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太子党(1 / 2)
宋霁月看了下去,大约三米左右的样子,宋雨柏就继续说道,“有一次我不听大哥劝阻,就执意要在这走廊上攀爬,结果就不慎掉了下去。”
宋雨柏想起当时的场景还觉得后怕,“当时大哥就在下面,他毫不犹豫就过来接住了我。“
宋霁月听了顿时就睁大了眼睛,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那冲击力可想而知。
“当时大哥完全可以用手来减少一点力度的,但是他一想到要是手伤了就不能写字,就没有用手,结果他的脚就崴了,一个多月才能走路,身上也好几处淤青……可是母亲问他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都没有说出我,说自己顽皮摔的。”
“我那时候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哥哥好。”宋雨柏说完,表情就显的非常内疚,他内疚当时,也内疚自己之前居然因为大哥要回家而感到难过。
宋霁月听了,只觉得宋雨衔真是一个合格的好哥哥,看着宋雨柏的表情,只以为是当时的事情,安慰道,“四哥,你别内疚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开心一点才不辜负大哥当时的付出哦。”
两个人话都还没有说完,楼下边就传来了声音,“四弟,四妹。”
回头一看,果然是宋雨衔,他从宋是朝的书房里过来,已经和宋是朝说过话了。
两个人下楼同宋雨衔说了几句话,眼看天色就要黑了,宋霁月才回去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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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宋雨柏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宋雨衔喊了一身“大哥。”
宋雨衔比去年又长高了不少,比宋雨柏高了快一个头,他笑着伸手撸了撸宋雨柏的脑袋,“我走了这么多年,你有好好照顾父亲和母亲吗?”
宋雨柏顿时就脸红地低下了头,自己调皮的性格也没有改多少,父母没少为自己操心。
宋雨衔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拍拍他的肩膀,“我回来,日后一起孝顺父母。”
宋雨柏高兴地点点头,兄弟两就开始多年以来的第一次漫长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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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是朝去了兰香院,徐轻容问道,“你同衔儿都说了些什么?”
宋是朝叹了一口气,让徐轻容伺候自己把外裳脱了,才道,“不过都是朝堂上的事,他这些年来,我也始终不曾和他有过真切的交谈,今日问过,他才同我说了如今自己的想法。”
这话虽然不清不白,徐轻容还是知道里头的意思,这些年来虽然家书不断,可是终究家书在两人之间传递是又其他人知道书信之中写了什么,所以家书里头不过都是家长里短和叙述思念之情,没有其他的东西。
如今宋雨衔从太学回来,马上就是卫国公世子,不久也要参加考试进入官场,日后如何站位,确实是要问个清楚,至少父子俩的看法不能完全不同,让卫国公府陷入两难境地。
所以宋是朝在书房问道,“关于太子……你可有何看法?”