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被困洞中(2 / 2)
成吉思汗说着用手一点一点的刨开了泥土,里面有一个古铜色的箱子,他小心翼翼的打开。
一个粗壮的蒙古大汗极其轻柔的模样,就像抚摸可爱小动物一般,莫名的有一种可爱的感觉。
“这块衣襟……是我的……”
蔡文姬拿起一块还有着血迹的衣衫,是成吉思汗来帮庄靖炎治伤的那一次她身上扯下来的。
“那个想保护的人……是我?为什么?”
“因为你很香,像有着一百多花混合在一起一般,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好香。”
“这是个什么理由?”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就一直留在我这里,就一直这样。在这草原上,我就是你的王,只要你不想走,没有人可以逼你。”
成吉思汗说得中肯,鹰眼微眯着,却是难得的严肃。
“这个呢,一只玉笛?”
“我母亲是中原的人,她走后我就把她最喜欢的笛子埋在这里,人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恋恋不舍,所以她一定会来看我的。”
蔡文姬听罢忽然生出一股伤感之情,拍了拍成吉思汗的背。
成吉思汗从腰间取下酒壶,又喝了一口,放进箱子里,小心翼翼的将它又埋了起来。
“这是靖炎哥哥?”
“这个傻子,我告诉他了,我都告诉他了!”
成吉思汗忽然情绪有些失控,蔡文姬皱着眉头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不只是死这么简单,但是这个时候,她问不出什么,也不能问。
“都过去了。”
蔡文姬淡淡道。
有一丝忧伤,被夕阳渐渐带走,没了色彩。
“你不恨我?”
“无心之事,有心之人,是非善恶我还是分得清的。怪只怪,他太软弱吧。”
蔡文姬无奈的看向远方,喜欢、懵懂、初心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切都很突然,却又刚刚好,戛然而止的过去,她却也慢慢的在接受着。
“这酒壶是他送我的,他说我喜欢喝酒,却万不能终日醉酒伤身。送我这酒壶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每日只得饮这一壶,他却不知,我怎会醉?”
蔡文姬乖乖的坐在一旁,陪成吉思汗一同回忆着过往,原来庄靖炎也是极宠他这位兄弟的。
大雕忽闪着翅膀,像地面俯冲下来,卷起一阵泥土。
成吉思汗摸了摸大雕的头,与它对视半晌,忽而皱起了眉头,唤来了他的烈马。
“今日恐怕不得太平安闲了,走。”
成吉思汗用左手将蔡文姬拉在自己前面,挥鞭而起,像丛林中奔去。
“趴下别动。”
成吉思汗将蔡文姬的头按在马背上以免再被树枝划伤。
这烈马果然不同,与带蔡文姬乱窜的那只发了疯的马儿完全是两码事儿。虽然速度依旧很快,但是跳动得极其有节奏,落在马坐之上也是柔软舒服。
出了树林,成吉思汗将缰绳与蔡文姬拉着。
“怕吗。”
蔡文姬大眼睛圆鼓鼓的转了一圈,摇了摇头。
成吉思汗轻笑了声,转过身拿起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