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前奏乱了(1 / 2)
白予一进来就看到了丁眇眇,然后就是紧挨她坐的陌生男『性』,距离一看就知道有些不对,却没见他们说一句话。
白予浑身不舒服。
他迈步走过去,挺热闹的场子,他经过的地方迅速冷了,没人敢拦他,但目光都黏他,然后到丁眇眇面前停住。
那个坐在丁眇眇旁边的男生,在他过来的那一刻就自然又沉默地走了。
这么有眼『色』?
丁眇眇有些讶异这人迅速的动作,刚看他一眼,就被白予截住目光。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他话说得冰冷,听得丁眇眇想笑。
“不就是看一眼吗?”她伸手去拿桌上的酒,不悦地哼唧一声。
白予在她旁边坐下,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地挤着她坐着,好像周围没有空隙了一样。
丁眇眇心里偷笑,脸上却绷着,敲敲玻璃酒杯:“你还不是经常招蜂引蝶,我说你什么了吗?”
“……”
白予想看她发怒,总是一副温温吞吞却语出惊人的样子:“那不一样,你知道我只对你有兴趣,但是刚才那个男生,我看着不爽。”
丁眇眇垂着头笑,抬眼看他时却认真了:“你是说李泽言吗?”
“谁?”
白予下意识皱眉:“他的名字?”
“是。”
丁眇眇用力绷着嘴角,生怕漏出一声嘲笑。
“你连他名字都知道了?”白予不爽得很明显,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打在桌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丁眇眇想,这么好看的手,就应该在她的肌肤上游移。
“名字,真难听。”白予阴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评价。
丁眇眇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
“我不认识那个男生。”她示意他倒酒,被他报复『性』地无视了。
丁眇眇好笑地摇头,解释道:“我也不认识李泽言,但是听说是芳芳的男神。”
“嗯……”白予不知道自己的别扭从何而来,他笑着,算作释怀,“下次碰上对你有兴趣的男生……”
白予先丁眇眇拿到酒瓶,“你可以再多看几眼,我就能把你眼睛挖了。”
他边说边倒酒,一时竟不确定是不是玩笑话。
“你要喝多少啊?”见他一连倒了好几杯,丁眇眇好奇他的酒量。
“你喝几杯才会意『乱』情『迷』?”他平淡地像在问一个正经问题。
丁眇眇也正正经经答:“看人的,不帅的,千杯不醉,很帅的,我闻了点酒气就要『乱』来了。”
“那你看我要几杯?”他噙着笑,酒杯递到她嘴边。
丁眇眇撇头,轻轻挣开他,划过他的掌心,张开手指握住:“二楼有间卧室,隔音好,没有干扰,我们可以反锁门。”
“舞池旁边的有个杂物间,不太宽敞,小东西挺多,挨着厕所,经常会有人进入,隔音不好,但是音乐很吵。”
“顶楼有个游泳池,水温很舒服,池边有躺椅,视线很广。”
丁眇眇压着声音在他耳边吹气,满意地看着他那一块肌肤变得绯红,轻笑道:“你不在的时间,我都踩好点了。”
白予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赞赏地点头:“还挺全面,你最想在哪里?”
“我都想。”撩拨,挑衅,丁眇眇很多情绪要表达。
她的视线,会让人起火,他血管里的『液』体已经烫人,沸腾着放一点就再也收不回的妄想。
驯服一头野兽,你不能把锁链锁死。
“那就都试试吧?”
“嗯,都试试好了……
……
丁眇眇总算明白,为什么酒吧厕所是很多谈爱男女的心中圣地了。
左耳是喧嚣,右耳听缠绵,局中人哪还觉得羞耻,在燥热里烧着,擦出暧昧和刺激,谁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但你无需解释,穿上衣服,你还是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因为风流一般没有证据。
还好,别墅不分男女厕,她坐在马桶上,仰头和白予接吻,才尝到甜头,就被他从腋下穿过的臂,驾着跪了起来。
咬了一口,他觉得还不够高,干脆停了下来,盯着丁眇眇,细细地思索了一会,伸手绕住她的膝盖,面对她,用力抬起,转身他坐在马桶上,丁眇眇跨坐在他身上。
“贴近点……”他搂住她的腰,往里扣着,刚俯首在她的傲娇上啃了两口,便抬起头,皱眉看她。
“你没穿内裤。”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他说得肯定。
丁眇眇蹭到他颈边,随意嗅闻,嘟囔着,“穿了……”
他眸『色』一深,就要往下探去,丁眇眇笑着抓住他的手,反剪在马桶盖上,“太急了。”
“我觉得刚好。”白予干脆任她桎梏,绕在她后颈缠绵,“你觉得呢?”
恶意往上一顶,似乎是提醒,别忽略她的湿意,丁眇眇忍不住嬉笑出来,“这个动作……好鬼畜……”
不是没有观摩学习过,只是这个顶腰,第一次感受现场版,真的会有莫名地羞耻和,滑稽……
白予任她笑,闭着眼睛,等她有些平息,才勾着唇,“你很煞风景……”
“嗯?”她止住笑,靠在他耳边,舒了口气,“软了吗?”
白予:“要不要试试看?”
手已伸向对方的最后城池,外面刚好响起愤怒的敲门声。
“里面的干嘛呢!别人不要用厕所的吗?”
“快点出来啊!我憋不住了!”
叫骂声倒是被舞曲压得很低,只剩门板被敲得骇人。
隔壁厕所丝毫不为所动,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丁眇眇面『色』微红,些微粗喘,“早知道我们也叫大点声……嗯……”
白予勾唇,不依不舍地缠上她。
外面人是清醒的愤怒,里面人是陶醉的『迷』离。
见丁眇眇被吵得没了心思,白予面『色』一沉,迅速拿衣裹住她,抱住往外面去了。
他打开门,没管外面那些惊恐的眼神,镇定地往楼上走。
脚步声发出匆忙和急切的声音。
那些目光他无暇顾及,飞快走进一间没锁的客房,将丁眇眇抵在门板上。
被打断的,再续时会更热烈。
如果不小心化成灰,要记得生前多么快乐过,丁眇眇想着,他的湿儒已经攻占了她整片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