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为何要来招惹我(1 / 2)
酒千觞快速的写了张药方给她,“小姐所患乃是心病,按此药方抓药,可缓心气郁结之症。”
沈锦书清咳一声,捂嘴道,“心病,你可知我为何会患上心病?”
酒千觞低头收拾药箱,“小姐的心意我已知晓。”抬头看了她一眼,“但,我对小姐无意。此前若有误会,今日也一并解释清了,马车惊了那日无论是谁我都会救,那夜我不该贸然进小姐闺房,小姐若是因此事心中不快,在下任凭小姐责罚。”
沈锦书眼角泪珠滚落,随手摸了一下,“咳咳…与我无意…”眸子闪着水雾望向酒千觞,“那又为何要来?”
“受人之托。”
酒千觞将药箱斜挎在肩上,拱手道,“往日的事就当做大梦一场,小姐玉叶金柯,五殿下才是小姐良人,莫因在下错过此番姻缘,告辞。”
酒千觞说的每个字就像针一样扎在沈锦书心上,扎的她千疮百孔,那人却还口口声声为了她好。
沈锦书苦笑一声,眼泪顺着面颊流下,“不喜欢,为何要来招惹我?”
温景卿和酒千觞坐着马车穿过闹市,温景卿犹豫良久后问道,“你与锦书说了什么?”
酒千觞简洁明了,“我于她无意,请其另觅良人。”
温景卿抿了口面前的清茶,没有说话。
“你不怪我?”
“不怪。”
酒千觞试探性的问,“若是你开口,我倒是可以考虑。”
温景卿与他目光相汇,心中权衡后道,“你若心中有她不必我求,若心中无她,我求了也无用。”
酒千觞看似风流实则至情至性,他不喜欢的人便不会沾染分毫,直接拒绝锦书远比让她心存幻想要好。
酒千觞敛了面上的痞笑,手臂枕在头后假寐,不经意的看了眼温景卿。
活的太过明白,未必是件好事。
酒千觞耳朵微微一动,没有探查到南宫以辰的气息,问道,“你何时与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