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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天孽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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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背叛

【1天大的羞耻】

三个月后。

七月十四,近中元鬼节。

九幽外天罗地网,大战一触即发。

九幽内鼾声四起,小鬼愁眉苦脸。

临暮,心比天大的画心,在这草木皆兵的紧张时刻,依旧一觉睡得憨甜,醒来时还昏昏沉沉恍恍惚惚。

打着哈欠,目光懒懒一瞥,她立即吓了一个哆嗦,浑身一阵恶寒。

因为她的白骨花榻下,正跪了一地恭候她临幸的男鬼,一张张惨白渗人的鬼脸正冲着她忸怩作态,搔首弄姿。

偷偷抹了一把冷汗,画心才堪堪忍住一袖掀过去让他们再死一遍的冲动。

却突然又发现……

她身侧竟诈尸般坐起一妖艳货,还恬不知耻地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一张俊脸搁在她肩头,好一阵耳鬓厮磨。

嘴角狠狠一抽。

他以为他换张脸,她就认不出他了么?

伸了伸脚,抬目撞上那妖艳货慵懒又邪魅的眼神,她到底是没敢真的一脚将他踹下榻去。

有什么办法。

赤冥这妖艳货,她打不过。

对于某人拿着鸡毛当令箭,竟敢假戏真做,趁她睡着了偷偷爬上她的凤榻,还敢明目张胆地轻薄她,她很是生气,却还是保持微笑。

安了安近乎奔溃的心智,顺了顺竖起的汗毛,画心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色眯眯”的笑意。

私下里却忍不住狠狠在那妖艳货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以示警告。

正当榻下那群男鬼使尽十八般舞艺,争先恐后地向她邀宠时,忽然一阵花影乱晃,阴风四起。

“是谁?胆敢擅闯九幽禁地!”

一闻风吹草动,画心立即一声冷叱,手比音快,伸指临空一抓。

音落时,一道红影破空而来,跌跌撞撞地在她白骨花榻下摔了个五体投地。

不待问清来者身份,画心妩媚的长眸一眯,一个眼刀带风扫过去,立即将那人一身的红衣撕了个粉碎。

她冷笑,“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穿这本座爱煞了的一身正红!”

在画心的厉呵之下,依旧匍匐在地的君倾墨一脸的敢怒而不敢言。

他此时肠子都要悔绿了。

他后悔今日为何会想不开,要在这风尖浪口上去见君逸。

去拜见也就罢了,好巧不巧,恰逢君逸给画心下的战帖堪堪落下最后一笔。

他另一只脚还没跨入九龙神殿的门,君逸吹了口仙气,已将战帖吹到了他手里,“客气”地劳烦他去九幽跑一趟。

自然,这个“客气”是相对于画心而言的,至少君逸……不会丧心病狂到扒他龙袍。

羞耻!

天大的羞耻!

他九五至尊的龙躯啊,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袒胸露背了,成何体统!

“心儿——”君倾墨哭丧着脸抬起头来,捂着胸口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向画心控诉着,“听闻你近来性情大变,荒淫无度,不会饥渴到……连朕都不放过吧……”

“原来是你?”画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生分而疏离地吐出四个字,“九——州——人——皇!”

君倾墨一听心口拔凉拔凉,这女人以前可都是满口“臭小子”叫他来着,现在敢情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心儿……”

“舌头不想要了?”画心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叙旧,只瞧她哪都没动,却凭空起了一阵罡风,罡风如掌,将君倾墨一巴掌扇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头晕眼花里,君倾墨尚还两眼发黑,又听见她冰冷的声音响起,“下次要记得称本座一声帝君,本座的名讳岂是你能唤的!”

君倾墨狂汗……

当初是谁对他说,以后不必称本座帝君,叫“心儿”即可。

这女人说的话……还当真是比他放的屁还容易忘。

当然,这些君倾墨也就是腹诽腹诽,不敢溢于言表,若真的较真起来,跟这女魔头据理力争,她一恼羞成怒,会毫无悬念地将他毁尸灭迹。

“否则……本座还当你想调戏本座。”画心微微往前倾了倾身,一语三折地笑着,下一句的语调更是阴阳怪气,“还是说……你也同他们一样,不服本座这个帝君?”

君倾墨挥泪如雨。

冤枉,天大的冤枉。

这女魔头“克夫”的名号,响彻四海八荒。但凡爱慕她的,死相无一例外——都极其惨烈!

而他的龙命何其金贵啊……

怎敢调戏于她?

【2来自君逸的战书】

至于这个帝君么……

其实,六界内有各种“帝”,也有各种“君”,都是叱咤风云威震一方的大人物。

然,木秀于林的画心却偏偏不屑与他们为伍,于是在一统六界之时,金口一开,自封了一个“帝君”。

纵览天地,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当时的寓意为:你们那些什么帝什么君统统加起来,也不抵本座一个!本座是你们的帝,是你们的君,你们统统要俯首称臣!

霸气侧漏,强势碾压,才是她一贯的行世之道。

什么以德服人,不存在的。

不服就打,打到你服……或者死。

所以此时,君倾墨不服也是不行的。

“心……”差点又唤了她的名字,君倾墨舌头一哆嗦,急中生智地改了口,“心悦诚服。”

对于君倾墨的回答,画心似乎很满意,她缓和了声音,晏晏笑道,“擅闯九幽禁地,是想找死?还是说……你想本座了?”

“某……人让朕给……帝君送……样东西。”君倾墨斟词酌句,他既不敢提君逸,又不敢说是战帖。

因为这两样都是雷区,一碰就炸。

殊不知,现在的画心,愈发喜怒无常,处处都是雷区,不碰也炸。

她一个眼神示意,君倾墨立即准备奉上战帖,只是那战帖原本是放在袖口里的,如今一身龙袍被扒了,他只好趴在一地的碎布烂条中摸索。

君倾墨还没找着,画心一个嫌弃的眼神扫过,纤指微抬,一张红笺已经拈在了她的指间。

她只低头扫了一眼,便阴恻恻笑出一句,“这九州……怕是要易主了。”

君倾墨石化当场。

他听出来了。

这句话……大概是个……她要弑君灭口的意思。

他就知道送战书这差事……多半是个有去无回的,可仗着平日里与画心还算有几分交情,他还是来了。

万万没想到……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现在的画心根本不正眼看他!

不过,挣扎还是要的。

于是,君倾墨讪讪笑道,“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你们人间的俗话。”画心又阴恻恻笑了一声,“本座这九幽,向来只听鬼话。”

叹气,含泪。

君倾墨干脆啥也不说了,被杀被剐,就当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了。

一众鬼等皆陷在僵凝的窒息里,唯有画心意态懒散,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手中红笺。

她也只是看起来漫不经心而已。

内心早已翻云覆雨。

她和赤冥的那个赌约,终究还是她输了。

曾有多少次,她期待着能收到君逸一封熏着兰香的笺书,笺上铁画银钩着他缠绵悱恻的相思之意。

如今收到了,一眼却只能看到醒目又刺眼的“战书”二字。

战书上,不是约架,也不是切磋。

而是他大言不惭地说,三日后,月神山,要来取她性命。

再看看日期落款,画心掐指一算,如今……已经过去了两日,明日就是三日之期。

这九天至九幽的路果真有这么漫长?

一封战书传了两天才传过来?

“人皇近来是不是腿脚不太利索?”画心冲着君倾墨笑得慈眉善目,“要不要本座给你松松筋骨?”

“噶?”君倾墨怔愣,随即摇头如拨浪鼓。

他知道,她这一松筋骨,必定伤筋动骨,好几年下不了榻。

“唔,你腿脚没毛病。”画心眯起眼盯着君倾墨,似笑非笑,“那看来是这六界的路况不太好,得疏通疏通才行。”

君倾墨继续怔愣。

满脑子都在想——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又听她懒着声音道,“作为六界之主,本座自诩勤勤恳恳尽职尽责,一向皆以为六界众生谋福利为己任。”

“是是是。”君倾墨连声应和。

这点他是真的服气的,他自知,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亦不能比她做的更好了。

不过……她好好的说这些干嘛呢?

现在又不是歌功颂德的年宴,他也不是能让她流芳千古的史官。

“所以……”画心拖着抑扬顿挫的尾音,拖得君倾墨与众鬼的心都跟着一波三折地起伏着,“既出了差错,一定是手下人办事不利了,比如你——九州人皇。”

君倾墨彻底傻了眼,“什……么差错?”

【3想活,就爬出去】

“啪——”一声。

回答君倾墨的是画心随手丢过去的一个兽牙骨枕,他当即被砸了个趔趄。

画心砸得又狠又准,顿时砸得君倾墨眉心血花飞溅。

这下君倾墨……彻底懵了。

他们好得也是几万年的交情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

还出手就打脸!

君倾墨抬起头来,竟看她正冲着他,微笑,慵慵懒懒吐出一句,“即日起,九州人皇革职查办。”

紧接着,他就被五花大绑了,身后还压着两个面目狰狞的恶鬼。

“放肆,死得不能再死的东西,也敢碰朕!”君倾墨一脚踹开身后两只小鬼。

好得是一界之皇,骨气还是要有的,君可杀不可辱!

然,帅不过三秒,堂堂一代人皇的骨气瞬间就被强势镇压了。

画心抬指拈花,一片花叶迅疾从她指尖弹出,口中犹在低讽,“你也很放肆,不过……很快你也就和他们一样了,成为死得不能再死的东西。”

感觉到暗器逼近。

君倾墨只看了一眼,便放弃了挣扎。

更准确说,这应该算是“明器”。画心这女人出手,从来都是明目张胆,先弄大动静告诉你,她要对你出手了,偏偏你看得到听得到,就是躲不掉。

君倾墨自诩功法不弱,六界之内也算是榜上有名的,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知道,任何多余的反抗都将是自取其辱。

“咔擦”一声,他的左腿断了。

又“咔擦”一声,他的右腿也断了。

“噗通”一声,君倾墨被迫跪在画心面前时,涔涔的冷汗从他额上滴下来,他才不得不相信——这女人不是不念旧情,而是真的疯魔了!

他抬头便看到,白骨花榻上的女人依旧轻轻笑着,可一袭似火的红衣烂漫华锦,也遮不住她眼眸中的寒意森森。

她笑得颠倒众生倾国倾城,可冲着他薄唇一张,轻描淡写就吐了一句,“想活,就爬出去——”

君倾墨发誓,他是绝不会赤着半个身子,穿着亵裤,狼狈而屈辱地爬出九幽的!

这丢脸都丢到阴曹地府来了,还怎么有脸回去一统九州。

可他发现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伏地做狗爬式,正以龟速缓缓爬行,爬过尸山,爬过血海,爬过奈何桥,爬过黄泉路……

身后是画心连绵不绝的谑浪之笑,随即四周又沸腾起众小鬼的窃窃私笑。

一时好不热闹。

他像一具完全没有自由的木偶,只能不受本心地做着极尽屈辱的动作,而他心知肚明,这里能操控他的,除了画心那个女人,还能有谁呢?

爬着爬着,他愤怒地龙啸了一声,“画心,朕那一身红衣是为你为君逸而穿,因为他最是爱煞了你那一身正红!”

也不管画心能不能听到。

他希望她能听到,更希望她能听懂——君逸爱过她。

爬出去的时候,君倾墨还是没想明白,他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三月前,沧泱湖畔,他们三人还一起行云观九州,饮酒论天下。

转眼间,那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便水火不相容了,相爱相杀,还殃及了他这池鱼。

明明他和君逸是立场坚定地站在画心这边的,君逸怎么突然临阵变卦了?

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如今这女人已经众叛亲离四面楚歌了,难得他还顾念旧情想帮她,好得他也是一界之王,她不是应该拉拢他才对吗?

即便不屑拉拢,她也不该这么往死里得罪他不是吗?

不怕他率领人界也反了?

这女人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一阵凌乱中,君倾墨发现自身难保时竟还在担忧那个女人的安危,不由又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随即忍辱负重地——继续爬。

【4怒焚战书】

见画心收拾起九州人皇君倾墨都毫不手软,众鬼不由噤若寒蝉。

画心倒是面不改色,不过……一界之王罢了,她又不是没杀过。

待君倾墨爬远了,侍婢桃夭忍不住在画心耳边提醒了一句,“帝君今日何故对人皇如此苛责,若叫神君知道了,怕是会生了嫌隙。”

这天地之间自然不止一位神君,可从桃夭口中叫出来的,就只有九龙神殿里的九龙神君——君逸。

而六界皆知,君逸与人皇君倾墨乃是八拜之交,感情甚笃。

“生了嫌隙?本座和他之间都已经隔着深川和峡谷了,还怕这点嫌隙?”画心又是一阵冷笑。

笑完她又漫傲地吐出一句,“本座……其实是故意的,你说君倾墨这么屈辱地爬到君逸面前时,他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哈哈哈……”

桃夭近来已习惯了画心的喜怒无常,只战战兢兢地安慰道,“神君待帝君一片赤诚,帝君千万莫要听信外面那些莫须有的传言。”

“哦?什么莫须有的传言?”

画心眸光扫过来时,桃夭心尖儿一颤,暗悔失言。

因画心一直审视着她,她只得硬着头皮回道,“传言说……说神君要率六界来……”

见桃夭不敢再说下去,画心自己接道,“来讨伐本座?”

桃夭立即劝慰,“都是空穴来风,帝君切莫放在心上,神君对帝君断无此等恶意。”

“空穴来风?没有此等恶意?”画心眉目骤冷,将战帖甩到桃夭面前,“那这是什么?”

桃夭粗粗一扫,只先看到“战书”二字,再一扫落款名:君逸。

她心口突突直跳,心中暗怨君逸真是太过正人君子了,对付画心这样的女魔头,就应该暗中筹谋,打她个措手不及,怎么能明着下战书呢?

与其说是战书,不如说是通风报信……

画心当年一人一琴战遍六界无敌手,统管六界以来,又一直秉承以暴制暴的雷厉风行。因此,暗中不服她的有,明里挑衅她的——早就被杀完了。

君逸这不明摆着……找死么。

果然,她见画心摇着头,一阵叹息,“啧啧啧,真是可惜了。”

画心落在战帖上的目光,桃夭看得十分清楚——那眸中射出的精光分明是一副看死人的眼神。

这一瞧,直瞧得桃夭心惊胆战,一颗心立即七上八下地悬了起来。

她斟词酌句地替君逸开脱着,“帝君,这许是……人皇的恶作剧,帝君方才都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想必这其间定是有什么误会。”

“他的笔迹,一笔一划都刻在本座心里。”说这句时,画心的眉目是温柔的,准瞬间却又冷了,“那分明是他亲笔所书,又何来的误会!”

随即,桃夭见画心指尖微动,瞬间燃起一团状如红莲的业火,饕餮的火舌立即将战帖吞噬,烧了个灰飞烟灭。

红莲业火,能焚尽天下万物。

那一瞬间,桃夭仿佛预见了君逸业火之中灰飞烟灭的下场。

令她心胆俱寒。

映着火苗,画心款款笑着,声如浅唱低吟,“他既不仁,那就怪不得本座手辣心狠。”

桃夭却只觉得她那笑里藏了数不尽的刮骨钢刀,森森寒意令她周身汗毛陡立。

嗯……此时画心念及君逸,确实是忍不住要辣手摧花了……

【5赐他做个风流鬼】

“他既一心找死……本座宅心仁厚,自然是要成全他的,只是偏偏他生了一副绝世好皮囊,本座若不在他死前临幸上一回,还真是枉称风流……”

这般邪念一动,便如山洪倾塌,一发不可收拾,画心眯了眯眼一声厉呵,“桃儿!”

“帝君有何吩咐?”

见画心声疾言厉,桃夭一哆嗦,立即恭身跪在画心身侧,静候指示。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或坑或蒙或拐或骗或捆或绑,总之去九龙神殿把君逸给本座弄到九幽来。”

“啊?”桃夭一听画心如此吩咐,心口愈发突突直跳,随即又道,“帝君还请三思。”

画心一听就恼,张口就叱,“三什么思,十六万年来,本座对他是日也思夜也思,早就千千万万个三思了,如今本座不想再思了!”

相思相思,到头来却只换来——她相他思,他想她死。

“可是帝君……且不说绑架神君尊架操作难度太大,实在非奴婢所能,这……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啊。”

桃夭欲劝画心知难而退,画心却眼眸上下,漫不经心地打量了桃夭一眼,弯唇笑道,“你就去跟君逸说,君倾墨这小子落在本座手上,快被本座弄死了,本座……不信他会不来!”

桃夭这才恍然顿悟……原来画心扣留着君倾墨……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画心将桃夭失了本分的惊疑尽收眼底,却不动声色,只轻轻捏起一枝曼珠花,随意招了招手。

榻下恭候多时的男鬼们立即竟相扑来,其中一个咬住花枝,含唇媚笑,扭捏着身子就要殷勤地爬上她的白骨花榻。

“啪——”一声。

那男鬼已经被她身侧的那个妖艳货一脑袋踩在了地上。

那男鬼并不知道赤冥的来路,反正九幽除了鬼还是鬼。心中不由愤懑:大家都是鬼,谁又比谁高贵?你凭什么踩我头!

“打人不打脸,你有种别踩我的头……”

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妖艳货已经一脚将那男鬼的脑袋踩了个粉碎。

残暴残暴,实在太残暴。

众男鬼倒吸一口凉气,齐刷刷往后退了三尺。

“昨夜一度春风后,帝君已经深深迷恋上本尊,不可自拔,即日起,你们谁敢再接近帝君,杀无赦。”

妖艳货操着一口酥骨的媚音,擅自替她做了决定,见她没反应,又在她耳边轻磨,“丫头,你说是也不是?”

画心一怔,这又是什么变故?

赤冥这妖艳货怎么这么喜欢给自己加戏?

明明就是让他来跑个龙套,台词都没有的那种,他这么卖力地表演是不是……想让她晚上给他加个兔腿?

可……戏多做作……言多有失啊!

“喂,你现在只是个鬼,不能自称本尊。”画心忍不住给赤冥密音传话,怕他戏加的太多,弄巧成拙。

谁知他立即自作聪明地补救道,“帝君昨夜情到深处时,曾亲口承诺要册封本尊为媚君,不知可还做数?”

“噗——”画心一口陈年老血差点喷出来。

因桃夭还在一侧看着,她做戏得做足,便故意放浪形骸地挑了挑身侧那妖艳货的下颔,伏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跑题了,还不快给本座闭嘴!”

赤冥倒是难得地识趣,乖乖闭嘴。

画心这才冲着桃夭慵慵懒懒地娇笑道,“放心,本座不杀他,你瞧媚君昨夜辛苦一宿,今日必定身困体乏,本座难免孤枕难眠寂寞难耐……所以想宣君逸来侍个寝罢了。”

桃夭仍跪着不愿吭声。

妖艳货忍不住又加戏道,“不乏,本君可以与你再大战三百回合。”

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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