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对酒当歌(1 / 2)
慕容怀琬,回府之后便在赏荷花亭里,月下独酌。
她脑海中浮现一首诗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此情此情正正因对了这首诗,道不尽的孤寂。
他抿了一口酒,吟道“‘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莲虽高洁,可是真正做到如此的人能有几何呀?”
从前他以为曹御史便如这青莲出淤泥而不染,可是如今他发现他被迫融入了污秽里,终究还是有污点了,对此意难平。
月满芳华,她踏着月光,乘风而来,见他如此孤寂不由得心生怜惜。
这人向来严于律己,他深知喝酒易误事因此私底下是滴酒不沾的,今日是怎么了?
她从身后拥住了他,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爷,还真是好雅兴呀!”
他哪里是附庸风雅之人呀!不过是郁结难消,借酒消愁罢了。
将她扯到怀里,她触不及防,揽住了他的腰肢,身子倾到在他的胸膛前,耳朵贴得他那怦怦直跳的心房,他戏谑道“予儿,‘能饮一杯无’?”
声音软绵绵的,听了似乎会让人怀孕,摄人心魂。
酒香喷洒在她的脸颊,她闻到了香醇的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被这人一挑拨不由得脸红心跳,想着这人心情不佳便顺着他,莞尔一笑道“若爷想好好醉一场,我就舍命陪君子啦!”
他将石桌上的东西,一扫,摔落一地,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平放在了石桌上,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附身将她拦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这姿势实在是伤大雅,而且闪到她的老腰了,甚是难受。这人怎么如此放荡,她惊得目瞪口呆,眼睛挣得比铜锣还大,他训斥道“笨蛋,闭眼睛。”
她本就是来安慰这人的,那便不能给他添堵,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了。紧闭眼睛,揽住了他的腰肢,安抚他那不安的心。
一吻罢他坐回了石凳上,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的相拥着,他喘着大气道“予儿,你确定你是来安慰我,而不是来折磨我的?”
她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她只感觉这人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似要镶嵌进他身体里似的,两人胸膛紧贴着胸膛,分不清是谁的胸膛跳得飞快,她脸红心跳感觉全身发热。
他将她拥得越来越紧,气息不稳,身子似乎比她还热,直至她感受到了他身子的异样,终使还未出阁,她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可没有做好献身的准备,只想赶紧逃离,推了推他的胸膛,道“爷,我给你拿醒酒汤去。”
他将她拥得更加紧了,头放置在了她的肩膀处,道“我没醉。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就好。我并非禽兽不会随时随地发情的,况且我也没有让人观赏的嗜好,不会在这要了你的。你放心好了。”
她就怕这人酒后乱性呀!人一发起酒疯,哪能控制得住呀!她指了指外面的皎月,道“今夜夜色唯美,不如我们出去赏月?”
他都说了不会要她了,她还不相信他吗?他有那么禽兽吗?她的话似一碰冷水,将他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浇灭。冷冷道“予儿,你将我想得太龌龊了,若我不守礼,我早就将你占为己有了,还会等到此时吗?”
这人还真生气了,她捧住他的头,轻啄了一下他的红唇道“爷,风光霁月,与龌蹉那是不沾边呀!是我龌蹉了,是我想将爷占为己有。”
这人还真是会挠人心肝,一会让他怒一会让他喜,让他抓摸不透,患得患失,被她牵制的感觉,很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