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1 / 1)
对于本不应该发生的事的莫伊来说,
莫伊是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他妈妈是着名的模特,美的吓人,他爸爸是高官,高官厚禄,他本应该是一个贵族,事实上他生下来就是个贵族,他家世显赫,背景雄厚,他的人生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应该是傲人的,骄傲的,与贫民百姓永远不可能交集的,可是莫名的就有了交集了呢,因为病魔,大城市过多的空气污染。
和充斥着甲醛和各种有害的化学气体的房子里面渡过幼年的莫伊因为城市的喧嚣浮华和毒气,染上了怪病,医生说他活不过八岁,这对于这个完美无缺的贵族家庭来说是无法接受的,莫伊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母爱,很伟大,她卸下了美丽的锦袍,华丽的貂皮,昂贵的钻石,洗净铅华,带着孱弱的莫伊。
来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这里有森林,有河水,有新鲜自然的空气,她那双纤弱美丽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带着祖母绿,高档钻戒的手,拿起了锄头,播撒了种子,做起了一个纯正的农村妇女,就是要用自然的健康的没有农药化肥没有工业污染的蔬菜水果食物养好她的孩子莫伊。
就这样莫伊从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哥,变成了一个小小林区的孩子,吃着天然的山野菜,吃着自然的农家饭,渐渐的他康复了,他的病好了,不再小小年纪就要面对死神了。
当梨洛米们在小小年纪就要探寻生存还是毁灭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的时候,当梨洛米们叩问死神之门的时候,当面对病痛,折磨,当病魔折磨着你,你躺在那里任人摆布,浑身疼痛,不能动弹,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你可能想的不是爱情的甜蜜,不是亲情的温馨,你想的是,上帝啊,哪怕只要让梨洛米多活一秒。
哪怕让梨洛米能够站起来浑身不疼,自由的走动,能够做梨洛米想做的事情,这就是一个病人对于人生最大的奢望,病魔轻则是牢笼将你困在那里不能动弹,重则是刑具,让你备受身心痛楚,痛不代表会哭,哭不代表是痛了,痛不会让人哭,而伤心会,那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莫伊是不会哭的,因为他没有伤心过,所有人都有各种理由对他好。
他有各种理由玩弄各色美女,他很花心,他懂爱情,却从不付出爱情,他游戏美女,他对于爱情的标准就是选择最美的,里落显然不是最美的,她不过是莫伊治病的时候森林里的小玩伴,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无非有点小天赋,所谓的蕙质兰心,就像安琪儿的妈妈,安琪儿和安琪儿的妈妈都是一样蕙质兰心的女子。
她们和安琪儿的姐姐不同,安琪儿的姐姐是个女强人,办事雷厉风行,更像个男人,女汉子嘛,总觉得女人自己不自强,就没人帮你变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女汉子这种产物,是应该的。
贵族就是贵族,贵族有着天然的一种贵族的气质,他们在上层社会接触上层的人,变得有品位,有阶层,有阶级,不是梨洛米们否定社会主义社会,这个世界从生下来里落就被父亲教育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人与人之间是有阶层的,不同阶层的人之间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区分的,你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就注定不能够有什么共同语言,能够在一起,莫伊是个贵族,而里落不过是一个勤奋的爱学习的,有些文学天赋的,穷人家的孩子,无论你装裱的多么华丽辞藻的文学,你是穷人家的孩子,这是不变的事实,穷人家的孩子。
就注定和莫伊这种人存在着距离感,这种距离感从他们念幼稚园的时候就已经显现了,莫伊是富人家的孩子,就应和当地最富有,家境最好的女孩子坐在一起,里落是穷人家的孩子,因为她能和小草说话,能和小动物聊天,就被幼稚园老师安排和一个聋哑的小男孩坐在一起,她教导那个聋哑的男孩子学习写字,学会用文字沟通。
结果,仅仅因为那个聋哑的男孩子的妈妈嫌弃里落家里穷,怕她的聋哑的孩子爱上这个穷人家的女孩子,就搬走了,穷人家的孩子,只配和穷人家的孩子一起玩,这是念书的时候小孩子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