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万震山(1 / 2)
“你们是在教我做事?”听见这些吵闹的声音,袁初却是面无表情的,环视了周围的人一眼,让一众武林人士都是心尖一颤。
他们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袁初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而是一个能随意要了他们性命的大高手。
这时袁初又看向了圣谛,也让圣谛压力倍增,
“你真的没有带血刀经!”
“没有!”圣谛这时咬着牙说道。
“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好了。”
袁初说到这里,也让圣谛等人松了一口气,正要带人离去,不料,袁初又在次道:“既然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也就不用留了!”
圣谛暗叫一声不好,就要提醒自己的一众师弟,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袁初就已经动了,紧接着就是一声声惨叫响起,在袁初手上,这些普通的血刀门弟子,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圣谛话还没来得及说,便有两个师弟,倒在了血泊里面。
而下一刹那,圣谛哪怕明知道,自己远不是袁初对手,也不得不拔刀,斩向了袁初,圣谛的血刀刀法,虽然也还连皮毛都算不上,但也有了一丝意境,比他这些师弟高明不少。
圣谛这一刀斩出,哪怕是袁初,也不禁在心里,叫了一个好字,不过这个好字,当然不是为圣谛叫的,而是为的血刀刀法,袁初又是一刀,削下了一个血刀僧的手臂,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刀向着圣谛手中之刀削去。
两刀交锋间,圣谛竟然没感觉到,袁初这一刀有什么力量,正当圣谛疑惑之时,袁初这一刀竟直接顺着刀锋,削向了他的手臂,这也让圣谛亡魂大冒,要是真让袁初这一刀削实了,那他这条手臂,是肯定保不住了。
急忙身形回撤,才堪堪避过袁初这一刀,刚才只差一点,圣谛就要永远,失去他这一支手了,而袁初的左手,则抓着另外一柄大刀,和另外两个完好的血刀僧,还有一个独臂血刀僧斗了起来。
圣谛才刚刚避过这一刀,袁初就又是一刀斩了过去,逼得圣谛也是满头大汗,一阵手忙脚乱,而袁初的左手刀,也是稳稳的,压制住了另外三个血刀门僧人。
袁初的刀法初得至胡家刀法,之后又学了百胜刀王胡逸之的一些刀法。
而无论是胡家刀法,还是胡逸之的刀法,都绝对是一流的刀法,以袁初的武功,在集两家刀法之长,一手刀法用出,其威力自然是非同小可。
或许比之血刀老祖,亲自使用的血刀刀法,还要差上一些,但却绝非这些血刀老祖的徒子徒孙,所能抵挡的。
双方又交手了三十余招,这时那名断了一臂的血刀僧,却是被袁初找到一个破绽,直接一刀削下了脑袋。
又少了一个人帮忙,剩下的两个血刀僧,在袁初的刀法下,自然是更加难以支持,而圣谛此时更是被袁初代入了自己的刀势之中难以自拔。
每一招每一式都被袁初牵着鼻子走,甚至有一些他本来用不出的精妙刀法,都被袁初带着用了出来,好像袁初在教他练武一样,这也让圣谛,更加骇然于袁初的武功,同时圣谛心里也没有半点高兴。
袁初对他们是起了必杀之心,除非他的武功,能在这短时间里,提升到比袁初更厉害的地步,不然的话就算领悟在多的精妙招式,又有什么用处。
而且袁初明明杀他不难,却偏偏花这么大力气这么做,肯定不会是闲着蛋疼,而是为了研究,他们血刀门武功的路数,然后用来对付他们老祖。
自家老祖虽然武功盖世,但他知道袁初也不是易于之辈,要是在让袁初知道了自己门派的武功路数,打斗起来即便老祖杀了他,也肯定会重伤,想到这里圣谛也是十分着急。
他虽然是邪道中人杀人如麻灭绝人性,但对血刀老祖,却一直是忠心耿耿,只是圣谛和袁初武功,实在相差太大,即便他知道袁初的目的,对于这一点,也是亳无办法。
转眼间又是十来招过去,袁初又是一刀斩出,一下子就斩下了,一个血刀僧的人头,紧接着又是一刀,便直接把一个血刀僧拦腰分尸。
袁初又与圣谛交手了五十余招,这时圣谛也是口角溢血倒地身亡,这倒不是袁初动的手,而是圣谛自知自己必死,干脆就找机会,自断了自己的心脉,不让袁初知道更多的,他们血刀刀法的秘密。
“你倒是忠心!不过血刀门奸淫掳掠,就这么让你死了,还便宜你了!要不是你自杀的及时,我至少要断你五肢,才要你的性命。”
“大侠好功夫!”
“我等万分佩服!”
“小人们自知不是大侠对手!也不敢跟大侠争抢连城宝藏,就此告辞了。”
“日后大侠若来我......”
这时这些残存的武林人士,见袁初武功如此高强,自己就算练一百年,也不是对手,这样的人物都跑来抢连城诀了,他们又死了这么多人,也不敢在争连城诀了,纷纷就要离去。
只是他们也只是嘴上这么说而已,金庸的小说一向浪漫,被称为成人童话,但连城诀却是其中唯一一个特例,处处都充斥着黑暗,利欲熏心,这些人自然不会例外,袁初看他们眼神闪烁,就知道他们肯定没安好心了。
恐怕是想着,想办法给自己下毒,或者是找机会暗算自己,现在这么说,只是想自己不杀他们罢了。
下一刹那,袁初身形在动,两声惨叫之声响起,转瞬之间又是两个武林人士,被袁初用刀砍下了脑袋,然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咒骂求饶之声。
只是袁初通通不理,跟一群死人,还是一群半点价值都没有的死人,的确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转眼之间这一群人,就只剩下老乞丐和雪山派中年男子了,两人此时自知自己必死无疑,也是脸色一片惨白,他们两人没有求饶,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两人也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