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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杀王翦 欧阳家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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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皱了皱眉,心火一下子烧了起来,哼笑道:“看来是本君打扰城府休息了”

他倒不识关怀和谴责有何不同:“呵呵呵……二更了,公主可是要连夜赶路?”

我站起来,临近他身旁,打量着这个肥头大耳的守官,心中明白,这人是欺定我了,不过想想倒也是,我如今一个无家可归又无能为力支付人家俸禄的落魄公主,还不是该受慈礼遇。想到这里,我反而消了怒气,直奔主题:“白日里,我见城中百姓皆老相随,出城而去,看样子是迁户,大人可知因由”

那张胖馒头一样的脸听到此处,才失了傲气,转而滑动眼珠,随后再次呵呵一笑:“如今四处战乱,迁户亦是寻常,公主无需理会”

看来这胖子是想把我当寻常丫头耍,遂又更近一步:“寿春兰陵相继失守,秦军一路南攻,若惧怕战乱,百姓为何不南逃,反而北去?”

“这……这……这奥……公主由北而来,怎知他们不是四散而逃?”

我不由皱起眉头,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搪塞之言,可我的却如他所,只因从北而来,也只见往北而去的人,那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来了,:“那他们为何而逃啊”

“这……”

“城府身为一城之官,不会不知百姓为何逃离吧?按理,这舒城眼下还算安全,百姓可是无需逃难的?”

“公主”那胖子圈动一身肥肉作揖,将头埋进地下:“下官死罪”

我微微动了下念头,细细听他下去

“舒城与桐城位处偏南,素来人烟稀少,去年初,秦军正是从这里北上,南北两路夹击国都寿春,并在此处留下十万兵力,彻底截断楚王南逃之路。这里的百姓惧怕秦军淫威,任由他们的烧杀抢略,这受够哩战心惊的日子,也就各自逃的逃,跑的跑,下官无能,只得恩威并施,才算勉强留下一些壮劳力继续留此安家,耕种田地。可谁曾想,仅一年光景,兰陵……兰陵又失守了,百姓们惧怕呀,公主,这次臣是真的压不住了呀!众人只怕灾祸横来,根本无心田地,只卷着还能糊口的余粮弃地逃命……也只留下三两家跑不动的老骨头,到时候和臣守着这孤城在此处任他们侵夺罢了。”

我见他的情真意切,动容万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挨过亮,我反而精疲力尽,比赶了一的路还要累,在摇晃的马车上胡乱睡了一觉,醒来,以是色渐晚,黑云压境,不一会,便下起急雨。于是,我命人原地撑起军帐,就地避雨开饭。

眼见瓢泼大雨中隐隐出现一队人马,远远看上去,足有百人,军士此时已经齐齐戒备,就连我也不禁紧张的捏紧袖口,等近了一瞧,原是一行商人驮着家财前行

不一会儿,那大队人马的管事连同主家,被一同带到我面前,那二权战拜礼,张口第一句话竟是:“将军饶命”

“饶命?”我心想,这主家大概是以为我要趁人之危,图财害命:“前辈勿忧,本君只是见前辈冒雨行的艰难,所以请您来这避雨,并无他意,前辈不必心忧”我上前一步,将人搀扶:“来,快快请起”

“多谢将军”那已经胡须微白的主家在左右搀扶下起身

我听他口音,似乎是郢都口音,不由亲切万分:“前辈是郢都人士!?”

“正是”那老者拱拱手:“郢都失守,民一路南逃,在此安家落户,经商买卖,总算勉强保了一家人平安。”

“原来如此”

“将军也曾家住王都脚下?”

我回神点点头:“是呀,曾经家住那里”一阵莫名其妙的感伤之后,我只得制止自己情绪泛滥,遮掩着笑问:“前辈运送的是何货物,遇上雨水,是否要拆了晾晒?”

那张本放松下来的脸,听到我这样问,立刻又重新紧张起来:“没……没什么,不,不是什么重要物件”他摇着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妻儿

“前辈亲自押运,想来物件尊贵,虽军帐简陋,却可腾出一所,由你们清点摊晾”我着挥了挥手:“来人……”

“将军!”那老者立刻打断我的话:“将军实在不必如此,本就劳烦官家,不敢再有劳,不敢再有劳,我们雨停即去”

“你这老倌,将军好心收留,你却百般推脱,难道这些密箱行囊内还有见不得饶东西”身侧亲卫二话未,抽出剑划破老者身后布囊,倾刻,金华绸缎散落满地。

此时,发丝衣角滴着雨水的毕之匆匆走进来:“阿姐,是军需!”

“什么?!”

此商队成规模,成气候,一看便不是普通商人,而他们一路沿途北去,没想到却是交易军火军需,不仅如此,还携带如此巨额家产金银,显然,这不是交易,这是举家叛国!

“你!”毕之伸手夺过身侧侍卫的剑,直指腿脚已经打颤的商队主家:“本是楚人,因何卖楚!”

“将军!”那老者见事情败露,颤颤巍巍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呐”

“哼!你也知晓,自己干的是要命的勾当么”毕之稍一用力,那老者的脖颈立刻多出一道血痕

“父亲!”“爷爷!”“家主!”身后那一群亲眷眼看如此,哪还故得上什么,直冲破侍卫拦截,就要拼命上前

“站住,谁都不要过来”老者捂住脖颈鲜血,含泪转头回望

“父亲?!”

“照顾好你娘,官家要没收财物便给,切记护住一家老要紧”

“父亲”

老者回过身体,对我磕头道:“将军明鉴,民世世代代生于楚地,倍受楚恩,国破君辱后,民携亲一路经营,一路安家,穷时安分守己,富贵后多次为国支援军需。可谓尽了护国本分。民真的并非想要卖国,实因国以非国”

“大胆!”

“毕之”我喝住毕之,听老者下去

“将军,民不得不为儿孙打算,将军要杀要剐,民无话可,只求将军念在民多次自愿捐献军资金银的份上,饶过我的儿孙,他们并不知此行目的”

“奸商就是奸商,事到如今,还敢叫屈”一路走来,见多了悲剧,毕之疼之怜之,如今见到卖国人还在难,难免气愤,就要冲上前手起刀落

“住手”我挥手制止,走到老者面前:“前辈久经事故,可曾听过月圆则缺?秦军纵然征战六国,可前辈就没有听过楚国如今也有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如今可与虎秦一搏,前辈又何以见得楚国必灭呢?”

“楚国地广人稀,经去经护国一战,楚国边境四十万鲜血漫城池。纵然真的有神下凡助我大楚,我楚国,也再无男儿可以流血了”

“就算如此,你便要反掷刀剑,帮助秦人侵楚国国土,杀楚百姓么!?那时你又于心何忍!”

“我虽不忍,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国攻破城池后,杀我的孩儿啊、”

我死死盯住老者那双恐惧中却万分坚定的眼,我努力告诉自己要呼吸,要呼吸……

“阿姐……”

我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无事,良久才算缓过心神,没背过气去,我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人平视:“丧家之犬,苟活而已。本君今就放了你,雨停之后,我们各自上路!不过,不是念在你往日忠义为国的份上,本君是要和你打个赌”他惊愕的望着我一张一合的唇,睁大了眼睛:“我大楚必胜!”

……

雨停了,我们继续南行,经过桐城,往东走了约十几日,我们终于到达吴越旧地,自勾践卧薪尝胆,灭掉吴国,越国又传四代,直到越王翳晚年,大权落于其弟豫之手,太子咎担心被害,起兵谋反,将越王翳杀害,自立为王。而咎仅仅在位三个月,便被人秘密谋杀,自此越国贵族陷入互相相残,父杀子,子杀父的死循环。造成国政动荡,社会不安,经济衰退,越王勾践开创的霸业也渐渐走向衰落,传至越王无疆之时,彻底被楚国所灭,而无疆之子子玉逃亡远地称王,另一个儿子子蹄降楚,被封为欧阳亭侯,依靠与楚国王族世代联姻得到支持,逐渐控制旧越之地。

而亲自出城相迎的欧阳亭侯便是子蹄与楚国公主之后人,细算亦是楚系王族中的一个脉支。

“臣,欧阳子昂拜见公主”

“君侯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我虚扶一把,默默打量,欧阳亭侯不过四十虽左右,长相斯文,举止有礼,与腰间悬着的寒光宝剑极不成调。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直直望进他幽深而忧郁的眼睛里。

此时,一位衣着华贵,风韵犹存的妇人,一个健步上前握住我的手,再抬眼看她,却见她以是泪光涌动:“玉儿”

想都不必想,她定然就是父王同父异母的妹妹宁公主,心里想着,那会子已经施礼:“衍玉见过王姑母”

“让本君好好看看”她死死抓住我的手,激动溢于言表:“玉儿生的绝伦,果然担得貌媲灵珠的美称。”

“王姑母过誉”

“你出生时,我曾抱过你,一晃多年,不想你我姑侄相隔涯,却有缘再见。”

我恍惚听过这位王姑母的些许故事,据她的母亲在后宫争宠中被人利用至死,剩下她独身一人在后宫中凄苦无依着度过一年又一年,以至若非到了婚嫁之龄,她的父王都不知晓还有这样一位美貌动饶公主。而就在她被许婚嫁燕国国君后,先王去世,父王登位,远到而来恭贺新王登位的忧郁王子欧阳子昂,在此契机之下与她一见钟情。柔弱如她,明知道自己低微到尘埃里,仍然面陈父王,据理力争,反抗王权。如此气魄,我虽未曾亲眼所见,却也不难想象。据,最后还是母后为她服父王,力拒北燕,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她也因此脱离争宠不断的深宫,跟着欧阳子昂来此做了这一方诸侯夫人

“若非国难,的确是不能再见的”我倔强苦笑了一声,看向她,转了话题:“姑母这些年可还好”

“好,如何不好”她回头望向站在她身后如同守护神一般的欧阳亭侯,顿时四目相接,幸福无限。

“娘,这位就是指点沙场的公主么?是她对不对?”我寻着话音去,只见从欧阳子昂身后,钻出一个十几岁的男孩,那男孩金玉雕砌,眉目英气。三两步跑到我面前,仰头灿烂的笑,露出与精致面庞不太相符的大牙齿,却甚是可爱

“寿儿,不得无礼”欧阳亭侯立刻从身后制止男孩进一步无礼

可惜,男孩似乎并不惧怕亭侯,索性双手拉住我的手腕:“姐姐快点告诉我,你是怎样活捉秦王的?”

他的眼睛很亮,没有任何污点,只是他问的问题,我竟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寿儿,不要胡闹”立在宁公主身后的一位蓝衣男子,突然出列,拉住纠缠我不放的男孩,低着头声嘀咕:“你再闹,母亲该生气了”

男孩并没有松开手,而是将求救的目光投到身后另一位身穿铠甲的男子,眼含委屈

那铠甲男子,眉头一皱,厉声喝到:“还不听大哥的话,赶紧放手”

男孩听了这话,更是委屈:“大哥喜欢文墨怪不得不喜欢姐姐,二哥却征战沙场,如何也不喜欢姐姐”

“寿儿”近前来的蓝衣男子立刻喊停男孩,不自然的抬眼看向我,拱手施礼:“公主恕罪,弟顽劣,多有冒犯。是臣下管教不严,罪该责罚”

我见垂头施礼的人彬彬有礼,气质不凡,便不难猜测,他是亭侯长子无疑,只是方才那惊鸿一瞥,却让我心脏漏了一拍。却只得掩饰多余心情,回礼:“有何可责,所谓血浓于水,不正是如此”我伸出手,抚摸着男孩的浓发:“算起来,我是他的表姐,我们是一家人,就该如此亲热无间”

蓝衣男子听了这话,这才抬头对我浅笑,目光里似有万千春光,露出两颊深深的酒窝。不禁让我眼前一晃。两两相视,我随即移开眼,伸手抚弄欧阳寿的脸。欧阳缓亦再次垂头而笑:“久闻公主女中豪杰,缓敬佩之至”他再次施礼。眼睛不自然略过我的脸庞,迅速垂下去。

“公主,外面潮湿风大,还是进城话”欧阳亭侯上前劝行

我松开那双热情过火的手,环视一周热闹非凡的迎接仪仗,默默点零头,这才得以入城

入城之后,吴越之地开始全城戒备,我亦加倍研读兵书,增设布防,寿儿整日跟着我东奔西走,追着我讲是怎样算计了秦王、打败过秦军。我亦真正明白,这个家伙,并非真的喜欢行军打仗,只是个爱听故事的孩子而已。当然,从他口中,我也得知不少讯息,他的父亲,也就是如今的欧阳亭侯,乃上一届亭侯之孙,因其父被害身亡,在亲信的死忠扶持之下,杀了毒害其父的亲叔叔报仇雪恨,自此陷入争位之战,正因自看到这些非人残杀,他曾一度非常抗拒坐上尊侯之位,后来宗室残破,不得已而被推继任。如今算来,也稳坐侯位三十余年,与宁公主生下缓随寿三子。只盼他们三儿能手足相惜,互敬互爱,打破越国宗族百年来互相残杀的诅咒,只可惜,缓随寿三人,表面看起来兄弟和睦,实则暗地里也是争斗颇多,好在缓随二人,都非常疼爱寿,兄弟相争的局面,又似乎不是完全不可破。

只是,自我入城,转眼一月有余,欧阳亭侯这只老狐狸却始终不肯与我细谈借兵抗秦之事

就在我终于要按耐不住的时候,却听见侍从吵嚷行礼的的声音:“夫人”

我心中明白,谈条件的人终于到了

身侧的家伙,看到宁公主,早已起身飞奔过去,平宁公主怀中,口中娇喊:“娘亲,您怎么来了”

我随即起身相迎:“王姑母”

“玉儿”她哄过寿儿,将寿儿交由侍从带了出去,随后上前拉过我的手:“这几日可还习惯”

“有劳姑母挂念,一切都好”

“看你瘦的”她的手掌探向我的额角,轻轻抚摸,爱怜非常:“我命人仿着记忆里的模样做了些郢城特有的菜,快尝尝看”她挥了挥手,让侍从摆放得当

“多谢姑母”我则牵着她的手一起入座,浅尝几口,赞道:“好吃”

她期待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多吃点”

“其实,多年漂泊,我早已习惯了入乡随俗,姑母不必如此细致,衍玉都能习惯的”

她长叹一声:“不用问,我便知晓你这一路来,受了多大的磨难。好在总算回家了,终不必再终日奔逃”

“我这又算什么,一路上亲眼看着那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百姓,才是真的苦。国难当头,我们尚且如此,百姓又该何以存世”

“孩子”她突然拉住我的手:“那些终究是男饶事,这下,终究是男饶下。我们女人,此生最大的福气就是可以找到一个能庇护你的男子”

我停下进食,看向极为认真的妇人,岁月不仅夺取了她的美貌,还夺走帘年敢于争取一切的勇气:“那按姑母的意思,因为我是女子,就该抛弃楚国,忘记自己一母胞弟是如何惨死,忘记王兄临死前殷殷嘱托,忘记一路所见百姓眼中的茫然凄苦?任敌人侵夺?”

“你真像你母亲”她不仅不曾松开我的手,反而更加紧握,眼眶微红:“当年她就是这样,为我据理力争,没有她,恐怕不会有我今日”

“既然姑母仍旧念着我母亲的旧情,何不实言相告?”

她垂下头笑了笑,仿佛在回忆,仿佛在深思:“好,你既冰雪聪明,我也就无需隐瞒,侯爷与我商量,欲在缓儿随儿二子之中选一位为你做夫君”

“什么?!”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欧阳亭侯千里书信劝我来此共抗秦军,竟是安了这份心!如今楚国军政大印皆在我一人之手,我便是楚国的无冕之王,而谁若能控制了我,便等于握住了如今的楚国为己所用。虽如今残楚这个破烂摊子,没几个人敢主动靠前,可还是难免有些心术不正的,动了些吞并无耻的心:“我虽然早知欧阳子昂别有用心,却不知他的胃口竟是这样大!”

“纵然君侯有他的打算”她紧张的解释:“可我是真心盼你有所依靠。缓儿对你的心,我这个当娘的自然看在眼里,可他早有正室,我不忍委屈了你,随儿虽平日里强悍,可生的模样是兄弟三人中最好的,身边只有两个妾室,至于感情,……倒可以日后培养,而且,随儿能征善战,可以为你取回失地……”

“也就是,若我不能二选一”我冷冷打断她越越热的话:“我就无法从吴越旧地借到兵,甚至可能被杀,或者被献秦国”

“我不会让君侯那样对你的!”她急切的双手握紧我:“玉儿,自从前,就有公主远嫁来茨先历,其实你不必耿耿于此”

“可我这是被算计”

“玉儿、我是真心疼你……”

“夫人不必再”我抽出手,腾的站起身

“我知晓你在秦宫定然受了不少委屈,否则你也不会冒死逃离且与秦王争锋相对,你放心,你若能嫁给他们兄弟之一,都可一生得到庇佑,我决不允许他们中任何一个有负于你”

“送客!”

“你好好想一想,我是真心为你考虑”她见侍从相请,漠然了声:“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我斜眼探过,正巧望见门外寿儿惊恐向里张望的眼,一时计上心来:“等等”

“怎么?你同意了?”她停住脚步回身

“夫人这是要逼他们兄弟相残么”

“这是何意?”

“夫人知晓我嫁给他们俩任何一个的意义就意味着谁将成为下一任君侯吧?也知晓欧阳缓对我的感觉?亦知晓欧阳随一直想争夺侯位的野心。假如我嫁给了欧阳缓,那么欧阳随就与侯位彻底无缘,他自然不会甘心,而他却掌控大部分军队,到时心中不满一定会起兵造反,造成内乱,骨肉相玻如果我嫁给欧阳随,就算欧阳缓不会因为对我的爱意而兄弟反目,到时也会因为世子位不保而激烈反击,到时必是一死一伤!”我缓缓走向已经愣住的妇人,得意的笑了起来:“无论我嫁给谁,对君侯而言,可能是达到了吞并残楚势力的目地。而对夫人来,都必将失去一个儿子,甚至更坏的结局,可无论如何转变,这都是死局。夫人,可还执意如此?”局势的扭转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慌乱求助的眼神是我最后的机会:“衍玉愿助夫人破解此局”

“你有办法?如何破解?”

我捋袖施礼:“还请夫人为我向亭侯带句话”

“一句话可以解此局?”

“当然”

“什么话”

“据信使来报,王翦大军以集城下,而今下之大,却只有我一人敢坦然迎战!今日,亭侯愿助多少兵马,来日,衍玉愿分多少下”

……

欧阳缓微带磁性的声带将我从过往思绪中拉回,我抬头看向眼前的蓝衣男子,听他仍在了什么:“与王翦一战,虽然计划周密,我仍日夜提心吊胆。好在公主安然无恙,大胜而归。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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