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单第三十一章(1 / 2)
那奸人说话云山雾罩,就像作者写的小说一样,明明自己学问不怎么样却喜欢故弄玄虚,搞的列位看官一头雾水,其实生活当中也是一样,你会接触到许多无用信息,你对这些信息进行整理,把主要的留下,无用的全部删掉,这样才能形成一部情节跌宕起伏、层层推进的小说。作者长年在一个小单位工作,阅历非常的单薄,环境限制了想象力,再加上前面已经写了五部长篇相处,脑袋里早就被掏空了,想要完成突破非常的困难。作者剩下的只有对文学炽热的爱,还有一颗恒心。看官愿意来看作者的书,我感激不尽。不知道我们的缘分能到达什么地步,只要我能够把想要完成的作品按时写完,这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诸位喜好不是我能把握的,我有的就是看官常怀有敬畏之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也祝福大家都能够有机会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如果你喜欢的工作能够最大限度的体现你的价值,那就非常辛运了。
正在大家发懵的时间,提挺氏消失的无影无踪,子民的严重充斥着怒火,那奸人毫不畏惧,跳到一块石头上大声说:“方才你们都看见了提挺氏的法力,他有一只六蜚羊,是他的坐骑,可以载着他上天入地,你们如果听信谣言冒犯天威,我保证你们这些人都会死的非常惨。”就在这个时候,咔嚓一声雷震的大家脑袋里像是烧开了水一样,雷声还没有完全散去,天上突然掉下来鸡蛋大的雹子,那奸人大声说:“快往山洞里跑。”大家一下子涌入山洞,外面留下了一片尸首。那奸人叹口气说:“看到了吧!”一个妇人一口唾沫吐在那奸人脸上,说:“老娘真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那奸人瞪圆了眼睛说:“毒妇,你若在开那张臭嘴,这山洞一准而会塌下来。”毒妇刚要张嘴,那奸人突然说:“快跑。”大家一下子从山洞里冲出来,只听轰隆一声,山洞就塌了。
那奸人说:“还不处死这毒妇,险些害了我们的性命。”众子民正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看见这毒妇一个个怒不可遏,有的抓着毒妇的一只手,有的揪着她的头发,有的抱着她的脑袋,有的拽着她的一条腿,只听咔嚓一声,这毒妇就解体了,有的人抱着脑袋,有的人抱着她的残肢,一个个面色惨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每个人的身上都沾满鲜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恐惧,那奸人说:“让我们一起跪下,祈祷上天尽快把冰雹收了。”于是大家都跪在他的身后,那奸人冲着上苍大声说:“苍天在上,我等子民愚昧,冒犯了天威,如今我们已经学会了敬畏,希望你能给我们一条生路。”一头磕下去,等再把脑袋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太阳像是一张温暖的笑脸,地上厚厚的一层冰雹很快就被融化了。
那奸人说:“这么大的一场冰雹,应该会有不少野兽被打死,不如我们去找一找,也许能有肉吃。”子民都觉得非常兴奋,跟着他去找吃的。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许多动物的尸体,有意思的是他们发现的近乎全部都是一些大型动物的遗体,凡是小动物好像都在这次灾害中幸存下来了。过了不到三天,堆放尸体的地方被苍蝇覆盖,尸体里出现许多白蛆。那奸人说:“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吧!扔的越远越好。”有一个头发非常杂乱,眼窝很深、鼻梁很高的家伙说:“多可惜啊!”那奸人说:“在保鲜期内,这些是可口的食物,过了保鲜期,它们就是滋生瘟疫的源头。”在那奸人的严厉督促之下,这些尸首都被丢出去很远,尽管如此,族中还是出现了瘟疫,凡是染病的人一般都手脚失控、胡言乱语。那奸人下令将所有染病的人都扔出去。疫情才算是得到了控制,经过了这一次波折,群体的凝聚力不断下降,那奸人没有统领子民的魅力,他只能咬牙坚持。心里急切的盼望着提挺氏能结束闭关,终于过了半年,提挺氏出关的时候,子民在寝宫们口跪迎。
他看着跪着的子民,心中十分酸楚,说:“都起来吧!”等大家把头抬起来他立刻愣住了,说:“咦?你们是谁啊!”那奸人说:“在你闭关的这半年经历了许多事,我回头再给你汇报吧!”提挺氏说:“我不是让他代行我的职权吗?”那奸人说:“人生不能复审,你节哀吧!”提挺氏一听这个险些昏倒,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那奸人说:“无非是带着大家谋食和休息。”提挺氏说:“如果仅仅是谋食和休息,人生真的就跟服徭役一样了。”那奸人说:“人的一生本来就是来服徭役的。”提挺氏说:“我还要带领着大家一起娱乐。”那奸人说:“怎么娱乐呢?”提挺氏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娱乐,这只是我的一种设想。”
自那以后,那奸人负责具体事务,提挺氏则经常骑着他的六蜚羊四处游玩,他去泰山见了环香,她看见提挺氏长的非常的威猛,不觉感到亲切了几分。两个人情到浓处做下了苟且之事,天亮之后一起从山洞里走出来,他们相视一眼,提挺氏说:“我要走了,你会想我吗?”环香说:“我会想你的。”提挺氏说:“你会考虑让我留下吗?”环香露出一丝苦笑,说:“这不可能。”提挺氏说:“为何?”环香说:“我喜欢男人,可男人终究只是玩物,对我来说还是江山社稷更重要。”提挺氏点点头说:“你们女人真是绝情。”环香笑着说:“成熟点,女人都是活在现实中的,不像你们男人经常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提挺氏说:“让你见笑了。”他走出去很远,环香才干放声大哭,身边的女伴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留他呢?”环香一边哭一边说:“我不能因私废公。”
过了约莫半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族中的婆子们听说了赶紧来到环香驾前准备接受选拔,经过初赛、复赛、决赛、总决赛,有两个婆子脱颖而出。她们日夜守着环香,环香说:“想吃酸的。”她们就让族中的男人去给她打酸枣。环香说:“想吃辣的。”就让族中的男人去给她找来各种辛辣之物让她解馋,也有年轻的女子来向她取经,有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主上你真厉害。”环香红着脸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丫头片子说:“你是怎么怀上娃娃的呢?”环香说:“我也不知道。”那丫头片子说:“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环香沉吟半晌,说:“我给你接单描述一下那个过程。”那丫头片子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环香清了清嗓子说:“半月前的一天,我躺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时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朵非常大的红花落在了我的肚皮上。醒来很久我都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这个。”
那丫头片子点点头说:“你真的很幸运。”当时正在值班的婆子说:“主上果然有福气,看着肚皮的形状肯定是个女孩。”那丫头片子说:“你还有这样的技术?”婆子一脸得意,说:“那是,我给许多人接生,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环香说:“但愿你这一次不会看走眼。”那丫头片子说:“其实也无妨,三皇都是男人,男人一样可以做一番事业。”婆子说:“男人的社稷传一代就完事了,不像我们女人,可以千秋万代的传下去。”那丫头片子说:“没有子女可以传位,可以传给兄弟嘛!”婆子说:“兄弟姐妹永远跟母子没法比。”那丫头片子还想张嘴,却被环香一声喝住,说:“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什么都不懂还敢跟懂行的人犟嘴。”那丫头片子一听,立刻离开了。
婆子一脸得意,那丫头片子出去之后越想越觉得难过,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找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一边抠土一边掉眼泪,在地上抠出很深的一个坑,旁边的土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包,她丢下手里的树枝,飞奔进入了山洞。离开泰山之后提挺氏就想家了,回到宝地,那奸人领着子民在路边迎接,提挺氏把他叫到一个僻静处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奸人,为什么还不背叛我呢?”那奸人先是一愣,渐渐的他的脸上的笑容散开了,似乎他的脚趾头都在笑,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奸人,请问谁不是奸人呢?”提挺氏说:“我就不是。”那奸人说:“如果你的身体不像现在这么壮,如果你没有现在这么尊贵,你一定会跟我一样,成为一个奸人。”提挺氏说:“你这话的意思我听出来了,凡是比较弱势又聪明的人都会成为奸人。”那奸人说:“你不要瞧不起我这个奸人,我是奸人中的精英,奸人中的翘楚,奸人中的佼佼者。你若瞧不起我们奸人,那就是对我们奸人最大的亵渎。”
提挺氏说:“为了私利,你应该会谋害我。”那奸人说:“我之所以能管理子民,完全是因为我借了你的势。而你对于俗务并不热心,我们这叫各取所需。我如果把你害了,我一个人压不住子民,即便是所有人都希望你死,我也不是其中之一。”提挺氏冷笑着说:“你不在所有人之列,你不是人吗?”提挺氏说:“在很多情况下,我奸的不像人。”他在宝地盘桓不到三日,又开始了他的旅行。九个月头上,有消息说提挺氏驾崩了,因为没办法看到一体,也有一种说法是他乘坐六蜚羊上天之后就再没有下来。那奸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真是悲痛异常,每次听人说起这件事他都会晕过去。七天之后他就精神失常了,群体没了主心骨,不到一天就土崩瓦解。可他们似乎也没有办法融入到其他群体中去。因为当时都是熟人社会,对于陌生人都很有很深的敌意。
凡是文明程度越高的社会,对陌生人越友善。反过来对陌生人的敌意越深,说明社会越落后。当然这个标准并不是使用所有情况,许多时候对一种价值观的推崇会让人陷入一种偏执。比方说人都相信对陌生越友善就越文明,于是为了他们就对陌生人无限制的友好,以此来彰显自己的文明,这就陷入了一种扭曲的状态。儒家之所以反对兼爱,而主张亲疏有别。你对待一个路人跟对待自己的老子一样,对待仇人跟对待自己儿子一样,你的心里得有多扭曲。作者每次跟人打交道,都要尽量提醒自己是个外人,在南方,人与人之间是很见外的。而北方在不同,人与人之间是很不见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