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自己送上门的段无落(2 / 2)
这家伙,这般对落无忧,实在是该死。上次让他跑了,这次,看他还怎么跑!
见自家小厮上前,陆遥还嘱咐道:“捆紧点啊,要是他跑了,你们这个月的月钱别想要了!”
那些小厮听了,立时手上的动作看起来就比刚刚用力了许多。
三人指挥着,将这段无落放在亭子里,便转身走了进去。
陆遥看了一眼靠在那假山上的杜仲,笑盈盈的问道:“杜将军,要不要也过来小酌一杯?”
言语温柔,但是那眼神却是让杜仲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小胖子这是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杜仲很想撒腿就跑,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要是跑了,那小胖子绝对是会恼了自己的。现在,就算里面的鸿门宴里有刀山火海,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啊。
杜仲笑了笑:“那在下,就谢过小郡主了。”
“哼╭(╯^╰)╮。”陆遥看着杜仲的样子,心中就来气,哼了一声后就进了亭子,再也不多看杜仲一眼。
杜仲看着陆遥这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段无落啊,你这可真是坑死我了!
几人进了亭子坐下,陆遥给齐月和落无忧到了酒,便坐下来,直直的盯着坐在三人对面的杜仲,问道:“杜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段无落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看着陆遥那审判的样子,还有旁边两人那灼灼目光,杜仲的身子坐的笔直。这三堂会审估摸着也就是这个滋味了吧。
兄弟是什么?那就是拿来的买的。
于是杜仲毫不犹豫的就将段无落和他的那点子关系全都和坐在对面的几人交代了。顺便还有请奉送了一份,段无落能去的地方的地名。
“那他,为何要躲着我?”
看着落无忧那很是受伤的面庞,杜仲叹了口气,看着睡在一旁的段无落,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我不能说。你可以等他醒了,直接问他。但是这两天,他过的也不好受。”
闻言,几人的目光具是集中在了那昏睡不醒的家伙的身上。
绕来绕去,最后,这答案还是只有段无落知道。
一时间,中年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静静的喝着酒,等着那罪魁祸首的醒来。
杜仲是第一次喝道陆遥酿的酒,这才入口,顿时挑了挑眉。干刚在树上闻着酒香,就知道这酒差不到哪去,现在一品,果然是好酒。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担忧的陆遥,杜仲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本来还担心这小家伙能不能和自己的父亲相处的好,会不会被那糟老头子吓到,但是现在,知道了陆遥酿酒的手艺甚是出众,就冲着这,那老头,定会将这小家伙当成祖宗供起来的。
眼看着陆遥及笄,镇国公夫妇这心中的喜悦并不比陆遥的父母少,甚至还要多上几分。毕竟及笄后,他们就能将婚事提上日程了。即将有孙媳妇,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甚是喜爱的孩子,他们怎么能不高兴?
不过,在准备这婚事的同时,老国公夫妇还在准备者出门远游的事情。老国公一直觉得自己常年在外征战,让自己的老妻担惊受怕。
年轻的时候东奔西跑的,连自己的老妻当初生老二的时候自己都没能在她的身边,总觉得这些年亏欠她许多。现在,自己老了,也时候解甲归田了,趁着现在还走得动,自是要带着自己的老妻去看看自己辛苦守卫的大盛朝。
原来一直拖着,就是不放心杜仲和杜紫苏,现在杜紫苏嫁了,婚后生活过的甚是幸福,杜仲眼看着也要娶妻,两个孩子都有了自己的的归宿,他们也能将这镇国公府放心的交给他们了。
三人就这样在这亭子里静静的喝着酒,吃着糕点小食,一壶酒后,这段无落才悠悠醒转。
段无落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的,这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的厉害。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觉得脖子酸疼的厉害,就想站起来活动一二。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段无落这下子是完全的清醒过来了,这一睁眼,就看到落无忧正举着一个青色的酒杯,脸上带着一丝以为不明的笑看着自己。一旁坐着的是今日及笄的福宁郡主,另外一边则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贵气十足的女子。
能和福宁郡主玩在一起的,那这身份必然不低,刚刚这姑娘站的还是这福宁郡主的赞者的位置,这两人的关系必然匪浅。
这大盛朝,和福宁郡主玩的要好的,只有两人,一人是当今的太子妃,杜仲的亲妹妹,还有一人,便是当今圣上极是宠爱的揽月公主了。
眼前这人还是少女的打扮,那就不可能是出嫁了的杜紫苏,那眼前的人必然只会是那揽月公主。
传闻这揽月公主极是刁蛮任性,见人那都是横着走的,这人什么时候和无忧走到一起去了。
看着陆遥和齐月具是一脸怒色的看着自己,段无落不由咽了口口水,自己这小命不会今天就交代这吧?不过,好像也没多少差别,能在死前看到落无忧,自己就算现在死了也是值得的。
落无忧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的放在石桌上,一双好看的凤眼满是怒意的看着段无落。
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让她又爱又恨。可是能怎么办?自己就是下贱。,自己就是心甘被这个男人耍着玩。
闭了闭眼,落无忧将心中那复杂的情绪压了下去,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直的盯着段无落的眼睛,问道:“段无落,我最后在问你一遍,为何,就是不能留在我身边?原来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们即将成亲的时候离开?”
相比落无忧的面无表情,段无落的嘴角含着笑,眼中满是柔情:“无忧.....噗!”
段无落才叫出落无忧的名字,就觉得胸腔像是烧着了一般,灼的他难受非常,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段无落本想将这异样压下去,奈何,现在的他,已经是山穷水尽了,哪里还能压得住!
只觉得喉中痒的厉害,一口鲜血就这样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
一旁的杜仲见状,立即站了起来,在段无落的身上连点几下,又掏出一枚药丸喂他吃下,劝说道:“你的事,我本不想管。但是现在你这样,你觉得洱海瞒得住吗?你这样,不过是在他她的心上划刀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