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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明真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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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之给她套上外衣,垂下的眼眸视线落在她脸上,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说道:“看来郡主的身子骨当真不错,深眠一天精气神就回来了还能一句不停的数落我,要是实在有力没处用了不如我们明日就成婚,如何?我去向皇上求。”

温苑秋本来还有些昏沉,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他摆弄着换掉身上被汗浸湿的衣裳,她脑袋忽然空了一下,陡然抓住他的手臂:“成婚?明日?你又唬我的吧,你嘴边什么时候成天挂着这些。这几日的事务都够你和兄长他们忙活一阵子了,我倒无大碍,只是那些世家女……”

徐宴之眉梢微扬,语气里掺杂了一股子怨气:“怎么,郡主不愿意嫁给我?我从未听郡主提起你我二人的婚事,莫非我在郡主心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若真如此郡主当真负心的很。”

温苑秋有些不满轻啧一声:“你又开始了,脑子里的戏这么多不如戏班子登台的剧目也都叫你编写去吧,肯定能吸引不少听客,到时还能拿到皇上的赏赐呢。我自然不是那个想法,只是你如今刚在朝中待了半年,这么早成婚会不会影响你?况且我总觉得有些早了……”

徐宴之轻哼了一声,手上给她穿衣裳的动作依旧,后言未说专心致志给她系腰带,但脸上凝结了冰霜,一股子寒凉。

他有些不高兴了。

温苑秋由着他的劲老老实实的跪在床榻上张着手臂让他给腰带系结,她似是察觉徐宴之的沉默中有一丝异样。

她探头过去看他的表情:“怎么不说话了,生我气了?”

他抬眸对上她的眼,乌亮的杏眸水光潋滟带着丝丝笑意。

受了伤又发了高烧,只服了一帖药睡了一觉就好了,看着精气神好得很丝毫不孱弱。

徐宴之抬手抚上她脸上遮盖伤口的棉纱:“夏季天暖伤口长肉快,别捂着发炎了,一会拆了换换药就不必再包着了。”

这边琅冬端着热好的粥跨门而入,见到徐宴之后愣在原地旋即就要转身出去。

温苑秋急忙叫住她:“琅冬,你做什么要走呢,粥还没喝饿死了,最好能有一些点心吃,御膳房的香煎鸭腿我也想吃。”

徐宴之抓住那手舞足蹈的柔荑,沉着声说道:“最好忍着吃些清淡的,那郎中说荤腥少食郡主睡了一觉都忘的干净了,这脸要是想留些疤痕就别忌这口多吃口味重的养养疤,实在不行我去寻苏大人讨些辣酱过来给郡主当下饭菜罢?”

琅冬将粥碟搁在桌上就走了,隔着门都能听到徐宴之那冷清生硬的语气,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匆匆遣了门外皇后留下的宫人,领着他们走了。

温苑秋撇撇嘴没在说反驳的话,老老实实的端起清粥喝,里面只有一点肉丝口味带一点咸,她喝了一口就眉头直皱:“我就说我最讨厌喝咸粥了……”

徐宴之在她身旁慢悠悠的喝茶,一手支头看她:“我看粥里加鱼肉蟹肉熬出来的咸粥郡主也没少喝,等好些了再带你去寻想吃的东西,眼下暂时忍耐着吧,若满足了口腹之欲将来可有的后悔的。”

温苑秋被他噎了一下,低着头埋进碗里闷头喝粥。待她喝完,徐宴之给她身上涂了药才走。

暮色已沉,他应召往北宸殿去,一路上见到的净是武员,别的不说温深时处理事情的效率是极高的,有关兰乑与太后常氏之间勾结营私的证据,陈年旧账是时候该翻篇了。

徐宴之步子跨的大,但还是怕什么来什么,路行半途被一道朱红官袍挡住前路,王灏迎上来拉着他就说道:“徐大人,家女是一时糊涂当真没有那种坏心思,她的为人徐大人应当是了解的,老夫想请徐大人饶了家女这次,徐大人若有所求老夫一定能为徐大人谋取到。”

徐宴之拨开王灏的手退至较远之处,冷脸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令爱的为人下官凭何了解?下官与王小姐一无私交二无来往,这所谓人品如何下官不曾知道,而且下官身为律官理应秉公执法,若是王大人想捞个罪名去牢狱中陪同令爱下官也并无意见,只是按罪责恐难关到一处去,不如王大人再寻些可行的法子?皇上向来心慈手软,王大人去寻皇上求情或许比找下官有效。”

说完,徐宴之径直绕过他往北宸殿去了,徒留王灏脸色白一阵红一阵,藏在袖中的拳头握的紧实。

北宸殿门外仅留了两位公公,看样子是在等他的,徐宴之一瞧就知是老熟人,林公公和郑公公见到了他行完礼后说道:“就差徐大人一人了,皇上已经等了许久,徐大人咱们快些进去吧。”

他们二人在君王侧当差许久,众臣什么德行什么品格他们心如明镜,知道徐宴之只是看着态度散漫倨傲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实则冷面寒铁谁都敢怼。字字戳人脊骨,他们偶能听闻都差些忍不住要给竖个大拇指,那些官员的嘴脸他们也见多了,同行的李辛李公公是怎么死的他们心照不宣。

北宸殿内热闹非凡,高座之上帝王稳坐其中,温霁川在帝王身侧,他的目光落在徐宴之身上,隔的八丈远都能看到太子脸上带着略显高深的微笑。

殿中跪着那些肇事的世家贵女还有那兰乑的贼王。

徐宴之撩袍跪下行礼,他此次来只是听温深时陈述,但却未见其人。

温宏哲拍着龙椅怫然作色:“在朕的眼皮子下肆虐你们应当知晓后果,今日你们还有幸能在朕的北宸殿丢命也算是荣光,合起伙欺辱霁月你们真是世家耻辱!父母不教便让朕替了,明日午时乾德门斩首,尸骨丢到山中喂野狼去!”

几个女子被五花大绑,嘴里用布团堵得严严实实,闻言几人吓昏了过去。苏祁立马接过手下替来的水盆朝她们泼过去,直到将人弄醒为止。

谢灵绮浑身湿漉漉的偏头瞪着苏祁,眼睛睁的圆带着愤恨的怨气。

苏祁蹙眉抬腿狠狠的踢了她一脚:“谢小姐这是不服气?今日就让你知道你死的有多么不冤,狗养熟了都会摇尾巴,你娘生你,还养了你十几年你受人一两句的蛊惑为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私欲,就投毒将亲生母亲害死,只因她发现了你那肮脏的秘密。”

得知此事时苏祁已经气的不行了,现在正好能发泄一下,脚下一点力道也不见控制,使重力朝她踢去。旁边的手下见状将苏祁拉走。

劝道:“副使咱留点力,为这人不值当,反正迟早活不到明日傍晚。”

苏玉堂奉命搜查谢府的时候,谢府已经乱做了一团,温苑秋被人掳走的那一晚谢家的夫人已经被人害死了,平日谢老夫人睡的早起的晚也没人注意到,第二日清晨时才被服侍的婢女发现已经死在房中,脸色青紫像是被人扼住喉管窒息而亡。

徐宴之被苏祁唤去验尸查案,不出一会便得了死因,在谢灵绮房里发现了毒药粉末和一本叛逃手记。

说来可笑,谢灵绮竟对季从娍坚信不疑。

徐宴之拿出那本手记,借郑公公之手交到温宏哲手里,温宏哲一页页的翻看,脸色越来越沉。

他一拍书案,指着阶下瘫坐在地的谢灵绮大喝道:“荒唐!朕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荒唐无稽的女子!朕现在就告诉你那季从娍是何许人,什么兰乑王储?你莫非是想居高位想疯了?谁居高位就想攀附于那人,是否是哄骗都分不清?那季从娍就是一个山贼之子被兰乑的贼人买通了才能哄到你这么个傻子。恐怕他也觉得你这人简直蠢的可笑,还说那些荒唐的海誓山盟,品行不好就算了人还蠢,朕留你的性命还有何用,来人!现在就拖出去砍了,朕看她看久了都要传染上她那一身的蠢病了!”

吼声将落,殿外脚步声接踵而至,温深时身穿胄甲疾步而来,身后跟着苏玉堂,再往后看便是太后常氏一脸颓然的被推搡着进了殿,她失了往日高高在上的端庄气场,垂着眸迈着小步子往殿中走,常氏走到谢灵绮身旁停了。

温深时扬首缓缓道:“谢小姐会如此,也有因果。谢首辅为官清正廉洁,无一劣迹。但对其家中子女始终疏于管教。也并非只言不教,而是终日以不对门户,小家出身等言训斥谢夫人,谢小姐恨的并非是谢夫人吧?”

他斜眸看向旁侧坐立难安的谢鸿才,叫他看的更加无地自容。他踱步过去,凑到人面前,“谢首辅的家事一向隐秘不为人所知,可赶巧家中还有三子皆受谢首辅的教养之害,即便去了别县任职,也忘不掉谢首辅一手带起的家风。谢灵绮为何会如此性情,谢首辅真的一点都没有反省?”

“谢首辅应当庆幸,好在还有一贤侄,撑着你们谢家。”

温深时说完这句话便退至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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