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浮天一战!(1 / 2)
在万剑墓的考核期间,通过整整一个月的刻苦修炼,学子们在修为上都有很大的进步,其中很多学子已突破聚气灵境,达到御气丹境。
参加玄剑大会的莘莘学子,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才二十岁左右。
“此乃人族幸事,我剑仙大陆,真是人才辈出。”玄玉宫某处,吴有道放下手里的那叠表单,满脸欣慰,对一旁的步知舞说道:“看来这真是鲜花盛开的一年,此次参加玄剑大会的学子们,无不是我人族的精英少年。”
步知舞莞尔道:“吴师叔所言极是。”
因为大长老陈苏安硬接孔让梨的怒雷剑咒,导致身受重伤,目前正在闭关养伤,是以接下来玄剑大会的最后一关考核,是由二长老吴有道来配合步知舞负责。
玄剑大会的最后一关考核,就是最激动人心的实战对比,考验的是学子们个人的实战能力。
究其本质,修道的目的,就是在于武力上的提升,更直白点讲,就是看谁打架厉害,因为要想守护人族,不光是靠嘴巴说说,靠的是用真正的力量去打赢魔族,如此才能守护人族,因此这个实战对比也是学子们必要的一种考核。
玄剑大会的第一关,是从浮天台登上天空岛,其考验的是学子们那种不畏艰苦的毅力;第二关,是走出长虫森林,其考验的是学子们的团结,以及那种能看透阵法迷象,发现本质的智慧;第三关,是在万剑墓中寻找自己的本命灵剑,其考验的就是学子们在修道上的悟性和天赋。
而最后一关,也就是第四关,浮天一战,考验的就是谁打架更厉害。
“那么,知舞丫头,你觉得浮天一战定在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步知舞想想后说:“学子们刚出万剑墓,虽然修为有所精进,也得到自己的本命灵器,但也需要一些时间去巩固熟练,所以我准备延迟几日,就定在五日之后吧。”
吴有道捋着胡须,欣然道:“有道理,那么,五日之后,浮天台上准时进行浮天一战。”
……
步知舞之所以决定延迟五日再进行浮天一战,一是因为她刚刚跟吴有道说的,学子们需要时间去巩固熟练自身的实力,二是因为,她刚出万剑墓就得知到一些消息,那就是她的好哥们儿被欺负了,还被关进清江狱遭受残忍酷刑,所以她得查,查出到底是谁在陷害她的好哥们儿。
在这一个月时间里,中州发生好几件被人们所关注的大事。
第一件事是秦歌秦大才子涉嫌杀害皇朝白家的少年天才白子羽,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城主大人秦白亲自去抓人审问,可是在第二天,秦歌就被放出来,继而也成为史上第一个活着走出清江狱的嫌犯,在之前,就算是没有被定罪的嫌犯,只要是被抓进清江狱,那就没有活着出来过的,所以那里被称为地狱,而秦歌,就是那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男人。
第二件事是秦白的大公子秦辉得了一场怪病,在数天前去世,听秦府的丫环和仆人们说,秦辉死的很惨,死时浑身烂得几乎只剩骨头,秦白在那几天也是伤心欲绝,整日以泪洗面,因为秦辉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第三件事是天衣坊又出了几种新奇的产品,首先就是神秘的、很少有人知道用途的“拦精灵”,然后就是女人专用的卫生巾,这两样新产品一经推出,天衣坊的粉丝们就疯狂抢购。接着天衣坊又出了神奇的变装法宝,最后又出了好几套漂亮的灵装,不过新出的这几套灵装却被天衣坊改了个很奇怪的名字,叫“皮肤”,并且还搞了好几场抽奖活动,可是赚到不少钱。
也不知具体是谁传出的,说天衣坊这些新产品都是秦歌跟天衣坊合作之后才问世的,并且秦歌还是主要设计师,如此说法一传十,十传百,秦大才子名声更响,几乎一天到晚都有人守在花间楼四周等待秦歌现身,而那些“清江日报”和“中州**社”的狗仔,更是十二时辰轮流交替寸步不离的守在花间楼附近,为的就是想采访秦歌。
秦歌表示压力很大,成天躲在书房里,心想人若是太红也并不是好事。
第四件事,严格来说应该不算是中州的事,而是发生在剑仙大陆边境地区的事,也就是高墙那边,据说前线人员来报,在高墙的另一边,魔族大军已开始大规模集结,甚至连魔王都已现身三个,气氛箭弩拔张,大战随时都会爆发。
不过中州和皇朝的百姓们心目中都有一个无敌的女神,那就是玄玉剑仙。
虽然没人知道玄玉剑仙具体身在何处,但谁都知道她在高墙附近,所以,只要有她在,魔族岂敢来犯?
……
……
“秦歌,没想到我在万剑墓的这段时间里,外面发生过这么多事。”
花间楼,秦歌的书房中,步知舞站在秦歌面前,想起秦歌在清江狱里的那些遭遇,很是心疼。
步心莲背着小手,鬼灵精怪的站在步知舞身侧,左看看右看看,似是在寻找什么,害羞问道:“那个,秦公子……战公子他在哪儿呀?”
秦歌说道:“这会儿估计在天台上跟药胖子他们练刀,自己去找。”
“喔,谢啦。”步心莲欢快离去,说着是跟来保护步知舞,但其实步知舞哪里需要她保护?她只是借机来找战安凉,不过现在她和战安凉的关系可以说是不清不白,朋友之上,恋人未满,谁都没有勇气踏出那最后一步,将这恋爱关系给确定。
待步心莲离去后,步知舞上去关好书房门,遂问秦歌:“白子羽是不是你杀的?”
秦歌放下手里正在写着什么的笔,“是他发动孔让梨的怒雷剑咒,想杀我。”
面对外人,秦歌自然不会说这样的话,因为这就等于是承认白子羽是他杀的,但是在步知舞面前他可以这样说。
步知舞走过去,坐在秦筱以前学习坐的座位上,“对不起,这其实也算是我连累了你。”
“何出此言?”
“明知故问。”步知舞翻翻白眼,“以后我俩还是少在公共场合见面,虽然我俩都知道我俩的关系很清白,只是普通朋友,可是别人却不会这么想,而这惹来的麻烦,就是不停的有人针对你。”
秦歌耸耸肩,“反正我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