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教训婶母(1 / 2)
夏目将包袱里的药丸拿出了一大半,另一半留在原处,便兴匆匆的带着战利品回到听松阁。
郁灏然已经和盛宇、霍锦两人从扫叶山房回来了,他看了看药丸,“两位叔叔,这就是舒令萱谋害祖父的证据。”
“现在这句确凿,是该收网的时候了吧?”盛宇问道。
“对,我和夏目这就到养心斋去。如果需要两位叔叔出面的话,我会让徐穆来请您们。”
“多年没见过老侯爷了,咱们可都十分想念他老人家呢。”霍锦呵呵笑道。
“今天的事一了,小侄都会安排两位叔叔和祖父见上一面的。”郁灏然拱手告辞,与夏目往养心斋赶去。
郁山见郁灏然突然出现,不由吃了一惊,“灏然,你不是到军营里去的,怎么又回来了?”
“祖父,家里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孙儿不得不先把它处理好。”
“家事再大,和国事比起来也是小事。”郁山瞪了他一眼,这孩子怎么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今后可怎么带兵呢。
“祖父,其实皇上并没有下旨传孙儿去军营,这不过是孙儿的引蛇出洞之计。”郁灏然见他急成这样,便把实情说了出来。
“引什么蛇,出什么洞?”郁山的语气十分不满。
夏目忙插嘴道,“老侯爷,少爷要不是这么做,怎么能够将下毒害你的人给抓出来。”
“谁在下毒害我,夏目,你给我说清楚!”郁山的神情愈加凝重。
“祖父,您听孙儿慢慢跟您解释。不过您可不能大动肝火,这对您的身体可没有好处。”郁灏然转回头,“夏目,把包袱拿过来。”
“这里面都是些什么?”郁山实在感到迷惑不解。
“祖父请看这里。”郁灏然将从绿绮身上搜出的瓷瓶打开,把药丸倒在掌心上,“这个您总该认得吧?”
郁山低头闻了闻,“是我以前服的药,吃了将近四年了,我哪能不知道。”
“对,这的确是药,不过它并不能治病,因为这一种叫做软筋散的毒药!”郁灏然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毒药,我吃了四年的毒药?!”郁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祖父每次吃了它之后,是不是有种浑身乏力,昏昏欲睡的感觉?”郁灏然将药丸扔在地上。
郁山的手掌捏住太阳穴,仔细回想着以前服药的经历,“确实如你所说。”
“这就对了,这正是软筋散的特点,不着痕迹的将人慢慢杀死。”郁灏然将郁山扶起,“祖父,您现在该明白为何这些年来您的病不但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沉重了吧?”
郁山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来人,来人,将那个不孝儿媳给我带上来!”
他这么一喊,惊动了住在旁边的丛琳。
“老爷,您这是干啥呢?”丛琳走进郁山的卧室,抬头见到郁灏然和夏目,脸色顿时阴沉起来,“大半夜的你们跑来这里做什么?哪里来回哪里去!”
“祖母,孙儿发现有人给祖父服用一种慢性毒药。”郁灏然虽然对她不满,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你别在这里耸人听闻,谁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告诉你,威远侯的爵位,只能传给蔚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都别想!”丛琳鼻孔里哼了一声,就要坐下。
“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说话!”郁山听后勃然大怒。
“老爷,您可不能反悔呀,当年可是您亲口答应下来的,爵位只传给嫡子。”丛琳虽然有些畏惧丈夫,但涉及到她自己亲孙子郁蔚然能不能顺利袭爵的大事,她也就豁出去了。
“爵位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老子要将舒令萱那个恶妇给收拾了,将郁家的门户清理干净。”郁山突然吼了起来,将这四年多积蓄在心头的不满都爆发了出来。
“她……他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公公下毒。”丛琳指着郁灏然道,“老爷,您可不能随便听信谗言呀。”
“我自己吃了四年的药,我还能分辩不出来!”郁山大怒,抢过郁灏然手里的瓷瓶,砸向丛琳的面门。
丛琳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闪,脑门顿时挨了一记,眉骨瞬间就裂开了,顿时满脸的鲜血,于是哭天抢地的嚎了起来,“哎哟,杀人了,杀人了。”
养心斋的下人们听到叫唤,全都集中到了郁山的卧室里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