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收敛（2 / 2）
“和我们谈谈，”佐里安终于说，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扎克暂时停止了吹口哨，把头偏向他们，等着看戴门会不会反应。
他做到了。仿佛被佐里安的话从梦中惊醒了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在原地转身，直到面对着佐里安。
“你到底是谁？”戴门好奇的问道。他的声音平静而不紧不慢，但佐里安可以察觉到潜伏在那里的沮丧和愤怒的暗流。他可能头脑空白，但佐里安有多年的经验，可以阅读人们的情绪，并将其与他们的面部表情和举止相匹配。
“我当然是佐里安，”他对戴门说，同样平静而不紧不慢。他早就料到会这样。如果你认识的人突然变得不可思议地擅长某事，或者突然掌握了全新的领域，那么决定他们可能是被占有的还是模仿者的，这是合理的。
“不，你不是，”戴门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佐里安是...太年轻了，无法完成这一切。我哥哥很努力，几乎和我一样聪明，但他只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做到这一点。所以你不能成为他。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麻烦地设置这个？
佐里安有一半心思反驳这种说法，即他“几乎和戴门一样聪明”......但他必须诚实地承认，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大门在那里过于慷慨了。事情从来没有像对戴门那样自然而然地来到佐里安身上。
“如果你认为我是你哥哥以外的人，你为什么这么冷静？”佐里安好奇的问道。“如果我认为基里尔在我不看的时候被一个冒名顶替者取代了，我肯定不会对此保持冷静。
戴门一提到基里埃尔就皱起了眉头。也许他不知道佐里安应该在他们的父母去科斯的时候照顾她？他同意这一点是相当出乎意料的，所以也许母亲从来没有通知过他这个小事实。
“我很冷静，因为对你大发雷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戴门说。“我需要答案，我怀疑我能把他们从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中逼出来。你是一名法师，能够创造模拟物，随心所欲地在全国各地传送，并打开通往另一个大陆的大门。你这里的朋友比较低调，但他轻松的态度让我觉得他实际上是你们两个中比较危险的。
“确实如此，”佐里安评论道。
“我不知道，佐里安，我想很多人会比我更害怕你，”扎克说，仍然躺在草地上，完全无视他旁边发展的紧张局势。
“所以我无能为力，只能试着看看你想要什么，希望佐里安还活着，”戴门总结道，忽略了评论。
“我明白了，”佐里安叹了口气。“我想你从你的立场得出这个结论并不太奇怪。但是，你错了。我是佐里安。你的逻辑是有道理的，但前提是你对所涉及的时间流逝做出某些假设。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戴门皱着眉头说道。“别再试图听起来神秘，解释你自己。
“很好，”佐里安说。“事实是，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以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兄弟。看起来我的能力令人难以置信，但我花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得到了大多数人无法获得的专家的指导，以及足够的资金资助一个小国一年才能获得这种好处。我比我应该大六岁，但我仍然是佐里安。
“那是...太荒谬了，“戴门说。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疑惑。还是希望？他可能不愿意相信佐里安已经被某人取代了。
“我们声称我们制造了一个跨越大陆距离的维度门口，”扎克指出。“然而我们在这里，不是吗？”
“那不一样，”戴门抗议道。“至少这在理论上是可能的。这。。。我想不出这能奏效的方法。你不能只是在没有人注意到任何事情的情况下为一个人增加额外的六年寿命。即使是最好的时间扩张室也无法给他这样的感觉。此外，他暗示他在这六年中与整个世界互动，所以时间膨胀不可能是他所说的。这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它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时间重演的世界，”佐里安告诉他。“在夏季法会前夕，一切都恢复到月初。你在上个月所做的一切都被撤消了，你忘记了。每个人都忘记了。你多次经历过同样的一个月，做出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决定，却忘记了这一点......世界所束缚的时间循环。
好吧，至少佐里安是这么认为的。给定重启中的任何变化都可以以某种方式追溯到他或 Zach的行为，而且到目前为止，他们的行动都不足以传播到 Koth，对吧？
“不过，我们记得，”佐里安继续说。“我们可以在重启过程中提高我们的技能，并从错误中吸取教训。这就是我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变得如此出色的原因。
“你是说我这六年来基本上什么都没做？”戴门难以置信地问他。
“尝试几十年，”扎克说。“六年前，佐里安最终获得了在重启过程中保留技能和记忆的能力。不过，在此之前，时间循环已经持续了几十年。
戴门似乎要说些什么，但随后又开始在草山上踱步，喃喃自语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看到他们又回到了等待戴门再次从里面跳出来的样子，扎克只是耸了耸肩，又回去追踪云层中的形状。
大约五分钟后，戴门突然停下脚步，再次靠近佐里安。
“我不是说我相信你...”他开始犹豫。“因为我没有。太疯狂了。但我愿意更详细地听你说出来。
“很公平，”佐里安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双手举在身前，在他面前创造了一个缓慢旋转的星球的幻象。在这颗行星的上方是一幅简单的上翘三角形图，通过它的尖端连接到一个水平的齿上。“一开始，只有我们赖以生存的世界和一件叫做至尊之门的古代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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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幻觉和详细的故事并没有让戴门相信他们的故事是真的。反正不完全。他被迫承认佐里安可能就是他所说的那个人，如果只是因为他知道太多关于他们童年时光的随机细节，但他发现时间循环是一个相当疯狂的想法。不过，没有太多其他答案可以解释事情，所以佐里安希望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完全接受事情。他把戴门介绍给Xvim和Alanic，这对Daimen很有帮助，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比他自己的兄弟更有说服力。如果佐里安解释得对，戴门觉得他现在很不安，这既有点烦人，又有点讨人喜欢。
但没关系;当戴门忙于接受世界的真相时，其他准备和行动继续畅通无阻。寂静之门的高手们终于被说服了，在这次重启中也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佐里安全身心地投入到帮助阿兰尼亚人更好地了解他们的巴科拉之门的任务中。还有一个模糊的计划，将他们的一些法师运送到遥远的巴科拉门，以便获得他们的大门钥匙以备将来重启，但这还处于起步阶段。
利用乔莉亚身下黑屋的时间也来了又去，这一次扎克和佐里安不再是里面唯一的人。Kael和Xvim也加入了他们。凯尔无法在黑屋里练习炼金术，但他希望有时间稍微重写和重新组织他的研究笔记，因为它们的大小和随意的写作方式使整个事情逐渐无法管理。他声称，到目前为止，他花了大部分时间重新开始，只是为了弄清楚他过去做了什么以及如何在此基础上建立起来。至于Xvim，每当他觉得扎克和佐里安懈怠时，他就会在刺激他们并尝试各种塑形方案之间切换时间。像Kael一样，他也有堆积如山的笔记，但他声称没有必要重写和组织任何东西。也许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记笔记的经验也更丰富，也许他只是读得快，记忆力好得离谱，但他在每次重启开始时快速吸收佐里安给他的笔记都没有问题。
Alanic和 Taiven拒绝参加。艾拉尼克声称他在那里没有意义，而泰文说她不想和四个男人一起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一个月。这是...很公平。他真的应该在提出这个想法供她考虑之前就想到这一点。
扎克带着暗示性的笑容评论道，他不介意在未来的重启中放弃自己的位置，这样佐里安和泰文就可以让黑屋独自“实验”。谢天谢地，泰文幽默地接受了它，只是对他翻了个白眼。
他们从黑屋回来没多久，佐里安终于成功了一件困扰他很久的事情。
“我做到了！”有一天，他闯进扎克的房间，大声喊道。“我终于成功了！”
迎接他的是扎克坐在地板上的一个阿兰尼亚人面前，这是沉默门口高手派给西奥里亚作为他们的代表。佐里安在Cyoria和他们的主要殖民地之间放置了心灵感应中继，使得这种安排比其他安排问题更少。通常情况下，在没有佐里安在场的情况下，发现扎克与其中一个阿兰尼亚人交谈将是一个相当不寻常的景象。阿兰尼亚对扎克这样的非通灵者没有太多的尊重，扎克也不能很好地容忍他们的居高临下。然而，佐里安一眼就能认出有问题的阿拉尼亚，这要归功于她的一只主眼被乳白色的膜覆盖，在她年轻时的一次魔法事故中被毁了。跨越无底裂缝的冰冻思想以阿兰人的标准来看有些偏离，并且对非通灵生物以及他们如何看待世界有着深深的迷恋。佐里安怀疑这与她的视力在相对年轻时被残废有关，以及更广泛的阿兰尼哲学认为非通灵生物从根本上是残废的。无论如何，冰雪奇缘是佐里安在重启时遇到的罕见的阿兰尼亚之一，她更喜欢与扎克互动而不是他，即使她没有公务要提起，看到她找他并不罕见。
佐里安并不完全清楚扎克为什么这么愿意放纵冰雪奇缘的好奇心，他显然对阿兰尼亚没有太多想法。也许他只是觉得情况新奇到足够有趣，或者他只是太客气了，没有告诉她，但他以惊人的理解和耐心对待冻结的思想。
“嗯，”扎克说。“恭喜你，我猜。你到底成功了什么？
“我找到了一种方法来打开隐藏在Cyorian网络天花板上的秘密研究设施，”佐里安说。“我的意思是，在不破坏任何内容的情况下。”
“哦？”扎克说，坐直了一点。“有什么有趣的吗？”
“我仍在经历这一切，但乍一看，大部分似乎都围绕着他们将人类魔法转化为与阿兰尼亚更兼容的形式的努力，”佐里安说。
“有道理，”冰雪奇缘说。“这不就是住在乔里亚之下的全部意义吗？至少对我们阿拉尼亚来说。
“对，”佐里安说。“嗯，这意味着它对我直接有用......但无论如何，我可能在这里挖到了金子。我认为其他阿拉尼网会对此非常感兴趣。以我武器库中的那种知识，我也许可以从我们遇到的阿拉尼亚网中安排更重的让步。也许我甚至可以说服他们教我一些他们真正好的东西，然后用它来从其他网络中获得更多真正好的东西等等......”
“我很开心，你在我面前讨论这样的情节很舒服，”冰雪奇缘说。“但我真的不能怪你。如果他们处于你的情况，我的网络可能会更加无情地利用这种机会。
“这很有趣，”扎克推测地说。“也许我们可以将我们的一些技能收集委托给你的网络，那么呢？佐里安对你的人民进行全面掠夺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我们给你提供一堆秘密的阿兰技术和装备，并让你如何使用它们来获得更多......嗯，我相信佐里安不会太深入地询问你在交易中使用的方法。
“我就在这里，扎克，”佐里安抱怨道。
“当你解释你的总体计划时，冰冻的想法也是如此，但这并没有阻止你，”扎克咧嘴一笑。“此外，我觉得我们遇到的大多数阿兰尼人都对自己有一点太高了，可以做得有点谦卑。
“我...暂时搁置这个话题，“佐里安说。“无论如何，我确实在研究机构中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实际上，网络上有一个完整的项目，致力于尝试使他们的一些心理技术适应人类的通灵。据我所知，这个想法是为某种......人类附庸。当然，他们没有这么称呼他们，但这就是它的意义所在。通灵者会从他们那里得到指导，那种他们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无法得到的指导，作为回报，他们将充当阿拉尼人的代言人，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是一个“问题解决者”。这里不会涉及胁迫或思维扭曲-文件对此非常清楚，因为网络领导层希望如果其中一个通灵者受到精神检查和其他审查，一切都是完全光明正大的。通灵者将通过一个简单的威胁来保持一致，即撤回对任何不合作的人的支持和教学援助。而且可能是法律迫害，因为他们只有在与Cyorian政府达成某种正式协议后才打算实施这一点。
“所以几乎和那些宣誓效忠老牌家族的法师和家庭一模一样，”扎克指出。
“是的，这可能是他们得到这个想法的地方，”佐里安证实。“这就是为什么我称他们为附庸。无论如何，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些技能中的大多数都太简陋了。我已经太擅长心灵感应、读心术、心理战斗等了，无法从大部分程序中受益。然而，网络也在尝试提供这些附庸中最忠诚的心理技术，就像阿兰尼长老用来增强思维的那些一样。我仍在仔细研究这些信息，但研究笔记似乎很完整。Cyorian网络似乎已经记录了许多明显的危险和陷阱，这些危险和陷阱涉及使这些“内在技术”适应人类的思想。有了这个，我实际上可以开始在这个领域进行修补，而不会对自己做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
“他们一定在这样的实验中留下了相当多的疯狂痕迹，”Frozen Thoughts推测道。“即使在我们自己的社区，修补这种事情也会产生很多复杂情况。试图使这些技术适应人类的思维可能涉及许多戏剧性的失败。
“这些文件从未说明参与实验的人类发生了什么，但我怀疑你是对的，”佐里安点了点头。
“如果你需要我的建议，我建议你开始涉足这个领域，去完美幻影工匠，”冰冻思想告诉他。
“他们？”佐里安惊讶地问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这种技术的专家。
“他们不是，”冰冻思想说。“但几乎所有的阿兰网都有一定的专业知识，而完美的幻影工匠是更好地理解人类和阿兰人思维差异的网之一。此外，他们的内在技术品牌相对安全和无攻击性。他们专注于所谓的自我幻觉。这些技巧让你的大部分想法保持不变，只是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突出你视野中的一些东西，屏蔽声音，等等。从表面上看，故意欺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点可疑，但它非常有用，而且很容易撤消。如果你想在不冒精神错乱的风险的情况下开始这项工作，完美幻影工匠可能是你最好的选择。
在对此事又问了几句之后，佐里安离开了扎克和冰冻思想，让他们在闯入并离开之前进行任何讨论。在这次重启中，他有太多的事情要担心，无法开始这样一个广泛的新项目，但这是未来需要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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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塔拉玛图拉怎么样？”戴门问道。
佐里安瞥了一眼他的兄弟，试图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像往常一样，当他知道佐里安在身边时，戴门总是脑子一片空白——一开始，当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他的兄弟而不是什么冒名顶替者时，他就放弃了那个东西，但当他后来发现佐里安是一个大师级的心灵法师时，每当他们见面时，他就开始热心地把它应用到自己身上。
由于戴门显然对心灵魔法如此偏执，佐里安推迟了与他对自己的通灵本质以及他真正了解多少的质质。再说了，戴门还在意识到自己只是无休止重复的口袋宇宙中的一个副本，所以他觉得一下子往他身上倾倒太多东西有点卑鄙。他有时间。这个特定的问题并不是很紧迫。
目前，他们两个正在塔拉马图拉庄园的外围慢慢散步，表面上只是为了欣赏风景，但实际上他们可以交谈，而不必担心有人会偷听他们。扎克此刻不在场，因为戴门要求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人会面。相反，他留在庄园的中央大楼里，与塔拉马图拉免费提供给他们俩的导师交换故事——在他和扎克在最初的接待中表现出相对尴尬的表演之后，塔拉马图拉决定他们真的需要上一堂当地语言和习俗的课程。尤其是很快就发现，由于他们经常与戴门会面，他们两个在不久的将来会经常访问他们的地方。
庄园本身相当大，有一个巨大的中央建筑，周围环绕着许多较小的建筑。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小型建筑饲养了蜜蜂而不是人。所有的结构都是闪闪发光的白色，不是因为它们被涂成这样并保持干净，而是因为它们是用某种珍珠白色的石头建造的，似乎不会变脏。不过，中央建筑有更多的色彩，显然是为了更加炫耀和引人注目。色彩缤纷、复杂的辫子和几何形状构成了所有的门窗，并在敞开的墙壁上呈锯齿形。它们也没有涂在上面，而是似乎由半宝石和直接嵌入墙壁结构的魔法水晶制成。佐里安不确定，但它们可能加倍作为建筑物守卫计划的加固，所以它们可能不仅仅是装饰性的。
塔拉马图拉也非常喜欢雕像，其中大多数描绘了看起来严厉的人，这些人可能是该家族的杰出祖先，但也有相当数量的雕像描绘了各种神奇的生物。当然还有巨型蜜蜂。一个以蜜蜂为中心的法师家庭如果没有巨型蜜蜂的雕像，会怎么做？所有的雕像都经过雕刻和绘画，尽可能逼真。科特人非常喜欢艺术中的现实主义，塔拉马图拉也不例外。
“他们出奇地好客和友好，”佐里安说。“考虑到他们的地位，我预计他们会更加傲慢和自负。
“这其实是大多数小贵族的典型行为方式，”戴门告诉他。“多年来，我与他们中的很多人互动，他们很少明显不愉快。即使他们认为你在他们之下，他们也很少会让这种表现，除非你不遗余力地以某种方式惹恼他们。
“那么，我承认你在这件事上的专业知识，”佐里安耸了耸肩。“不管怎么说，我有点喜欢他们。”
“我很高兴，”戴门说。“我想，当母亲和父亲来的时候，你站在我这边没有问题吧？”
佐里安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戴门防备地问道。
“你认为我的意见对他们很重要？”佐里安挑眉问道。对此，他很惊讶大门也关心他的意见。“但是，当然，如果他们要求，我会把我对你的支持直接扔到他们的脸上。不像他们对我的看法会低得多。
“佐里安，那是...对你父母有点太苛刻了，你不觉得吗？戴门试过了。
“不，”佐里安毫不留情地回答。“我对他们从来都不重要。直到你明确表示你无意安定下来并接管他们的家族企业，福托夫向他们展示了他到底有多失败。然后他们希望我放弃所有的梦想和计划，把自己重新塑造成他们需要我成为的样子。
戴门沉默了一会儿。
“我明白了，”他最终说。“在我们的会面中，你是如此的理性和冷静，以至于我几乎忘记了你是一个永恒的愤怒和怨恨的球。
“也搞砸你，戴门，”佐里安简单地告诉他。“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嗯，首先我想说，我对你到目前为止取得的成就印象深刻，”戴门开始了。
佐里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戴门在夸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这样看着我，”戴门抗议道。“我真的是。在宏伟的计划中，六年并不长。你实际上仍然比我小一岁，但你已经取得了如此多的成就。我认为大多数人，即使他们得到了和你一样的机会，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得那么远。
佐里安沉默了几秒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谢谢，我想，”他终于说。“那你现在接受时间循环是真实的吗？”
“是的，”戴门点了点头。“我想我会的。”
“既然如此，我会对你坦诚相待，”佐里安说。“我们最初找你，是因为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你当然知道，”戴门实事求是地说。“我猜是某种寻宝活动？”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关于第三次时间旅行者的事情，以及他是如何把我们都困在这里的吗？好吧，我们可能有一种方法可以解锁出口。然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收集五把控制主权之门的钥匙。其中一件应该在科斯丢失。
戴门一开始很平静地听着他的解释，时不时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表示在注意，但随后他突然退缩了一下，挺直了脊背，仿佛被什么恍然大悟击中。
“等等...至尊门是一件古老的帝王神器！戴门惊呼道。
佐里安看着他，像是疯了一样。
“嗯，是的，”他慢慢地说。
“这意味着你要找的这些钥匙可能也是古代帝国文物，”戴门总结道。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他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戴门对此如此激动。“伊科西亚第一任皇帝的戒指、王冠、匕首、球体和法杖。据说，球体在科斯这里丢失了。其中一位皇帝亲自率领一支入侵部队进入该地区征服该地区，但军队被分散并深入丛林，其中大部分人在那里丧生。包括皇帝，他的尸体和财产从未被发现。据说他当时带着这个球体，所以......”
佐里安不再说话，因为戴门开始大笑，先是小声笑，然后发展成一个全面的疯狂咯咯笑声。说真的，他怎么了？
“戴门？”他不确定地问。
“当然。“当然！”戴门说。好像这解释了什么。“最后一切都回到了这里，不是吗？”
“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为什么这对你来说这么好笑吗？”佐里安问他，声音里带着恼怒。
“因为，我亲爱的弟弟，”戴门告诉他，“那个宝珠也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