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你就是他(1 / 2)
简安欣这才想到,凌凌是凌沧星生物,虽然它被自己的神血滋养过,但它还不是宇宙神兽,抵挡不住那数以不尽的星云风暴。
星河的尽头,被称为宇宙的冥界。那地方诡异不堪,不要说凌凌,就是身为宇宙之主的自己听听都觉心骇。
“呆在锦囊里别出来!此去会遇到无数个星云风暴,那些星云风暴的破坏力,连我也无法估量到!”简安欣嘱咐凌凌。
“知道了,主人!主人也要保重!”凌凌不放心地道。
简安欣笑着点头,说时身影一闪,一身镶着金边的黑袍已在身。
身上的黑袍星纹涌动,仿若将星空缩小了,纳入袍中。
简安欣在确定好“陨星墓冢”的位置后,朝星空飞去。
她踏着一片又一片的星云,越过无数条星河,终于瞧见了陨星墓冢。
在越过条条星河时,有些星河是没有实质的气态空洞,若不是袍服上的星云纹护着她,她险些要被这些空洞吸进去。
还有些星河呈『液』态状,这就像天宫里的那条天河,看似能承载一切,孰不知,它能让一切沉溺其中,再不放你出来。
『液』态的星河比气态状的来得更可怕。它们随时随地,能化成各种形状,有人、有物,有妖,有神……它们会『迷』『惑』你,继而发出各种怪声。这声音有时像龙在『吟』,有时又像风在呼啸,更有的是,它们听起来像鲛人的歌声……足以『迷』『惑』人的神智。
简安欣没想到,这星空上处处是死亡陷阱,稍不慎,就会让人魂飞烟灭一百万次。
她一边避着星河对她的攻击,一边护着锦囊中的凌凌,有好几回,『液』态的星河已化出魔爪,朝她腰上抓来,被她用“星云破“给灭了。
简安欣这才知,星河从来都是有知觉的,只是它们这知觉太深大,以致于没人能察觉到。
星河以每秒数千万亿次的速度演变着,可在这数千万亿次的演变中,人的肉眼能瞧清的,只是那么短短的瞬间,所以星河跟人的感觉又像是静止的。
简安欣终于穿过数万星河,到达陨星墓冢。
陨星墓冢说是宇宙的尽头,其实是宇宙最边缘的一颗星辰。
在这颗星辰四周没有一颗星子,离它最近的一颗发着白光的星子,从陨星墓冢上空望去,那颗星的星光显得极为缥缈。
陨星墓冢上没有丁点光源,可这里并没有实质『性』的黑暗感。因为它庞大的几乎占了百分之一宇宙的体积,让它看起来大得吓人。
星球上竖满了高高低低的陨石和水晶石,这些石头皆为黑『色』和灰『色』。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体内带着发光体的陨石和水晶石,才让这颗星球看起来没那么黑暗。
此外,这颗星子就是一片死寂。
若是用个形象点的比喻来形容,这颗星子更像是将冥界单独列成了一颗星球。
简安欣冲破陨星墓冢的最后一层大气层后,落在一块较平坦的地方。
借着星体微弱的亮光,她望了望四周,并未看见玄恒国国主和梅衿御。
简安欣眉头拧了拧,将贝珠取了出,托在掌心中。
原本黯淡的贝珠,发出一圈粉『色』的光晕后,朝一个方向飞去。
简安欣有些不解,下意识追着贝珠去。
那贝珠落在用灰『色』陨石和黑『色』水晶石堆砌成的墓冢前。
这个墓冢相比身旁的墓冢面积大了几倍,反倒让它周围的墓冢成了它的陪衬。
墓冢前没有墓碑,只有一块黑的发青的水晶石竖在墓前。
简安欣一靠近,这块黑的发青的水晶石就发出,“叮”一声脆响。
随着声音传出,围绕在大墓冢旁边的小墓冢,皆由中间爆开,继而爬出一只只体形像蜘蛛的巨形爬虫。
这些爬虫皆由小象大小,身体皆呈石化模样,它们除了四肢会行动以外,其余都像是石头。
简安欣这才相信,无形化有形,没有生命的,到了这里却有了生命的传言确实存在。
这里诡异不堪,已不能用她所知道的知识来解释。
为防意外,她将手腕一转,轩辕剑到了手中。
她想好了,只要这些石头虫敢攻击她,她就将它们劈成石头屑。
梅衿御没想到,玄恒国国主会将他带到这么一个诡异地方。
这里像传说中的外太空,又像是传说中的冥界。放眼望去,一片的死寂,连同星光都照不到这里。
这里是个被完全孤立,又实质质存在的世界。
玄恒国国主,将梅衿御领到一座巨大石墓前,左手掌按在墓前的水晶石上。
那水晶石闪了几闪后,发出一声轰隆。随着那声轰隆,两人脚下开了条裂缝,一级级往下延伸的石阶出现。
“走!”玄恒国国主拍了拍梅衿御的肩头。
梅衿御愣了愣,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间,玄恒国主已走到他前面,随后沿着那一级又一级的石阶往下走着。
梅衿御觉得很是诡异,为防国主有危险,赶紧追去。待他登上石阶,原本开了裂缝的墓道自动合起。
墓里没有一盏墓灯,却能让他看清墓里的一切。
梅衿御将手按在石阶旁边的石壁上,感觉掌心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啃了口般,赶紧收回手。
“国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梅衿御见玄恒国国主已在转弯处等他,快步跑来道。
“神尊之墓!”玄恒国国主别有深意地望着梅衿御,眸里含着各种情绪。
梅衿御被他瞧得极不自在,眉头拧拧道:“神尊,他死了吗?”
玄恒国国主轻笑说:“他本该是死了,却得以另一种方式重生!”
梅衿御越听越玄乎。
玄恒国国主继续拾步往前。
此时石阶已消失,摆在两人眼前的是个纵横交错的墓道。
墓道呈交错的“众”字形。
梅衿御随便往一个墓道望一眼,就有一种被吸进去的感觉。
隐约间,他听见有人在唤他。那声音似男又似女,他听不真切那人在说些什么,不过他却对那声音不反感,相反,他还生出一股亲切感来。
梅衿御忽然头痛欲裂,双手抱头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