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大放异彩16(2 / 2)
君临道:“老板,你等一下再赶我们走,我问你,那前凉佳定公主的画作多少钱?”
“哼,前凉公主那是什么人啊,佳定公主可是名震诸国的,曾经还是神秘的鬼谷高徒,她的画作至少也是一千吊钱。”
君临点头唔了一唔,诚恳道:“不错,一千吊钱还是少的。呃,要不我画个佳定公主的画,就画那副最出名的清月海棠图,你只要给我五吊钱就好。”
老板像是听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不已,末了才道:“就你?呵!佳定公主的画岂是你能模仿出的,人家佳定公主可是才艺俱全,画作更是独具一格,风味独特,你居然也敢东施效颦?”
奉羽也不确定的看着君临,君临真的可以画出佳定公主的画吗?
君临没有多废话,大笔一挥,不一会儿就把清月海棠图画出来,并顺手拿过画斋里的假章盖在上面。
老板一看,小眼睛精光一现,一脸激动的深情看着君临,道:“神人,神人,你的画作居然真的可以以假乱真!要是说出去,说这幅画是佳定公主真迹,恐怕没人不信。搞不好说是佳定公主的遗作都大有人信,哈哈哈”
嗯嗯,这本来便是佳定公主真迹,就是刚才那个章是假的。但若说是遗作,那倒是大大不妥,那岂非是诅咒自己死?
此时虽然得老板青睐,但无奈这厮吸血鬼上身,非要榨干君临,说什么就算能以假乱真,这也是假的,最多只能付二吊钱。
气的君临差点想要咬死这厮。
老板接着说:“在我们东晋,佳定公主可是敌人,她的画作并不受欢迎,要是在前凉,她的画作必然大受追捧,若是你模仿的是我们东晋太子萧泽的画作,十吊钱也是可以的。”
君临犹豫片刻,便道:“若是东窗事发,你万万不要拖我下水,说那画是我画的。”
于是君临为了十吊钱便模仿了萧泽的画作,画的便是高山流水图,并嘱咐老板,萧泽画的高山流水图一直挂着他书房,一般人并不知道,人家若是问起画的来历,就胡说一通,反正人家也不知道真假,但别扯上她。
老板喜滋滋的说好,君临拿了钱就带着奉羽走了。
严烁问题不大,灌了药,睡了一觉也好了不少。
第二天。
君临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于是君临甚感欣慰。
严烁疲乏的倚在床杆上,道:“这钱哪来的?莫不是你与萧泽做了什么交易?”
看来好的还不够彻底,声音还是很嘶哑的,而且神志也不够清醒,一醒来便说胡话。君临寻思着要不要再来一剂药。
严烁抓着她的手,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君临,但目光中似乎隐隐有点愤怒。
君临甚悲摧抬头与他道:“看来你精神好了不少,可累死我跟奉羽了。我们两人轮流守了你一夜。困死了,我回去睡觉了,过会儿我叫奉羽端给你清粥。”
严烁还是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君临一时也狠不下心来走,就与他道:“你还有什么事?”
严烁声音沙哑,道:“我知道你的,你没那么多钱的。你说那些给我买药的钱是怎么来的?”
好在奉羽来了,奉羽看到严烁醒了高兴的差点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捂着嘴巴哭。
君临悄悄退出去。
回去之后,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全然不知时辰。
等君临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就打算出去找点东西吃,填一填自己的肚子。
等她狼吞虎咽吃完东西,她喝了口茶,休息一会儿便寻思着去看看严烁。
那孩子也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了,是不是还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呢?多可怜的孩子,要是因为发烧被烧成傻子,那可是罪过啊!
虽说严烁说话有点不中听,为人有点古怪,脾气有点大,偶尔有点莫名其妙,但君临心里还是很喜欢这对姐弟的。
他们出事了,她也会很难过的。
方走出门口,正欲穿过这条长廊,那长廊尽头却猛地走出一个人。
萧泽见着君临,愣了一愣,渐渐敛起一双眉头来。
君临尴尬地扫了他一眼,寻思着待会儿是假装没看到直接走过去呢,还是先行个礼再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呢?
初见萧泽是,君临瞧着他一直不苟言笑,便晓得他不大肯与人亲近,不够亲切,这些日子相处,君临便觉得这也怪不了萧泽,性格使然嘛。
此时萧泽脸上的冷清,倒是令君临一阵心虚,不由得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他不住的坏事?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君临也没想出。
他一双眸子暗了暗,在君临身边僵了很久,半晌,才沉沉道:“昨日听说严烁落水发烧了,是怎么回事?”
君临盯着他很久,脑袋中火速过了一过各种可能,莫非萧泽是因为琅琊王那件事来找他们秋后算账的?也是,严烁他们的确惹怒了琅琊王,但事情已经做下了,此刻君临也只能为他们说话了,于是她镇定道:“无妨,只是下水捡个东西而已。事情已经过去了,当事人都没有追究,泽兄你也别太在意。”
这一番话明着是劝萧泽,实则是提醒萧泽当事人都没追究,也就是说琅琊王都没来找他们算账,萧泽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他皱眉,冷冰冰地道:“我听人说你需要钱抓药,你怎的不通报我一声,我若不来找你,你打算何时对我说?你钱是怎么来的?”
君临心中说道自然是永远都不对你说了,她讶然道:“这等小事,我怎么敢劳烦你。至于钱是怎么来的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并未擅自动用府里的东西,你也不必担心。”
他默了半晌,从君临身边走过去,冰冷地瞥了君临一眼,似乎有些生气,干涩道:“你何必故意气我,我被你气的还不够吗?”
君临一愣,回过神来就想揪住萧泽,大声质问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把话给她说清楚了。气愤之余,君临的心也像一个燃烧的正旺的火炉被人猛地浇了一盆凉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