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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请侯爷回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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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点羞耻的小心思还没说出口,窦华容就摔了他命人熬的酸汁汤,让人大棍子把他打出了府,头也不回地甩袖而去,那等强悍的背影,丝毫不像个柔弱待产的人。

过了个把月,他听人说侯府的夫人三天前生了,鞋子都穿反了,兴冲冲地往家跑,怎么生了都不告诉他,他欢欢喜喜回家,在门口就瞧见窦华容在府里大开血戒,院子里的下人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打得皮开肉绽。

沈成济在门口站了一站,或许她跟旁的女子不一样,并不需要他这个丈夫陪在身边,她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孩子也能自己生,旁的女子还虚弱地卧在床榻,她已经能命人操棍子打人。她如此强悍,生孩子都不会疼,又哪里瞧得上他这个徒有虚名的沈侯爷。

要不是策儿开口,她哪里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沈成济轻叹了口气,不敢再看这个强硬的女子,老实跟着她回了家。

沈安策睁眼的时候,爹爹果然到了身边。他揉了揉眼睛,发现是真的不是做梦,委委屈屈地爬到沈成济身上,两个小手抓着沈成济的衣领。

一小坨肉钻在怀里,沈成济心里的软肉一下就被戳到了,他鲜少回家,竟没发现小家伙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沈成济的印象里,安策还是个襁褓里娃娃。

策儿的眉眼还是像华容,像华容好,漂亮。

沈成济捏捏沈安策的小鼻子:“男子汉怎么还哭鼻子。”

安策的声音也跟女孩儿似的细细的,声音道:“想爹爹……”

沈成济在他发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爹爹错了。”

安策赖在沈成济身上:“爹爹今晚陪策儿睡,好不好。”

“好。”

安策又伸手去虚空地抓在一旁剪油灯烛芯的窦华容:“也要娘亲抱。”

窦华容微怔地回望安策的方向,正好对上沈成济的双眼,一时失神将手边的油灯剪灭了,屋里的光晕变得暗了一些,窦华容的剪影映衬在半明半暗里,仿佛剪纸画。

沈成济握着安策的小手有些出汗:“那得看娘亲愿不愿意。”

安策一手抱着沈成济,另一只固执地伸向窦华容:“娘亲过来抱抱。”

窦华容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安策躺在大床的中央,把娘亲的右手放在肚子上,又把爹爹的左手叠在娘亲的手上,再把自己的小手放上去,心满意足地睡了。

小手下面叠放的两只手僵硬得一动不动,连带着两侧的人也像让人点了穴似的,各自躺在床侧,一动不动地望着顶端。

窦华容先撑不住睡着了,沈成济僵硬而缓慢地转过脑袋,看着模样如出一辙的儿子和媳妇,给两人盖了盖被子,极轻地撑起身来,越过挡在中间的小家伙,偷偷地摸了摸窦华容的头发,满足了心底的那一点羞耻欲望。

窦华容照顾得细心,安策的病很快有了起色,有沈成济在旁边,安策的笑声都格外的多。窦华容一边打着算盘一边想,沈成济别的不成,带着孩子玩最会了。

她清算完年底的账目,到安策屋里检查功课,推门发现屋里空空如也,先生不见踪影,桌案上的白纸上画了一只大王八。

窦华容脸色一下沉下来:“小公子呢。”

侍奉丫鬟喏道:“回夫人,侯爷带着公子上山玩去了。”

“上山玩去了?”窦华容声音气高一个八度。

“寒冬腊月,京中刚落了雪,侯爷带公子去山上玩什么?先生呢?”

丫鬟有点想哭:“先生……让侯爷赶走了。”

窦华容气笑了,沈成济这个家伙,把先生赶走,带着安策上山野玩去了?

窦华容脸有阴云:“备车,跟我去山上找侯爷和公子。”窦华容正准备出门去找,沈成济就抱着安策回府了。

安策小鼻子冻得通红,用衣裳抱着个大雪球,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来冲窦华容摆手:“娘亲。”

窦华容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要了。

安策把大雪球捧到窦华容眼前:“策儿和爹爹给娘亲带了个大雪球回来!”

窦华容把雪球放到一边,握了握安策冻得通红的小手,又给安策拿了件披风裹上:“冷不冷。”

“不冷!爹爹跟策儿一起玩!”

窦华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是你把先生赶走的。”

沈成济理直气壮:“那老头训策儿,我就给他赶走了。”

“那纸上的东西也是你画的?”

沈成济邀功似的:“对啊,我跟策儿说,爹爹在学堂的时候,就画王八玩,让策儿不想听课了,也能自己画着玩。策儿,爹爹画得好不好。”

安策拍着小巴掌:“好!”

窦华容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那先生很少收学生,是看了我的面子,才肯教导策儿。”

沈成济又把安策抱起来:“我们策儿才多大,就要关在屋子里读书写字,以后有的是读书的日子,该玩的时候就玩嘛,像我们策儿这么大,会背三字经已经很厉害了。”

“……”窦华容简直被这爷俩一唱一和气得没话,“沈成济,你总不能拿你自己的笨脑袋做标准。”

沈成济带着安策一起朝窦华容做了个鬼脸。

窦华容惊得花容失色。

孩子才给他带了几天,已经学得这么不成样子了……

“娘平时怎么教你的,行走站立……”

沈成济带着安策撒丫子跑了,两个人跑到后院在雪地里滚成一团,安策故意把小手伸进沈成济的衣领里冰他,两个人笑做一团。

元儿站在一旁笑道:“小姐,这府里总算热闹些了,真好。”

“是么。”窦华容看着地上打滚的父子俩,孩子教成这样还能叫好。

元儿歪头笑着:“是啊,府里过年从没有这样热闹过呢,小姐你都笑了。”

窦华容暗自一惊,她笑了吗,怎么她自己没察觉。

窦华容也不再去管地上那打闹的两个人,沈成济那话倒真的有点记在了心里,策儿还小,正是贪玩的年纪呢。

“元儿,你去厨房让厨房煮点姜汤,等着那两个疯完了,盯着他们两个喝下去,冬日里这样闹,不着凉才怪。”

元儿脸上也带着喜气:“是,奴婢这就去。对了小姐,那先生可要奴婢带些东西去赔个礼?”

窦华容思忖了片刻:“等明日,我亲自去吧,给先生赔个不是,等策儿大些,性子稳了再请他来教导策儿吧。”

元儿应了一声,满脸堆笑地往厨房去,脚步走得都比往日轻,果不其然,能影响小姐决定的,只有沈侯爷一个人,旁人说再多,都不如沈侯爷一句话,先生说辞就辞了。

时至年关,沈成济的母亲和妹妹也将要回府小住。

自沈老侯爷辞世后,沈老夫人带着女儿沈佳音去寺庙里祈福,住持说要五年长明灯才能让侯府转运,沈老夫人便常住寺中,沈佳音也陪着母亲住在寺里,只有年节的时候才回家来小住。

而今年春节又至,沈老夫人又该回府了。与每年不同的是,沈老侯爷已经去了五年,长明灯祈福期限已满,沈老夫人是正式回府中了。

这算是个大事,窦华容提前便命人洒扫了房间,沈老夫人信佛,她便又让人给老夫人添置了些神佛用品,让她平日里抄经焚香。

沈佳音搀扶着沈老夫人下车,沈成济和窦华容自然是都在府门外迎着。

府中已置办好了酒菜,沈老夫人落座瞧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脸色便阴沉下来,沈佳音帮腔道:“嫂嫂,你明知道母亲长居寺庙,信佛又心善,见不得杀生,不吃荤的,还故意在桌子上摆鸡鸭,这不是让母亲看了不痛快么。”

沈成济想说句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信佛又不曾出家,她不愿意吃,不吃就是了,阖府上下也陪着她吃素?

窦华容面色平淡,去年还怪她不曾摆一样荤菜,全是菜叶子,把她当兔子喂,今年便成了心善见不得杀生,总归她回府第一天,总要挑些刺才行,窦华容已经习惯了。

窦华容淡淡的吩咐:“撤了。”

元儿抿抿嘴,带着人把烤鸡烧鹅全撤走,沈佳音扔不满意,刚长了嘴,窦华容便先开了口,吩咐道:“元儿,让厨房把备好的菜全做了端上来,补足十七道菜。”

窦华容瞥了她那小姑子一眼,沈佳音没想到窦华容竟早有准备,便只好吃瘪的闭了嘴。

沈成济嘿的一笑:“华容准备的真周全。”

他随口夸窦华容的一句话,针刺似的钻进了沈老夫人心里,沈成济不是一向不喜欢这个女人的么,怎么今年态度忽然就变了。

沈老夫人一晚上都闷不做声的不说话。

第二日清晨,沈成济带着安策习字,窦华容见这两人疯了几天,终于能安静下来做些正经事,便没打扰他们,沈成济的字,窦华容是放心的,虽然她嘴上总骂沈成济没用,其实心里知晓他并不是那般的纨绔。

窦华容往偏屋里去坐下,筹划第二年的商货交易,正瞧着交易账目,元儿便跑来:“小姐,老夫人要寻死。”

窦华容眉间稍微蹙了一下,平淡的合上账目,往沈老夫人的别院去,门口就听见她哭嚎的声音。

窦华容捻袖一站:“昨儿母亲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今儿就想不开了。”

沈老夫人并非世家出身,是沈侯爷不曾得势时,乡下里定下的娃娃亲,身上总有些市井的小气。此刻正两腿一伸,坐在地上拿着帕子哭:“侯爷,你看看,你非要娶回来的媳妇,苛待我一个老太婆,活不下去了,她自己用金锅银勺,给我用木头杯子,我这就找你去啊……”

元儿不由替小姐气得慌:“老夫人,您那木头杯子,比府里的瓷杯贵不止一倍,是上好的香木的,小姐是念您信佛,才给您放置的香木杯,您屋里的东西都是您回来之前,小姐命人重新置办,全换的新的,您说这话未免无理取闹。”

沈老夫人一听,双手颤着:“不得了,不得了,一个使唤丫头也敢对着我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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