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捌.用它撒气(1 / 2)
董淑慎没听懂他什么意思,梅鹤卿从食盒里又拿了一块糕点,起身从狱里出去。
他走的很快,只是觉得昨天晚上他干的那见不得光的事情,如今白日里再看到她,像呼吸被抑制住,愈发觉得自己想法下流。
怎么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
就,还想再,摸一摸,碰一碰。
*
这些日子,提刑司和大理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不给犯人一个不给卷宗证物。
董温惠给梅鹤卿上茶,问他,“梅大人,这可怎么办呐?慎儿还要关多久啊。”
他没有审案的权利,僵持着不是办法,总要有个突破啊。
梅鹤卿正准备安慰董温惠两句,却瞥见一旁的姬良,眼睛一直在董温惠身上。
这……也太不对劲儿。
不是什么情色的眼神,是一种怀念,慈爱,像是……父亲看女儿的样子。
姬良?
“姐姐,那位是店里常客吗?”
董温惠顺着看过去,“嗯……驸马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从那次从清风台回来,经常见驸马爷来这儿坐一会儿。”
“他没说过什么?”
“嗯……倒是会找我聊会儿天,唠会儿家常。”
“是吗?”
梅鹤卿又看了姬良一会儿,问董温惠,“姐姐,您同世子妃都是亲生吗?”
董温惠摇了摇头,“不是,我和慎儿不是亲姐妹,我也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我俩都是爹爹收养的。”
“这样啊,那您知道您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她继续摇头,“不清楚。”
“可有什么信物?”
“就是,就是……一根簪子,桃花形状的。”
“桃花簪?”
“姐姐现在可在身上?”
董温惠虽然不明白,也如实回答,“我俩小时候家境不好,都是木簪,唯独这一支簪子,经常换着戴,现在在慎儿那里啊。”
“在世子妃那里?”
“对啊。”
“好,明白了。”
梅鹤卿又回到大理寺狱的时候,董淑慎抬头看向他,倒是熟稔又自然的问他,“怎么了?”
他突然有一种妻子在等丈夫回来的错觉,在这样的监狱里。
“呃……”
“世子妃,那根桃花簪子,就是你同姐姐换着戴的那支,可在?”
董淑慎面色闪过几分不自然,那支簪子是她上次拔下来刺向他的那支。
“嗯……你要它做什么?”
“它有用。”
“哦,好。”
董淑慎从怀里把那支簪子拿出来,簪子用帕子包着,因为她怕把这支簪子弄丢了,这些日子自己无论怎样,簪子都好好护着。
梅鹤卿看到簪子的时候眼神明显顿了一下,他偏偏要说,“是你上次刺向我的?”
她点点头,“……嗯。”
“凶器啊,本官先没收两日。”
“啊?你拿去作何?”
梅鹤卿站起身来,摩挲了几下,“撒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