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三单第六十四章(2 / 2)
九狐说:“针对新团队的心动肯定不是酝酿了一两天,她们肯定已经在有计划的分化咱们。”彘当然这番话的用意,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对就考虑按照我的建议行事,如果有任何不足的地方,欢迎大家进行补充。”九狐说:“有话直说,这么多的铺垫,一点必要都没有。”彘没有接她的话茬,说:“眼下旧团队针对我们的行动,还都是秘密,她们的计划对于我们来说就像是一场病,而这场病目前尚处于早期。所以我们现在开始应对完全来得及,大可不必慌张。”这番话说的大家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彘接着说:“她们暂时没有与咱们撕破脸,一个关键的原因是她们忌惮咱们手里由悍妇组成的武装,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加强对这支武装的训练,但我们不能直说是担心旧团队违背盟约,而要说为了让女性体验打猎的辛苦。”
大家静静的听她说,每个人的表情都像是凝固了一样,她越说越觉得心里没底,于是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大家以为我的想法如何?”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九狐才说:“你应该没有说完吧!”彘笑着说:“知我者,九狐也!的确,我的想法是没有说完。我觉得我们与旧团队之间的较量不局限于在武力方面的争夺,还有在人心方面的竞争。目前我们不宜与她们公开闹翻,所有动作都要在底下进行。第一步我们向子民透露出一点风声,告诉他们,旧团队要违背盟约,现在这有计划的削弱新团队。第二步我们也要寻找旧团队的人做坏事的证据,把它公开,看氏怎么处置,她如果有所偏袒,就坐实了传言。第三步我们要始终保持克制,即便要杀她们了,也要流着眼泪,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样子。”
在影视剧里面,大侠在动手在动手杀一个人之前,脸上不会出现狰狞的表情。能够成大事的人,无论是遇到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面子上永远说的过去,这样的人往往喜怒不形于色。彘的发言让大家愣在那里很长时间,九狐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接下来你想负责一块工作?”彘说:“之前跟对方接触的事一直归我负责,如果大家信得过我,我就继续在这方面为大家效劳。”九狐说:“布谷,你呢?”布谷说:“我这个人不擅长交际,我就去训练悍妇吧!”乌龟说:“我不擅长调查对方人员做坏事的情况。”九狐说:“调查和散步消息的事我来做。”乌龟一下子愣住了,说:“那我做什么呢?”九狐说:“彘负责的事十分凶险,你去给她做个助手吧!”九狐的用意彘立刻就明白了,一是不放心老娘一个人去跟她们接触,所以安排了一个眼线。
新团队成员的一系列应对措施让玲姣感到不安起来,如果任由双方这么都下去,自己这个氏将很难对穴居国进行有效控制。于是召集新旧两个团队的人在一起谈,玲姣说:“今日召你们来,主要是想聚一聚,很久没有想一家人一样呆在一起,彼此都有些生疏,听出你们在私下里都有一些冲突,这是很不应该的,做为氏,我有责任,我向大家表示歉意。”她这么一折腾,旧团体的人立刻站起来跟着表示歉意,虽然跟的很快,可是从她们的表情还是可以看的出来,她们打心里不喜欢这样做。既然旧团队做了这样的表示,新团队少不得也要装一下孙子,九狐说:“这件事错不完全在她们,毕竟我们是做了反击的。”一听这话,玲姣就不高兴了,说:“看来你是有话要说呀!有话请讲当面,我最不喜欢藏着掖着。”
九狐说:“既然你这么敞亮,我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为了穴居国的和平,我们放弃了由自己团队推举氏的机会,这样你才顺利的做了氏。没想到上任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想着要把权力永远就在旧团体的手里,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吗?”玲姣说:“首先我要感谢你的坦诚,现在许多人处于明哲保身的需要,根本不敢如此直白的讲话。”这话乍一听似乎充满善意,只要仔细一琢磨,立刻知道这话其实暗藏杀机,九狐笑着说:“你是在警告我吗?”在场的人都替九狐捏一把汗,玲姣说:“你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你是有几个悍妇愿意效死,可我身为氏,我一下子可以动员所有子民为我所用,你的那些悍妇对我来说不过是汪洋大海中的几颗卵石而已,老娘随便吐一口唾沫都能将它淹没,你和你的人最好老实一点,否则老娘一不高兴将会毫不犹豫的消灭你们。”
彘听她这么说,立刻说:“主上息怒,九狐最近一直内分泌失调,你千万不能跟她一般计较。”这么一说九狐当然非常愤怒,却被乌龟和布谷死死的给拽住了。这个时候玲姣也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说:“今天可能太过于潮湿,大家都觉得非常的狂躁和压抑,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方便商议正事,只宜讨论风月和美食。”她拍了拍双手,侍者立刻拿上来许多好看的野果,一下子现场的气氛活跃了许多。每个人的话匣子都打开了,有的聊某个男人长得好看,有的聊谁家的野果最好吃。聚会结束以后,九狐被留下了,玲姣说:“今天发生的事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回去好好做自己的工作。”九狐连连道谢而去,一到自己居住的山洞她就放声大哭,彘说:“请你不要哭了。”
九狐说:“我真是追悔莫及,怎么就同意让她做了氏呢?”彘说:“事情朋友转还的余地。”没过一会儿布谷进来了,说:“我已经把悍妇门都带来了,动手吧!”彘和九狐都愣住了,布谷说:“如果此时动手一定可以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彘说:“既然悍妇已经调动了,肯定已经打草惊蛇。”布谷说:“何出此言?”彘说:“对方一定安排专人在监视悍妇们的一举一动。”九狐说:“如果现在动手,重点应该放在那里?”布谷说:“选择有两个,或是杀掉主上,让支持她的人自行溃散,或是歼灭她的有生力量,让她变成没有支持者的氏。”九狐说:“按照后一种方案执行,先杀掉那些负责保护她的那些壮汉们。”悍妇们表现得非常勇敢,面对壮汉,又是扇嘴巴,又是拧耳朵,又是揪头发,那些壮汉们一个个脸上有数不尽的血道子。
在高处观战的九狐笑着说:“打仗还得靠女人。”彘说:“经历此一役,玲姣就再也不是什么氏了。”且说那个负责监视悍妇们的去了哪里?原来她在往玲姣寝宫跑的时候不小心跌入了一个天窖。转眼天就亮了,前方的悍妇说:“玲姣不知所踪。”九狐说:“一定要把这个泼妇给我找回来。”悍妇们不遗余力的寻找,就是找不到她的下落。彘说:“无论能不能找到她,她不再是穴居国的氏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推举出新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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