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前辈?(2 / 2)
数息后,一道青色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胡道友怎么在这”来人淡淡的说道,显得有些意外。
“你鱼道友能来这,我自然也能来。”胡先明微微一笑。
曾明也意外的说道,“老鱼,你怎么来了”
“老曾,你感受到前辈的气息没?”老鱼微微说道。
曾明和胡先明互看一眼,然后曾明一挥手,“走,进去说。”
“这个小子是谁”刚进门,老鱼疑惑的说道。
对于一个昏迷的小子出现在这,他有些意外,同时又很迷惑。
“稍安勿躁”曾明淡淡的说道,同时一丝神识进入叶不凡的脑海,没有意外的继续被挡住。
但曾明的目的不是这,他是为了展示。
老鱼看着叶不凡,发现他的脑海中有一颗与自己相似的灵珠,面容露出一抹震惊之色。
与此同时,老鱼感受到储物袋中的灵珠动弹,他连忙取出这颗青色的灵珠。
“你怎么也有?”曾明疑惑的声音响起。
老鱼不在意的说道,“我比你先认识前辈,自然有这。”
曾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说这是为什么”
“你先说说这么做是为什么?”老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
“鱼道友,当时……”胡先明把这件事解释一遍。
老鱼听后微微点头,嘲讽着,“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想杀人夺宝,连脸都不要了。”
“滚,老鱼,你tm别骂人。我只是不想让任何意外发生……”曾明笑骂着,要不是关系好,他都想给他一剑。
听到曾明的描述,老鱼的一丝神识钻进叶不凡身体,看到丹田内新旧剑并存,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他和曾明一样,都是学习了新剑。
“你有什么办法吗”曾明淡淡的问道。
老鱼嘿嘿笑道,“有,但你真的打算这么这,你就不信这小子会劈了你。”
想到曾明和这小子的关系,他都觉得搞笑。
“没事,反正我活不了太久,他想劈我也劈不成。等我死前,再告诉他这件事,到时候给他留个衣冠冢,任他劈。”曾明毫不在意的说道。
老鱼哈哈笑着,随即微微摇头。曾明的毫不在意,他自然知道是掩盖的,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呢。
不过曾明留下衣冠冢的想法,老鱼倒是觉得十分有兴趣。
笑声过后,老鱼催动青色的灵珠,慢慢靠近叶不凡的脑门。
在接触叶不凡的脑门后,时空珠仿佛感觉到同类的召唤,又蹦又跳,十分地跃跃欲试。
一息、两息……四十息后,时空珠渐渐从叶不凡的脑海中走出。
时空珠走出叶不凡的脑海后,和青色的灵珠不断碰撞,仿佛是遇见了亲人一样。
“快查吧”老鱼淡淡的说道,他到没有什么高兴的,查人记忆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和他还有渊源的人。
方南天呆在木头中,看到他们的动作,知道自己躲无可躲。
“你们几个小子倒是够狠”
一声叹息声传来。
胡先明同样一叹,“我确实没有感觉错。”
不过他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毕竟查了这么多才找到。
曾明微微叹息,这块木头他看了好几次也没看出什么,没想到里面藏了个生灵,“没想到谜底就在谜面上,你够能藏的。”
“狂妄,你又是谁”老鱼冷哼一声,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谁敢这么称呼他们的了。
曾明他们都没有着急动手,在他们面前,谁都逃不了。所以他们一点都不着急。
“我不藏,难道让你们杀吗”方南天冷哼一声。
“你藏他身上干什么”曾明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杀意。
“让他送我回中原。”方南天淡淡的说道,随后对着曾明和胡先明说道,“你们俩是什么境界”
“是吗,让他送你回中原?”曾明冷哼一声。
“你是谁”胡先明淡淡地说道,他从木头人的话中感到一丝疑惑。
“我,不提也罢。”方南天微微叹息,“你们的境界像是四境又有些不像。”
胡先明微微摇头,“我干嘛要和你说这”
“你知道的还不少,他的旧剑是你教的?”老鱼颇有兴趣的问道。
“旧剑?哼。是我教的。”方南天听到旧剑,都想骂人。
“你是哪家势力的”老鱼继续问道,曾明和胡先明也在看着他。
“我不想说”
“中原的古剑修门派不少,但达到高境界的人不多,阁下是天剑宗的吧。”老鱼淡淡的分析着。
方南天没有说话。
老鱼微微摇头,继续说道,“前辈能够藏在一块灵木里,必然是两万面前的人。我认识天剑宗的张高歌,他好像在找他师傅,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方南天吧。”
方南天依旧没说话,只是灵木不断摇晃。
“鱼道友,你说他是方南天?”胡先明疑惑的声音响起。
老鱼微微点头,“没错”
“方前辈,你说我说的对吗?”
“哼,你倒是猜对了。”方南天知道自己的身份藏不下去了,索性直接承认了。
“见过方前辈”
“见过方前辈”
“见过方前辈”
三人微微躬身行礼,不是因为境界,只是因为对于那个时代的人的一种尊重。
“哼,各位客气”方南天自然他们是因为什么行礼,这只是一种礼仪。
“方前辈,我这就和张道友说一下。”老鱼淡淡的说道,随后嘴唇微动,对着一张传音符说着。
……
在遥远的北原,一位蓝衣中年,身披长发,斜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右手提着一壶酒,不停地往嘴里倒着。
“师傅,我知道你还活着,可是你在哪啊。
现在宗门不用我在操心,我可以全心全意来找你,可是你在哪啊。”
一边喝酒,一边诉说。也幸亏他身边没人,否则别人都把他当成傻子。
突然储物袋一道传音符亮起,中年人漫不经心的打开,同时还往嘴边倒着酒。
突然,中年人站起身来,嘴边的酒掉落,打湿了衣服,同时酒壶也咣当一声掉落。
但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些。
“有师傅的消息了?这是真的吗”中年人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