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刀(1 / 2)
我变得漫无目的,有几个三流大学在向我招手,一个礼拜后我就去报这几个学校,报上哪个算哪个。
第二天一大早师父起来,脸『色』仍然阴沉,也没有督促我练功,自己去买了早点,回来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吃,我也饿,不管和他生没生气,心想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后他去院子里打太极,我也去练拳脚,练着练着他突然说:“想好报哪个学校哪个专业了吗?”
我说:“我是文科班,就随便抱个文科专业就可以了。”
当年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然而在报选文理的时候我在庆松和罗乘文的怂恿下,我们几个果断报了妹子特别多的文科班,然而他们两个女朋友都换了一堆了,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
其实也有女生和我眉来眼去,有一天晚上,就在我们两个即将月夜相拥的时候,我推开了她。
我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生。
后来我就一直在文科班苟下去,说起来文科班也好,总归是被理科班轻松,可是文科班的『毛』三百分真的是水平差到极端。
师父问:“想上个什么样的学校?”
我说:“无所谓吧,能到哪算哪。”
师父打完最后一式,说:“都依你。”
他说:“阳子,你十八了吧。”
我嗯着,问:“马上就十八整了,怎么了。”
师父点头道:“昨天你冲我说的那些话,你自己是怎么理解的?”
我心虚了一下,又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挠头道:“我其实就是想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师父低头叹了口气,说:“我何尝又不希望你是一个普通人。我甚至希望你没有阴眼,没有恶魂,没遇到过我。”
我突然感觉左眼灵力又开始波动,眼皮直跳,灵力像是一块石头投进了水坑一样,溅起一道道水波,灵力如同波痕一样『荡』出来。
我捂住眼睛蹲在地上,师父把我扶到石凳上。
最近灵力波动愈发的激烈了,不知怎么,我感觉脑中的蓝海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残破的记忆。
我怀疑我投胎的时候一定没有喝孟婆汤。
师父给我烧了一道符就水喝下,在聚灵运气就好了许多,他坐在对面看着我,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枪。
他说:“是时候了,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我说难道是有饭局?他摇头说不是。
我们俩到了火车站,一开始我以为是要回家,可一看站票,我的天,北京-成都!
我问师父:“这是去干嘛?”
师父没有回答我,只是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便在前面走,我拎着两个包跟着他上了火车,火车过了半个小时后启动了,目的地是,四川成都。
大约两天以后我们到了成都站,下了火车师父拉着我在人流里上了一辆大巴车。
我现在还处于不明不白的时候,可看师父的样子倒是胸有成竹,到了站点我们下了车,我问师父这是到哪了?
师父说:“龙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