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过后,实情以告(2 / 2)
冯轸安慰冯祜说:“哈哈哈,这不是上苍眷顾嘛,让你真正的以你的智慧让其俯首认罪了。”
冯祜突然义愤填膺的道冯轸:“爹,孩儿有时真的就想不通,这一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其实并不复杂,只要细细想一想就能找出其中的端倪。可是为何,那些刑部的官员却如同木偶一般,不动动脑子呢!难道,他们的本事,仅仅就是屈打成招?这改革,早就应该实行了!若不是孩儿及时向陛下提出,不知还要有多少不平之事石沉大海呢!”
冯轸轻叹一口气,道:“祜儿啊,你也不要心浮气躁了,这不平之事还多了去了。你看这改革啊,也只不过是虚有其表,根本就不可能让你心中想要的那种局面出现。所以啊,我们父子,尽力而为便好,不要为了这些,而劳心费神。”
“什么?虚有其表?不要劳心费神?爹,我们食君之禄,就应该忠君之事。怎可如此?请您日后不要说如此悖逆之言!我呢,是想要位高权重,是想要成就大业,可是也要遵从本心!”冯祜闻父亲之言,愤然相反驳。
“好好好,你说得对。这件事呢,我们就先不要谈了,朝廷中的事理应在朝廷上解决,拿到家中也是徒增烦恼。”冯轸眼见冯祜剑拔弩张的,便撇开这个话题,遂问道,“祜儿啊,怎么这几日也不曾见你与忆楚一起?是不是又争论了?”
“爹,我们很好,这个就不用您担心了。”冯祜一脸冷漠道。
冯轸道冯祜:“祜儿啊,你可不要辜负了忆楚这孩子,你说说能有哪位妻子像她这般贤惠善良?能有哪位妻子可以为自己昏迷不醒的丈夫割破手腕放了足足的一大碗鲜血作为药引子?你呀就偷着乐吧!”
“什么,爹你说什么?什么一碗碗血?”冯祜闻言,连忙问冯轸。
“你还不知道呢,当初你昏迷了,我们束手无策。突然府上来了一个奇怪的白发老者,说是可以医治你,我们就死马当活马医,便请他诊断、开药方。他呢开的药方倒也平常,只不过需要一味药引,便是你至爱之人的一碗血。当时忆楚不由分说便割破手腕,任由我们劝说,她也不听,她说没了你她存于世间也无任何意义。忆楚这一碗血弄完,便面色苍白,倒下了。幸好那位老者给她开药调养。她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告诉你这件事,怕你伤心。可是我后来想了想,若是不告诉你,你若是负了她,岂不是对不住人家?”
冯祜闻言立刻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只有忆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