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这女人什么情况?(2 / 2)
父亲、母亲,还有姐姐,现在又加上了陆遥。呵,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和她之间注定不会有结果,注定只会给我带来痛苦,为什么还要将她送到我的身边?
阿林看着屋外湛蓝的天空,内心在无声的嘶吼着。最后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走到屋外的时候,阿林停下了脚步,脸上那阳光的笑容已经不在,剩下的只有怨恨和不甘。
我这一生已经过的够苦的了,既然老天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那么,我就一定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哪怕会让你恨我!杜家,我们之间的帐也该好好的算一算了!
阿林双手握拳,最后抿着唇离开了眼前的屋子,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龟兹王宫茂盛的植物之间。
楼上,杜仲看着怀中的陆遥,是巴不得现在就将她扒个干净放进澡盆子里面好好的清洗一番。只是,他也知道,若是真的这样做,只怕,陆遥明儿个就要闹病的。
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杜仲将陆遥身上的衣衫扒了下来,嫌弃的拎着扔给一直候在外面的听棋:“这衣衫脏了,拿去烧了吧。”
听棋看着手中的衣衫,又看了一眼脸黑的和锅底差不多的杜仲,当即低眉顺眼的答应了,抱着手中的衣衫就一溜烟的溜了,哪里还有当初陆遥面前大骂杜仲,劝说陆遥和离时候的义愤填膺。
咳,那啥,做丫鬟的,最重要的就是机灵,不是吗?见风使舵什么的,那是明哲保身的圣典法则不是?
听棋完全不觉得自己在面对杜仲送的跟小耗子一般没什么不好。没看到将军那脸黑的,都快掉渣了,站在他身边都能感受到那快近乎实质的冷气了。自己又不是傻的,哪里看不出来现在的将军惹不得?要是真惹将军生气了,自己的主子现在醉的跟狗一样,谁能护着自己?
所以啊,自己只要乖乖的听命办事就可以了。只是,听棋打量了一下手中的衣衫,脸上满是疑惑,这衣衫可是崭新的,小郡主这才穿了半天,哪里就脏了?不过,将军有钱,管他呢,只要他老人家高兴就好了。
陆遥今晚睡得很是不好,总觉得身上重的要命,还有些......不可言说的感觉,就那种感觉。咳,羞红脸的那种。
第二天,陆遥看着被子里面的自己,又看了一眼一旁一脸餍足的杜仲,就算陆遥再蠢也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这是趁她醉了然后......
轻轻的叹了口气,陆遥一脚朝着杜仲的腿上踹去,只是这一栋,就觉得腰酸背痛的,让她心中更是生气了。
杜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一旁气鼓鼓的陆遥,轻轻一笑:“醒了?”回答他的又是一脚。
看着自己莫名生气的小妻子,杜仲显得心情很好,便也不和她计较,起身将自己打理好,又将陆遥清理干净了,两人正坐在桌子前面吃早膳的时候,听棋就进来了,面上的脸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说道:“将军,小郡主,那啥,龟兹国的白塔塔公主来了,想要见小郡主。”
白塔塔来了!陆遥的眼睛立时就亮了,朝着听棋招了招手,说道:“快点的,请她进来!”
“这个......”听棋有些为难的额看做了一眼坐在陆遥身旁,在听到白塔塔三个字的时候,一张脸就已经黑的不行了的杜仲,默默的看了自家小郡主一眼。小郡主,将军不乐意啊!
看着不动弹的听棋,陆遥不由问了一句:“你干嘛?怎么还不去?”
“那个?”听棋看了一眼坐在陆遥身旁的杜仲。
杜仲放下手中的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只是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听棋见状,便麻利的溜出去了。不一会,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一个身着蓝色衣裙的女子。
陆遥见了白塔塔,就起身高兴的跑过去,拉着她就朝着桌子旁边带:“塔塔,你怎么出来了?我还说吃完了早饭去找白木尔呢。怎么?他良心发现了?”
白塔塔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将椅子挪了挪,离陆遥更近了,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嗨,你说白木尔啊?他不知道啊,我溜出来的。”
“溜出来的?”陆遥震惊了。这龟兹国对待关押的犯人这么随意的吗?这犯人都能随意的溜出来玩耍了?啧,这要是放在盛朝,那些个狱卒,怕是都要被治个渎职的额罪过的。
白塔塔看着陆遥震惊的样子,不由嘻嘻一笑:“看你惊讶的。白木尔压根就没想关我。那地牢以前我们小的时候常去那边玩,早就在里面留了一条地道了。”
“那地方与其说是地牢,不如说是皇宫里面的人逃生的一个通道。在白木尔让人将我关在哪里的时候没我就知道了,这小子压根就没想对我做什么。只不过当时的我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懒得跑罢了。”
“白木尔不是真心地想关我,那些人又怎么能拦得住我。我也就是待在哪里无聊了,就过来找你玩了。嘿,你们这又是吃什么好吃的额?别说,昨儿个你带过去的那个羊肉还真是好吃,和我以前吃到的都不一样。”
陆遥听着白塔塔这样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难道是龟兹和盛朝的文化代沟?
“你这一早过来,还没吃东西吧?”陆遥拉着白塔塔关心的问道,“腰上的伤好些了没有,我下手也太重了些。这些东西是我身边的侍女做的,你尝尝看。”
“这点伤不算什么,不过,你昨日送来的那个药倒是很是好用。”白塔塔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就不客气的拿起了筷子,将陆遥拈给她的一个小包子拈了起来,咬了一口,赞叹道,“好吃!”
一旁的杜仲举着手中的筷子,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殷勤的照顾着突然闯出来的白塔塔,完全忘了还有自己在旁边,顿时觉得这些饭菜都没了滋味。心中也有些疑惑,昨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怎么今日两个人突然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
杜仲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坐在陆遥生怕女的白塔塔,心中满是一个问题: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