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第八十二章(1 / 2)
虽然她们处在壮汉支队的保护之下,心里仍然对他恨之入骨。麟却不气馁,他说:“盘古是男的,三皇也是男的,有此看来,男人做氏我可以作出非常好的成绩。”有女性对他的这番说辞作出了回应,说:“我们不否认男人之中也有个别聪明人,到无论这个人有多聪明,他都不会生育后代。他驾崩之后,立刻就面临着绝嗣的窘境,你也逃不出这样的宿命。”当麟听到这番说辞之后,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言语。他的团队一共有六个人,左边有南、庆东、法天,右边有卫方、予轼、志强。在太阳刚落下的时候,麟已经坐在寝宫洞口的一个土包之上与群臣议事。大家看见麟面色憔悴,神情恍惚,南先说:“主上昨夜是不是没有休息好?”麟说:“实不相瞒,昨夜我一直没有合眼。”南说:“为何?”麟说:“心中有事不能去。”南说:“这可是大事,你每天有许多事要处理,倘若夜夜如此,你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麟说:“我会注意这个问题。”南说:“不止是注意,而是要努力解决问题。”麟说:“你们都是我的智囊,难道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好好睡觉吗?”卫方说:“主上,我有一个法子,你可以试一试。”麟说:“什么法子?”卫方说:“夜里你闭上眼睛之后,想要自己是流水,一直往前流,不知道要流到哪里。我每天夜里都用这个办法睡觉。”话音未落,庆东就说:“我也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试试?”麟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庆东说:“夜里闭上眼睛,你就想越来越多的猎物晒好了堆放在寝宫里,然后你就越来越放心,越来越踏实,这样你就能睡着了。”麟笑着说:“听起来都不错,今晚我就试试。”法天说:“主上,如今男女两种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我们该怎么解决吗?”
麟说:“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没少费唇舌,效果都不大好,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庆东说:“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要有人跟质疑你的权威,杀掉就是了。慢慢的人们就知道这个话题是老虎的臀部,再不会有人去碰这个话题。”卫方说:“不教而杀谓之虐。”庆东说:“不存在什么不教而杀,主上已经反复说过了。”予轼说:“我觉得还是应该以理服人。”庆东说:“你有礼可以服他们吗?”予轼说:“虽然没有,但坚持做正确的事总不会错。”庆东说:“如果没有相应的惩戒,只是空谈教化,这件事一定完不成。道理应该服务于社稷,而不是让社稷去殉道理。”予轼多时哑口无言,麟说:“庆东所言极是,让你负责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庆东说:“没有问题,我一定完成任务。”予轼说:“主上,不能让他负责这件事。”麟说:“你觉得谁能担此大任呢?”予轼说:“非志强莫属。”庆东说:“志强在手工方面有长才,杀人怕不行吧!”予轼说:“杀人不是目的。”麟立刻说:“这很重要,杀人绝不是目的,女人要是被杀光,或者数量不足,男人们会疯掉。”
庆东说:“主上委托刽子手杀人,不是单纯为了杀人,而是通过诛杀十恶不赦之徒来告诫子民不要作恶。如今你需要一个人通过刑罚来威慑那些女人,这与用刽子手杀人有什么不同吗?”麟和予轼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庆东说:“臣不才,愿为主上分忧。”麟说:“你若不能完成任务当如何?”庆东说:“我一定能完成任务。”予轼说:“主上的意思是万一完不成怎么办?”庆东说:“没有万一,百分之百能完成。”于是麟把任务教给了,之前一直禁止女性讨论相关的问题,庆东结束了这方面的管制,他亲自上阵与女性们争论,那些家伙在跟庆东健较量的时候忍不住吐口水或者挥舞着双爪挠人。庆东不慌不忙,让刽子手将那些失礼的妇人杀掉,折腾了三个月,她们的气势被完全压制住了。一些要强的女性不能接受现状,纷纷自尽。
麟希望庆东能够阻止,庆东说:“悍妇死了,留下的都是品行端正、性情温和的人,我观察过了,人不仅会长的像自己的母亲,就连行为举止都像,如此一来,好的女性就会源源不断。”听了庆东的话,麟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说:“雇佣你是我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之一。”庆东说:“主上的知遇之恩,我没齿难忘。”事实果真如庆东预计的一样,女性显得越来越温顺,与此同时,庆东也在推出了男性的行为规范,必须尊重女性,不可以使用暴力,不可以用言语或者其他当时羞辱对方,有能力取悦女性的人会在国中得到各方尊重。虽然男女之间的地位发生了根本转变,但变的强势之后的男性保持了理性,这让许多女性选择了接受现实。麟本人很受女性欢迎,这有利于他维持国中的秩序。
巢湖周围湿气很重,被蚊虫叮咬是经常发生的事,更糟糕的是这些蚊虫是传播各种疾病的载体。经常有人忽然有身患不治之症,然后一命呜呼。蛇、蜈蚣、蝎子在洞口大量繁殖,这些让子民苦不堪言,麟每天都这件事发愁。每次跟团队成员讨论的也是这件事。南、庆东、法天、卫方、予轼、志强六个人也在想各自的办法,卫方说:“主上,咱们搬家吧!去一个湿气没有那么重的地方不就行了?”麟沉默不语,予轼说:“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上天降下灾祸,就是咱们离开这里,如果我们不能遵从天命,应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麟皱着眉头说:“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予轼说:“也许我们巢湖国的社稷会到此为止。”
如夜之后,庆东一个人来到寝宫,与麟两个人坐在洞口赏月。麟说:“巢湖的月色这么美,为什么有人要劝我离开呢?”庆东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麟说:“有什么话尽管说?”庆东说:“主上,我以为人家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我们在这里见性命都不能保全,月色又能留给谁去欣赏呢?”麟一脸惊讶的望着对方,说:“你们不是一直不怎么对付吗?”庆东说:“我们各自的说法去向不同,但出发点确实一样的。”麟说:“能够看到团结在一起还真是难得。”庆东说:“这件事拖延不得,请主上速速决断。”麟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庆东回去之后,麟宣布罢朝三月,在这三个月间任何人不许打搅他,公务一举由团队自行处理,左右分管不同事务,以票决方式做决策。
在这三个月,庆东心急如焚,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月不见如何三十秋。卫方、予轼、志强正在策划着带走壮汉支队和巢湖国的子民,幸亏左边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们。南只要一有空,就在右边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告诉世人,并且提醒他们注意。然而南发出的警告似乎没什么作用,有越来越多的人承诺会很右边的人一起走。法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硬着头皮去见麟,麟躲在一棵树后面说:“如果我不能抱住子民的身家性命,还有什么资格做氏呢?”法天说:“你的意思是?”麟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好了。”法天耷拉着脑袋回来,庆东问明了缘由,笑着说:“这样的回答不出我之所料。”法天说:“我们真的要坐视他们带着壮汉支队和广大子民离开巢湖。”庆东说:“如果我们三个不能阻止这件事,就说主上雇佣我们三个是个无可挽回的错误。”
法天说:“何出此言?”庆东说:“我们与对方分为左右两翼,这就意味着我们与对方应该可以起到互相牵制的作用,如果做不到,说明我们三个是废物。”南说:“说理可以,不用说的这么极端。”法天说:“我就喜欢庆东的幽默。”南说:“这不叫幽默,而应该叫刻薄。”一听这话,庆东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法天立刻说:“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不应该这样攻击自己的战友。”南说:“越是朋友,说话越应该直来直去,相互吹捧算不得朋友。”庆东转身站起,大步走出去。庆东和南关系出现问题,对于右边的三个人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卫方说:“能不能想个办法激化一下他们彼此的矛盾。”予轼说:“其实这个比较容易,我们可以把南对庆东说的那些话公开,甚至可以编造一些所谓的私下谈话予以公布,说不定会让庆东以为南与我们勾结在了一起。”
卫方把手搭在予轼的肩上,笑着说:“你真是太坏了。”志强说:“我们可以把壮汉支队和子民都带出去,可出去以后谁在做氏,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在事先弄清楚,只怕后患无穷。”卫方说:“无论个人素质,还是对我们理念的坚持,我都是不二选择。”予轼说:“我本人擅长理财,我可以让子民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我觉得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志强叹口气说:“看看,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你们就先争起来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如何避免虫害,如何避开巢湖的湿气。我精通手工,正好可以发挥所长,我来做氏可以说天衣无缝,但是我说什么了?”一听这话卫方和予轼都瞪圆了双眼,三个人愣了五分钟,卫方说:“看来我们之间还是需要进一步沟通,如果就这么走,后患无穷。”予轼说:“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达成一个妥协方案。”卫方和志强都在那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