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第255修改后(2 / 2)
余懿姚你怎么还没死?你凭什么?凭什么你声名狼藉,失其所有,还能活得好好的,还能有能力拿这些膈应她。
白男白看着余谢夏冷胆失望的眼神,心难受的如刀绞,“余小姐,你先稍作休息一下。”极尽温柔的安慰着。
白男白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鼻孔朝天的往城门走近。
“咻……”一声利箭破空声,清晰的响起在这寂静的城门口。
捂着冠发的白男白,倒吸了一口冷气,差一分就跟阎王报道去了,长长酝酿一口气,双手插腰,怒颜厉色:
“你们放肆,我可是和徘城三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大少爷,就差一点,本少爷的脑袋就被见血了,你们等着,本少爷一定向县令好好说说你们是怎么守的城门?你们这是公报私仇还是滥杀无辜,你们就等着给本少爷提鞋擦脚吧!”
“咻……”再一破空声,白男白直接被利箭穿透宽袖重重的钉在地上的力道,摔了个人仰马翻?
抹一把脸,看着被钉在地上入地三分的宽袖,白男白费尽全力都撼动不了半分,又气又怒又怕小命不保的朝着城门上又喊又叫。
“疯了,你们疯了……疯子,你们都是疯子,连本少爷都敢射箭……我要你们统统都蹲死牢。”这肯定是蒋家为了铲除他们白家,才设定的局。
“余小姐,这肯定是其他两家,看我白家日益强大,给我白家下的套,余小姐莫见怪,家族大了,总是有那么些阴暗小人,耍些阴私见不得人的手段,只能委屈余小姐再在马车上歇息一晚了,明日辰时城门一开,只要我们能够入了城,任何阴谋诡计都不足为惧。”
白男白强自镇定,拍着心脏,尽力平复颤抖的声音,向美人温柔的解释。
余谢夏冷哼一声,戴上纱帽,姿态万千优雅高贵的下了马车,楚楚可怜的声调,倒是说不尽的勾人心弦,“守城大人,小女子姓余,家父乃是余华强,曾担任了护国公一职,我是从帝都游学而来,在途中又迷失了方向,风餐露宿多天,才找到和徘城这么一座城池,不巧还是晚了些时辰,到此已是城门紧闭。”
“守城大人,你看城外几里都是一片荒凉,而我又是一介弱女子,若真在城门外守得明日城门大开,恐怕风寒今年都缠上小女子怕是要拖着病体到新年了,在此小女子能否向守城大人,讨个恩典,城门稍稍开一角,让小女子和婢女能够找个休息的地方,度过漫漫寒夜可否?”
余谢夏的姿态放的很低,但整个人姿态又傲然而居,婢女手上那荷包分量也很可观,余谢夏自得入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何人在此喧哗,扰乱秩序,摘去纱帽,报上名来。否则休怪本将治你个妨碍执法之罪。”城门之上,守城将手持一副画卷,巍然屹立在上,十几米下也可见其威武挺拔。
怎么回事,都报上了护国公的名号,怎么还是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果真是那个残废的封地,就连一个小小的守城门的都这么不识好歹。
不。
这一切反常的好像被人设定好了的一般。
可惜她却不能不依着这给她设定的走,谁让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呢?
余谢夏怒得压抑不住呼吸,面色不改的取下纱帽,递给青柳,又走近些好让那些守城的看个仔细,看看她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和那些奸细是一个样吗?
“守城大人,小女子姓名讳谢夏,家父乃是前任护国公余华强,这是小女子的身份铭牌,请大人细心查验。”细心两个字,被余谢夏咬着牙根,携带着恨意吐露而出。
再次提起余华强,余谢夏也是心想着护了几十年南定国的护国公,即使辞官归隐了,也还该被人尊敬敬仰奉承着吧!
“余小姐,你真是护国公的亲生女儿吗?”白男白惊喜交加,手上奋斗让宽袖自由的动作都停下来了,扯不动解救不了,也干脆连衣服都扔掉不要了。
喜在喜欢的女子有个强大的背景,惊的是他白家的家世就要落后她家不是一点半点了,也不知护国公是否能够看得上他这个女婿。
白男白思绪飘远,看向那个迎光而立的曼妙女子,心中不免窃喜,终于待到良人来了。
“闭嘴,本小姐岂是你可臆想的。”余谢夏看着白男白把她当作自己所有物的目光,厌恶的直冒酸水。
“哪来的丑八怪?谁不知道这护国公已经归隐不问尘世,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说谎也不打草稿。”城上守城将,粗粗略看一眼,抖了抖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却暗中将眼前的人和画卷做了仔细的对比。
像是知道了什么,将画卷收起,语气漫不经心的扬起,“城门已闭,无令不得开。”
余谢夏气的想要诛他们九族,可是面上还是一副委屈惹人怜惜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她哪里丑了?帝都谁不知她才貌双绝?
这般没见识的土包子。
“余小姐哪里丑了,明明长的跟个天仙似的,你们的眼神都被这城门里的风吹傻了不成。”白男白那肯让自己的白月光受委屈,立即站在余谢夏身前,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个弱小的女子。
“今晚上真的就不能进去了吗?”余谢夏不死心的再问一次。
……
然而却无一人回答她的问题。
余谢夏闹了个没脸,愤愤的走进马车,就躺下就歇息去了,马车就伫立在城门口的正中央,在这来往无一人的夜里显得孤单又寂寥。
白男白也纡尊降贵的依旧恪尽职守的守在马车外边,不敢越雷池一步,半夜风大了些,白男白被箭弄废了一件大皮衣,睡成死猪一样的他,还是冷得他每寸皮肤都直打抖索。
本能向着有温度的地方手脚并进的爬动着。
不知怎的,这一夜虽冷,但是却睡的十分舒适,暖和了全身的白男白梦里还在做各种和心上人白头偕老的梦。
翌日。
外头人声鼎沸了,多了一人的马车,才有人从中醒来。
“啊……”余谢夏一声尖叫传出好几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