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2 / 2)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沉默了很久,林宇在医生给东方宵-做完紧急理手术之后,和他一起在阳台纳凉。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以现在的医疗条件,要根治很难。”
“伤害是不可逆的?”林宇其实有些诧异,东方宵-虽然之前受过几次比较严重的伤,但每次都痊愈了,怎么会留下如此严重的后遗症。
“不能这么说,本来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积累起来,可能最近他的神状动也比较大,负能量对体的影响,超乎我们的想象。”
“……”林宇知道大概是东方宵-父亲去世的事对他的击很大,再加上得知上官舞怀,两种极端的感碰撞,他上又背负着血海深仇,终于让他千疮百孔的体顶不住了。
“现在我们能做什么?”林宇皱起眉头,他多少还是不想看着东方宵-成现在这副样子,毕竟是他长达十几年的弟弟,那种感并不是像高元助手说的那样,是虚假的。
医生抬头望了一眼阴云密布的空,淡淡说道:“维持他的生命,寻找机会唤醒他。”
这个说法,其实已经相当委婉,等于是,只能等东方宵-自己醒来。
林宇现在担心的是,应该如何对上官舞说,对她这个,刚刚做了准妈妈的宝贝儿说。
杜弦在阳台的地窗里面,隔着窗帘听到了医生和林宇的谈话,顷刻浑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他咬咬牙,跑到东方宵-的间,看着遍布整个病各种维持生命用的管线,瞬间酸了鼻子。
“怎么会成这样……”
原本只是要出来寻找高元的动向,结果却把东方宵-给整趴下了。
“你一定要醒过来,听到了没有,小舞还在等着你,你这样,让我怎么回去向她交代!”抹了一把脸,杜弦在东方宵-的边站着。
这时,他忽然听到东方宵-好像在呢喃着什么。
赶紧俯查看,东方宵-并没有醒,只是在小声地说着什么。
“我在听,你继续说。”
杜弦认真听着,知道了东方宵-在昏中也想要达成的诉求时,没有犹豫,直接给林宇留一张便签字,便出了门。
一整个晚上,上官舞都在焦虑地等,她也不确定自己究竟在等什么。
天空出现鱼肚白的时候,她的耐也一点一点失。
橘灿陪着她,但知道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因为上官舞有自的判断里,不会轻易被他的安所蒙骗。
所以他能做的,只是稳住她,然而上官舞似乎比他还要冷静。
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上官舞走到阳台门前,将玻璃门拉开,冷风便灌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过了绪动的那个阶段,还是因为这阵冷风,让她的理智重新上线。
上官舞虽然一直绷着没有崩溃,也很平静,但脑袋一片空白,因为只有什么都不想的时候,才不会被负面绪击垮。
现在终于恢复了一些神识,上官舞也突然记起一件事。
她记得,东方宵-的那条项链,还挂在他上,如果没有丢的话,通过远程追踪应该可以找到他的位置。
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她到现在才记起如此重要的事。
那段东方宵-自己研发的软件,上官舞私下里拷过一份,这件事东方宵-并不知道。她也只是拷着玩,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有用上的一天。
拿出手机,上官舞点开那个软件。
在要启动追踪的时候,那个红的按键得好像有生命一般,一下一下地跳动起来。
上官舞深吸了一口气,才屏住呼吸按下。
东方宵-自然是戴着那条项链的,本来算给上官舞,因为她现在是重点保对象。但是事出突然,他就给忘了,所以还戴在上。
“滴,滴,滴”,仪器的声音在凌晨的静谧中显得特别平和。
银的小舞鞋在昏暗的光线中忽然亮了一下,照看他的士以为是自己看了眼,赶紧『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就没再看到刚才的闪光点。
东方宵-是士见过的,他家医生接治的病人中,况最让人无可奈何的,并不是绝症,并不会死,却不知道何时才能真的像个人一样具备活动能力。
其实东方宵-她是见过的,以前随同医生去林家看诊的时候碰过几次面,不过她想,东方宵-应该不会记得她,因为每次见面都是匆匆一瞥,她从没有正面和东方宵-见过。
当然,招呼什么的事也是没有的。
现在看着这个她当年就有点在意的人躺在眼前,士忽然觉得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
至少,他现在的时间是属于她的。
第268章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地图始化的时候,上官舞握着手机的手莫名有些抖,几秒后,手机自动震动了一下,指示音响了起来。
红的追踪点在跳跃,信号很,证明东方宵-在一个很稳定的环境里。不过有点奇怪的是,红点一直没有移动,上官舞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动的话,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弄丢了,但是上官舞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是对东方宵-那么重要的东西。另一种,就是东方宵-现在于无法动弹的况,而这种况的解释就多了,上官舞不敢往下想。
总之,先到追踪点的位置再说。
上官舞没有任何犹豫,关上阳台门,就喊上橘灿算出发。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杜弦站在门口,他抬着手,看样子是刚想敲门的时候,门就开了。
双方都微微一愣,上官舞当先反应过来,她第一句便问杜弦:“东方宵-呢?”
杜弦沉默了一下,然后对上官舞说道:“他现在在做重要的事,让我给你带话。”
“带话?”上官舞狐疑地量了一下杜弦,总觉得他给人的感觉有些怪怪的,不太像是平时的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见识过了那场大火,上官舞很难相信他们完全没事,但是现在杜弦突然出现,她心里很没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计得听当事人说说。
杜弦故作轻松笑了一下:“小舞,我们是谁啊,怎么可能出事呢?”
上官舞微妙地看了杜弦一眼,直接对他说:“我见到了,那场大baoz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