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1 / 2)
除了大宴前碰到了梁志业,其它的倒是没发生什么事,纳兰疏影虽然有帖子,但是要说座位这次安排到了后边,并没有给她什么特殊待遇,好处就是周围认识的人少,安静,一直道散宴也没发生什么事。
回去的时候风君兮自告奋勇要送她,其实齐柏海早就在外边等了,齐柏溪当值,齐柏江苦读,家里就齐柏海一个闲人,王乌兰就对他委以重任,接送纳兰疏影。
齐柏海可没有齐柏溪那么好骗,都是男人,风君兮的心思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人家要献殷勤,齐柏海也不是不知趣的人,就由着他了,反正有自己人跟着,也不怕旁人有闲话。
纳兰疏影被扶上马车的时候风君兮正在一旁,亲自过来扶她,那眼神里还有意思得意,本来是扶着胳膊的,结果他手一滑,握住了纳兰疏影的手,临了还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
这一下小姑娘脸又红了,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毫无作用,风君兮最爱看她生气的小模样,反而觉得可爱的紧。
纳兰疏影觉得自己是在是太怂了,每次她和风君兮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害羞的不行,当然也怪这男人总是似有若无的撩拨她,让她心乱如麻。每每过后想起来总是要唾弃自己一番。
她从前可不觉着自己会是这样羞涩的人,但是却总忍不住会脸红,总感觉自己落了下乘,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和别人说。
“姑娘您有烦心事?”
琴霜看她一会皱眉,一会叹气,以为是有什么烦心事呢,遂而问道。
“没事。”她小嘴微抿,没说什么,都是少女的心事,怎能轻易对外人言呢。
“对了,二姐姐身子怎么样了?”
她不再纠结风君兮的问题,转而问起书雨纳兰暄妍的身子,虽然今日瞧着她精神还好,但是总免不了担心。
“裕王妃身子已经好多了,只是小月子没做好,体质可能差些。”书雨说道。
小产之后被枕边人算计,怎么可能养得好身子。纳兰疏影想到今日裕王还做出一副夫妻恩爱如旧的样子,就忍不住恶心。
“那和裕王那里?”
“和从前一样,相敬如宾,只是如今王妃不好伺候裕王,主动给纳了一个美人,就是今日那位。”
书雨虽然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可是她细心,纳兰暄妍那边也不防着她,因此知道的事也不少。
其实纳兰暄妍的身子已然无碍,至于装病拒裕王于门外,大约是有别的安排,或者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只是这些书雨不好明说。
纳兰疏影也想起了裕王身边跟着的美人,确实很美,也是裕王喜欢的类型,想着纳兰暄妍应该有自己的安排。
纳兰暄妍也确实有自己的算计,宴会过后,她找了个借口没有和裕王一起回王府,转而去了夕水街一间新开的铺子,如意坊。
如意坊只开了不到两个月,里面卖的都是姑娘家喜欢的东西,朱钗首饰,香囊绣品小玩意,应有尽有,它虽然不如流翠阁和珍宝阁的那么大,东西也没有那么贵重,但是种类齐全,价格不贵,也吸引了许多人来。
掌柜是一个中年女子,她认得裕王府的车驾,对纳兰暄妍更是热情,看到人来了亲自上去迎接,将人引到了后边招待贵客的客间,奉了茶之后就出去了。
纳兰暄妍身边只带了连枝和连翘,这时连翘正在外边守着门。纳兰暄妍一个人喝茶,很是闲适,到不像是来买东西,更像是在此等人。
“让你久等了。”
人还未至,就听到了中气十足的的声音,接着,生的人高马大的男人直接就撩开帘子进来了。
纳兰暄妍端着茶正要喝,闻声只抬眼看了一眼,,还是自在的喝茶。
“王子三番五次的递信,不知到底为何?”她放下茶盏,拿帕子摁了摁唇角,问道。
乎图敕勒半点没客气,直接坐在了纳兰暄妍旁边的位置上,“这不是想你了吗。”
“还请王子慎言。”连枝站在纳兰暄妍身后,黑着脸道。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了,自家主子还怎么做人。
“你这丫鬟不错。”乎图敕勒看了连枝一眼,他喜欢忠心的人,哪怕这个人正在和他唱反调。
“王子有事就说,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
纳兰暄妍睨了乎图敕勒一眼,看着他歪歪扭扭的坐着,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们风御的人啊,都喜欢过河拆桥,前些日子还收了我的天山雪莲,现在转眼就不认人了,啧啧。”
乎图敕勒摇摇头,那眼神似乎在斥责她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纳兰暄妍病重的事不是秘密,乎图敕勒也知道,于是私下里送了一株天山雪莲过去,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谁知道天山雪莲确是散寒除湿,调经止血的良药,很对纳兰暄妍的病症。
只是天山雪莲难得,普通药铺里没有,就连太医院也少有,纳兰暄妍私下里又找过乎图敕勒,希望能买他手上的药。乎图敕勒也大方,直接将手里剩下的一株直接送来了,钱也没要。
纳兰暄妍身体能恢复的这样快,也归功于这两株天山雪莲。
“王子的赠药之恩我没忘,所以今日才会来相见,王子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若是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纳兰暄妍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相反,别人对她三分好她会回敬五分回去,至于乎图敕勒,她承了他恩,但是不代表她会喜欢这个人。
“王妃豪爽,我,想要的,王妃不知道?”
他微微抬着头,自上往下的看着纳兰暄妍,眼里满是兴味。这个女人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吸引着他,而且还让他陷得越来越深,并且甘之如饴。
“王子既然没想好,那就下次再说吧。”
纳兰暄妍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乎图敕勒赤果果的眼神她不是感受不到,这就是她不喜他的原因,因为那眼神里只是男人对女人的向往,还有侵略和控制。
她不欲再与他纠缠,站起身来就要走,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一把被乎图敕勒拉住了。
“你们风御的女子怎么也这么大气性,才说两句而已,我错了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