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章 好死;血别溅在我身上(2 / 2)
“祭司大人准备怎么对待姐姐?”卡西奥佩娅看着陷入思考的瑟希尔,想了想,问道。
她以为瑟希尔是在思考,思考以后如何处理卡特琳娜和他之间关系。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瑟希尔看着她,“这个难题可还是你给我的。”
“我也是为了姐姐嘛,同时又希望可以帮一些忙,再说了,现在这个结果不是也很不错?”
“那么,你觉得夫人那里应该怎么解释?”同时住进了这里以后,瑟希尔也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希维尔卡莎和塔莉娅以及缂丝了,心里有些担心。
“这个祭司大人就不用担心了,我想夫人早应该考虑到了吧。”她说。
沉默片刻之后,瑟希尔轻声开口,“考虑到了?”
“从一开始您住进来,不就应该可以明白的吗?”卡西奥佩娅看着瑟希尔,“如果不是夫人默认,我又怎么会那样促成呢!”
房间内一下又沉默下来。
“祭司大人在担心什么?”
“担心?”瑟希尔看着她,“为什么这样说?”
卡西奥佩娅在瑟希尔身前站定,然后凝视着他,静静地看了片刻,她突然向前一步,将瑟希尔拥入怀中,“这样的情绪,我还是第一次在您身上发现呢。”
“什么?”瑟希尔不解的看向她。
“我总感觉祭司大人在顾虑一些什么。”卡西奥佩娅说,“这样的情绪之前不曾有过,到现在有了,所以我才觉得您感觉到了不安。”
“或许吧。”瑟希尔点头,“身边的人越多,总是顾虑的也会越多,因为不再是一个人,所以的确会有一些担心的情绪,这个很正常吧。”
说道这里,他看向卡西奥佩娅,“我想去一个地方。”
在进入不朽堡垒之前,他决定先去见一见希维尔她们,毕竟很久没有出现,时间一长,难免会出现一些误差。
为了安全必要,乐芙兰肯定将她们隐藏在一个不太容易发现的地方,卡西奥佩娅作为法娜麦还有黑玫瑰成员的双重身份,她肯定能了解一些什么。
当然,瑟希尔在问她这个问题的同时,也在思考卡西奥佩娅的另一层身份乐芙兰有没有知晓。
但自己如果要进入不朽堡垒,那么她肯定是会出现的。
但法娜麦的介入,是肯定会对诺克萨斯现在的格产生一定影响的。
现在索莱安娜不在,就看卡西奥佩娅能不能联系上乐芙兰了。
或许,她也有可能很快就会出现,毕竟法娜麦卡西奥佩娅身上降临,她肯定会发现精神领域上的能量波动的。
“有方法可以联系到女士吗?”他看着卡西奥佩娅,问。
卡西奥佩娅看了他很久,然后点头,“我想这件事,等夫人回来,可以更好的计划。”
…
在不朽堡垒某处灰色尖塔之下,有血色的涌流从地面出现,速度不快,到很快就从地面浮现出来。
血池螺旋向上,很快形成了一个血茧,几秒钟之后,血茧破开,
肉眼清晰可见的螺旋气旋向四周发散,很快,涌动的血液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弄一般,纷纷向上汇聚成一个人影。
血茧消失,里面显露出来一个全身赤裸的身影,随着他抬手一召,血液形成但法力织衣在他身上出现。
“哦,这该死的太阳!”
弗拉基米尔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焦黑痕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穿胸而过了一般。
“哦,夜安,这位落魄且优雅的先生!”
几乎是在弗拉基米尔显身的同时,他的头顶有一声充满揶揄的话语出现,“看来你今天的狩猎似乎不太愉快,竟然在月光下裸奔,真是可喜可贺!”
“哦,一副鸟样的下作偷窥者何出此言?”弗拉基米尔抬头,手上血光环绕,讥讽的看着停在树叉上的乌鸦嘲笑道。
“真是很难的看见你有吃亏的时候。”乌鸦揶揄讥讽的声音突然变了个音色,它四只殷红的眼睛看着下方的弗拉基米尔,不紧不慢的开口,“那些能量正在灼烧你的伤口,看起来短时间内似乎无法愈合!”
“不需要你来提醒…”弗拉基米尔操控血魔法开始治疗自己,血色能量不断的与伤口残留的太阳能量接触发出不断的“滋滋”声。
扑啦啦响声中,说话的那只乌鸦飞下来停留在一块墓碑上,它的羽毛很黑,与寻常同类无异,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它其实不是活物,而是而是某种法术造物,“在你进行你那痴妄的计划之前,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了。”
乌鸦四只眼睛齐齐的盯着弗拉基米尔,“你似乎没听从我的劝诫,显然,你弄砸了我们的计划,或许,我要重新衡量一下与你合作的结果和价值了。”
“那位佣兵…”弗拉基米尔欲言又止,“她似乎真的不太简单,你说的没错,她具有恕瑞玛的血脉。”
弗拉基米尔手上出现了一颗小小的血球,“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
“这个结果,或许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乌鸦再次开口,“不过,你能看出什么。”
“只要有血,我就可以知道我想要的。”弗拉基米尔抬头,“即便她来自恕瑞玛。”
“我已经告诫过你,伯爵。”乌鸦开口,不过语气变得冷清,“希望你的血不要溅在我的身上。”
“那就拭目以待,谁的血渗流出来还不一定。”弗拉基米尔无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斯维因,有这个必要吗?”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即便那位佣兵的身份特殊,她身边两个也各有特色,可是不过寻常货色,你是不是有点过于慎重了?
毕竟对弗拉基米尔来说,他觉得这个世界可以威胁到他的人太少了。
当然,希维尔身体有恕瑞玛但血脉,但这在弗拉基米尔看来,似乎没什么重要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
乌鸦沙哑的笑声淡去,它的形态裂解成了元素,弗拉基米尔看着乌鸦消失,眼神透出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