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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我们已经有过许多次的目光交流,但那毕竟是目光,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人其实有时候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感觉,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听觉,我希望他用他的嘴向我说明,将他曾经用目光告诉我的那一切,用他的嘴再复述一遍,我喜欢听到那样的声音。
可是,他非常匆忙地结束了谈话,他说这里并不保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他希望我早点离开。并且,他答应,我们以後还会有时间。在他更进一步了解我之後,我们会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我们於是吻别,当他将唇贴住我的唇时,我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我用自己的手突袭了他。我再一次触到了他的,它始终坚挺着,似乎一刻都没有松驰过。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或许有些无法忍耐,支走我,是不是想通过自己将那已经无法遏止的释放?我想,很可能是那样,不说他,就算是我,也一样冲动得无法控制,我必须进行一次自我解决。
那天晚上,我离开白宫的时候已经非常的晚,我想可能接近十二点或者是零点了。离开那幢白色的建筑,走在返回水门公寓的路上时,我心中非常的矛盾,我感觉到自己很可能是在进行一次冒险。同时我又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很可能比克林顿要陷得更深。我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否有力量从这件事中拔出来。同时,我也知道,其实我非常的兴奋。
我承认,我并没有将克林顿看作是美国总统,早在他以那种坏小子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我已是将他看作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於是,那时我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种认定,与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其实并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没有任何一项美国法律对此进行了限定,美国承认那些出於完全自愿的性行为。只不过,因为与我发生性关系的这个男人,他与别的美国男人不同,他有着极大的权力、及显赫的地位,这似乎更增加了整个事情的魅力,也更刺激着我的。
彼此被深深地吸引,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否认,但如果说在一开始我们陷入了情网,那也是不符实际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正是那种偷嘴的孩子们常常都可能发生的,与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所进行的,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因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於是,我们便将彼此的性器官交给对方,令对方从中得到满足。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美国式游戏,许多人都一直在这样玩着。
既然普通人有权利玩那样的游戏,我想,作为美国总统,他并不能凌驾於普通的美国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样有权获得那种游戏。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场的开始,至少给我带来了一点特别的变化,那就是我已经彻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人以及池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的整个心境都完全改变了。我想我恢复了从前,又变成了一个快乐活泼的小女孩,而不是那个表面上要装着快乐活泼以便得到他人的认同、实际上内心极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经从一个深渊中走出,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
克林顿曾经向我许诺过,他会为我们的更进一步发展做出一些适当的安排,这一点,我绝对相信。而且,我现在又已经获得了在白宫的职位,以後,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对於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和兴奋。
三、与总统深交两天之後的星期五,这是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室的第四天。
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日,人手实在是太少,而需要处理的工作又太多,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
我喜欢忙碌,尤其是与克林顿有过第一次的性接触之後,如果静下来,常常都会有一些怪念头冒出来,我会想像他此刻在干什麽,是否像我在想他一样,也正在想我,是否正在为我们的再次热烈的相会暗自做着安排。他是否对我第一次给予他的表示满意,并且准备在第二次让我给他更多?
那种念头实在是很令人讨厌,因为不得不回想起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那些场面,那种想像所带来的刺激,常常都会使得人非常难受,并且有一种急迫感和压抑感。
工作是一种最好的忘却剂,如果你有没完没了的工作缠身的话,你一定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怪念头。
一直到八点半之後,我才总算是将白天所要干的工作干完,当然,晚上还可能有些工作,但那晚上的邮件情况以及帕内特先生会接到一些什麽样的电话和需要处理的文件。我当然希望晚上能够轻松一些,如果克林顿会安排一次见面的话。如果没有那样的见面,我又宁愿工作更多一些。
我将自己的办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後离开白宫,出去吃了点东西,我已经实在太饿了。
白宫的这份工作什麽都好,除了一样之外,那就是我们常常会因为赶工而推迟吃饭时间,在白宫工作的人,必须有一个十分健全的胃,否则,他一定无法应付那种完全没有规律的生活节奏。当然,在这方面,白宫也并非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如果你认为自己确实需要的话,你可以向厨房预订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间餐,只要你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就一定会令你满意。而当你得到你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你的办公室里抽空吃下这些食物时,也不会有人认为你违反了工作纪律。从这一点来看,白宫的工作环境,又比那些管理严格的大公司宽松愉快得多。实际上,有很多人并不喜欢那种预订的方式。没有人能够预测自己在什麽时候会有进食的需要,也没有人能够明确自己在一个小时或者是几个小时後,会对什麽样的食物感兴趣。
你现在认为自己需要一个三明治,但过了一个小时之後,你或许会对三明治产生厌倦,却希望有一块汉堡包。所以,有些人更宁愿自己找到一点空馀时间出去解决秘书的饮食问题,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饿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三十分钟或者更多一点的时间进餐,然後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着晚间的工作。
进入白宫以後,因为路上碰到另一名实习生,我们站下来聊了几句,她也曾申请过白宫的工作,但白宫没有录用她。她已经听说了我被白宫录用的事,向我表示祝贺,并且说我真是幸运。我告诉她,我更愿在旧行政楼谋到一个职位,在新楼的职位,并不是我的理想。她说,我已经是够幸运了,不应该太过地贪心。她还说,如果能在旧楼这边当然好,不过,能留在白宫,就一定有走进新楼的机会,比那些连白宫都走不进的人,将会容易得多。
不久以後,我就为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为我回到办公室以後,便听说克林顿刚刚来过这里,呆了约不到一分钟便离去了,这件事,後来也从《斯塔尔报告》所引用的白宫记录中得到证实。我想,克林顿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目的当然是在找我的,说不定,他今晚为我们做了什麽安排,但是,因为我不在办公室,他的计划被全部打乱了。
真是该死,我为什麽要想到出去吃饭呢?而且,我为什麽不早点回到办公室来呢?我为什麽要与那个其实并没有任何交情的宾习生聊天?她或许无所是事,但我的时间却异常的宝贵。
这一次错过了,下一次会是什麽时候?克林顿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经常地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闲话?那麽,为了顾及自己的影响,他大概不会很快地为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进行安排吧!这一切的错误,全都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我既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向他说明一切。此时,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里一定有着很多人,说不准他正在那里会见什麽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进去,那个被会见者一定会大为诧异吧!一个挂着实习生通行牌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那样的地方,绝对是不正常的,这样的事如果传到那些最善於无事生非的媒体去的话,那麽,一定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引起一次强烈地震。
怎麽办?我该怎麽办?难道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吗?不等又能有什麽别的办法?
在同一个晚上他会第二次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来,我是注定要错过这次约会了。
我绝对没有想到,机会那麽快就到来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为你的经历看上去,就像是上帝早已经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顿主动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见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个实习生、并且停下来聊了几句的话,我当然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见到他。但因为阴错阳差,我错过了那样的机会,使得我们晚上的见面看上去已经显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间,事情起了变化,机会来了。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麽呢?
白宫中的那些人,并非完全像我一样找时间去外面吃晚餐,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厅订的晚餐,就在我因为没有见到克林顿非常沮丧的时候,总参谋长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订的比萨饼送来了。
帕米立不仅自己预订了比萨饼,而且也帮总统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预订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来拿,或者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像这样的小事,帕米立当然不会自己去办,於是,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样的任务对於我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及时了,我是多麽的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走近椭圆形办公室,但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了。
当我走进柯里女士的办公室时,看到那里正围着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顿正站在他们中间,他实在是太出众了,别说当时只有几个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将他从人群中找出来。
我相信我对他的存在,已经有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嗅觉,我能够闻到他的气息,听出他的脚步声。
我告诉他们比萨饼已经到了,并将比萨饼交给他们。
他们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萨饼,然後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却在转动着念头,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说几句话,或者至少给他,个暗示的机会。但那时候办公室里还有许多人,我如果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将可能引起一些议论。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像是天意,正当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帮了我的忙。有一个人──我想应该是陶佛先生,那时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顿身上,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即使是後来他向我道歉,我也还是没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将比萨饼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对於我来说是一次机会,那些人正在离开柯里的办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顿真的有心,他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我。
事实上正如我所想像的一样,当我从洗手间走出时,见克林顿正站在柯里的办公室门口,见到我以後,他主动他说道∶“你跟我来。”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里等我,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停留的地点同样是他的私人书房。但现在,我已经很难记清当时我们走进的是他的浴室,抑或是在走道上,因为每次事情发生的地点都是同样的几处,我很难记清每一次发生在哪一处。我个人认为,是走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有些急迫,我们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够见到我们以後,便立即抱在了一起,并且开始接吻。
克林顿对於接吻这件事似乎就像一样,很讲究分寸。我想,或许是他觉得还不到时间的缘故吧,我们的接吻并不热烈,而是他第一次吻我时所用的那种温情式,最初只不过是浅层次的缓慢的,後来才会有一些强烈的行动,但仍然不失一种温文尔雅。我不得不承认,他在用这各方式接吻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简直让人觉得他就像电影中的那些因循守旧的英国佬,同时我也得承认,用这样的方式接吻,有着一种十分特别的魅力。
长长的一吻结束後,我告诉他,我必须尽快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做,否则,那些人可能会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他。
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可以为他带上几块比萨饼。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萨饼,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触他的理由,一个实习生给总统送一点食物,那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会引起任何的猜测或者怀疑,即使是以後有人间起,这件事也很容易解释。
“好吧。”我说着,在他的颊上印下一个告别之吻∶“不过,可能有一个比萨饼更适合於你。”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尝一尝。”他说。
回到办公室後,我坐了几分钟,并且将总统让我给他送点比萨饼的事情告诉帕米立,这样的话,即使我在总统办公室多呆几分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可能想到总统支使我干别的事情去了。这是完全可能的,整个白宫正处在历史中人数最少的时期,每一个办公室都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像平时那样,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职责。
几分钟之後,我拿着比萨饼走进了柯里的办公室,对柯里说∶“总统让我给他拿一些比萨饼来。”
通常情况下,柯里可能收下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给克林顿,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向她说了什麽,或者她已经青出了什麽端倪,反正,她当时的行动给我的印象是她正在非常配合这件事,她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食品,也没有让我放下,而是站起身,打开了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那扇门,探进头去,对里面说道∶“先生,那女孩带来了比萨饼。”
我听到克林顿说让我进去。
柯里带着我走进了克林顿的办公室,我将比萨饼交给他。他像个正人君子般,拿着比萨饼在鼻子前闻了闻,说看上去味道很不错,又请我坐下。柯里大概意识到克林顿可能有话要对我说,於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一开始就知道,克林顿要比萨饼只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藉口,他根本就没有动过那比萨饼,至少是我还在他的办公室时是那样。
他见柯里走出去之後,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萨饼,然後向他的书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呆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可能会,但我知道,前两天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会再一次发生。他很可能会要求我为他,但他是否愿意让我帮他射精,我确没有太大把握,就这一点来看,我觉得克林顿始终有些特别,也有些神秘,我实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在怕着什麽,或者是因为有关他的性丑闻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会格外的小心谨慎?
但实际上,和射精之间,到底有着什麽样的区别呢?也许法官会有一些完全不同的看法,但我没有。
最初的程序,我们可以说是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请求,我们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了激情之吻,然後,他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的裸露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特别喜欢我的,像是玩味一件艺术品式的,一再地把玩着,并且用他的嘴亲吻着另一边的。我当然知道他需要什麽,但我并没有那样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层,在他的肌肤着抚摸着。
正当我准备有更进一步动作时,一件事打断了我们的亲抚。
在我们走进书房之前,克林顿特意将办公室的门开了,留下一条小缝,那似乎是向人们表明,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和我之间的接触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实上,谁都清楚,即使是柯里,在进来之前,都一定会先向他请示,没有任何人会非常突然地跑进他的办公室里。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一定会被他办公室外面的特工拦住。
那时候,有一位议员打来电话,柯里便来到走廊上,扶着总统办公室半开的门对里面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并且,她说明了通话人的名字。
克林顿应了一声,然後拿起了书房的电话听筒,克林顿称呼那个人的名字时用了呢称,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我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便拿目光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指示,他一面通着电话,一面拿目光看着我,然後,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并且伸进去,将他的从里面掏了出来。我看到他的已经完全勃起,因为充血而闪着一种特别的光泽。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将目光移向自己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他希望我为他,他似乎很乐於享受这种方式,一面与人打电话,一面进行着。那时,我蹲下身去,含住他的时曾经暗想,如果难些与他通电话的人知道当时他一面谈着一些事情时,一面正享受着某人为他所带来的快感,那些人不知会产生什麽样的想法,是否会对此事感到恶心或者是愤怒?
而我却知道,克林顿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方式。
後来,我曾见过一些媒体对此事进行的一些惴测,他们认为,克林顿之所以乐於而从来没有用插入的方式使自己获得快感,那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年龄问题以及体力等原因,会成为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