说。

“去办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独了一些,你需要一个伴吗?”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应道。

於是,我们开始商量去白宫的一些具体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说,我可以装着给送文件偶然地经过他的办公室,那时,他会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并且会主动地喊我进去。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我就开始紧张地梳妆打扮。因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家里,甚至连门都懒得出,我想我显得有些懒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须将自己以一种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事看上去似乎有点蠢,像克林顿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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