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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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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正一回到园子的公寓,就看到加贺等在门口。加贺双肘靠在通道的把手上,往下看着道路,一看到康正就露出笑容。那样子几乎可用亲切来形容。

您回来了。刑警说。

您等多久了?

等多久了啊?加贺看看表。嗯,也没有多久。您上哪儿去了?

园子的公司。我之前没时间去打招呼。

我是说去过公司之后。加贺仍挂着笑容。您在中午时就离开那里了,之后上哪儿去了呢?

康正打量刑警那张轮廓深刻的脸。

您怎么知道我到园子公司去了?

我想您差不多该去了,便打电话过去问。结果对方表示您早上去过了。我的直觉还满准的。

康正摇摇头,将钥匙插进钥匙孔。

可以让我再看一次里面吗?加贺说。

还有甚么要看的?

有些东西想确认一下。拜托了。而且我也有一些您可能想知道的情报。

情报?

是的,我想一定很值得参考。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康正叹了一口气,开了门。请进。

打扰了。

康正暗自庆幸已经把证物收进包包里。那些东西要是被这个刑警看到,一切就完蛋了。

离开公司后我去新宿绕了一下,我想知道园子是在甚么环境下工作。康正边说边回头,看到加贺蹲在鞋柜前。您在做甚么?

啊,抱歉。我看到这个,加贺手里拿的是羽球拍,靠着鞋柜放着的球拍。看起来还满专业的,应该是碳纤材质的吧?令妹曾参加羽球社吗?

高中时代参加过。又怎么了?

握把布缠绕的方向和一般人相反。加贺指着握把的部份说。也就是说,令妹是左撇子,没错吧?

您说得没错,舍妹是左撇子。

果然,加贺点点头,我没猜错。

依您的说法,好像还没看到羽球拍就知道了。

不能说是知道,只是这样推测而已。

唔,康正环视室内,是因为分析过她各种物品上的指纹吗?好比铅笔、口红甚么的。

不是的,是凑巧发现的。当时我负责调查寄给园子小姐的信件,您还记得吧?

记得,您说里面没有近几个月的信件。

这和信的新旧无关。我注意到的是拆信的方式。具体地说是信封口怎么撕开的。说完,加贺好像想到甚么,取出一张自己的名片。不好意思,可以请您撕一下这个吗?就像拆信一样。

拿别的纸来试吧。

没关系,反正还没用完就会印新的了,请不必介意,撕吧。

印新名片这句话,是意味着单纯的调职呢,还是想到晋升才说的,康正有点好奇。看着眼前这个人,他觉得是后者。他认为加贺是个很有自信的人。康正对准了印着巡查部长的部份,慢慢撕破。

您的惯用手是右手吧。加贺说。

是的。

这是很典型的撕法。以左手拿好整张名片,右手撕下标的部份,而且撕的时候是以顺时针的方向撕,大多数是这样。

听加贺这么一说,康正回想自己的手部动作。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吗?

其实并不是,可以说是各不相同。而只要看这撕破的地方,加贺接过被撕成两半的名片,继续说,就可以从破损面和指纹的位置等等,大致判断出这个人的习惯。我在调查园子小姐的信封时,发现她的动作与您刚才所做的左右完全相反,所以我才猜园子小姐或许是左撇子。

原来如此,知道原理后其实很简单。

这方面的事情,和泉先生应该更拿手才对。康正不明白加贺的意思,沉默以对,于是刑警笑吟吟地继续说道:您不也是从保险杆的凹陷程度、车灯的损坏方式、烤漆涂料的脱落等,推论车子是在甚么情况下发生事故的吗?换句话说,您是从物证拼凑出假设的专家。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破坏中必有讯息。这句话在任何案件中都用得上。

也许吧。

康正心想,这个人不知从中看到了甚么讯息。

对了,令妹做任何事都是以左手来做吗?

没有,被父母矫正过,所以筷子和笔是用右手拿的。

是吗?日本人都会这么做。听说外国人不太矫正左撇子,不过倒是很少看到刀叉左右拿反的外国人。令妹呢?

我记得应该和普通人一样。

也就是右手拿刀,左手拿叉了?

是的。

这么说,如果不是平常特别注意,很可能会忘记园子小姐是左撇子。加贺说得不以为意,但他显然很重视这一点。对了,那样拿刀叉感觉不知如何?我想应该还是会想用比较有力的手拿刀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有和舍妹谈过这个。说完,康正观察加贺的神情。园子是左撇子,和这次的事有甚么关系吗?

这个嘛,目前还不能断定,我个人认为可能有。

这种说法令康正感到不安。园子是左撇子这件事,确实是这次命案的重要关键。康正也是从塑胶外皮碎屑沾在菜刀上的位置,才确定凶手是惯用右手的人。

但是那条线索已经被康正销毁了,那么加贺为甚么还要追查园子的惯用手?难道是还有别的证据显示命案是右撇子干的吗?

想到这里,康正发觉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他为了怕沾上指纹而用了手帕,那么凶手呢?当然也会避免留下自己的指纹吧。但是完全没有指纹又很奇怪,所以凶手应该会把园子的指纹印上去才对。

当时是印了园子的哪一只手?

正如加贺所说,园子是左撇子的事平常看不太出来。凶手就算知道,情急之下让她用右手来握也是十分可能的。这个刑警是不是因为菜刀上的指纹与园子撕信封的习惯产生矛盾,才对自杀有所怀疑?

有件事,希望您能老实告诉我。康正在寝室的地毯上盘腿坐下来。您显然对园子的死抱有疑问。说明白一点,您认为这个案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为甚么?

我并没有这么肯定。

您就别装了。如果我是一般人,也许会相信这种说法,但不巧我不是。

加贺耸耸肩,然后缓缓抓了抓右颊。那样子看来虽然有些迟疑,但还不到困扰的程度。也许他早就料到康正迟早会问了。

我可以进去吗?

请进,如果您肯说实话的话。

我自认为没有说谎啊。加贺苦笑着进来。我倒是认为没有说真话的,和泉先生,是您。

这话是甚么意思?康正挺身戒备。

没有特别的涵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您有很多事都瞒着我们。

我为甚么非瞒着你们不可?

您这么做的理由,我心里也大致有谱。加贺不找地方坐,而是边说边在狭小的厨房来回走动。一开始让我产生疑问的,是一些很小的事情。在饭店酒吧时,我问过您水槽的事,您还记得吗?他在水槽旁站定,看着康正。

您说水槽是湿的。

是的。从推定死亡时间来看,园子小姐使用水槽大约是数十小时前的事,应该早就干了,否则会很奇怪。但事实上水槽却有相当大的范围是湿的。我把这个现象解释为您可能在这里洗了手,因为不这么想就说不通。

加贺来到餐具柜前。

其次引起我的注意的,也是已经向您提过的空酒瓶。从屋内没有存放酒类看来,可以想见园子小姐并不是一个酒量大的人,那瓶酒要她独自一人喝完也太多了。于是我便想,她真的是独自喝的吗?就算是自杀,在那之前有人一起对饮也不足为奇。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有必要赶紧找出来,问出详细的经过。我认为房里应该还有一只葡萄酒杯,但找遍了室内,却找不到其他放在外面的酒杯。园子小姐有好几对葡萄酒杯,但和她使用的成对的那一个,却收在餐具柜里。他指着餐具柜。然而仔细看这个酒杯,却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说?康正隐藏内心的慌乱,不动声色地问。

加贺从餐具柜里取出葡萄酒杯。

看得出园子小姐很爱干净,每个杯子都擦得很亮。但是只有这个酒杯上有白雾,可以说洗得很草率。

所以?

于是我想,这个酒杯是其他人洗的。那么,是甚么时候洗的?不可能是园子小姐身亡之前,因为没有理由只有这个酒杯由别人来洗,而且若是园子小姐还活着,她一定会重洗。换句话说,这个酒杯是在园子小姐死后才清洗的。但是这就奇怪了,因为这间公寓上了链条锁。不,因为有人声称这间公寓上了链条锁。那么,洗了酒杯的人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说到这里,加贺像是要观察反应般看着康正。

我很想知道答案。康正说。

无法释怀的我就这样回到了警署,但看到不久之后监识科送来的结果,我反而更纳闷了。

这次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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