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2 / 2)
万雷沉默了,师叔也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看师叔的脸上又有一丝愧疚,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后师叔背过身去又看着那牌位,缓缓的说:“孩子大了,由不得大人了。”
万雷嘴唇也微微动了下,我心想他一定有话要说,但是话到嘴边又止
“你们两个回学校吧,下次有这种事情自己应该清楚怎么处理,阳子,一定要看好他。”
我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拉着万雷回学校,已经是午夜了,师叔可能是口误了,大晚上的让我俩回学校,好歹也得让我们俩先睡一觉啊。
不过我也不困,先和万雷去吃了夜宵,我们俩就在一个小摊上吃饭喝酒,万雷看着酒瓶发愣,我想想他,果断的高冷范,其实一开始我见他的时候也觉得这个人挺烦的,当时一度有想揍他的感觉,不过经历了一次魂尸墓之后,我们两个就建好了。
他高冷顽强的表情下,也藏着脆弱。他把刺都竖起,指向外面,把自己包围在里面,肯定是要保护那个薄弱的他,那些更深处的东西。
算了,道理这种东西从来不是去教的,是该自己去领悟的,他早晚会明白的。
我们吃着吃着就到了凌晨三点,我一看也没有去处了,就带着他回了四合院,感觉家里没有师父虽然少了那种拘束感,但是我每次一推门都是那个倚靠在小桌子上看小说看电视的老头,心里是踏实的,即便是他每次出去执行一些任务,那我也是踏实的,可这次不一样,他损失了二十年的道行,他说去疗伤,但是也没告诉我去了哪里,就告诉我半年后回来,连师叔也不清楚他自己到底去了哪里。
我把小桌子收起来,和万雷直接躺在炕上,酒意未醒,一觉便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就发现万雷正在看着那盏灯,是秦一做法用的那盏灯。
我扶着还有点疼的头坐起来,也看着那盏灯说:“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吧。”
“是啊,现在想想,那时候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呢。”
我笑道:“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那时候才十岁。”
万雷也感叹道:“是啊。”不过他又愣了一下,问我:“咱俩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我说:“我也感觉好像有点事儿给忘了,就是想不起来。”
我突然惨叫一声:“卧槽!军训!”
没错,是军训啊,天呐,现在已经十点了。
我俩几乎是冲着跑出箱子,立刻拦了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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