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身边(2 / 2)
没有一句我爱你,我们都不是在公开场合说爱,表达感情的人,除了年龄,更多的是个『性』使然。一离开就思念,这不是爱吗?
我很快回京,陈沫却没有很快回来,为了让祖孙三人强化感情,我自己回去住。陈晨在爷爷『奶』『奶』那里跟着爷爷开始学《三字经》,老爷子发誓让自己孙子学会汉字,比对当年的我耐心百倍,而且告诉我,不久的将来他要教陈晨《孙子兵法》。
“爸,他能记住《三字经》就不错了,还《孙子兵法》,您教他《道德经》得了。”
“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在《道德经》之前我想先教他《论语》。陈晨说将来想去西点军校,我觉得可以啊,回来带兵,没准不比他太爷爷、太姥爷差。”
我只好笑笑,可怜天下父母心,这祖父的心也够可以了。
“爸,他国籍是美国的,回国带兵,您这想法不可笑吗?”
“他18岁可以自己再决定国籍,你说呢?”
“爸,我还真不知道西点要中国人不?”
我只好打岔,要不估计老爷子能臆想孙子二十年后成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天下掉下来的孙子,更可笑。
她非要我买新西兰或者荷兰『奶』粉给晨晨喝,必须是原装的。
“妈,他早不喝『奶』粉了,喝鲜『奶』。”
“不行啊,三聚氰胺,儿子,我不相信国产的。”
“那咱买头『奶』牛在院子里养吧,您说成吗?新鲜安全,真正的特供。”
她认真的想了想,说可以考虑,但是让我最好买头不太大的『奶』牛。
“妈,你和我爸喝的那些『奶』都没问题,也是优中选优,不能太娇惯孩子,陈晨喝没问题的。”
陈晨搂着『奶』『奶』的腰,“『奶』『奶』,我在美国平时都不喝热『奶』,只有感冒了,妈妈才加热给我喝,我回来妈妈就给我买这里的牛『奶』喝,她总是带我去家乐福和沃尔玛买,爸爸开始不让,现在也去家乐福、沃尔玛买东西呢。”
“是吧,妈,你不能把他放保温箱里,对他没好处。”
“小沫这样很好,别有几个钱就只吃那些外国东西,不一定新鲜。”
老爸在一旁发话。
我只好笑笑,这点陈沫我没办法说服她,她是过过苦日子的。对食物没太多讲究,我是挑剔惯了,现在只好顺着她。
总是和陈沫通电话,她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不用管时差,落地就要报平安。
“诚,我到了。”
“小沫,我想你想的厉害。”
“诚,有些事我这次得个总部说清楚,我不适合再兼合资企业的老总,我也想你。等我回去,我们就再要个孩子。”
陈沫走了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我接到郑舒桐的电话说想见我。去外面不好,我带着陈沫和陈晨出席的场合很多,不想陈沫听到风言风语误会什么。最后约好一天下午她来我办公室,我想在这里我可以控制局面,秘书在外面,坦然见一面而已,如果能帮她什么,我肯定要帮。
她是真的老了,虽然保养得不错。但是风韵犹存的她毕竟比我还大两岁,是40多岁的女人。一开始她还好,说着说着,就哭了,原来那次手术之后,她不能再怀孕了。后来离婚也是因为不能生育。这是我的过失,如何弥补也不可能了。我抽着烟,看着她,心里也很压抑。我想起巧稚林在陈沫当初怀孕时对我说过,每个让女人怀孕的男人都应该去听听没有麻『药』流产手术时女人的惨叫,如果他还是个人,那种惨叫声会让他终身难忘,男人应该知道两个人的罪孽女人一个人受是什么感觉。
郑舒桐当初去手术时我只给了钱,我18岁,没勇气陪她去,那时好象没有无痛人流一说,事后我问她时,她只是哭。即使那时是荷尔蒙的指使让我们在一起,即使那时我小不懂感情,对她我是有愧的。这些年,我经历的女人很多,虽然太多女人是主动投怀送抱,喜欢的,就收下她们,不喜欢的绝对不碰。我自己追求的少而又少,几乎都是没有什么阻碍就都能得到,陈沫就是少而又少的其中一个。曾经我家的地位和我的金钱,让我攻无不克,也倍受女人青睐。我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肯定有意无意之中我伤害过一些女人,我一直奉行的不婚主义,曾让好女孩哭着绝望离开。
郑舒桐坐在沙发上哭,我递给她面巾纸盒。
“我知道你老婆特能干,还给你生个美国儿子。我没那福气。”
她呜咽不停。
就在这时,门开了,陈沫一脸笑容的出现,看来是想给我惊喜,她站在门口只几秒,说了句“打扰你们了”
转身要走。
“小沫,”我叫住她。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陈沫,郑舒桐,我多年前的朋友。”
陈沫大方的和舒桐握手,又和她寒暄几句,转身告诉我她先回家。
舒桐一走,我就给陈沫打电话,她说她回家了,让我晚上接儿子回去,大半个月了,她太想孩子了。我处理完手头的事直奔父母家,三个人在外面吃了晚饭。陈沫带了一些礼物给孩子,我父母,她家的亲属,还有我表姐的。只是没有拿出给我的礼物。
“小沫,你也太偏心了吧,心里太没我的位置了。”
她看看我,“鼠总,太多女人心里有你的位置,我还是歇歇的好”
我想她下午看见的那一幕,肯定不会开心,但是我可以解释。
“陈总,你好象吃醋了。”
“如果我吃你的醋,现在早被醋海淹死好几次了。”
陈晨和我们道晚安去睡后,我去洗澡,又催她去洗。她洗完回来,我从后面抱住她腰,
“小沫,真没带我的礼物?”
“带了,鼠总,可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挣脱我,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本书-----一期美版的《花花公子》,封面不用说是个基本全『裸』的女人。
“你现在还看这个,你也不怕晨晨看见。”
我赶紧坦白,“小沫,你不在家,怕孩子想你,我去原来咱们住的那套房子里拿了你的照片给孩子送过去,顺手拿来的,随手翻翻,好多年前的了,陈晨在爸爸妈妈那,他要是在家我绝对不会放在床头柜里。”
我知道她对下午在我办公室哭的女人会有疑问,但是她又没直接问,她很聪明,大白天我在办公室见的女人她不会在意。可是她这个茬是找对了。她早说过,在家里不要放xx杂志,陈晨很淘气,虽然告诉他不要『乱』翻家里的东西,可是毕竟是孩子。
“你就是营养过剩,精力过剩,『色』心过剩,体力过剩。从17岁开始坏,40岁也闲不住。”
她咬着牙怒视我,“我才离开家半个多月,你就看花花公子,要是半年,你还不得犯老『毛』病?你不是忙吗?”
“小沫,我看花花公子,说明我正常,哪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不喜欢看美女,是吧?而且说明我本分,有『色』心,没『色』胆。我要是真坏,早出去坏了。还至于看这个?想五伦之一伦--自己的老婆,人家为了美元的伟大事业而奋斗去了,不在家,只好视觉满足一下,我够可怜的了,你还取笑我。”
我赶紧施行哀兵政策。
“这么说,这半个月,你过着凄苦的单身生活,觉得特委屈。”
“那里那里,就是一想起你,就去冲凉水澡而已。你没发现,我身上都恒温了,天天洗凉水澡洗的,早晚各一次,天天备战,苦啊。”
陈沫再也忍不住了,“你个无可救『药』的『色』情狂,让你胡说,没正经。”
她抓起一个床垫打我的头。
“这可是你说的,我得对得起这个封号。”
我迅速拉过她的身体,掀起她的睡衣,“小沫,为了无愧于你的册封,我今实战可不打算演习了。你答应的回来我们就要个孩子。”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就是人们常说的秋水眼。我充满温情的爱她,身体低低的诉说着相思和惦念。不仅仅是契合更多的是温馨和亲密。
我抱着自己的爱人,她在我的怀里。我们快进入梦乡之前,想起一件事。
“小沫,谢谢你让晨晨去爸爸妈妈那,他们现在开心极了。”
“诚,拥有更多的爱,对晨晨也是幸福。我只希望他快乐。但是一定告诉你爸爸妈妈不能他娇惯他。”
“我知道,你快乐吗?宝贝?”
我搂紧她。
四目交流,一个漫长的法式湿吻,我在她耳旁低语,
“睡吧,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你非惹我,睡个好觉倒倒时差。”
第二天一早,她竟然先我醒了,坏坏的敲我的额头,然后支着自己的胳膊看我。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他爸?”
“恩,好久没看了。”
她把下巴抵到我的胸前,
“诚,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啊,陈沫再怎么说也是女人。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
“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真的算不上女朋友。”
我脸上立刻挨了一小嘴巴,很重,
“这巴掌是为所有你伤害过的傻瓜女人打的,打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
我抓住她还跃跃欲试的小手,“长这么大,除了我爸打过我,没任何人敢动我一指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你再打,我让你一会怀两个。”
她还是想抽出手打我,我堵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缓缓的吮吸,轻轻放开。
她一低头咬住我脖子,这是她从没有的粗暴,死死咬住,然后一松嘴,背过身去不理我。
“小沫,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发誓,我以后宁可素着,再不碰别的女人,我认了,真的我从良了,唉,请相信我『政府』。不是我爱风尘,明明是被前缘所误,要不是你这个东君主替我赎身,我还在苦海里折腾呢。”
“宝贝,打老公,家庭暴力可不行。”
我扳过她的身体吻她,看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她的唇吐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