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但凡会伤害到她的都不该存在(1 / 2)
沈肇看着照片里笑容烂漫的女孩子,捏着纸张的手指骨泛白,纸张的边缘都是褶皱。
他恍若未觉,突然冷笑出声,笑声带着森寒:“阿轻,这两年你想必过得很好,可是为什么受苦的都是我一个人,嗯?”
他看着照片里的女孩子,神情染上了暴戾:“我待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离开我?”
没有人回答他。
沈肇觉得心口处细密得疼着,连带着指尖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仿佛有人在用针扎他一般,刺痛尖锐。
他重重地闭上眼,压抑住了夺眶而出的涩意。
他的面容在这样的夜晚,镀上了几乎等同悲伤的情绪。
人生在世,谁不苦呢?
沈肇觉得很讽刺。
下一刻,他睁开眼,方才的悲伤就好像错觉一般,已经褪得一干二净。他面沉如水,眼底一片浓重的晦暗,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酝酿……
这天深夜,郑轻轻被陆郗城搂在怀里,睡得很不安稳。
她梦见一些从前从来没有梦见过的场景。
那是一个酒会,很多衣着华服的人正在互相交谈着,脸上均是得体有分寸的笑容。觥筹交错,音乐悠扬,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有一个穿黑色礼服的男人,站在人群的中央,他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只是身量高挑,混身上下都透着不近人情,看起来似乎是冷漠的。
大提琴的音乐悠扬,梦里的自己推开了沉重的大门,光着脚,一步步朝那个男人走过去。
人群默契地让开了一条道路,而那个男人,他就这么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几乎不带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