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易定者无感,易感者无定(2 / 2)
木雁之间,龙蛇之变;
起心动念,可为什么会起心动念,培养自己的思考和行识能力,万事万物皆为自矩遇迹,而必然又是什么样的东西在什么样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二者或多者发生了碰撞,激荡出了某种火花;
而激荡出的火花为什么又会是像牡丹花这样,而不是百合花那样,而又为什么会是白的,而不是红的,而为什么又是火花而不是水花,是有人告诉你,还是我们自己真正的去思考、去践行,这其中的种种问题你又是否能够得以知晓,还是劳累于案牍权财等之事务无暇知晓……
无所谓矣,自矩遇迹便是,以其所有的一切最终都还是要打回现实;
只是我们会在懂得自己是谁后,更加明了地过望那份属于自己沿途的一切风景;
更加有力地去到现实中面见所有。
……
……
所以,这里总结一下,其“空”等抽象概念,非一味是指消失、不存在,等对立性二元概念;其更为另意“自性”也,即,无需依靠“缘”等过程性概念去重组、生成一切,因其本就处于:让事物发生变化或何种涅盘的那种“自”性状态;即就是“自然”的“自”;
只是在我们人为看起来,好像和许多事物之间都存在关联、相互影响、具有数不清的相对性,但实质上却都为看似“他因(具有相互影响特性)”、“独立”、能够自我定义的“自因”事物,即生成于同一个“自性自然”世界当中,具有这个世界所带出来的“共性”——自本自根;
那么,就会有人问了,不出生于同一个世界,岂不是就不会再有这种“共性”;从遗传学地角度上看,的确如此;但其让万有也的“道”、“空”、“无”、“自然”却并不是针对一个人,它是对所有的事物而言;
你有得天独厚的基因、血脉或家族优势,但却不代表着你不具有你“自性自然”的那种特性。其非指代或外界或内在的等等事物,而是说,本来就是这样;
其“道”也便就是最为自性自然的体现;
只是我们更多的,习惯去把“人道”的经验、总结性的概念加入其中参考;开始去追寻于各种事物的前因后果,开始考虑如何的正规统一化更利于发展;但从另一个角度讲,这也是人为“自然”的一种体现;
而又有什么样的事情不是在“自然”当中呢;所以,也就明白了又有什么不是在“道”之内呢,哪怕是大罗神仙存在,那他也便是他自己自自然然的存在,以其自矩遇迹便是。
另外,这里的自本自根并非说就是没有父母,没有祖先传承;而是说,世界是什么样的,我们就是什么样的;我们是什么样的,这个世界在我们的这一部分当中的自然,就是什么样的;
其,自性是也。
只是在人为的对照认知中,让“物独”为了“有”,其“有”:即生、即分、即死、即灭、即等等一切过程和总结性等行为变化……
只是在这个世界自本自根的过程中,突然有一天,在它“‘自’然”的变化当中,凝造分育出了:“自”然而又脑洞大开、实力有限的我们。
而又因为“从局部看向部分全局”的感知和可见的能量太过局限,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好像不同于真正的“自因”事物一样那样长久、独立,但实质上却一刻也不脱离这个世界“自然”的本质,或者说“空”的本质。
其“空”不是消失,不是不存在,其“空”即“自”也,即本来就是这样,即根本没有什么好解释;因为本就和世界为一个共同的整体,都为不断变化的星尘形态;
所以,一定要区分“人为的道”和“人为以外的自然之道”;或者说“人为去发现并且定义的道”和“自自然然不去加以人为定义的外界自然事物”;
人为的道就是去发现和定义,人为以外的道就是不加人为去定义的“自”然;
其无关乎是否还存在有其他等世界对于自然本质的定义,因为无论怎么样,都已经与人为所定义的道无关了,哪怕他是客观存在的多少级文明,也都是他自然的客观事情。
至于对于“空”:其中人为定义上的一种自性之“涅盘”,如何涅盘,涅盘会发生什么样子,从人为的知量角度,则就还是要看它和测试它接下来的变化。
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概就讲得是如此;即不再掺杂对这个世界,任何人为方式的理解,就是“自”然;
当然你也可以缘起性空,只是觉得“空”即一切的没有,是最为本质的理解方式;而所有的“有”都是过渡性的存在,而让“缘”成为所有一切重新涅盘的被动开始;
那么,你这一生就什么都别干、什么也别体验了;
让这份别人留给你的课本思维认知,成为你一生当中最为高深和辉煌的精神、思想成就;把人生的意义揭示在自我以外的系统干预机制上,以空壳、整理规律般的方式沉浸在大自然中休养生息;
以看似看透一切事物本质的方式,去觉得好像一切是如此,一切的意义都没有意义,其顶多就不过是懂得了透过现象去表达现象,或是看似透过现象和发现的本质,去表达现象或本质;
却始终也无法做到透过本质去践行本质的这份人生乐趣;
其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对于提出者的理念进行了误解,出现了理解式的偏差,才会活得像个碗;当然,这里,我们也无法再得知当时提出者的真正寓意是如何,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除非是真的喜欢这种采菊东南下的宁静生活;)
而我也只知道: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自我空化的确让人伤感,但却不值得同情,能使自己重新振作起来的也只有自己;所有的决定权最终都归属于我们自己。
在这里,其道的“无和空”当然大致是推导出了三种理解方式:
第一种:二元思维理念的对立有无,世界本质是虚无的,是空的、或是没有意义等的物观理念;但又自我代入般的由心而论,站在“有”的角度,将自己的情绪等等带入进其中,形成落差,发出感慨;
第二种:正眼法藏,其无为中的人之道,同时看守世间事物的两面性变化,在空、无等的圆满、不缺、但又有所需要、有要你在人生当中无论如何都要想去花上一段时间或一辈子去完成某种事情的动机、或者说天命和使命感的感受中再去变化、去行进的“‘自’性‘自’然”之力;笼统的讲,其大概就是平常心吧。
第三种:即再不加以任何人为对于外界事物定义的“自然”,即世界本就如此,各遂其生,各得其所,自矩遇迹便是,有什么好解释的。
所以,一定是要分清楚修行我们思维大脑时的客观“自然”之道和“人道”之间的自性区别;
其自性,即不得知,也无所谓得不得知,而就只是事物发展、发生时的自然规律;或存在或不存在;或有谁在掌控一切,或没有谁掌控一切;或一切都是变化的,或一切都是不变化的;或一切都是虚妄的,或一切都不是虚妄的;或一切都具有很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行识判断力,或一切都没有很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判断力,都无所谓矣;
因其本就是自这件事物发展以来,直至“当下”——这个带有人为观念在其中,我们想要去进行思考时,所带有的“自”之性能。自矩遇迹,按照我们原本所具有的自然特质去发挥,哪怕是你有能耐把天捅个窟窿,那也都是你的本事;
不过要好自为之,因为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一切有为法,不能以“慈悲、善、良知”等正向的基础念想和思维心感作为出发点,和以“大道、公道”去行正果,所会导向出的结果,也便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亲身体验,自矩遇迹便是。
而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只是我们“人”于此下所处的环境中,具有相对较强的凝聚式生命和意识意志形态,这就是人的道:法自然。
其便是,人要懂得自己为何生而为人,要懂得生而为人的那种“自然自性”,要懂得自己是什么的传人,即使自己在后天当中有被影响,形成了自己的主观人格、性格与思维理念,那也便是自然的体现;所以,不要欺骗自己,不要自欺欺人。
可是,又如何要去“法自然”呢,其便就是要先“法地、法天、法道”,各种法,法出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和处事方式、处世理念,最后所实践、磨炼出的,就又是那个真正而自然的自己了。而从小直接就去“法‘自’然”,因其在人世中,根本就还没产生人世等的真正自我处世理念,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等等,所以还是要进行各种各样的基础学习为好。
以其人的道,不起心动念时则不起心动念,一起心动念则一定是在“中”,一定是要去同时看守事物以及应用层面的两面性(最少都为两面性),其区别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道德至高点或是何种的怎么样,其一定是有着那种自我能量性向外散发的精神思维脉络和行为力前去指引人生。
所以,其我们日常所传颂的“道”依靠记忆所学,大概就便只能是机械式的背诵,靠不学也很难办到,其更多的还是要靠领悟、靠实践和行道;给自己腾出一些留白的时间倒是真的。
光说不练假把式,其实相无相,自性本空,但并非就是虚无虚有的空壳,就算是虚无虚有的空壳,也不妨碍我们有着自己那种天然独到的自性,这就是道。
而也,纸上得来终觉浅,其“道”必然是用来“行”的,但也一定要搞明白了怎么行才行。
而其世间的一切“自然”,则更在于人为合理地去定义,至于如何发现,和以什么样的角度发现,就又是一门极大的学问;
其“人为”不定义,则就是没有具体详解的概念,就是“空、无”,就是“自然”状态下的天人合一。
其一旦定义,便立即物独为有,所以,“‘独’到”的方式便就有了很多种。
而究竟,又是什么样的时代冲击,使得我们连自己民族譬如医学的高深文化都开始质疑和抛弃,而就只懂得去以物质的方式去审视物质,如此的单一吗,还是在这个大时代的背景当中人们自我选择当中的另一种“沉迷”;保持严谨或是质疑的态度当然没错,因为这是我们在历经了许多困惑之后,产生出的另一种“自”由。
而如果,我们还要以看似客观地:继续抽象式的人为理解,抽象的人为认知和定义,那么毋庸置疑,我们的生活便会越来越多姿,总结出的事物规律也会如百货架上的物品般,摆列组合地越来越详细;
我们的思想便会区别于牛奶,像奶酪和芝士一样更加浓厚,知识储备量越来越丰富,创造和发明越来越多离奇而有趣的新鲜事物,当然,这些也都是人为独到后“‘自’然”的“有”;
窥探世界和生命的本质,发现科技的力量,懂得物质的构造就是我们自自然然“遇迹为‘有’”的体现;
但同时,其便也会产生更多“有”的矛盾面,不是吗;但难道,当真就可以如此无穷无尽地“有”下去吗。
非也,因为那些所有人为独到的“有”,其必然还是会受到人为和自然环境的制衡。以其“中”道的思维能量,为人之“有形相力”,就是让“有”去进行合理、有限制的“有”,让其:人道主义的“有”。
而无再关于“失去或不失去”等问题,无再关于让大家是否会去尽可能“有”的骇人问题;
而就只是如何才能够更为人道,站在不败的长远发展角度上看待问题,这不是什么好、不好的问题,这就是现实问题;
以其好心办坏事的事情也不是时常没有,打着好心的幌子,去办坏事的人和团体那就更多了;
所以,便就是要“慎有”,以及如何的去看守应对诸多的“有”;
死后,我们的意识不会再有这般独立凝聚、牵引式的能量汇集,会离散并入到整个世界当中,而不会再觉得自己好像跟世界格格不入——遭受了许多差别性的对待,因其不会再区别于任何的其他事物,而也不会再有“物独”的这种对照般的概念存在,但也许又会有其他“独有”的处境。
所以,便是要“慎独”;
在让“物独为有”,有想法、有创造力的同时,也要从反面等多个角度去考虑它的现实影响;
反者道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