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压寨相公(1 / 2)
虽说赵震耀不是在马背上的英雄,高地坑洼的一段路让他驾马有些费劲,在看看前面那如风一般的男子,快成为马背上的好儿郎了,说是一阵风,没有也没尾,他依着地上被压过的草地推测着那土匪头子的行踪。
由于春季草木肆意生长,这些路都是山路自然没人走,所以能经过这里的不是落荒而逃的土匪头子还能是谁。
赵震耀嘴角微微上扬,手中不自觉的往背后掏出一样东西,是吧能让人听话的东西---手枪。
他将双腿在马背上加紧,手中的马鞭有节奏的抽打得更快,没几下就看到那土匪头子的‘尾巴’了。
赵震耀当时心里就犯着疑『惑』:他的骑术就怎么进步得这么快?怎么这么快就把人追上呢。
可哪知道不是他赵将军骑术长进了,而是那土匪头子腿上受伤,越跑越慢了。这时只见着赵震耀举着枪瞄准前方的‘猎物’当头就是一击,没想到还真把他『射』下来,土匪头子被子弹刺穿了背,一不留神从马上滚落下来,但没死还喘着气,只是实在跑不动了。
赵震耀见着眼前这场景,心头当是乐开了花,看着手中的枪心里颇为满意的对他欣赏道:果然是把让人听话的东西。
赵震耀洋洋自得的骑着马走到那土匪头子面前,这茂盛的草堆,一丛飞扬的青草早已能将膝盖淹没,在经风一吹一根一根的草交叠,直直把土匪头子这苟延残喘的身躯给隐藏起来。
赵震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狼狈不堪的身躯,他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玩味似的在看一条狗,他再次举着枪对着他做了一番挑衅:“失败,我这辈子要是活得像你这么窝囊巴不得现在爬过来做我的枪下鬼,知道你家婆娘是怎么被死的吗”。
他先不答等待着对方的反应,见着对方忍着疼痛皱眉看他的眼神更加发狠仿佛下一秒就有把他生吞活剥了的可能。
那土匪头子心中也没有什么留念的,和他媳『妇』吵着分居了大半辈子,也遗憾了大半辈子,如今却传来他媳『妇』被人活生生打死的消息,心中除了愧疚就只有恨了。他想到这正想起身猛的上前扑过去。
但腰背上的那颗子弹牵扯着他的骨头,喇的他一阵疼,伴随着他脸上的龇牙咧嘴,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赵震耀那得意的眼神,与他手中的枪,枪口对着自己这一枪下去他是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他将随身携带的匕首掏出,出手快准狠的在马腿上刺了一下,随后那一颗子弹也从枪口里『射』出,直击他的头部,就这样这山中的两名土匪被天津的两员大奖打死。
疼痛欲裂的马将双蹄扬起,做出了向人一样的站立,也倾斜的将赵震耀摔翻在了地上,他收到了冲击谁知在他们背后隐藏在草堆里的还有一块坚硬的石头,他的被与那石头撞,刚好将他撞的骨痛欲裂。
他躺在地上还有一阵精神让他为自己的背一阵叫嚣,想想也真是倒霉,堂堂天津大将居然被一个小小土匪给给弄得同归余尽了。
不过还好没伤到他的要害处只是骨头裂了而已,他费力的站了起来,额头上赫然出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风一吹脑门上背上传来一片清凉。
他疑『惑』的往身后一抹,我去!背后是一片血海汪洋,这背后被哪块石头撞出了一个窟窿。
他看看前看看后,似乎忘了自己该走那一边,他这方向感『迷』茫的劲以前让他从自己家走到司令部都费劲,所以张钧耀因为这个借口让他不用和他打仗,因为张钧耀如果交给他一个晚上夜袭敌人军营的任务,都怕他一个不下心先把自己方的军营给炸了。
他凭着自己的感觉随便找了一处,先走着,丢了马就像丢命一样,没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一摊的血,他方向感『迷』茫走开了那片撞伤他的尖石,走开了那具被他打死的土匪。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等他血流光了来年会不会真有人记得他给他烧点纸钱,记得他是打死土匪的英雄。
正当他为之感慨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传来马蹄声,有马就有了希望,他目光闪烁连忙抬头看向了前方,发现一名女子熟练的驾马,威风凛凛的朝他走过来。
他从没有想现在这样正视过一名女子,仿佛看到了她背后有光,自带圣光不容忽视。他抬手一扬女子立马看到了草丛那边有一个人,是策马前驱。
等双方走近了一瞧,立刻傻了眼了,赵震耀现在脑子里涌现出万千思绪,这女子马上功夫不错,而且身段比一般女子要魁梧,不过相貌是好相貌却有些眼熟,像被他打死的两个土匪头子的。
但是对方立刻看到他的军装也同样提高了警惕。正当两人面面相觑时,赵震耀突然打破僵局启着虚弱的白唇说道:“姑娘,好人做到底你快救救我”。
骑在马上的小月岐不信立刻掏出顺身携带的匕首,只见那匕首和土匪头子刺伤他马的那一把相似,这让他更加确信。
立马改口道:“快救救我吧,那张钧耀不得好死,杀了两个大的还不够,我劝他留些活口积点德,没想到他却杀红了眼是什么也不听了,还把我从高坡上推下去,我撞到了尖石显先丢了『性』命”。
他将自己的后背『露』出来给她看,只见背后是血淋淋的一片,小月岐探身正想伸手去看,不过脑袋一灵光立马回忆起他前半句话:“你说什么,那两个土匪头子都死了”?
赵震耀连忙点点头:“可不都死了吗,张钧耀亏我和他同事了这些年,杀人的恨劲我怎么没注意到,他是一枪把那土匪婆娘打死,后是开了数枪将那个男土匪活活的折磨死”。
他为了保命,也只能将这脏水往张钧耀身上泼,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已是如此,更何况是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