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放火烧山罪天下,贵子受难无骄狂(5)(1 / 2)
淑柳掩面,遁入人群,败阵而走。
而云封隽也没多少得胜的乐呵,只挽着自家闺蜜手弯儿,偷摸拿眼去瞧咱土哥;
待瞧见王土旺一包欢乐,压根没当回事的模样,微微提起的心肝肝儿这才放下,直凑到柏曌子耳边低声吹嘘起来;
“瞧见姐们的厉害了嘛!
俺发恁大脾气骂人,这般粗鄙,换做别个汉子,怕是早把俺嫌弃上了,你瞧你姐夫,屁事没有,说不得心里还夸着咱厉害呢!
这男人啊,你得多包容包容他,包容的多了,落了关键时候,他也包容你。”
这话一出,便是修了太上忘情的柏曌子也憋不住了,当即破了功,娇柔脸蛋兀的一红,只拿眸儿狠狠剜这满嘴骚话的闺蜜。
小闹剧并未影响前头各门派话事人;
经过一番商讨,众人想了个极蠢的穷举法;
各派挨个派人上去摸那石碑,若是没事,便继续尝试登台探查;
也不是他等蠢,而是这人死的太过蹊跷,压根不知缘由,与其继续往里填名,不若叫天决定,宝物有德者居之,谁能活着,谁就是那个有德者;
于是乎,石碑前又多了三具死相惨烈的尸首;
见是这般,接下来的黑水门门主立马就不干了,当即摆出一副退出架势;
然就在此时,一旁沉默许久的闻人恨春缓步上前,行至石碑前,面上竟是一副悲天悯人的痛惜的造型,直朗声道:
“让吾来罢,吾十八出城历练,至今已逾六载,江湖风波见了无数,蒙兄弟爱护,许了丁点薄名。
叫吾一试,若取了宝物,愿为江湖兄弟共享之,若身死,便不要叫兄弟们罔死了,只劳烦各位将吾尸首送回铸剑城!”
这豪迈言语一出,周遭大惊;
甚劝阻的、敬佩的、仰慕的话儿都出来,其间不少人,大有当场跪下来认爹的架势。
瞅见这架势,不远处张望的王土旺本能觉着不对,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将两片小刀眉皱的飞起。
那头,闻人恨春深深喘气,眼里尽是慷慨赴死的豪迈,这头,王土旺薅住焽沓脖儿,低声发问;
“焽兄弟,可有那种点谁谁死的功夫?”
“好端端的,大锤兄弟怎问起这个了!”
“嗨呀,汝就说有没有罢!”
“没有!”焽沓径直摇头,眼底儿满是莫名其妙;
“若真有这等功夫,这天下岂不练了这功的人说了算?!”
“那...那...那...有没有哪种毒药,能叫人死成这般模样的?”
王土旺挠着头皮,绞尽脑汁发问;
得亏这厮前些日子苦练脑仁,又时常与人勾心斗角,脑子转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快;
得他这般一问,那厮焽沓眉儿瞬息皱了起来,随即似是想了甚似的倒吸了口凉气,望向那头闻人恨春的眸儿,其内敬佩瞬息消失,转而写满了仇恨。
“有!”焽沓重重点头;
“西域一品鎏金杜鹃,花清香,茎液无色无味,剧毒,善使呼吸不畅,过量者往往抓破喉管,七窍流血,浑身扭曲而死,无药石可医。”
“不是这个!”
王土旺轻轻摇头,否认了此物,依旧拿那满是好奇的眸子盯着焽沓;
而一旁,焽沓面色愈发阴沉,只沉声道:
“那便是玉面裘与刺荆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