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困(1 / 2)
有了老瓢头的加入,颓势止住了,而诸葛老鬼一时间却脸『色』铁青,大声呵斥着牛皮糖加快注入血『液』。
而牛皮糖也脸现疯狂之『色』,仿佛在运功『逼』毒一般,血『液』像不要钱的流出。
看到这个情形,我心中一阵难受,一路走来,不管这个牛皮糖是否是复制人,他的乐天精神和幽默风趣,都令人非常的愉快,也打心底喜爱这样『性』格的一位前辈,可现实往往都很残酷。
凤芊芊,大块头,连老瓢头这个我从小就敬仰万分的长辈都是所谓的复制人,我一时半会真的难以接受。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不是亲耳所闻,又怎会相信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也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争斗关键之处居然是比血『液』多少,确切的说是血『液』的能量高低。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吗?
我将设计如此鬼玩意儿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此情此景,就如电子游戏一般。
游戏中血条长度就是血『液』多少,谁能将对手方的血『液』先耗干就算谁赢,不正是游戏的基本特征么?
我胡『乱』地猜测着,而凤芊芊他们随着血『液』的流失,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起来。
眼看凤芊芊因为失血过多有点摇摇欲坠,小九便边上前扶住了她,我也上前道:“换我的血吧!”
凤芊芊摇摇头:“你的不行,你们的血『液』里杂质太多了。”
我瞧了瞧对面疯狂的俩人,担心道:“那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凤芊芊无奈道。
我见小九望着凤芊芊的眼神中有些不舍,而且泛着泪光,我心想这女人到底也是心软。
老瓢头神『色』尚可,原本黝黑的肤『色』并没有因为血『液』流失而苍白。只见他眉头紧邹,若有所思,似乎还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
我不无担心地向他问道:“瓢叔,你感觉还好吗?”
“没事。”他的眉头难得一松,略带微笑的说道。
我知道他是为我仍能把他当瓢叔没把他当异类而欣慰。
“瓢叔,你说的复制人s型是怎么回事?”
老瓢头眉头又邹了起来,“不清楚,我也是只得到这个记忆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